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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贴着王二妮的耳朵说的,那略带暗哑的声音,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
王二妮面红耳赤,想起自己被宋三郎磨的死去活来,床地之间说了很多羞人的话,羞愤道,“不和你说了,二郎哥哥,我们去摘花。”
宋二郎本是在一旁含笑的看着两个人斗嘴,这下见王二妮真的有点恼怒了,便是劝慰道,“媳妇,别生气,三郎向来都是如此。”
王二妮看也不看宋三郎,嘟着嘴撒娇道,“二郎哥哥,那你陪不陪我去吗?”
宋二郎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撒娇,听着那爱娇的声音心都是软的,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连忙说道,“去,媳妇,想去俺们就去。”
王二妮站在一片嫣红的花海中,嘴角带着愉悦的笑容,一根又一根的折着花枝,她想着多摘些回去,给宝宝看看……当然还有给宋大郎,他今天没有跟过来在家看孩子一定有些孤单了。
忽然她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了下来,抬头一瞧,刚才还万里无云的晴空乌云密布,不过一会儿就有豆大的雨滴洒落下来,宋二郎急匆匆的脱下外衣披在王二妮的身上,拥着她冲着不远处的亭台跑去。
“花……”王二妮手里的花枝掉落在地上,她想要蹲□子捡,却被宋二郎一把拦住。
“媳妇,先进亭子,别是淋出风寒来,一会儿出来在摘好了。”宋二郎边说着边拉着王二妮跑了过去。
雨下的太急,虽然及时跑进亭子躲雨,但是王二妮身上还是湿的透彻,寒风这么一吹,冷的瑟瑟发抖。
宋二郎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王二妮,心疼的把人抱进了怀里,这次出来没想会下雨,不仅是雨具连多余的衣服也没有带,“媳妇,冷吗”
宋二郎身材魁梧,那宽厚的胸膛散发着温暖的热度,遮挡了冷风,只是当王二妮看了眼周围的同样来避雨的路人露出诧异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挣脱出来,“都在看呢。”
“别动,小心着凉了。”宋二郎脸色微红,如果换了平常他是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但是现在心疼王二妮的心思超过了其他,虽然心里羞涩,依然没有放开环住王二妮肩膀的手。
“三郎哥哥怎么还不来?这么大的雨会不会被淋了?”刚才王二妮说口渴,宋三郎就自告奋勇的说道知道附近有个泉水,带着丫鬟去取水去了。
“这附近也就这里有亭子可以避雨,俺们先等等,肯定会过来的,还冷吗?”宋二郎握着那柔软的小手问道。
那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灼热的呼吸声痒痒的吹在耳根上,弄的王二妮越发有些脸红,“不……冷了。”
一位路过避雨的中年男子似乎看不下去了,指指点点的说道,“真是世风日下,大庭广众的就亲亲我我。”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家眷,成何体统?”另一个头戴方帽的年轻男子似乎早就看不惯,也附和的说道。
那中年男子似乎对衣料颇为熟悉,又偷着打量了两眼说道,“那小娘子穿的不是井海县特有的海绫纱吗?”
“那有价无市的贡品海绫纱?”
“可不是,只是你看那郎君穿的却是普通的棉布衣衫,啧啧,这倒奇怪了,那小娘子长的细皮嫩肉的,一身华贵,那郎君却是下田的农人模样……”那中年男子说道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禁了声,只是越发露出鄙夷的神色。
那年轻的男子似乎也有所了然,脸上嫌恶之色尽显,“胡兄,俺看这两人不像是正经的夫妻,倒像是来行苟且之事的一对肩负淫妇!”
宋二郎听刚开始还忍着,后来听着两个人越来越不象话,皱了眉头,正要发言,却听后身后传来晴朗的男声。
“这不是胡员外和韩秀才吗?”宋三郎虽然抖了抖身上半湿的衣服,对着亭子里的两个人说道。
那胡员外见了宋三郎像立时露出献媚的笑容,“哎呀,原来是宋掌柜,你怎么也在这里?瞧瞧,都淋湿了,双福,你去把俺的新做的凌绸外衣拿来给宋掌柜穿上……这么冷,别是受了风寒。”后面那句话是对着自家的小厮说的。
那一旁的韩秀才却高昂着头,整了整洗的有些发白的长衫,对着宋三郎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宋三郎也不介意,挥了挥手说道,笑的大方。“不用,怎么能穿胡掌柜的衣衫。”
那小厮已经把外衣拿了过来,胡员外亲自拿了衣服殷勤的给宋三郎披上,“怎么穿不得,宋掌柜你可千万别客气。”
胡掌柜这一副狗腿的模样,只看的韩秀才直摇头,他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
宋三郎却是把衣服拿了下来,瞥了眼胡掌柜,“我真穿得?”
胡掌柜以为宋三郎跟自己客气,连忙点头,“自然,一件衣服而已,就当送给宋掌柜了,呵呵。”
宋三郎笑了笑,几步走到坐在一旁的宋二郎身旁,把衣服披了上去,“二哥,你都淋透了,还是你披着吧。”
宋二郎有些厌烦胡掌柜,皱着眉头说道,“不用,俺不冷。”
宋三郎笑的了然,“胡掌柜是东街凤云楼绸缎庄的掌柜,和我们吴记多有来往,都不是外人,你就别气了,是不是啊,胡掌柜?”
胡掌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终于有些回过味来,只是他毕竟是做生意的人,遇人无数,自然是能屈能伸,尴尬的笑了笑,“自然是能穿得……”
“二哥,你还是披着吧,你风寒了不要紧,别是冻着媳妇了。”宋三郎冷眸瞥了眼胡掌柜,语气却是殷勤的对着宋二郎说道。
宋三郎脾气虽好,但并不是任人欺负的人,一把扯过披在身上的衣服丢了出去,“不穿。”
胡掌柜的脸色变得跟猪肝一样,心中咬牙暗恨,只是无奈不敢得罪宋三郎,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哎呀,原来是宋掌柜的二哥啊,早就听说,宋家二郎一表人才,是个能干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在下胡莱,刚才言语多有冒犯,还望不要放到心里去。”
宋二郎冷着脸依然不说话,弄的胡莱不上不下的,很没有面子,他尴尬的收回了手,清了清喉咙说道,又把目标放到了王二妮身上“这位是就是尊夫人吧?果真是贤良淑的,宋掌柜,好福气啊……”
王二妮看着胡莱一副咬牙献媚的模样,那笑声要多勉强就多勉强,在配上他一副肥嘟嘟的身材觉得很是滑稽,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胡莱见王二妮笑了,自认为找回了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的面子,不吝惜赞赏道,“夫人这一笑,果真是倾国倾城。”
“哼,一群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原来传闻竟然是真的,果真是一女共伺五夫……”那韩秀才见胡莱转瞬功夫就对宋家兄弟,讨巧卖乖,一个劲儿的献媚,不屑的骂道。
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宋三郎的眼睛里蹭蹭的冒着火,拳头紧紧的握了半天,才渐渐的放开,他冷笑一声,“胡掌柜,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读书人,据说他家娘子辛辛苦苦的每日为他人缝补,种地,赚了些银钱,孝敬父母,抚养一对儿女,兢兢业业十年,不曾想,这个人中了秀才就开始忘恩负义,嫌弃家中娘子是年老色衰,纳了个倚红楼的出身的娼妓在家中,宠妾灭妻。”
“这……”胡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急得不得了,却是又不得不接话,这两个人他谁都不想得罪。
宋三郎挑了挑眉毛,“怎么,俺说的不对?”
“对,那个人太不是东西了。”胡莱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可不是吗,俺们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也知道贫贱不能移,糟糠之妻不可弃,不像是某人……真是白读了圣贤之书。”宋三郎一字一句,嘲讽的说道。
“宋三郎,你个一身铜臭的下贱商贩,竟然敢这样辱骂堂堂举人老爷,你……不要命了吗?”韩慷气急败坏,指着宋三郎大骂道。
宋三郎哈哈一笑,“你那里听见俺骂你了?点你名了还是道你姓了?”
“你……。”韩秀才脸憋的通红,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一气之下竟然也不顾外面下雨就要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挤出来这么点……
叹气,为了不背负坑钱的名声,防盗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望天。
第 75 章
看着远远而去的韩秀才,胡莱颇有几分真心的说道。“宋掌柜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他是有名的心窄之人,今年刚刚拜入刘彦涵先生门下,前途不可限量,必定是入仕为官,到时候……”
胡莱这话还是留了几分颜面给韩秀才,韩秀才何止是心胸狭隘,简直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很多人都厌恶他,但是无奈此人确实有几分真才实学,又惯会奉承钻营,如今更是拜在有当朝大学士刘彦涵的门下。越发傲气凌人,不把别人看在眼里。
宋三郎讽刺的一笑,“这等小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夏日的阵雨来的急,去的也快,不过一会儿就天就晴朗了下来,只是几个人都有些淋湿,已经没有了春游的心思,早早的收拾了上了马车。
宋三郎一伸手就把坐在中间的王二妮抱进了怀里,“媳妇,衣服都湿了,就脱了下来吧。”
王二妮看着宋三郎带着几分心疼但更多是浓浓“性”趣的眼神,忽然红了脸颊,“不要,我不冷。”
“别人又看不到,媳妇,你这样穿着湿衣服,别是受寒了。”宋三郎声音温柔,循循的诱导着。
王二妮捂住胸口的衣襟,坚决的摇头,她才不要呢……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宋三郎想干什么,宋家个几个兄弟中,只有宋三郎最是不拘的,只要自己喜欢,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事情,“不要。”
宋三郎露出几分可怜兮兮的表情,那湿漉漉的眼神看起来很是无暇,“媳妇,你要是不脱,俺会心疼的。”
王二妮别开脏,强忍着不舍,用沉默来表示拒绝。
“媳妇,俺看还是听三郎的,你穿着湿衣已经好一个多时辰了,要是回去身子不爽利了,怎么带宝宝?”一直不说话的宋二郎插嘴说道。
“可是……”王二妮听到宝宝就有些犹豫不决。
“二哥说的是,媳妇,你别羞……,这里又没有外人,俺们又不是没有看过。”宋三郎说完就想起王二妮似霜赛雪的肌肤来,那柔软的丰盈,还有在自己身下辗转低吟的冶艳魅惑,只觉得喉咙发紧,一阵阵的干渴。
湿衣贴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王二妮想了又想,终于羞答答的点了头。
宋三郎强忍着想要欢呼的情绪,那手快速的在王二妮身上移动,不过一会儿王二妮就如拨了壳的鸡蛋一样,露出白皙圆润的身躯来。
那莹润的肌肤,还有因为冷意而有些翘翘的粉色珠子,宋三郎看着,竟是觉得没有一处是不美的,他惊叹了一会儿,就开始麻利的脱自己的衣服。
王二妮此时正靠左在柔软的垫子上,用手臂羞涩的遮着自己的胸部,见宋三郎的动作,惊慌的问道,“三郎哥哥,你怎么也……”
宋三郎自己脱不要紧,还招呼着宋二郎,“二哥,你也脱啊,媳妇,这衣服湿答答的贴在身上,很是难受,你忍心让俺也受寒?”
王二妮彻底无语了,她有种被人拉入圈套的感觉,看来今日是有些无法避免了……可是这大白天的,在马车上?是不是也太豪放了些?
宋三郎见王二妮双颊如胭脂一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越发显得娇艳欲滴,忍不住心猿意马,一把抱住那柔软的身躯,那唇也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脱了怪冷的……俺们做做事情,就暖和了。”宋三郎说的道貌岸然,一只手握住王二妮的腰身,一只手顺势下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