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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喝一点没关系的啦。”张小花犹如一滩泥,撂倒在他身上。她的手胡乱摸索着白染尘的腰际,突然惊讶道“哎呀,师父你的腰好细哦,身材真好,我猜你腰围一定没过二尺……”
她这一句话,逗得四周的人频频捂住嘴偷笑。大家都没想到,张小花竟是这么没有酒品的一个姑娘!怪不得白染尘不让她喝酒呢!
白染尘切齿,拎起张小花的领子就往一旁走,张小花还在他身上揩油,忽然身子一轻,竟是被白染尘抱了起来。张小花一怔,她笑的跟花一样,看着白染尘那张漂亮的脸蛋,伸手摸了上去:“不愧是小受啊,师父你真好看……”
白染尘终于脸色清冷,一松手,就听‘哗啦’一声,清池里瞬间溅起无数水花。正在吃饭的人闻声都看了过来,就听张小花啊啊大叫着从水池里站了起来,身上还挂着几条小鱼。张小花浑身湿透,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站在水池中,伸手将小鱼扒拉下去,抬头看向白染尘,顿时清醒了过来。“师……师父。”
“醒了?”
“醒……醒了。”张小花干笑。
白染尘看向浑身湿透的人,衣服因为湿透而尽数贴到了身上,勾勒出她曼妙曲线,白染尘眯眼,挥手扔下自己的外衣,便离开了清池旁。“上来。”
张小花苦着脸,裹着那件熟悉的外衣空踏几步飞上岸来,一边拧着湿漉漉的衣服,一边甩头发。花司南正端着佳肴走出楼里,他见到这一幕有些惊讶,于是走过去道:“小花,来楼里面换件衣服吧。别着凉了。”
“谢谢……”张小花点头,望着这个弱柳迎风的‘女子’,那句姐姐却是怎么也不敢叫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能跟我慢热到现在,也苦了大家了。
现在开始,纯仙无侠。
希望大家能喜欢接下来的故事。
而且,目前可以保证的是,有肉。
41、第四十一章 无相虚境 …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晚宴也算过了一大半;张小花穿着花司南私藏的粉色纱裙走出朱楼;肩的布料是纱;比起之前穿的衣服,倒是露了许多皮肤。
淡粉衬着她肌肤如雪,黑发因为湿透所以被绾了起来;一时间楼外安静一片。张小花酒劲儿刚过,迷离的看向众人,最后目光停在那白色的身影上。
白染尘本在喝酒,看到张小花后;一双美眸忽然敛起;问向花司南:“你就没有别的衣服了?”
花司南托着下巴欣赏着那美丽的人影,道:“这不是很好吗?”
白染尘冷声问:“衣服为什么如此暴露?”
“女孩子的衣服本来就是这样……”
“换。”
“我衣服都这样;不然你让她穿我身上这个?”花司南扯扯自己穿的那件更有女人味道的衣服,白染尘嫌恶的看着他,走过去伸手拉住张小花,转身就走。
“师父?”张小花手臂被白染尘拉扯着向洞华侯的入口走去,脚下差点跟不上就摔了,“你慢点啊,这衣服跑路不方便的!而且,咱们这就回去了?”
“回家!”白染尘带着张小花踏上一块云彩。
“哎?可是晚宴还没完呢啊。”张小花频频回头看向对着她无奈耸肩的花司南。
“已经结束了。”白染尘不知为何自己如此生气,眼前的女子如同新生的花朵,发梢间还染有清池的莲香,这一瞥,就连他都有些恍惚了。白染尘硬生生撇开视线。
苍澜被唤,在头顶盘旋着,白染尘还未上去,衣角就被张小花扯住:“师父,七十七日你会去杀魔君吗?”
白染尘看着低着头的张小花,嘴角微微翘起,道:“会。”
“难道你要去当救世主吗?”张小花一愣,问道。
“呵,我可没兴趣把天下苍生都系在心上……”
“那你……”
“不得已。”白染尘耸肩,说完,二人便一同坐上了苍澜。感觉耳侧的风呼啸,张小花醉意并未全部退去,她晕乎乎的再次抱住白染尘的腰际,高空的气流十分冷,她尽力抱住他索取温暖。
“我不希望你去。”很轻的一句话,张小花觉得白染尘肯定听不见。
可是她忘记了白染尘会灵犀术,白染尘下意识伸手抚住她扣在腰前的手,那手却甚是冰凉。他望着前方,浅笑间带着无奈。“怎能不去呢……”
次日清晨,张小花感觉脸上痒痒的,睁眼一看竟是铃若拿着一根麦芒蹭自己的脸。张小花起身揉眼,朦胧的看向四周,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昨晚她到家之前就已经昏睡过去了,飞到一半白染尘发现抱着自己的手缓缓变松,便知道张小花睡着了。他只得转身将她抱到怀里,继续往家里飞去。
感觉脑袋有点疼,她伸手锤了锤,问:“师父呢?”
“白白师父说,你受了风寒。”铃若踢踏着小脚坐在床边,疑惑的看向张小花,“为什么姐姐会得风寒呢?”
“呃……”张小花觉得自己要说自己是掉进水里,估计会被笑话死,于是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有点冷,姐姐吹风了。”
铃若点头,似懂非懂,“那姐姐以后不要吹风了,不然会很难受的!”
“是啊是啊……的确是很难受。”张小花痛苦的扶着额头,果然感冒不是闹着玩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染尘端着药进来,“知道难受以后就该听话。”
如玉的脸庞,一双桃花眼却着实清冷。
张小花见是白染尘,忽然脸就红了起来。她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是干脆撇开视线,抱起铃若笑着问:“柳莫离走了?”
铃若窜到她怀里,甜声道:“柳柳说有事的。”
“那小若若昨天玩的可还开心?”张小花蹭着这个小家伙,心里喜欢的紧。这么萌的萝莉,世间少见啊!
“恩!柳柳带我吃了很多好吃的,有串串……”
白染尘温柔的打断了她,“铃若,到了习字的时间了,快去吧。姐姐还要吃药。”
张小花身子一僵,感觉冷汗都下来了。她听得出那温柔的声音背后,是有多么的寒冷。
“恩,那铃若先去习字,姐姐快吃药吧,吃完药才会好哦!”铃若圈着张小花的脖子,用力亲了一下。随后蹦跶下床,跑跳着出了房门。
又是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张小花坐在床上,低下头。
白染尘将药碗递到她面前,“把药吃了。”
一股难闻的苦味儿扑面,那药苦的熏人。张小花撇开脸,皱着眉道:“好苦,我不要喝!”平常生病那药也没这么苦过,可见白染尘铁定是故意的。
“良药苦口,喝掉。”那碗又向前伸了一寸。
张小花皱着眉推开,“我不要喝!”
汤药撒了白染尘一袖子,张小花愣住,但是面上还是不屑的表情,心说你弄完那么苦的药来整我,我管你去死!
但是她不知道,实则那碗药确实是用许多名贵的药草,不光驱寒,而且对身体有很好的滋补功效。但是白染尘并未告诉她,汤药撒了一袖子,白皙的衣袖染了褐色,他也只是盯着张小花沉声问道,“你喝不喝?”
“我说了,我不喝!”话音未落,瞬间熟悉的香气袭上身来。张小花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立即一个转身从床上向后翻去,她一脸防备的看着已经一脚踏上床铺的白染尘,对方发丝未乱,只是那张绝世的脸,却是冷若冰霜。
张小花缩在床角,道:“你……你干什么?”
白染尘清峻的脸上带了些轻笑,道:“徒弟这是跟我撒娇呢?既然不想自己喝,那我喂你喝!”
张小花摇头,道:“你喂我我也不喝!”
忽然眼前人影一晃,张小花还未反应过来,顿觉身上一紧,手臂立即被反钳。白染尘衔着碗边,咕咚咕咚的喝下药,回头看向张小花。此时二人鼻尖贴着鼻尖,她的双眼望进白染尘似水的双眸中,不知他要干什么。
突然张小花呼吸一滞,随后就感觉到唇边贴上一片温凉,牙齿轻轻被撬开,张小花睫毛一颤,瞬间源源不断的苦涩就充斥到了口腔。那药不光苦的难以下咽,而且还混了他的气息……他……他他他他?!
张小花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感觉有一个柔软的湿凉东西探进了自己嘴里,舌尖逐渐描绘着她的上腔,最终抵开了她最后的防线。药一点点的被迫咽了下去,张小花的眼中渐渐氤氲起泪光。暗骂,白染尘你个混蛋!
一次灌完不够,白染尘的薄唇离开,转头喝下剩下的汤药,回过头来继续贴上她开灌。被人强灌的滋味并不好受,张小花从未何人有个如此亲密的接触,她越是被呛得厉害,那舌头便吸允的越厉害,直到舌尖麻酥,张小花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直到将所有的汤药都给她喂干净了,白染尘这才满意的抬起头。他缓缓侧到她耳旁,问道,“知道错了么?”
“师……师父……”从来没有人这么强势的‘喂’过她,张小花顿时慌了。
“恩?”白染尘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唇边的药渍,一双眸子愈加幽黑。
张小花顿时清醒过来,怕他再来一次,张小花连忙道,“我知道错了!”
“呵,知道就好,以后再不听话,别怪为师不客气。”白染尘放开她,翻身利落的走下床,顺便将碗带了出去,“你收拾一下,去寒潭谷等我。”
白染尘竟然占她便宜?
她师父竟然用嘴喂她喝药……
尼玛这他妈是哪门子的惩罚?!一个风寒需要喝这么苦的药吗!
望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张小花不禁伸手摸向自己的嘴,那苦涩的味道还留在唇齿间。忽然,张小花猛的攥起拳头“啊——”的大喊了起来,但是这样做俨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过是亡羊补牢而已。
闻声从对面房间跑出来的铃若看向这里,见白染尘正靠在房间门外,便问道,“白白师父,姐姐为什么叫?”
白染尘侧头微微一笑,“没事,她需要发泄一下。”
发泄完,张小花只得郁闷的爬上山,寒潭谷的潭水依旧清冽刺骨。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站在岸边,负手而立,卓越的风姿带着脱俗的淡雅。张小花撇嘴,瞧瞧那样子,就好像刚才那只狼不是他似的。
“师父……”
垂头搭脸,张小花面色绯红的走了过去。
白染尘面色平淡的看着薄雾弥漫的寒潭,不远处的瀑布飞流直下,是这宁静中唯一的喧嚣,“魔君的事情你也听说了,以防万一,今天,我要教你新的仙术。”
“啊?”张小花没听明白,问道:“什么叫以防万一……”
白染尘回过头来,道:“就是即使我死了,你也必须要活着。这就是以防万一。”
“我不明白。”张小花微微皱眉。
“你无须明白。”白染尘浅笑,随后白衣掠起,他踏空而上,道“这无相虚境是仙界失传已久的仙术,如今我教给你,以后留着保命用。”
“无相虚境?!”张小花抬起头,望向寒潭之上那个步步生莲的男子。
“无心无相,无虚无实……你看好,我只演示一次!”忽然潭中人影一翻,身影落在空中连连漾起金光,白衣卷起,轻若鸿雁犹如蝶舞。
很美,尤其在这薄雾之间。没有丝竹管弦的配乐,混着瀑布的声响,张小花将眼前男子的一招一式,皆死死记在心中。
保命用的招式么……张小花面色变得严肃,那可真的记好了。
眼见起势落下,随着衣袖划过水波,无相虚境第一重很快就已演示完毕。
白染尘缓缓走到岸上,脚下的白靴滴水未沾,淡声问道:“记下了么?”
“记下了。”张小花点着头,脑海里又开始流动起刚才他的招式。微微侧头,便往寒潭之上飞去。浅蓝色衣裳随着身体舞动,一招一式恍若刚刚的情景再现。白染尘看了甚是欣慰,虽然那还只是个样子,但单是一遍就能记下来,已经很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