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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来什么不一样的吗,但是地上的东西就不一样,每年都会长,也有可能都不一样。
梁月仔细的盯着地面寻找,这个时候野草都枯黄了,地上的东西倒是很好找。很快,梁月就在地上发现一丛有些枯黄的叶子,枯黄倒是没什么,很正常,但是这个叶子的形状却让梁月高兴起来,这是姜的叶子。
“丫丫,快过来。”梁月连忙将走在前面的丫丫喊住。
丫丫不明所以的走回来,有些疑惑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姜这个东西虽然蜀地的人爱吃,但是种植这个东西的人却不多,大多数人都是不认识的,他们村子里没有一个种植姜的,而且姜的种植并不容易,估计这也是凤尾村没人种植姜的原因。
“这个就是姜,我们挖出来吧。”梁月说道。
丫丫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圆溜溜的,很是惊喜的说:“这真的是姜吗?”梁月很肯定的点点头,拿着镰刀开始将地里的姜挖出来。
由于镰刀不太好用,所以梁月过了很久才将地里的姜完整的挖出来,很大的一块姜,梁月很是高兴的将姜放在篮子里,两人继续寻找。
到了傍晚回家的时候,梁月已经找到了不少东西,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所以梁月会经常和丫丫一起上山,虽然她空间里的种子比山上的那些东西好。
但是吧,一来,梁月还不敢将空间里的种子拿出来种,除了几种区别不大的蔬菜,二来吧,只要达到了温饱,梁月就不太关注物质上的事情了,她想要的永远是一个喜欢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长大了,太不容易了。
、撞人
梁月回到家里,将采集到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全部收拾干净,该洗的洗干净,该晒干的晾晒起来,然后开始准备做豆腐。
梁月刚刚准备开始做,就听到门外有人在叫自己:“小月,小月。”听声音似乎是母孙氏,于是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出去:“祖母,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孙氏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小月,你还记得你再过多久十五岁生日吗?”
梁月觉得有些奇怪,这种事情怎么会忘记呢,于是有些疑惑的说:“当然记得,祖母问这个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这个傻丫头,过了生日便要举行及笄礼了,然后才可以谈亲嫁人了。”孙氏说完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过,“本来这种事情该你爹娘来举行的,不过现在也只有祖母替你办了。”
孙氏说着叹了一口气,有些伤感:“也不知道你哥哥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一点音信,要是在家的话,也刚好可以一并将他的加冠礼办了。”
及笄礼和加冠礼这两样,梁月都是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的成人礼,只有举行了才能算是成年,然后才可以谈婚论嫁。梁月在这之前也去参观过别人的及笄礼,不过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爹娘,可以省去这一步。
“祖母,你放心吧,哥哥肯定没事的。”梁月安慰这孙氏,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你这个小丫头就不用安慰我了,这么多年,一点消息也没有,多半是不在了。”孙氏脸上的伤感怎么也掩饰不了。
梁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重复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话:“祖母,哥哥肯定不会有事的。”
孙氏强撑起一抹笑容,说:“办及笄礼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不过衣服还是要你自己做的,祖母现在可看不见针线了。”
“我知道了,祖母。”梁月乖巧的答应道。
“那就好,我就先回去了。”孙氏说完就离开了。
梁月继续做豆腐,心情却已经变得不那么好了。梁斯言服兵役已经五年了,和他同时去的那些人,要么回来了,要么已经死了,没有人还在服兵役的,所以所有人都一直认为梁斯言已经死了。
梁月的二叔在三年前就已经回来了,更是言之凿凿的说梁斯言已经死了。刚开始的时候,她那个二婶趁着她上街的时候,跑到她家里来翻找,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那叫一个猖狂,被她当众逮到了也一点不心虚。
不过,虽然她二婶张氏经常来她家找东西,不过却没有一次成功过。梁月觉得,如果不是有祖母孙氏的话,张氏肯定早就将自己卖了。
现在张氏估计是已经死心了,没有什么事情那是坚决不会来梁月家的。梁月乐得如此。
将豆腐做好,然后梁月才开始做晚饭,一个人的家实在是太过安静,安静得有些让人窒息,不过梁月也已经习惯了,只是经常会想起自己这一世的哥哥。
第二天早上,梁月依旧是早早的就起床,吃过早饭便提着豆腐去集市。在这个集市上,梁月已经形成了自己稳定的顾客,所以很快就卖光了。
想到昨天祖母说的及笄礼,这可是一件大事,马虎不得,怎么着,都要一件新衣服的,于是梁月便转身朝着布行走去。
梁月随便找了一家布行就走进去,店铺的伙计很是热情的招呼:“姑娘,你要买点什么布?我们这里什么布都有,粗麻布,细麻布,缎子,丝绸,绢等等,各种布料都有,你想要卖点什么?”
梁月并没有打算买太好的布料,天天在乡下干活,穿太好的布料也没有必要,弄坏了还舍不得,所以还是卖粗麻布。
“粗麻布多少钱一匹?”梁月问道。
“姑娘,粗麻布四百文钱一匹。”店铺伙计笑嘻嘻的回答道。
梁月有些吃惊的抬起头来:“怎么又涨价了,上次买的时候还是三百五十文?”布料的价格在这几年间那是飞速的上涨,比原先多了整整一倍。
“姑娘,你也知道现在外面在打仗,土地都荒废了,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种地了,但是吃饭的人还是那么多,所以布料的价格那是难免就会往上涨。”
店铺伙计貌似是一个很爱说话的人,说起来就听不下来了,继续喋喋不休的说:“要我说呀,以后还要继续往上涨,听说现在现在咱们蜀国新换的这个国君,已经将那几个反贼收拾干净了,现在肯定是要继续打仗,所以这布料的价格还会往上涨。当然不止是布料,还有其他的东西,特别是粮食,现在涨到多少钱一石,姑娘知道不?”
“多少钱?”韩千落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店铺伙计伸出一根手指示意梁月,可惜梁月看不懂他的比划。店铺伙计也不在意,继续说:“现在外面的粮食已经涨到一万文钱一石了,就是我们这个地方,也已经涨到六千文一石了。”
梁月这下是真的吃惊了,一石粮食有多少,只有后世的三十千克而已,这么一点粮食竟然就要一万文钱,那可是十两银子呀,可是在和平时期,一石粮食大概只需要两三百文钱,这其中的差距,简直叫人吃惊。
店铺伙计看到自己的消息让梁月这么吃惊,很是满意的样子,继续说:“要是这仗再继续打下去,这粮食还不知道要涨到什么地步呢?简直让人总糟心呀。”最后一句话有些淡淡的担忧。
“姑娘,你要买多少布?”伙计回过神,记起自己的本职工作,连忙问道。
“就要一匹粗麻布吧。”梁月说道,做了衣服之后还要做一些其它的东西,应该不会太多。
店铺伙计很是利落的裁剪出一匹布给梁月,梁月付了钱之后便离开了。及笄礼还需要发钗,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算得上是一个成人的标志吧。
比如现在,梁月就只是将头伏梳成两个发髻,绾成一团,用绳子绑起来,不让它散掉就可以了。但是及笄礼,那就是要插上发钗,代表成人。
对与发钗,梁月不怎么熟悉,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个卖簪子的地方。这个店铺的伙计一点也不热情,只是说:“姑娘要买点什么,你随意挑。”大概是觉得梁月这么一个没有成年的小孩子不会来东西,随意态度这么敷衍。
梁月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怎么样,找到摆放发钗的地方,开始挑选起来。这些发钗的样式看起来基本都是差不多的,无非就是一朵花,或者两朵花罢了,很多压根儿连花都没有,光秃秃的,上面什么也没有。
就材质来说,大多数都是铁制的,也有少部分的银做的,还有一些是木制的,看起来倒是很别致。
梁月看了看,觉得都不怎么好看,便随意的挑选了一个没有任何装饰的发钗,问店铺的伙计:“这个多少钱?”
“二十文钱。”
梁月并没有讨价还价,给了他二十文钱,然后便拿着东西离开了,准备回家去。没想到刚刚走出店铺的大门,就被一个迎面跑过来的人撞倒了。
梁月刚刚买的发钗还拿在手里呢,被这个人一撞,发钗尖锐的一头一下子就扎进了肉里,疼得梁月不禁痛呼一声。
“啊!”
“真是不好意思。”撞倒梁月的那个人连忙站起来,是一个年轻的男子,此人将梁月拉起来,还不停的回头看。这个样子简直让梁月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正在被人追杀。
年轻男子回头看了看,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这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准过头来梁月:“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撞到哪里?”
男子的话音刚落,被发钗扎了的地方就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有些刺目。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既然这个男子都这么说了,如果是换成其他人,可能就这样屁颠屁颠的跟着去看大夫了,毕竟这个男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有钱人,稍微那啥一点的人可能还会趁机讹诈一笔。
不过,梁月并不是这样的人,在她看来,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完全没有必要去看大夫,过几天就自己好了,于是摆摆手说:“不用了,这么小一个伤口,不碍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梁月越是这么说,男子反而越发的想要梁月去看大夫,“姑娘如果不去看大夫的话,我真的是会良心不安,夜不能眠。”
梁月似乎能够感觉到额头上的三根黑线了,还夜不能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表白呢,不禁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真的不用了,我还要赶着回家去。”说着梁月便要走。
这个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似乎不赔偿点什么就过不下去似的,在身上摸了摸,梁月估计他是想摸钱袋,但是很显然没有摸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从腰上解下来一个玉佩递给梁月。
“既然你着急回家,那就拿着这个吧,如果伤口有问题,你都可以拿着这个来杨府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平
梁月也没有太过在意,接过玉佩随手往身上一塞,然后便离开了,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个男子这样做无非就是求一个心安而已,所以没有必要太过在意。
回到家里,梁月做好午饭吃了,然后将自己买的布料拿出来,开始做衣服。现在梁月对于做衣服鞋子,那已经是非常熟练了。于是坐在自家门口,开始做衣服。
“小月姐,小月姐。”
梁月听到丫丫的声音,于是便停下手里面的动作,抬起头来,却发现丫丫很是气愤的样子,便有些疑惑的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没有人欺负我。”丫丫气鼓鼓的说道。
“那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将你放在地里的秸秆全部偷走了。”丫丫大声的说道。
梁月楞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笑了。丫丫很是生气的说:“小月姐,你怎么还笑呀,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连一点秸秆都要偷。”
“看你这么生气,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梁月说道,“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还少吗?”总是有些人,以为梁斯言不在了,她这么一个小姑娘肯定很好欺负,可是这些人又没有胆子做大事,就总是小偷小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