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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没用多少时间,徐佩瑶便穿戴了整齐,由袖衣小心的扶着,走得有些艰难的坐在了梳妆台前,由袖衣罗衣为她挽发。
因为新妇敬茶,袖衣格外重视,只把小姐打扮的端正大方,务必不让陈家的老小看轻了去。
徐佩瑶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她现在脸色潮红,一脸掩饰不住的妩媚,刚好端庄一些免得让人觉得她轻浮,给未来公公和大伯小叔子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已经决定跟身后男人好好过日子了,她自然要考虑多一些,不能再如过去那样肆无忌惮。
陈友谅从身后走过来,站在已经蜕变成女人的妻子的身后,从袖衣手里接过木梳子,一下一下动作轻柔的梳理着妻子身后披散而下的青丝,由衷的感谢。
“瑶儿,你真美……”
任是徐佩瑶活了无数年,自觉心态平和,已经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此刻听到已经成为她夫君的男人如此夸奖,也不由红了一张老脸。
这么多人面前,别人都听着呢。
“说什么呢,我们快走吧,别让公公等急了。”从凳子上站起来,因为动作有些急,牵动了酸软的身体,徐佩瑶痛的哆嗦了一下,就要摔倒。
男人眼明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小心,身体不舒服的话先歇歇,爹理解的。”
理解什么?
看男人如此理所当然,没有一丝心虚,徐佩瑶不由瞪了他一眼。
“瑶儿,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你昨晚就没有怎么吃过,又累了一晚,我让人把早膳端进来。”
随着陈友谅体贴的话,不止徐佩瑶恨不得掩面,羞得无地自容,便是旁边的袖衣罗衣,想到昨晚洞房里的激烈战况,都不由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自家小姐。
她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她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汉王妃 第五章 敬茶
徐佩瑶是真的饿了,但看到吃食吃的却不多。
不是不好,只是吃不下而已。
身体酸痛,睡眠不足,连带的也没有什么胃口。要不是今天是新婚第一天,必须去见见陈家热,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房后好好的睡一觉,管他外面天昏地暗,养不足精神,她整个人都是恹恹的,也就陈友谅这个男人会衣服餍足的神采奕奕。
“瑶儿,怎么不多吃一点?”看到佩瑶妹妹放下了筷子,用手绢轻轻的擦拭嘴唇,陈友谅担心了。
“吃不下。”
“那怎么行,是不是他们做的不合胃口,我让人再重新……”
徐佩瑶打断了他,“不,只是,有些累而已,夫君,你吃好了吗?”
“好了。”陈友谅放下碗,让人进来收拾桌子。
“那我们走吧。”
看佩瑶已经站起来,男人也只好叹息一声,走到她的身边,神情温柔的搂住了她的腰肢,动作亲昵的携着新婚妻子出了房门。
“走吧。”
考虑到昨晚洞房,佩瑶妹妹现在肯定身体不适,前院又隔得太远,陈友谅一早便吩咐人准备了肩興。所以徐佩瑶一出去,本来准备咬咬牙走去前院的打算在看到停在面前由几个高大的粗使婆子抬着的肩興时,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她抬头看向身后低头含笑注视着她的男人,目光不自觉暖了下来。
“小心些。”扶着妻子坐上去,男人对着待命的婆子挥了挥手。
肩興缓缓向前院而去,几个婆子平时做惯了这些,知道如何动作能够让肩興更稳,不至于颠到了柔弱的贵夫人。她们的速度也不慢,对路途的熟悉让她们知道怎么走能够更快到达。
只是,紧赶慢赶,陈友谅携着新婚妻子走进大厅的时候,还是晚了一些,大厅里的人都来齐了。
不算必须到场的陈父和四个兄弟,陈家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也已经穿着打扮好,坐在了各自相公的对面。
看到进来的新婚夫妇,端着茶望着门口的陈老爷欣慰的笑了起来,陈家四个兄弟也站了起来,倒是陈家的两个媳妇,心情就有点微妙了。
“爹,相公,你们看友谅对弟妹多好,看的我这个大嫂都有些羡慕了。”陈大夫人心情有些酸。想她当年嫁入陈家的时候,相公虽说对她也不错,但要像三叔子这样,眉眼间都是对他身边女子满满的宠溺和深情,那是想都无法想的。
尤其,在她怀孕那段时间,相公的身边根本就不确认。任她在怎么生气吃醋,她也只能咬牙忍着。
她是大妇,要端庄,要大度,不能给别人说她善妒的机会!
陈老爷摸着胡子,满意的点头。
“夫妻和美甚好,甚好。友谅,三儿媳妇,看到你们这样,爹这心总算放下来了。”
他生的儿子自己明白,端看三子从小就喜欢徐家的姑娘,更是为了等她这么些年都不成亲,连个通房丫头都不碰,身边伺候的也都是一些粗手粗脚的小厮,就足可见儿子对徐氏女的执着。
现在,倒也总算得偿所愿了。
“爹!”听到爹的话,陈友谅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明显。他紧握身侧妻子的手,低头温柔的注视她。
徐佩瑶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暗暗拉了拉男人,让他收敛一点。
“好了,新人开始敬茶吧。爹等这一杯新人茶可是等了好久,哈哈!”
徐佩瑶从旁边侍女端着的木盘中接过茶盅,轻轻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爹,请喝茶!”
“好好。”陈老爷高兴的连说了几个好字,接过媳妇敬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发下他早已准备好的红包。
徐佩瑶恭敬的接过,退后一步站在自己夫君的身侧,低眉顺眼。
这副知情知趣的模样显然让陈老爷很满意。
“友谅,你现在也娶媳妇了,收收心,争取早日让你爹抱上孙子。”
男人暗中不着痕迹的握紧妻子的手,笑道:“爹,儿子会努力的。”他确实年纪不小,再过几年就而立之年了,对子嗣自然是渴望的。尤其,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给他生的孩子。
自己将来打下的一片基业,还需他的孩子啦继承。
看时间不早了,儿子媳妇又是新婚,陈老爷挥了挥手,贴心的让一对新人先回去了。
“那爹,我们先下去了。”
“恩,下去吧这几天好好陪陪你媳妇,以后……”陈老爷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他儿子如今正图霸业,以后难免顾不着家,与妻子聚少离多是难免的,趁着新婚,要是能够一举得男,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虽说他也不是没有孙子,老大家的就有好几个,嫡子庶子,他也不怎么管大儿子,但友谅的孩子意义却非同一般。
要是徐氏能够为三子生下麟儿,那友谅也算后继有人了。
看着三儿子小心翼翼带着妻子离开的背影,陈老爷有些精神不济,挥了挥手。
“你们也都散了吧。”他毕竟上了岁数,这些日子为了三儿子的婚事也没少操心。现在一放松下来,顿觉浑身一把老骨头都生了锈。
从正堂站起来,陈老爷背着手,一脸悠闲的走了出去,他的身后,陈家几个兄弟互看了一眼,陈大公子和陈二公子对自己的妻子交代了两句,也匆匆走了。
他们现在忙得很,不比老三新婚和两个弟弟悠闲。
陈家最小的幺子看人都走了,连忙拉了拉一脸失魂落魄的四哥。
“四哥,走了。”
陈友仁低低应了一声,有些恍惚的被五弟给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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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门,徐佩瑶轻呼出一口气。
还好,陈家就陈老爷需要敬茶,那位年轻的继室用不着她行跪礼。
听到妻子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陈友谅只当新媳妇见公婆的紧张,他看今日天色不错,不由心情舒畅起来。
“瑶儿,要不要逛逛园子,这里今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徐佩瑶考虑了一下,点头:“也好。”
她还没有好好打量过这座府邸呢。
男人牵过妻子的手,走得很慢。一边走,他一边为妻子指着沿途的风景,声音温柔缱眷。
徐佩瑶抬头,看着男人的侧脸,微微出神。
这个男人,长相异常出众,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很容易令女人心生爱慕。再加上他现在手下的兵力,隐隐成为南方领军之首的魄力,足够无数女人为他趋之若鹜。
被这样的男人十几年情深不悔的爱着,她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袖衣罗衣静静的跟在身后,看着前面小姐和姑爷的琴瑟和鸣,郎情妾意,心里也是高兴的。
小姐能够找到一个好归宿,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姑爷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瑶儿,累了吗?”考虑到新婚妻子初为人妇,身体必然倦怠,陈友谅只带着妻子看了回去路上的风景。此刻见佩瑶掩嘴轻轻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朦胧他顿时有些心疼,只怪自己兴奋过度,想要和瑶儿独处,花前月下,却忘记了瑶儿的身体。
数年夙愿今日总算得尝,他高兴的有些不能自己了。
“恩,h是有些累了。”眨了眨眼睛的水汽,徐佩瑶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下一刻,身体突然腾空,被抱进了一具精壮伟岸的胸膛。女人一声惊呼,睡意全消,双手下意识的抱住男人的脖子。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累了我们回去歇息吧,我抱着你,走的快些!”
“会被人看见的。”女人脸颊慢慢红了起来,如晕染了最美丽的胭脂,直看得男人眼神下意识的幽暗深邃起来。
“这里是我们的家,那些下人,不必在意!”
徐佩瑶等了他一眼。
“你倒是不在意,要是传进你爹和你那些兄弟嫂子的耳边,他们会怎么看我?”
“这与他们何干?我们刚刚新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爹刚才不是还说要我们努力努力,争取早日为他生一个可爱健康的大胖孙子吗?”
“你……没个正经!”徐佩瑶红了脸,扭头不去看男人那得意的表情。
她被抱在男人怀里,头倚在男人的胸膛,只感觉耳侧突然震动起来,男人低沉的轻笑响起。
“笑什么,还不快走!”
“遵命,夫人!”
汉王妃 第六章 回门
回了房,被男人轻轻放下来,徐佩瑶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去看身边的男人,直直就准备去床上躺着,然后把床帏放下来。
倒不是那么困,只是因身体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她的胸口火辣辣,尤其是乳尖,被柔滑的衣料摩挲着,每走一步都有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用手去大力揉捏。只是,在男人面前,她如何肯做如此浪荡的动作。
这种羞人的事,还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好解决。
说来也奇怪,刚才敬茶的时候还没有觉得,就被男人抱了一路,胸口怎么愈发敏感了。
女人的动作实在太迫不及待,陈友谅看着他们昨晚颠鸾倒凤的新床,只觉得下面一阵火热。
他跟了上去,掀开床帏爬了进去,却不想看到一幕让他血液沸腾的画面。
只见柔软的大床上,他的新婚妻子一双小手正揉着昨晚那令他爱不释手的浑圆胸部,表情不耐。
“怎么了?让我看看!”他靠近,拉开佩瑶的手就准备去解她的衣服,眼神落在妻子那饱满的峰挺上却是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徐佩瑶一把拍开男人的手,收拢衣襟,背过身去。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瑶儿……”男人从背后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俯首凑近女人雪白的脖颈细细的亲吻,一只手慢慢上移,最后停留在那充满弹性的地方,“是不是这里不舒服?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滚……唔……混蛋,别捏,痛……”
“我轻点!”
“别脱我衣服,现在是白天……啊……”
罗衣收回迈进屋子的脚,脸颊燥红的把门带上,眼神闪烁心虚的看了一眼比自己镇定多了的姐姐袖衣。
“姐姐,怎么办,我们还要不要进去伺候啊?”
袖衣看了看周围,目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