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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玑则吃了一些后便停筷,静静的等着,直到,见他终于吃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才道:“唐公子若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可以跟在下说,我让府中厨子中午准备。”
“我对美味的食物不挑。”她说着,便站了起来,道:“走吧!”说着,便迈步往前走去。慕容玑也起身跟上。
慕 容老爷的房间里,唐心帮他把了把脉后,便用银针排毒法帮他排毒,那垂在床边的手臂处被唐心划破了一道口子,随着他体内的气血流行,乌黑的毒血从那道口子涌 了出来,滴落在放在床边的那个盆子里,慕容玑在一旁看着,看着那乌黑的毒血一直涌了出来,流了那么多,他甚至担心他父亲身上的血会流光了。
目光看了看那坐在床边扎着银针的人,眸光微闪了一下,却仍忍住了没问。他相信他一定有他的办法。只是,看着那乌黑的毒血滴了那么多,看着他父亲的生命力像是在渐渐的变弱,他的心也微提了起来。
“慕容公子若是不忍再看,也可以转过身去的。”
扎 着针的唐心头也没抬的说着,对方微变的呼息,告诉了她他心里的起伏,按理说,这慕容玑不是一个心慈心软的人,这么一点事情也会揪心?她着实是想不出,这床 上躺着的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慕容玑这般的将他放在心中,父亲?有时父子之间更像仇人,而像慕容玑这般对待的,他倒是极少见,毕竟,慕容玑的父亲有不少 女人,也有不少儿子,慕容玑只是他众多儿子中的一个罢了,就这样的一个父亲,慕容玑却将他放在心头上,为他担忧,为他不忍,看来,他是真的很重视他的这个 父亲,而这样的一种感情,是她所不理解的。
他看了唐心一眼,问:“唐公子,人体的血液也是有限的,我父亲的身体本就虚弱,流了这么多,会不会……”
“放心,死了也能把他救活还你。”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人分不出是真是假。却让慕容玑提着的心微放了下来,只是,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眉头还这忍不住的皱着。
血, 一直在流,从最初的涌得凶猛,到最后只有渗出,而,当乌黑的鲜血渐渐的变成了鲜红的颜色时,那床上的人也几乎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唐心见状,这才从空间中 取出了一颗丹药塞入了他的口中,掌心一运灵力,化解了那颗丹药的药效,又收起了他身上的银针,把了把他的脉博,这才对一旁的慕容玑道:“你过来把这伤口包 扎了吧!”说着,便起身走到一旁,把双手泡进了那洒着花瓣的水中,洗了洗。
慕容玑见状,连忙上前把那道伤口包扎好,又盖上他身上的被子,这才看向唐心,问:“唐公子,这毒是解了?”
“嗯,毒是解了,剩下的也就是那内伤了,只不过,刚解了毒他现在还不适合用药,我刚让他吃下的丹药可以调解他的内伤,我这时有几副药,三日后你再让人熬了给他喝,至于明日,这里面有一颗丹药,让他服下便可。”她从空间中将东西拿出来,放在桌面上,便转身走了出去。
慕容玑拿起丹药一药,不禁一怔,眼中有着不可思议:“这是……”
、第八卷 仙界大难 天魔之现055 归宗!
慕容府上下,原本以为活不了多久的慕容老爷,竟然在几日后醒过来了,消息一经传开,慕容府中有人喜,也有人愁,而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回的慕容老爷子在知道是唐心救了他后,顾不得还虚弱的身子,便让慕容玑扶着他亲自去拜谢。
“唐公子。”慕容玑扶着他父亲来到清辉园,园中,见那几名身着黑衣的男子正跟那白衣公子不知在说着什么,见他们来了,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朝他们看来。
欧阳修几人退到唐心的身后站着,看着慕容玑他们父子,视线掠过慕容玑后,落在那老爷子的身上,见他的脸色虽然苍白,气息却已经好转,刚刚他们正跟主子说,这慕容老爷子已经没事了,唯恐掺杂到慕容府的事情当中去,正商量着离开呢!
“唐公子,我是特意来多谢你的,唐公子的大恩,我慕容府定不会忘记,若是他日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地方,定当不会推辞,在这,请受我一礼。”慕容老爷子推开了慕容玑,朝唐心郑重的行了一礼,因心怀对唐心的感激,他以我自称,礼数上,更是敬重万分。
见此,唐心唇角微扬,上前扶起了他,道:“慕容老爷子言重了,既然慕容老爷子已经无大碍,我们也差不多要离开了,正好就此拜别。”
“唐公子要走了?”慕容玑一怔,看向了面前的人。
“嗯,我们还有事在身,已经在这里耽搁了些时日了,自然得回去了,慕容老爷子的身体已经逐渐恢复,只要好生调养,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闻言,慕容玑深深的看了唐心一眼,对他父亲道:“父亲,您身体刚有起色,不宜走动太久,这样吧!我让人送您回去,唐公子这里我会亲自送他们。”
“好。”慕容老爷子点了点头,看向唐心道:“唐公子,好生保重。”
唐心笑着回以一礼,便看着两名护卫走了进来,扶着他往外而去。
“唐公子今日就要走么?真不多留几日?”
“不 了,早走晚走也是要走,何不现在走。”她笑了笑,道:“相信接下来的日子里,慕容府会有些麻烦,听闻慕容府中有老祖一位,我想,慕容公子不妨让令尊请一请 这位老祖,如若不然,以如今慕容府的现状,指不定还真的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言尽于此了,慕容公子,后会有期。”她拱手一礼,便迈步往外走去。身后的 六人则迅速跟上。
慕容玑见状,眸光微闪,看着几人的身影,便也迈步跟了出去。韦河众人已经在前两日便离开了,而今这里,也就剩下唐心和欧阳修几人了,几人行,倒也一身轻松,到了慕容府的外面,唐心停下了脚步,回头对慕容玑道:“慕容公子,不必送了。”
“慕容玑在此多谢唐公子提点之情,珍重。”他拱手一礼,看着前面的白衣公子。
唐心笑了笑,便带着欧阳修几人离开,渐行渐远,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前……
城外,唐心看着他们几人道:“你们也回去吧!把我交待的事情查清楚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去找你们,嗯,如果有很紧急的事情想找我,也可以派人送信到玄清宗去,我在那里名为唐明月。”
“是,主子多保重。”几人微怔了一下,沉声说着。
“去吧!”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几人见状,这才朝她行了一礼,转身飞掠离去。
看 着他们几人离开,她看着周围的景色,轻轻的一叹:“要是两个小家伙也在这边就好了。”说着,摇了摇头,迈步往另一个方面走去,可就在她走没多久,却感觉到 身后有人追了出来,浓郁的杀气扑面而来,几乎是瞬间便将她包围在其中,感觉到那股凌厉的杀气,她停下了脚步,挑了挑眉,扫了那些突然出现的修士一眼。
“你们是什么人?拦我去路,有何事?”她看着那从众名修士当中走出的那名中年男子问着,神情不亢不卑,不见一丝惧意,反而举止言行间,透着一股淡然与慵懒。
“便是你救了慕容家的那个老家伙?”那中年男子眯着一双阴狠的目光盯着唐心,威严的声音有着一股上位者才拥有的威压。
听到这话,唐心心下一阵了然,原来是因为慕容家的事情而找上她的。连她今日离开也知道,看来,他们是派了人盯着慕容家的现状了。笑了笑,她道:“是我救了慕容老爷子,那又如何?”
“能解了那老匹夫的毒,治好他的伤,你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若是愿意归我西门家,为我西门家所用,那么,我们将以礼相待,奉为贵宾,若不能为我西门家所用,下场只有一个!杀无赦!”蕴含着威压的声音威胁与利诱皆用上了,此时,若是不从,那么下场便是死!
然 而,唐心听了他的话后,却是轻笑出声:“呵呵……”她好笑的看着这中年男子,轻笑一声后,她玩味的看着他:“看样子,你是西门家的当家家主了?西门家与慕 容家在这城中可说是两大巨头,势力相当,两家也同样有老祖坐镇,而且,似乎听说,西门家的老祖与慕容家的老祖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盘的,多年前一战,落得个两 败具伤,莫非,沉寂多年,又打算重新出手了?”她笑了笑,看着他阴沉着的脸色,声音一顿,道:“只是,你们两家的恩怨,拉上我,又算是什么意思?堂堂百年 世家的家主,竟然亲自带人在半路拦我去路?西门家主倒是看得起我啊!”
“这么说来,你是不愿归顺于我西门家了?”
“区 区西门家族,我,还没放在眼里。”她微抬起了下巴,眸光带着挑衅的光芒,看着那前面的西门家主。此时,她虽孤身一人,但气度非凡,浑身散发着一股摄人的威 仪与自信的气息,饶是那西门家主见了,也不禁眯起了眼,暗忖着,此人绝非池中之物,今日,他不肯归顺于他们,更是不能放着他离开!
“既然不肯归顺,那便杀了!”阴测测的声音夹带着冰寒的狠厉与杀气,他的声音一落,周围的十几名修士咻的一声瞬间出手,手中利剑猛的朝唐心袭去。
一句话,轻易的便决定了唐心的生死,那西门家主负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幕,那目光就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一般,似乎,并不觉得面前的白衣公子可以从他手底下的修士手中活命,然而,他的淡定维持不了多久,那脸色就骤然一变。
只 见,原本负手静立的唐心在周围那十几人攻击向她时,突然动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光芒,手起刀落,血溅当场!她的身法和手法都很快,几乎快 到无法捕捉到,只看到她独自一个人穿梭在那十几名修士当中,凡她经过的地方,必倒下一名修士,十几名实力并不算弱的修士,就这样毫无悬念的被秒杀了,至 死,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双双的眼睛瞪着大大的,惊恐的看着前言,直到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咻!砰!”
最后的一名修士倒落在地,十几具尸体倒落在唐心的脚下边,空气中,浓郁的鲜血气息在弥漫着,而那些倒在地上的修士,他们的尸体上,不是喉咙处被划破了就是胸口致命处被一刀剌穿,很是干脆利落的身手,狠厉非常,一击必杀,看得那不远处的西门家主脸色顿变。
“你……” 惊骇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内心中,如同掀起了无法压抑的波涛的般,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实在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白衣男子竟然手起刀落,轻易的便收割了十 几条性命而且还鲜血不染白衣!那样的身手,快而狠厉,太不可思议了!他不是只是一名医者吗?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身手?
“西门家主,你还想拦着我吗?”她握着手中的匕首,匕首上,还滴着点点鲜血,触目惊心,也异常的骇人。
“你 到底是什么人?”见过不少场面的西门家主当即便沉下了脸,皱起了眉头,眼中的轻蔑之意已经收起,取而出现的是凝重之色。拥有这样的身手的人,又岂会是一般 人?而且此人还精通医药,就更断然不可能是默默无闻之辈了,只是,在此之前,他确实不曾听说过有一个这样的人物出现。
“你惹不起的人。”她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拿出一块布将匕首上面的鲜血拭擦干净,这才将匕首收了真情为,迈步往前走去。
皱着眉头的西门家主盯着那挘咨纳碛埃掌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