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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都卒得想吐血,只能对着妹妹挤眉弄眼,看得一旁的李药王皱眉。
这是个什么情况?
还有,那位姑娘……
茶很快上来了,李维借着喝茶的姿势,暗中打量着下面坐着的少女。
像!真的很像!当年的大小姐本就是让无数人倾心的大美人,面前的少女清丽绝伦,丝毫不见逊色。只是,大小姐曾经是魔教的大小姐,性格如火,肆意张扬,妖娆妩媚的让人不敢直视。而面前的女孩,却与大小姐是完全两样的气质。
一个似火,最后焚烧了自己;一个似水,看似温婉实则难起波澜。
“李庄主,你怎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我与你的那位故人真的很相似?”徐佩瑶感官灵敏,哪里注意不到别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以及神情的复杂。倒是李维,被少女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继而表情尴尬。
“姑娘见笑了,想到故人一时失态。”
陈友谅倒是不动声色,轻轻端起旁边放着的茶喝了一口。
“不知庄主的故人是谁,说不定真跟佩瑶妹妹有几分亲戚关系。”
李维心下一动,语气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不知这位姑娘的双亲姓甚名谁?”
徐达见大半天插不上话,此刻好不容易有机会,自然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庄主,佩瑶是我妹妹,我们老家在濠州的钟离县。”
“钟离县?濠州?那就不是了,我那位故人绝不可能去过濠州。”李维说的斩钉截铁,打断了徐达接下来的话。不过马上,他眼睛转了转,看似不经意的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对了,明王,听说你们的圣女是前朝王周子旺的遗孤,不知这是不是真的?”
陈友谅表情一冷:“李庄主,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维背脊一麻,讪笑起来:“哈哈,只是好奇,好奇,因为听说白莲教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圣女了。”
“那当然不……”徐达想开口否认,却被徐佩瑶打断了。
“二哥!”
“怎么了?”徐达愣了愣,回过头不明所以的看着直视他的少女。
“二哥,你忘了我们来这里的正事了吗?”
少女的表情很认真,徐达一脸恍然大悟。
“啊,对啊,我怎么忘记了?”一提起这个,徐达顿时忘记了其他,复又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他的脸微微发红,身体僵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庄主纳闷了。
“正事?明王,你们来,这是?”做什么来了?他不好直问,言语间便没有说的太直白。不过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李药王的未尽之意。
“天德兄!”
陈友谅微微喝了一口茶,眼睛瞥了一眼表情僵硬的徐达,心里止不住哼笑。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想当初我上徐家提亲的时候,你就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极力想破坏我的好事。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要不是佩瑶妹妹特意交代,随便动动手脚让你娶不到心仪的美人也不过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现在,看在你即将成为我大舅子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暂且就算了。
男人气定闲逸,身体坐在那里沉稳如山。徐达指看了一眼,便不在抱希望在他身上。
他深呼一口气,脸上突然豁出去了的样子,猛地上前。
“李庄主,我真心喜欢婉儿姑娘,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三年,只要给我三年,我一定风风光光来迎娶婉儿姑娘!”
李药王表情一怔。等他意识到面前的青年在说什么后,他不由冷笑一声。
“呵,三年?说得轻巧,你等得起,我的婉儿却等不起啊。婉儿如今已经十八了,哪里能够有一个三年来等你!”
徐达脸色一白。
徐佩瑶一直坐在旁边静观其变,看着事态发展。此刻,她用手绢轻轻擦嘴,然后慢慢站起来。
“李庄主,何不问问婉儿姑娘?”
“婉儿?!”
一时间,随着少女的话一落,在场众人表情各异。似乎谁也没有想过,关于这件事的当事人的想法。便是药王庄的庄主李维,李婉儿的父亲,也是如此。
月娘急匆匆的奔向小姐的闺房,跑得气喘吁吁的扶住门,一边拿手绢不住的擦额头上的汗。
“小、小姐,老爷让你去一趟呢。”
正坐在窗前梳着胸前长发的李婉儿回过头,皱了皱眉。
“我爹找我?可知是什么事?”
“不清楚。不过,月娘打听到,好像今天庄上来了几位很尊贵的客人,庄主还亲自去大门口迎接了呢。”
“有客人来了?”李婉儿放下手里的梳子,转身出了门,准备去见爹,一边心里也在思索,爹突然让她过去,是有什么事吗?
等她带着月娘在大厅见到那个背对她的熟悉身影时,她依然没有想出所以然来。
李婉儿提起裙摆走了进去。
“爹,你找女儿?”
李药王转过身来,看到女儿那张美艳的脸,不由慈爱地笑了起来。
“婉儿,你来了。”
“爹,不是说有客人吗,怎么不见人呢?”李婉儿看了看大厅,回过头疑惑的看着父亲。
李药王脸色僵了僵,继而恢复正常。
他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婉儿那头柔顺美丽的长发,叹了口气。
“他们回去了。婉儿,爹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说,顺便也问问你的想法。”
“爹?”
“婉儿,你的年纪也不小了,爹一直发愁,想给你找个能够护着你的如意郎君。可惜,这么多年过去,爹的小婉儿如今都长成美丽大大姑娘了,也该嫁人了,还是没有找到一个满意的。你娘去的早,爹是个男人,很多地方可能顾忌不到,委屈了你。”
“爹,你说什么呢,女儿一点也不委屈。这么多年来,爹一直宠着女儿,女儿都知道。”
“婉儿……”
“爹,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些?”
李药王手一滞,突然问道:“婉儿,你觉得徐天德这个人怎么样?”
“啊?”
汉王妃 第一百四十五章 打斗
“妹妹,我们就这么走了啊?”
徐达说不清楚他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只觉得心里走马观花似的,各种滋味在心头。
还以为可以见到婉儿姑娘呢。只是,他也知道自身的情况,如果真要玩儿姑娘当面说,最后难堪的也是自己罢了。
徐佩瑶看了一眼二哥。
“二哥,别气馁,事情总要循序渐进。”感情的事,最难说啊。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药王的牌匾,收回视线。
“佩瑶妹妹,既然出来了,时间尚早,我们到处去走走吧。”陈友谅瞥了一眼情绪低落的徐达,然后便不再关注他,只面露微笑神情温柔的注视着他的佩瑶。
能够这样心平气和态度亲近的陪在他爱的女人身边,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多少次,他梦见这样的画面,温馨美好。可惜最后,佩瑶妹妹都会转身离去,头也不回。无论他在后面怎么追赶怎么呼唤,少女柔美纤细的身影慢慢淡化,消失在夕阳里。
“走走?”徐佩瑶眼睛一转,想了想,然后点头,“也好。”
“真的?”男人先是一愣,没有想到佩瑶妹妹会答应得这么爽快,继而便高兴起来,当先上了马走在前头,后面是少女乘坐的华丽马车。
陈友谅在滁州城创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自然对滁州很熟悉。为了讨好未过门的妻子,他更是花了极大的心思,选择的都是一些少女会喜欢的地方。
滁州虽比不上十里秦淮,但也是一个极为繁华的地方。比如建在湖边的滁州最大最著名的酒楼,许多想观赏优美风景的公子哥都会选择这里。除了酒楼地理位置不错,端坐二楼可以一览滁州风光,便是累了饿了,还可以吃到滁州最有特色的酒菜。
陈友谅以前经常来这里。
他以前建的兄弟帮涉及的势力很复杂,多需要打点上面的人。自然,这请客吃饭在所难免。
看已经到了午时,阳光也有些晒人,男人不由满目柔情的看着佩瑶,指了指眼前热闹的酒楼。
“佩瑶妹妹,累了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徐佩瑶也觉得有些热,想找个地方歇一歇。
“好。”二哥之前就回家了,想来还在纠结婉儿姑娘的事,此刻,跟随在她和陈友谅身边的,不过罗衣袖衣以及陈友谅身边的那些护卫罢了。
陈友谅熟门熟路,护着少女进入酒楼后就朝着自己之前常在醉仙楼包的雅间走去,一边随意注视着周围,不然酒楼下那些人碰到佩瑶妹妹。
刚准备上二楼,突然从上面走下来一群人。两方人就这么堵在了楼梯间。
“让开!”
徐佩瑶抬头看去。正前方是一个看起来风流倜傥的白衣公子,手里拿着一把纸扇,颇为不耐烦的敲打着手心。她仔细看了看,只觉得这白衣公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长得倒是俊美,一双眼睛格外黝黑精明。
那白衣公子的身后,跟着两个长相奇特的中年男人。说他们奇特,是因为她发现,那两人根本就不像是中原人,头发都梳成了小辫子,穿得一黑一白,活像黑白双煞,一身煞气,愈发衬托得他们不好相与,凶神恶煞。
在他们之后,还有三个人,神情恭敬地跟着,倒是不怎么显眼。
当先,便是那白衣公子开的口,眉宇间多是傲气,看向楼梯下的徐佩瑶陈友谅一行人,眼睛上挑,活像在看一群贱民,诸多不耐。
“阿大阿二,把他们给本公子扔下去。”
“是。”
话语一落,便有两条极快的身影从白衣公子身后射出,冲向最前面的陈友谅和徐佩瑶。
陈友谅怒极反笑。
没想到他陈友谅也有被狗眼看人低的一天,尤其是现在整个滁州尽在他手的情况下。
他微微侧身,包裹徐佩瑶的蛮腰,小心的护住,一边伸出手接下了对方打过来的掌力。
在男人怀里,徐佩瑶感官无限放大,自然感觉到了抱着她的男人身体摇了摇。
她微微抬起头,看向男人,发现陈友谅眼中迅速闪过一抹惊讶。想来,他是没有想到对方随意出来的一个看似奴仆的下人,居然有着一身不俗的内力。
他刚才倒是轻敌了。
站在楼梯间的下方,明显是他们这一方比较吃力。徐佩瑶动了动,换来男人横在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
男人微微沉下脸,声音含着冷意:“你们是谁?报上名来!”
白衣公子一拍折扇,轻笑,本含着几分英气的脸居然透着几分诡异的妩媚。
“呵,本公子的名头,你不配知道!”
即使被陈友谅护在怀中,此刻徐佩瑶也忍不住心里有了几分不悦。
真是狂妄的口气啊!这样霸道的性子,看得出来这位公子想必家世不凡。
不,或者应该说是小姐!
女人不比男人,在某些方面,女人格外敏感。特别是,当对方还长得一副娇美模样时。
陈友谅眼眸暗了暗。
他本身就是一副霸道的性子,便格外看不惯别人比他还要狂妄,特别是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落他的面子,更是让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小白脸,真是找死!”
“你说谁是小白脸?”白衣公子顿时沉了脸色。他最近的心情不怎么好。
最疼爱他的大哥喜欢的女人出了意外,至今生死未卜。哥哥整天一副借酒浇愁的颓废模样,在那里自怨自艾,一脸追悔莫及外加一种莫名的复杂,连他这个平时最喜欢的亲人都不顾了。他在外布的局眼看不知在哪个环节除了差错,频频失手,让他很有几分焦头烂额,心里不由急躁了几分。
江湖上的六大门派也不过如此,便是明教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他有信心可以收拢江湖势力,把整个江湖拽在手心。只是,近些年一出现便以星火燎原之势发展起来的灵鹫宫,他却毫无头绪,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里总是几分不安。
无法掌控,那边想尽办法极力摧毁。
“佩瑶妹妹,你先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