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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可笑的事,他们居然在这一次里面,都阴沟里翻了船,平时再厉害有何用,竟然一起被一网打尽。只怕那指使者现在都笑开了花。
通过这事,他也知道,无论处在什么环境什么样的人身边,都不可以有一丝掉以轻心。
想害你的人是不会管你身在何处,都能见缝插针害你,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的胆量。这是这次事件给夜凤琊的教训,他在心里发誓这种错误下次绝不可能再犯。
冷如瞳和夜凤琊去夜千止的府上看了青龙和似锦,两个人紧紧在依偎在一起,为了防止他们自杀,他们的嘴都被布条绑着,手脚也被捆得结实,但两人还是背靠背地依偎在一起。
冷如瞳看着他俩叹了口气:“既然你们也是苦命鸳鸯,为何还要害我和七皇子?”
青龙一脸无情地看着她,对生死早已置之渡外,而似锦去回避着她质问的眼光,小脸上滑过一丝愧疚。
冷如瞳转过身与夜凤琊说:“我要与她单独谈谈。”
夜凤琊点了点头,狱卒便单独提了似锦到一个小房间,冷如瞳把其他人都撤走了,坐在似锦对面她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心不坏,为了爱情,你也有足够的勇气,这一点我也很佩服。”
似锦低垂的头抬了起来,似乎很惊讶她知道她心底的秘密。
“皇宫确实是一个埋葬人的地方,我今天单独见你,只是想知道那晚我到底是跟谁发生了肌肤之亲,你我并无仇怨,我只是想知道以后我的孩子父亲是谁。”冷如瞳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闪着柔和的光芒看着似锦,她知道这丫头不坏。
似锦点了点头,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也不想死了之后下地狱吧。。
冷如瞳帮她解开绑在口中的布条,看着她希望她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似锦沙哑着嗓子道:“七皇妃,似锦对不起你们,但你放心,只有七皇子碰过你,五皇子和三皇子想玷污你时,奴婢把他俩放到了一起。希望你能与七皇子解开误会,好好生活下去。”
她说着突然啊地一声倒了下去,冷如瞳惊讶翻过她的脸,嘴边流了很多的鲜血,她已经咬舌自尽。
不知道为何冷如瞳心没来由地疼了一下,为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她何时变得如此大方起来。
小房外的人听到似锦痛苦地惊叫声,一起闯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夜凤琊立即会意:“她自尽了?”
冷如瞳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扑入夜凤琊的怀里,夜凤琊以为她害怕看到尸体,赶紧速速地带她离开了地牢,夜千止追了上去问道:“她有没有说什么?”
他相信一定是冷如瞳想要她说什么话,才会把布条揭开。
冷如瞳摇了摇头,夜凤琊想了想对夜千止说:“现在已经死了一个,赶紧弄一份口供,不要提有下催情药之事,逼那人画押。”
“如果是这样,就算抓到幕后指使人,也治不了他的大罪。”这样等于就是放过了这一次的主谋,而他们却真正的受到了伤害。
“何必用别人的罪来折磨自己,先把谣言止住才最重要,至于有些人所犯的罪,自会有别的方法解决。”夜凤琊云淡风清地丢下这么一句话,搂着冷如瞳离开了三皇府。
他根本没想过通过查案能查出谁是主谋,反正所有与他做对的都要死,错杀又如何,当年他们不也是如此做的。他不过是学一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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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1,让人高兴的不甘心
深夜,芙蓉帐暖的百花楼里,宠七带着织白兽黑两人坐在百花楼老鸨松桂枝的前面,他的跟前放着两个浅灰色的麻布袋,宠七刷开手中的纸扇轻挑地说:“松妈妈,这两个可是上等货。”
松桂枝一双精明的眼睛看着麻布袋,心里掠过一丝疑惑:“门主,你这卖来的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她倒是想要上等货,可这血杀门送来的人,她还真有点不敢收。
谁都知道血杀门要对付的人,都是狠角色,她这百花楼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松妈妈果然是知趣之人,没错,这两个人确实有很大的问题,就看松妈妈你有没有这本事接了。”宠七也不含糊。
“唉呀,门主啊,我这百花楼可是营生,我哪敢乱来,你就放过我这老婆子吧。”不要命了才跟血杀门勾搭到一起,那不是摆明了跟朝廷做对么。
宠七勾起嘴角,笑得如一树桃花一夜绽放般美丽:“可是松妈妈,这活你还真非接不可。”宠七朝身后的织白摇了摇手,织白便递上一叠银票。
松桂枝一双见钱眼开的眼这回睁得贼亮:“门主,你倒是知道我爱钱,可这赚了钱得有命花才行嘛。”松妈妈看着那一叠银票双凸出来了,她是多希望那钱能到自己手里。
“你怕什么?”宠七微一挑眉,显得他相当不悦:“你松桂枝若胆这么小,这百花楼也不用开了,别在我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两人宁府的几个公子,不管是谁来,把这两人给他们赏用。你放心,他们一定满意,可都是黄花大闺女。掉不了你的脑袋。”
“可。。。这两姑娘到底是何来例,宁府的人门主你应该也知道,若真得罪了。我这百花楼还真就没了。”不能怪她松桂枝胆小,夜歌城谁她都可以杠上一杠,但这宁太傅,她还真不想得罪了。
“松妈妈你也是聪明人,若他们怒了,你就说这两姑娘是我血杀门送给他们的,怪不到你头上。拿去,好好装扮一翻。”宠七一副无所谓地态度站了起来,把钱搁在了桌上,眼含冷光地看了松桂枝一眼:“记住,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他们在百花楼上了这两姑娘,织白兽黑会在这儿看着你做。”
宠七说完,潇洒地轻摇着他的纸扇走出了房间。
松桂枝赶紧命人把麻袋给解开,看到麻袋里的两人时,脸色顿时煞白,这血杀门门主是在要她命啊。她赶紧命人把这两姑娘带走去妆装打扮,自己找人商量计策去了。
织白兽黑两人相视看了一眼,在房间里睡了下来。
冷如瞳醒过来,一摸身旁,却是空的,没了夜凤琊的身影,这么晚,他去哪了?而他走,她却完全不知道,冷如瞳心里浮出一丝不安,起了身披了件薄披风出了房门。
她在西院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夜凤琊的身影,半夜三更不见的男人,她是不是应该怀疑一下他是去跟别人偷情了?
冷如瞳摇了摇头,不会的,夜凤琊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或许是因为她失了贞节的事而心存介意,所以才躲开的吧,没关系,她可以给他时间来缓冲,但是别让让她等太久,那会让她太失望。
冷如瞳逛了一圈没发现夜凤琊,准备回房,却突然听到有细微的声音从屋顶传来,职业的敏感度让她立即找地方躲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声音来源。
屋顶上,仍然是喝着酒的两叔侄。叶忘尘吞下一口酒说道:“明天我要回武当山了,后天祭天,你和瞳儿也尽快赶过来。发生了这种事,带她去散散心也好。”
“没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只怕让她散心也没用。”夜凤琊无奈地笑了笑,他的瞳儿他最懂,报不了仇,一辈子都会哽在心里。
“这仇可没那么好报,他们敢这么做,就一定有万全的脱罪方法。”叶忘尘眼底也露出烦厌,这种谋来谋去的陷害,斗来斗去世世代代,这些人类也不嫌烦,真斗赢了又得到了什么,还不是两手一摊入黄土,死后也就占那么一小块地。
“所以只能用自己的方法。”
“那你自己小心点,师叔就不掺和这些事了。”叶忘尘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早已厌倦,十年前他也是像夜凤琊这么过来的,当年他教过他的,他现在都承受着,如若夜凤琊是遇到现在的自己,他一定会让他放下。
可惜,夜凤琊当年遇到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是一个满腹仇恨的少年,教他的也就是以怨报怨。
夜凤琊点了点头,对于叶忘尘的袖手旁观一点也不在意。
“瞳儿身体还好吧?”叶忘尘突然又问道,眼里有着复杂的情绪,连他都如此,他可以想象夜凤琊的心里有多复杂。
“暂时没出现异常。拿走她贞节的可能真的不是我。”夜凤琊叹了口气,心里有一个结一直不断地绕着圈,一直绕一直绕,越绕越大,怎么也解不开。
“瞳儿的贞节毁在别人手里,你应该高兴才是。”叶忘尘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庆幸的安慰道。
冷如瞳敏捷地轻轻移动到屋檐下,刚一到叶忘尘的话语便传入她的耳里,冷如瞳猛地身子一僵,看似无害的叶忘尘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竖起耳朵,把耳朵贴到柱子上,想更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聊天,心底却越来越冷。
“是该高兴,可心里总是觉得不甘,我忍了这么久,却最终让别人夺了去,这种不甘实在让我抓狂。”夜凤琊好看的眉头凝结在一起,吐出了心里的不快,在冷如瞳面前他只能表现得毫不在意,可是他真不是神,他不可能丝毫不在意,除非瞳儿只是个路人甲。
眼在鸨等。叶忘尘用力地拍了一下他:“你这话别让瞳儿听见,她比你更难受,她装着不在乎也很抓狂。”
“我知道。”他知道,他不能表现出来,瞳儿也假装不在乎,可都这么假装着,就真的能不在乎吗?他可以为了瞳儿不在乎一切,可是瞳儿呢,她若知道夺走她贞节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她会不会动摇,会不会投向那个人的怀抱。
如果万一是夜千止,那会更让他担心,他从未有过这么患得患失不安的时候,他活在这个世上就只是来报仇的,直到遇到瞳儿,他生命看到了曙光,他知道活着还有其他的意义,与她守着宅子,生个孩子,过两个人的日子。
可是突然之间为何就变得这么遥不可及,仿佛就算他报了什么的仇,放下所有的事,瞳儿也不会再真正属于他,随时可能会从他的手中溜走。
“我相信你,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叶忘尘安慰的话还响在空气里,冷如瞳却已经离开,她不想再听下去,她没想到夜凤琊竟然会有如此让她无法理解的想法。
她被别人沾污了,他反而高兴?情愿别人来碰他,他也不愿那个人是自己?d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原因,他竟然情愿把她的贞节送给别人。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原谅他这样的想法,绝不能原谅。
冷如瞳双手握拳,指甲掐进细嫩的肌肤里,夜凤琊,你又想高兴,又不甘,那么只有一点点不甘怎么能伤得了你的心,我此刻心底感受到的侮辱,我一定会双倍还给你。。
冷如瞳松开双手,深吸了一口气在院子里大叫起来:“夜凤琊,夜凤琊,你在哪里,半夜怎么不见人了?”
屋顶上的夜凤琊听到她的呼唤,立即放下了酒坛,给了叶忘尘一个抱歉的笑容:“我都忘了这个时间瞳儿穴道自动解开了。我先走了,明天会派辆脚程快的马车送你们。”
叶忘尘颌首,夜凤琊赶紧跳了下去,几个起落找到在黑夜里呼唤他的冷如瞳笑道:“瞳儿起来不见夫君就这么着急,以后我要是不在身边可怎么办哦。”
冷如瞳站在那里怔怔地打量着他,一身宽大的绵纱外袍批散在身,便能使他看起来如此飘逸,脱尘不凡,这样的男人为何会有那样的心里,若是真爱,不是要把对方视为珍宝,哪怕是一点肌肤也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吗?
而他,即使有那么的不甘,竟然也情愿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享用,这样的男人,是何其的可怕,太过隐忍到了极端,那便是会极端到b。
他或许爱她,但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