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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罕还可能让他忌惮三分,不敢轻易出手。不过王保保嘛……
“说别人毛头小子,说的夫君你多老似的。行军打仗,轻敌可是大忌,夫君你千万不可疏忽大意。别忘了,我们母子还在应天等你平安回来呢。”
男人抓住妻子在他胸口画圈的手指,轻轻吻了吻,低头很是认真的对着她承诺。
“我会回来!得胜归来!”
所以……
“佩瑶妹妹,等我!这次赢了,便是你我携手河山的时候!我定要你,母仪天下”
望着男人眼中的认真,徐佩瑶眼前有些朦胧。她忍着胸腔中几乎要溢满的暖意,微笑着点了点头,依偎进男人的怀里。
“好!夫君,我等着你,等着你来接我们母子!”
至正二十二年五月,汉王陈友谅命亲信张定远为征虏大将军,弟陈友仁、陈友贵、常遇春、徐福为副将军,率军五十万,兵分三路,北进中原。
陈友谅采纳部下谋士进言,凭借本身雄才大略、远见卓识对北伐作出了精心部署,提出先取山东,撤除元朝的屏障;进兵河南,切断它的羽翼,夺取潼关,占据它的门槛,然后进兵大都。
这时元朝已经是势孤援绝,不战而取之。
至正二十三年,陈友谅派徐达西进,席卷山西、陕北、关中、甘肃。彼时,三路北伐大军按计而行。张定远、陈友仁率兵先取山东,徐福、陈友贵西进,攻下汴梁,随后常遇春等人挥师潼关。至正二十三年六月,陈友谅到汴梁坐镇指挥。
大瑶天玄元年,陈友谅于应天称帝,国号大瑶,年号天玄。
天玄元年七月,各路大军沿运河直达天津,二十四日进占通州。八月,黑衣军进逼大都,元顺帝带领三宫后妃、皇太子等开继德门出逃,经居庸关逃奔上都,逃往蒙古草原。其余库库帖木尔、李思齐等手握重兵勇于内战的军阀,在黑衣军打来时,全部逃跑。
蒙古在中原近一百年的统治结束。
九月,黑衣军大胜归来。陈友谅班师回朝,改应天为京都,分封诸臣!
PS:关于最后一段历史,很多出自百度资料。悠编是编不出来的,借鉴了一下。
汉王妃 第九十五章 大结局
“这不是魏国公夫人吗?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好巧。”
从瑶后凤仪宫出来,一身诰命盛装的李婉儿便听到一个有些尖酸的熟悉女声从对面传来。她抬起头,就见同样一身大装的阿卓带着一个宫女走了过来,装模作样的拿着手捐掩饰着嘴角,眼中却笑得毫无温度。
“阿卓!”
李婉儿无奈的抚额。
怎么又在这里遇上她了。貌似她跟这个女人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龌龊吧,连见面也不多,为何她会一直针对自己呢。
“别,我可经不起你这么叫,你现在可是国公夫人呢,又是瑶后娘家的嫂子,我一个乡野来的,哪里受得起,没得折了寿!”
脾气再好,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挖苦讽刺。何况李婉儿自认脾气也算不上多好。她又不是那些要讨好她之辈,对这个女人态度温和也不过看在她跟瑶后有一份青梅竹马的情谊在里面。
李婉儿态度也冷淡了下来:“既如此,颍川侯夫人就请自便吧,我就先走了。”
看着李婉儿带着人走远,阿卓站在宫门口,一脸愤恨:“呸,什么人呐,不过妒妇一个,也想学着皇上对瑶后的矢志不渝,弱水三千只饮一瓢?也不看看那徐达是什么人,他哪有帝王的魄力,能够始终坚持本心,深爱瑶后几十年如一日不变。”
旁边领路的宫女低下头,似乎一点都没有听见颍川侯夫人没有形象的叫骂,神色不变的开口提醒道:“夫人,请跟奴婢来,皇后娘娘该等急了。”
“对哦,瞧我,都被气糊涂了,我们快走吧。”一拍额头,阿卓回过神来,连忙加快脚步走进这座皇帝开国后精心为瑶后修建的华贵宫殿。
凤仪宫内,随着岁月增长内力已深不可测的宫装美人对着旁边三十多岁模样的贵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阿卓跟嫂子一见面就总是吵吵闹闹,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深仇大恨,如此敌视嫂子。”
已嫁给张定远好些年,如今贵为韩国公夫人的罗宋依然改不了对自家小姐的称呼。
“小姐何须管她,婉儿夫人总吃不了亏。”
“本宫是担心,阿卓口无遮拦,总有一天会惹怒婉儿。到时候阿卓恐怕得有一阵排头吃。”为了孩子,婉儿虽不在身藏剧毒,但她使毒的手段却愈发炉火纯青,让人防不胜防。
“吃一堑长一智,阿卓在性子不能一直如此。现在各自身份不同,再不能如以前那般什么都不顾。都已经是年纪不小的人了,也该长点心了。”
徐佩瑶看着她身边伺候多年的小丫头变成如今的成熟稳重,不由好笑:“我们罗衣现在积威犹胜,前些天我宫里的小宫女看见你来了,吓得一哄而散,再不敢叽叽喳喳。”
“小姐,你笑话我!”当年汉王登基,她家小姐封后,身为小姐身边贴身大丫鬟的她自然是跟着小姐进宫,成了皇后身边最得用的女官!要不是小姐看她年纪大了,再也耽搁不得,她现在还是小姐身边最有威严的掌事姑姑呢。
说到这里,微笑着的绯色宫装女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笑容淡了下来。
“对了你姐姐现下好点了吗?”
提到姐姐,罗衣的心情再不复轻松,眼中多了一丝忧色:“好点了,人已经慢慢从悲痛中走了出来。她毕竟还有孩子,姐夫病逝,这日子还得照过。”
“常遇春……”提到受伤过重未能凯旋归来的常遇春,徐佩瑶也只能叹息一声,“有时间你多去郑国公府看看你姐姐,让她看开点。这日子毕竟还得过下去,常茂那孩子是个不错的,对她这母亲也孝顺。便是为了孩子,也该早点走出来。”
“小姐我会去多劝劝姐姐的。”
这时,凤仪宫的大宫女走了进来,低着头恭敬的禀报,“皇后娘娘,颍川侯夫人求见”
“让她进来!”徐佩瑶收敛了脸上的神情,端坐在后座上。
好几年过去,如今越发贵气逼人的瑶后丝毫不见衰老,明明近三十的人脸蛋依然嫩的如少女绮丽美艳,眼角不见丝毫皱纹。对比她们这些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瑶后的美让许多幻想进宫固宠的小姑颊娘都黯然失色。
阿卓双手轻轻放在腰侧走进凤仪宫,抬头望见上面那容貌更胜当年的绝色美人,眼神有些恍惚。
她跟佩瑶之间,随着身份地位的改变,渐行渐远。佩瑶现在是整个大瑶都传颂着的传奇皇后,让帝王为她不纳后宫,深情似海,专宠椒房。而自己,不过识得几个大字,与琴棋书画都有涉猎的佩瑶连一点共同话题都不再有了。
便是佩瑶身边曾经的侍女,都随着佩瑶母仪天下而水涨船高,地位堪堪压过她一头。在外面夫人之间的宴请,别人看重的也更多是国公的夫人,而不是自己这个侯夫人。
大瑶天玄三年,随着国事巩固,北定侯徐福三出居庸关歼灭蒙古主力,驱逐残余至漠北以北,瑶帝再一次分封四公八候,赐丹书铁卷。其中,她的丈夫成了颍川侯。
她知道,自己不该不满。只是为何曾经跟随朱重八的徐达都能够封为魏国公,她的丈夫跟随陈友谅更早,却只是区区一个侯?就因为徐达是瑶后的兄长,所以新帝可以对他的过往既往不咎?还是徐达本身的才华真有那么惊才绝绝,配得上一个国公的位置?
她不知道!
或许真是自己贪心了,但她就是看不惯以前跟她差不多的人在京都的贵妇圈里混得如鱼得水,自己却始终被排斥在外,被那些自诩家世不俗的女人背后嘲笑,说她不过走了好运的低俗农妇。
“阿卓,你来了。”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回过神来,女人看了一眼坐在瑶后下首的韩国公夫人,屈膝行礼。
“不必多礼!来人,赐座!”
“谢皇后娘娘!”
“你我从小交情,何须讲这些繁杂礼节!”
“礼不可废!”
看阿卓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徐佩瑶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自夫君登基,她被封后,曾经朋友般亲密交流的人面对她时都多了几分拘谨,再不复当初坦然自在。
“阿卓,今日怎么想着来我的凤仪宫了。前些日子听说你家的皮小子与人比赛惊了马,身体可有大碍?”
“劳皇后娘娘关心,他皮糙肉厚的,让他多躺几天长长记性,免得给我惹更大的祸!”提到自己的儿子,阿卓又气又怒。这次惊马只是摔伤了腿,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如果需要太医,尽管跟我说。”
刚坐了半边绣墩的阿卓连忙站起来,正准备谢恩,凤仪宫外,一个穿着粉色半裙宫装的小姑娘就蹬蹬蹬的跑了进来。她的身后一大群伺候的宫女紧张的直叫唤:“长公主殿下,慢点,小心脚下!”
“母后,母后,快跟我走!”
“明珠,这是扯着母后去邪哪儿?看你跑得满头的汗,快擦擦!”拿出手绢细细为女儿擦了擦额头,徐佩瑶端坐在椅子上,却是没有动。
“母后,跟人家来嘛,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还知道跟母后玩神秘了。”手指轻轻点了点对自己撒娇的小女儿额头,徐佩瑶无奈的站起来,被小姑娘扯着直往外走。
“阿卓,罗衣,你们无事就先回吧,本宫跟明珠去看看。”
不等两人回答,小姑娘已经急急的拉着母后出了宫。
“母后,快点,快点,就在前面了。”
“小东西,能够收买你如此积极,你父皇又给了你什么好处?”
小姑娘望着笑语嫣然的母后,有些呆了:“母后,你怎么知道是父皇?”
“除了你父皇还有谁?你大哥现在正跟太傅上课,你弟弟还在本宫的偏殿里咿咿呀呀瞪着奶娘呢。”
“母后英明神武!”小姑娘眼晴一转,笑得有些狗腿。
“讨好你母后也没有用,从实招来,你们两父女背对我在搞什么鬼?”
“哪有,父皇说要给母后一个惊喜呢。”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一片较偏远的桃林。此时已是人间三月芳菲尽,去时移栽宫中的桃林慢慢抽芽,枝头怒放。放眼望去,成片成片的花海几乎眯了眼,也因此衬托得站在其中一身玄色帝王服饰的男人格外醒目。
她站在桃林外,看着男人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俊美成熟的脸带着温柔的微笑……
男人在宫装少妇前站定,伸出手,静静的看着她。
不知何时,漫天的花海下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拉着自家母后过来的小姑娘已经掩嘴偷笑的跑开了。
“你……”
“把手给我!”
仰起头看了男人一会儿,女人慢慢伸出手,放在了男人那宽厚的大手上,任由他牵着自己前行。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佩瑶妹妹,你信我否?”
女人轻笑一声:“姑且信你一回!”
“佩瑶妹妹,等元亨能够独当一面,明珠小公主嫁得如意郎君,我们便卸下身上的重担离开皇宫。这些年,我忙着政务,忙着天下,一直没有好好陪你。今后,你去哪里,我便跟着你去哪里可好?”
回握男人的手,女人笑得有些皎洁。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敢骗我,决不轻饶!”
男人站定,抬手摘下枝头一簇开得正艳的桃花,轻轻别在妻子的发间,拥她入怀。
“我说的!天子一言,绝无儿戏!”
“好吧,作为你今天让我如此高兴的奖励,我也告诉你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嗯?”
“我们又要挑选奶娘了。”
“……”男人怔了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妻子的意思。作为一个子嗣并不多的皇帝,男人自然是惊喜的。
他一把抱起措不及防的妻子,在漫天的花海中爽朗大笑:“哈哈哈,我陈友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