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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半天,他的态度也没软化。终而将手缩了回来,不悦道:“不给就不给!这事儿不说,但你总得告诉我,这写谣言都是谁散播的吧?”虽然难得被人家骂一次红颜祸水,这一点很值得骄傲,但是这背后捅刀子的人是谁,不抓出来心中不爽!
“猜猜看?”他挑眉,笑看着她。
这眼神让澹台凰看出了一点侮辱性意味,好像就是她不该问,应该聪明绝顶的猜出来才对!这样的眼神成功的刺激了一下她那传说中的自尊心,澹台凰很快的机智了不少,在脑袋里面过滤了一边北冥现下的人!
慕容馥,很有可能是她做的,但是如果她有这样的智谋,知道利用百姓之口来逼迫上位者,她今日也不会登门来找侮辱了!
皇甫轩……潜意识里,她不希望是他做的。毕竟他们是朋友,而且,皇甫轩这个人傲气的很,应当不会用这种手段。
笑无语,他应该不会这么做,否则也不会帮她去弄驿馆的图了。
君惊澜政场上的敌人……也不会,他们会更加希望君惊澜和自己在一起,因为慕容馥在眼前来看,所代表的力量太强大。倘若君惊澜真的娶了慕容馥,他们取代他成为皇帝的美梦,恐怕也就只能破碎了!
这些人全部都排除之后,也就剩下楚国那几个人了!
分析完毕,挑眉开口:“楚玉璃?”
这三个字一出,他登时就笑了。不置可否的笑意,却有半丝诡谲莫测的杀意在眸中流转。
这表情一出,澹台凰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是楚玉璃!
“可是楚玉璃未免也太闲了吧?他要是这样搞,最后成功了,结果也不过是你娶了慕容馥。他楚国想联姻的事情,还是没戏,既然这样,他又何苦为他人做嫁裳?”若是按照这样分析的话,真能把楚玉璃也给排除出去。但是除了他,没有旁人了!
拓跋旭在一旁听着,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而澹台凰这话音落下,他反而笑了。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如玉长指轻轻在桌面叩了几下,表情诡谲的看着澹台凰。
这眼神,怎么看都有点阴测测的,还颇具廷尉衙门审问犯人的调调。
澹台凰脸色一变,狐疑道:“你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叫楚玉璃去做的!”为毛她觉得他这眼神,看起来好似她才是罪魁祸首一样!
她话音一落,他魅眸微微眯起,泛出几丝冷冽的波光,扫着她闲闲道:“楚玉璃为什么这样做,那就要看太子妃前几次与他相见,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了!”
话语一落,一阵酸味扑鼻而来。
她嘴角一抽,他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觉得她魅力四射,成功的迷惑了楚玉璃,故而能让楚玉璃不惜放弃了这次联姻,也要破坏了漠北和北冥的婚事?
但是,这可能吗?
看着他明显不高兴,甚至像是在盘查出轨妻子的表情,澹台凰的嘴角狠抽搐了几下。
十分无语的开口:“我也就见过他两次,第一次见面是在客栈,那时候我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将他好好编排了一顿,最后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第二次也就是前几日,吃了一顿饭,下了一盘棋。”
“你的意思,是第一次见面,你编排了他,他却没有为难你,放你走了?确定是第一次?”君惊澜微微挑眉,觉着以楚玉璃的性子,不太可能。心若琉璃么,楚玉璃这个人看起来温和宽厚,但是寻常人是无法获悉他温和的笑容之下,隐藏着多少凛冽杀机。
她编排了他一顿,还能活着出来?若当真如此,还能算作一个奇迹。或者,从前见过?
澹台凰老实的点头:“是这样的!”
这下,倒是让从来都料事如神的太子爷,眸中闪过半丝惊诧。如同他,如同楚玉璃,都不可能是会对谁一见钟情的性格,但是楚玉璃这样的表现,也着实是奇怪了一些。
而就在这会儿,门口有人进来禀报:“爷,丞相大人去而复返,说是有要事求见!”
“嗯!”他缓缓起身,看着澹台凰笑道,“这几日爷或者会有些忙,你若是想爷了,可以晚上去爷的床上找……”
“你可以滚了!”澹台凰黑着脸赶人,不想再听见这货的任何一句胡说八道。
他笑,缓步而出。
没走出几步,澹台凰却忽然看着他的背影开口:“王兄的急信,是不是和你我的婚事有关?”
他脚步一顿,回头笑道:“无关!爷若没料错,不过是说苍狼圣剑的事情,漠北皇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所以让他送信过来问问!”
澹台凰狐疑挑眉:“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那就要问问,爷走了之后,你和澹台戟发生过什么了。关于他的东西,你还是不看为好!”他凉凉的应了声,又颇具危险性的扫了她一眼,转身走了,远远的飘来他慵懒的声线:“让小苗子带你去取剑!”
澹台凰摸了摸鼻子,然后觉得这个人有点丧心病狂,那次她和王兄险些发生点什么,不过是因为王兄被人下了药,又不是故意的,他需要这样防狼一样吗?
小苗子也进来,笑意融融的看了澹台凰一眼:“公主,请吧!”
“嗯!”她点了点头,就跟着小苗子出去了。
一路到了藏宝阁,独孤渺想去,但是没人要他去。带着神偷去自己的藏宝阁,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倒是拓跋旭是漠北人,一直就想见识一下苍狼圣剑长什么样子,端着一张娃娃脸,可怜兮兮的看了澹台凰半晌,澹台凰的嘴角抽了抽,答应了带他一起。
而此刻,太子府的书房之中。
华屏之后,桌案之上,此刻正放着一封已然展开的信件。看那信封上的印鉴,正是澹台戟派人八百里加急送来的。
而太子爷的表情,有些意料之中,也有点倦倦的。
上面的字,龙飞凤舞,是草原儿女的精魂。火一样的张扬,而密密麻麻的字迹之下,中间两个字,点到了中心——
退婚!
跟他所料,分毫不差。
现下,澹台灭要么是用了苦肉计牵制了澹台明月,要么便是有什么东西做为要挟。当然,前者的可能性居多!楚玉璃,到底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这事,还是由他来处理,他来操心,不叫她知道为好。
“爷,丞相大人到了!”内侍在门口禀报。
“让他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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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凰跟着小苗子一路进了藏宝阁,刚刚到了密道的门口,她便看到了十几处机关暗道。小苗子也开口嘱咐:“公主小心些,一步一步都跟着杂家走,要是不小心撞上了机关,那可就麻烦了!”
澹台凰点头,也回头给了拓跋旭一个跟好的眼神。
拓跋旭也点了点头,脚步更加谨慎了一些。
穿过了好几条密道,他们才终于到一个楼梯口,只要下去。墙壁之上都是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点缀,将密道照得透亮。踩着略微有些陡峭的楼梯下去,远远一看,不是澹台凰想象的那种金碧辉煌的场景,而是十几个书架一般的柜橱。
成排成排的摆好,每一个上头都放着不少锦盒。
而但看那锦盒的质地,只布料也都是一寸千金。而这种奢华,一般人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小苗子又笑着回过头,往前方招手:“公主,请随奴才来!”
跟着他走到书架的顶端,而墙壁之上,正悬挂着几把剑。这些剑都没有被遮起来,是以能看清全貌。澹台凰是古武世家的第一传人,当然一眼就能看出这些剑的价值。
第一把,剑身霞光璀璨,像是夕阳下落,在天边勾勒而出的晚霞,落日之巅。
第二把,剑身竟然有淡淡的烟雾缭绕,像是从仙界借来的神兵。
第三把……一把一把,各有千秋。这些剑,澹台凰几乎能断定,全部都是在兵器榜上排行的兵器!
一眼望去,最终,看到了最后一把。
那把剑被尘封在剑鞘之中,剑鞘上画着诡异的图腾。细细一看,像是一只苍狼盘旋而上,仰天而呼,而剑柄之上,是两处晶亮的宝石,像是苍狼的那双眼,阴森诡谲,又带着鬼神莫测的霸气。
而却不知为何,在看到那把剑的时候,澹台凰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感!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一点一滴涌出的熟悉感,或者,是一种灵魂归属的感觉!
她上前,扬手将剑取下,到了手上。极为小心,珍惜的拿着,甚至是半分都不敢懈怠或……亵渎。
莹白素手,缓缓的摸上那双眼,苍狼之眼。微微紧握,将要将剑拔开,可,用了用力,却没有拔开分毫!她皱了皱眉,奇怪的看向小苗子……
小苗子先是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
倒是拓跋旭笑着说话:“公主,你莫不是糊涂了?苍狼圣剑虽然算不得什么神兵利器,但是却只有苍狼神选出的漠北王者,才能拔出来!所以在我漠北,这把宝剑,才会被奉为圣物!”
澹台凰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原来如此!”表情是很淡定的,脸色是有点发烫的。丢脸了不说,要是被有心人看见了,说不准还以为她觊觎漠北的王位!但是……看着这柄剑,怎么会觉得这么熟悉?
当真是……奇了。
东西交到她手上之后,小苗子笑眯眯的开口:“公主,请吧!”
“嗯!”澹台凰点头,跟着他亦步亦趋的出了密室。
拓跋旭心满意足的看到了圣剑,便出去和独孤渺找苦灯大师了。
而澹台凰回了寝殿,将剑放好。忽然想起了绝樱,决定去看看,一个杀手住在这里,别出了什么乱子。
等她进了绝樱院子的时候,绝樱已经醒了。那姑娘穿着一身黑衣,表情浮白,站在桃花树下。时而不时有风拂气,带下来几片桃花瓣,落入她的发间。
虽然不及樱花衬她,却也还是一副极美的景象。
她头发散着,没有梳洗,就连脚也光着。怎么看都像是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模样……
澹台凰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咳……咳咳!”
这一咳,绝樱很快收回了飘飞的思绪,飞快的偏过头看向澹台凰。那一瞬间恍惚的模样消失殆尽,只剩下满面的寒意和防备,还有作为一个杀手的警觉!
她看着澹台凰,沉声开口询问:“为什么救我?”
澹台凰原本是想好好的赞美自己一番,例如自己乐善好施,心地善良,为人伟大之类的。但是在对方没什么温度的表情注视之下,无趣的摸了摸鼻子,选择说真话:“不是我救你,是受人之托!”
“谁?”绝樱挑眉,似乎有点奇怪。竟然还有人在意她的是生死?
澹台凰也挑眉,冷然开口:“伤你之人!”
“半城魁?”她眼前一亮,像是久居黑暗的人看到了一丝曙光,冷冽的眼神一扫而空,满是激动的神采。
然而,她又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表情很快又冷凝了下去。
澹台凰点头:“是他!”看不出来啊,那个闷骚嚣张的杀手还有花姑娘爱慕,真是拍案惊奇啊!
绝樱听完澹台凰的话,表情开始变得有点酷酷的,但是这酷酷的表情之下,又好像有什么想问,却不好意思开口。
澹台凰看着她这别扭的样子,禁不住笑了声,十分友善的开口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虽然貌似冷冽,但也还是小姑娘一个!
她这话一出,绝樱倒也不再扭扭捏捏了,扫了她一眼,开口道:“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你救我?”
“说了,说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他营救的价值,所以拜托我帮忙救一救!”澹台凰这个人很坦诚。
这下,绝樱的脸上就只剩下冷笑了。
澹台凰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似笑非笑的开口:“你喜欢他?”
这一问,她杀人般的目光就扫了过来,似乎澹台凰再说一句,就要了她的命!
澹台凰也不以为意,不怕死的接着问:“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找他打架?”
“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