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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老爷夫人小姐,你们需要啥样的人啊?说出来我老婆子可以帮着挑挑。”黄牙婆笑的有些谄媚的说道。
林小桥上下迅速打量了一番这个叫黄牙婆的,还真的跟自个儿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形象差不多咧。
年纪一大把,长相也不咋地,脸上却涂了厚厚的脂粉,林小桥瞅着瞅着,不得不说这模样实在是磕碜了一点。
“黄牙婆,这林老爷可是我的好友,你今日就尽管把好的晾出来吧,别尽捡些歪瓜裂枣的来糊弄我啊。”方牙侩知道这林家人对于这事儿,看着都没啥子主意,便首先开口说道。
黄牙婆听了这话,忙赔了个大大的笑脸,说道:“方老板亲自领过来的,我老婆子心里头有数!我这院子里现在站的,可都是好的,是我前些天刚收来的,这不刚调教好了,正准备找主家出手咧!”
“各位老爷夫人,你们就好好挑着,是要问话,还是啥的,都请随便啊。”这黄牙婆也是个极有眼色的,她看得出来林二牛几个都有些局促,不知所粗的样子,便出声儿提醒道。
林小桥他们听了这话,也是无动于衷,要是别的什么事儿,或许林小桥早就第一个跳出来了,可是这买人的事儿,她还真是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就在他们几个不知所措的时候,郑寡妇已经默默的观察了一圈这院子里头站着的几十号人,看的差不多了,她便拉着林小桥姐妹两个,走向前去:“你们现在看着学着点儿啊。”
郑寡妇挑着十数个人,简单的问了些话,然后目视了下他们的双手,便按着大家原先商议好的,挑了四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还有一对四十来岁的老夫妇。
选好了人,谈妥了价钱,李氏付了三十两的银子,拿了他们的卖身契,林小桥他们便带着这几个人,回家去了。
回去之后,郑寡妇对这些新买的下人,训了一通话,林小桥在一旁看着郑寡妇一派威严的样子,都有些被震慑住了。
话已训完,见着这些下人都是一脸战战兢兢的模样之后,郑寡妇便让林小桥给他们取了名字。
林小桥有些傻眼,不晓得该取啥名字,最后就随便给四个丫头取了“红竹,绿竹,荷叶,荷花”的俗名,至于那对老夫妻,就按着他们原本的名儿“路叔,路婶”的叫着。
红竹和绿竹两个丫头,都是十一二岁的年纪,郑寡妇当时挑的时候,就是给林小桥姐妹两个挑的,所以她们以后就是跟着小姐俩了。
而荷叶,荷花两个丫头,年纪稍微长些,都有十三四岁的年纪了,她们以后一个跟着李氏,一个跟着郑寡妇。
至于路叔和路婶,他们一个负责看门,一个负责林家的厨房,除此之外,还要负责以后林家一些琐碎的事情。
原本林小桥也是想给自个儿老爹,也买个下人,时常跟在他后头的,但是林二牛却觉得那样有些不自在,所以便推拒了。
至于大郎二郎两个,没有买个书童陪着,是因为林小桥觉现在压根儿就不想给他们,弄这些虚头巴脑的,等到两人考上秀才以后,到时可以再行考虑。
大郎二郎两兄弟,对于自个儿小妹这样的做法,也都表示赞同,并没有因此不乐意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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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平淡中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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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新添了几个人口,林小桥觉得自个儿,现在想做什么事儿,几乎都不需要自个儿亲自动手,只要动动嘴皮子便成。
跟着她的小丫头叫绿竹,是个勤快又机灵的,所以做起事儿来,基本都能合乎到她的心意,林小桥已经越来越享受这种,能够使唤别人干活的日子了。
而李氏和林小溪两个,起初却很是不习惯,身边总有个小丫头跟着,她们母女两个总是觉得那样,很是别扭又不自在。
而且,李氏长年养成的习惯,不管什么事情都是由自个儿动手,因此便不大习惯使唤别人做事。
但是,李氏这个样子,反倒弄得跟着她服侍的荷花,起先总是有些惶恐难安,还以为李氏是对她有诸多不满,所以才会如此。
有一天,居然哭哭啼啼的跪在李氏的面前请罪:“夫人,奴婢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您能不能直接告诉奴婢啊。奴婢知道以后,一定会改的。呜呜——”
荷花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大着胆子,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了这番话,瞧她哭得那个凄惨的劲儿,直叫人觉得有些怜惜。
不过,李氏却觉得荷花这番举止,有些莫名其妙,她自个儿琢磨了一下,自问好像从来都没有虐待过这丫头啊,咋今儿个会莫名其妙的,跪在自个儿面前,说出这些话来咧?
李氏百思不得其解,便问道:“你这是在干啥子啊?我啥时候说你做错什么了啊?你快点儿起来吧!”
荷花听了这话,哭得越发起劲了:“夫人就直言告诉奴婢吧,如果不是奴婢做错了什么,那就是夫人讨厌奴婢了?如果是这个样子,奴婢只求夫人,别把奴婢卖掉或者是赶出去,奴婢什么活都可以干的。要不奴婢去厨房帮忙,或者是随便干些什么杂活都行,奴婢保证一定不会在夫人面前出现,惹得夫人不高兴。”
李氏听她哭哭啼啼的又说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言语,更是不解,不过还是耐心的说道:“我哪讨厌你了啊?你听谁说的这话啊,其实我是挺喜欢你的。”
“啊——,是真的吗?”荷花也有些搞不懂了,她以前是在别的主家当过丫鬟的,不过犯了点儿小错,又被卖了。
以她的经验,如果不是做错了事情,或者不讨主人的喜欢,那怎么会一直冷落她,不让她做事儿咧。
李氏见这丫头满眼的泪光,加上一脸的疑惑神色,一股怜惜之心也是瞬间就被勾了起来,想这丫头也就是十四岁的年纪,比自个儿的大闺女也就是大了两岁。
一张小脸儿,长得也是眉清目秀的,却沦落成为了人家的奴婢,给人呼来喝去的,真是可怜。
李氏看着荷花的样子,忽然想着,若是自家没有发达了,日子也像从前那样的穷苦贫困,那她的儿女会不会有一天,也会面临这样的命运咧?
李氏越想越觉得心凉害怕,若是林小桥知道她娘这样的想法,一定会在心里头小小的‘鄙视’一下,顺带着感慨两句:唉——,这上了年纪的女人真是伤不起啊,尤其是这上了年纪,而且又做了母亲的女人,更是伤不起啊!
咋就啥事儿,都喜欢往自个儿身上联想呢,而且还是越悲惨的,越会莫名其妙的往自个儿身上扯。真是搞不懂哦!
“夫人,您就实话告诉奴婢吧,奴婢只求不被赶走就行了!呜呜——”荷花见着李氏迟迟没有开口说话,面色看着也有些不大好的样子,还以为李氏是在思考着怎么打发自个儿,于是内心便愈加的惶恐了,她赶紧膝行两步,跪在李氏的面前,痛哭着乞求道。
李氏被她这样儿,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扶起她来:“你这孩子咋这个样子啊,我都说了不讨厌你,赶紧起来吧!”
荷花听了这话,有些迟疑,但是看着李氏面上的神情,又好像不似作假的样子,才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心里头却更加的疑惑了。
“你今儿个咋做出,这样怪异的举动出来啊,自打你进了咱们家的门,我是没让你吃饱,还是没让你穿暖了啊?而且,我也从来都没有打骂过你们啊!难不成,你是嫌我对你不够好了?”李氏说道。
荷花拿起自个儿的衣袖,正揩着自个儿的眼泪,听了李氏的话后,便抽抽噎噎的,苦着张脸儿,回道:“没有,没有,夫人和小姐们都对我很好,我进了林家以后,每天都吃得饱又穿得暖,还没有人打骂我!但是既然夫人不讨厌我,那为啥子平时都不吩咐我做事儿啊?”
这话说的李氏,听了之后一噎,搞了半天,这丫头就因为这理由,跑到自个儿面前,闹腾了这么一出?
咋个自个儿的好心,还引来了这丫头的害怕担心了,李氏原本就是心肠软善的,所以对这些丫鬟们,就存了怜惜之心。
她平时没有吩咐丫头们做活,一方面是因为自个儿本身不习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怜惜这些丫头的身世,不想苛待她们。
却没成想造成了这样的误会,李氏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尤其是看着荷花这丫头,还一副可怜巴巴,苦着张脸儿的样子,等着她的回答。
“我是因为怜惜你们,小小的年纪,又是姑娘家家的,就出来给人家干活做工的不容易,所以,平时才没舍得使唤你们干活。你咋还往歪处想了咧!”李氏又好气,又好笑的,带着些无奈的语气,对着方才哭得稀里哗啦的荷花,说道。
荷花听了这番话,内心里头的感动,几乎是溢于言表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慈善心肠的主家咧。
不过,这几年的耳濡目染和生存的环境,已经完全改变了她的观念,在荷花的观念和认知里头,她就是一个做下人的,因此身为下人,就该要有做下人的本分。
因此,她便再次跪下说道:“夫人的大恩大德,荷花感激于心,都是奴婢自个儿想歪了,没有体会到夫人的善意。夫人是奴婢见过的最为心善的人了,奴婢真的打心眼儿里感激您。不过,奴婢有奴婢的本分,所以以后,不管是为了报答夫人的恩德,还是尽职自个儿的本分,请夫人允许奴婢,以后好好的伺候您,侍奉您吧!”说着,说着,荷花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淌了下来。
李氏见此情形,看着荷花面上的真诚和坚定,深深的叹了口气儿,点了点头,把她搀扶了起来。
自那以后,李氏也开始尝试着,使唤身边的丫鬟干活,不再事事都亲力亲为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林小桥一家人已经,渐渐适应了有丫鬟下人使唤的生活。
四月下旬,林二牛从粮食铺子淘换了,几十斤的花生种子,安排了几个人手,种上了五亩田的花生。
要说这花生,在这边也算是个金贵的粮食作物,一般的庄户人家都不会在田里种上这玩意儿。
因为,对于农家人来说,一日三餐的温饱都是问题,这花生既不能顶饿,又不能当粮食吃,所以很少有人会愿意占据地方,种上这个东西,即使是有人家会种,那也是专门为了种来卖钱的。
因此,这花生的市场价钱,是大米白面价钱的好几倍,一般的平民百姓家里头,也就是逢年过节的,会在杂货铺子或者是干货铺子,称上一两斤回去,当做招待客人的零食。
林小桥一家子,以前在老宅的时候,也是从来没有尝过这花生的味儿,有次二郎无意在地上捡到一颗吃了,还被周氏发现了,挨骂了老半天。
后来,林小桥他们家条件越来越好了,李氏平时也会买上些零嘴,给孩子们吃着,林小桥姐俩都很喜欢吃那卤煮的花生。
所以,林二牛见着自家刚买的田地,还有些空着,想着这正是种花生的季节,便种上了一些,到时收了给家里人解馋。
这下完了花生种子,林二牛又开始张罗着,忙活起种玉米的事儿了。
林小桥看着自个儿老爹,这些天成天忙得脚不沾地的样子,有时连午饭,都是让路婶做了送到田里头去的,都没有时间回来吃,她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十分的心疼。
有时甚至在想,自家是不是不该买上这么多的地儿啊,算上前年和去年买下的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