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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子一听,脑袋嗡一下,还说是叶驰把人弄了去,若真是他,自己倒不多担心,前几日她也算瞧出来了,虽都说定亲王府的小王爷是京城头一号纨绔,可接触过来,这人的心并不太坏,且时潇生生就是他的克星。
这男女之间,论什么权势地位,只谁先稀罕谁,谁就输了,别管以后如何,如今娟子瞧着,小王爷对潇潇的心还算真,既心真,便不会做太出格的事儿,所以,要真是叶驰,娟子倒不太担心,可这会儿一听是绑票的歹人,唬的魂儿都快没了一把抓住左宏道:“还说不干他的事儿,不是他死皮赖脸的纠缠我家潇潇,那歹人如何会盯上我们这样的人家,现如今可怎么好,不行,我得去报官……”
说着,甩开左宏就要往衙门跑,左宏急忙扯住她道:“你当衙门是你家开的啊,这都什么时辰了,再说,便你去了衙门,连点儿头绪都没有,也没用。”
娟子一听就急了:“照你这么说,就只能干瞪眼的耗着不成,我可跟你说,我家潇潇若有个闪失,管他什么定亲王府,便是皇上的金銮殿,姑娘也能闹个不消停。”
左宏道:“姑娘家生了这么个急脾气,你倒是容人把话说齐全啊,放心吧,既求财,便不会动你妹子分毫,更何况,你妹子可是我那哥哥心尖子上的肉,他比你还着急呢,接着信儿拿着银子就去了,这会儿不定都把人救下了,刚让那婆子进去打谎,也是怕时家老爹着急。”
话是这么说,可娟子哪里能踏实的回去睡觉,非要出城去找,左宏叹口气:“这会儿城门关了,难不成你要从城门楼子上跳下去不成。”
娟子却怎么也不回去,左宏只得带着她去了雁来楼,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到了天亮,等城门一开,就出去找了。
左宏自然知道人就在锦城的别院里,昨天那么大的雨,不定折腾成什么狼狈样儿了,肯定得去别院,心想好容易咱叶小爷捞着单独相处的时机,自己这一大早就带着娟子过去,不是坏哥们的好事儿吗。
便引着娟子在附近转悠了好几圈,直到日头大了,才引着她进了别院,所以娟子怀疑他使坏,也有一定道理。
里头时潇听见娟子的声儿,顿时来了精神,出声喊了声:“娟子姐我在这儿呢。”
娟子一听也顾不上再跟左宏废话,扭身进了屋,进屋一瞧,时潇炕上躺着,叶驰床沿边儿上立着,虽一躺一站,却都好模好样的,顿时松了口气,走过来一下把叶驰挤到一边儿,从上到下打量时潇一遭,一伸手抱住了她:“这一晚上可把姐姐吓死了,还当你出了什么意外呢,时叔哪里又不能说,这一晚上可把担心坏了,我就说你别一个人出门,便非要出去,带上宝柱狗子也能有个照应,你倒好,应的我好好,鬼主意却大,转个脸就忘了,这回是运气好没出事儿,真出点儿什么事儿,可怎么好呢……”
说着眼圈都红了,左宏在一边儿都快看直眼了,认识这悍丫头可也有几天了,从来都是横眉立目的,哪见过如此哭哭啼啼的样儿,那红红的眼圈儿,小嘴瘪呀瘪的,比起往日更别具一番惹人怜惜的风情。
瞧着瞧着,这心里便有些痒痒起来,恨不能抱在怀里哄哄才好,时潇却正好相反,平常瞧着弱,这时候,倒安慰起娟子来,伸手拍了拍娟子道:“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就是虚惊一场罢了,好,以后我一定听姐姐的话,不出门便罢,出门势必带上宝柱狗子两个,让他们俩做我的左右护法,那些邪魔外道近不得身。”
说的娟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还跟姐姐贫呢。”说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可时有些烫,吃药了吗?”
叶驰没好气的道:“不是你一上来就哭丧,这会儿药早喝下去了。”
话不中听都是好的,叶小爷这会儿恨不能伸手把这丫头从他媳妇儿怀里拽出来丢出去,他媳妇儿可还病着呢,这丫头没轻没重的,回头把他媳妇儿碰坏了,她赔得起吗。
扭头瞪了左宏一眼,可左宏根本没感觉到,两眼发直的盯着娟子呢,那眼里嗖嗖的冒绿光,心说这丫头生的真挺标志,性子又鲜活,一会儿一个样儿,就没让你看烦腻的时候,要是他那个没过门的未婚妻也这样就好了。
娟子可没空理会左宏想什么,她听见叶驰的话,瞧见旁边儿小几上的药,没好气的道:“谁知道你按的什么心,这药里没准掺了什么呢,这档子事儿我越想越不对,莫不是你们几个合伙使的什么坏吧。”
这一句话左宏顿时回神,冷汗都下来了,可叶驰却一点儿心虚都没有,瞪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躲开,该吃药了。”
这话说得好像潇潇是他媳妇儿似的,娟子刚要跟他抬杠,左宏眼疾手快的拽了她一把,嘻嘻一笑:“那个,先吃药,先吃药,身子要紧,这可不能耽搁了,我们去外头等着。”说着,不由分说把娟子拖到了外间屋。
娟子还要进去,左宏忙道:“姑奶奶您行行好吧,我这哥哥也不容易呢,你没见那眼睛都熬眍,了,不定昨儿晚上端茶倒水的伺候了你妹子一宿呢,心都使到这份上了,你那妹子家的坟头都冒青烟了,你还拦什么,你难道不盼着你妹子有个好归宿吗。”
一句话真说到了娟子心里了,虽说前头在家乡退亲那档子事儿,潇潇说的轻言浅语,可娟子知道,潇潇心里头委屈呢,这份委屈不能跟她爹说,也不能跟自己说,只能自己憋屈着,她说,她这么个煞星,这辈子还指望什么好姻缘,就这样过消停日子就好了,这话说得娟子心里都直泛酸,才多大啊,就这么想,不就退了亲吗,便那些寡妇还挡不住找汉子呢,退了亲怎么了。
可潇潇这个脾气秉性,寻常人还真不成,就得有个脸皮厚的上赶着,一来二而去的,没准就成了,这一点儿上瞧,里头那个倒最合适,只他的家世太过显赫,便他想,他家能让他娶潇潇吗,虽潇潇出身书香,到底败落了,俗话说的好,落架的凤凰还不如鸡呢。
这么想着娟子便又觉,里头两人实在的不合适,遂跟左宏道:“你拦着我做什么,当我不知道呢,你们这样的人哪有什么真情实意,不定就是耍弄着寻了乐子罢了,我就不信他真能娶了潇潇,便他想,他家里呢,能由着他胡来?”
娟子话音刚落,就听里头叶驰道:“左宏,你别拦着她,让她进来,正好趁着今儿,小爷把话说清楚了。”
等着娟子跟左宏进来,叶驰看着时潇道:“小爷以前呢是有些荒唐,可那都是没遇上你的时候,遇上你,头一眼我可还记着呢,在福兴居,小爷养了一年的画眉鸟刚死了,小爷心里正别扭,可一听见你说话儿,心里立马就敞亮了,再一瞧见人,小爷不会那些酸文假醋的词儿,只一瞧见你就知道,这辈子小爷就得娶你,谁也拦不住,你不用想别的,我家里,皇上哪儿都不是事儿,只你今儿点点头,明儿小爷就娶你过门。”说着殷切切的望着时潇……
作者有话要说:时潇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给他按住亲了个正着,一亲上他媳妇儿小嘴,叶驰还顾什么,伸手就探进了睡衣里,随着他的动作,他儿子那声儿陡然又高了八度,哇哇的嚎起来,能传出二里地去,嚎的叶驰耳朵直嗡嗡,这嗓门叶不知道随谁了,他媳妇儿细声细气的儿的,就算扯着嗓门喊,也没多大声儿,他最稀罕他媳妇儿的声儿了,尤其在炕上,让他伺候美了之后,那一声一声儿的能醉死他,这辈子都听不腻,可他儿子这绝对是噪音啊,也不知怎么就这么大精神儿,嚎丧了这半天也不见歇着 意思,还一再的拔高,叶驰琢磨赶明儿送这小子学男高音去算了,绝对一好材料,嚎的他兄弟都软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叶驰一卸劲儿,翻身坐起来,瞪着他儿子道,行,你能,你老子认输,别嚎了,算我求求你成不,时潇忍不住笑了起来,拢好衣服,下地从小床上抱起红旗,就跟神仙药似的,那小子立马就不哭了,大脑袋直接往时潇怀里扎,抽抽搭搭的,嘴里含含糊糊的奶奶……奶奶……叶驰忽然灵机一动,跟时潇道,媳妇儿你听见没,红旗想他奶奶了,有日子没回去了,昨儿老爷子还打电话呢,这样明儿我把他送过去,省得他想奶奶……
第42章
他的目光热切执拗,就这么直直望着她;说出这些话来;一点儿害臊的意思都没有,可见脸皮有多厚,却这样一个脸皮厚的男子;时潇心里竟一点儿都不厌烦了,反而觉得,这样的叶驰有几分君子的坦荡。
或许他距离君子太远,但的确坦荡,即使他的话有些意气用事,但时潇相信;他既说得出;就一定做的到,如果自己答应他,是不是就能一步登天了,扬眉吐气了,家乡那些势利的亲戚,明彰的母亲,这些小看她,恨不能她跌入泥坑里的人,是不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有那么一瞬,时潇真想答应他,却这个念头闪过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怎能如此卑劣,为了这些嫁人,她成了什么,她跟那些小看她的人有什么区别,而且,她心里还有明彰,这一点她很清楚,心里想着一个人,却嫁给另一个人,这样的事她做不出,也不能做。
想到此,时潇顿时清醒了,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她说:“很谢小王爷这番真情实意,我却不能应你。”
叶驰脸色一变:“为什么?”
时潇咬了咬唇:“我们俩不配,或许你不在乎,但我在乎,我若成亲必然是门当户对的人家,还请小王爷另择名门闺秀做配的好,小女子高攀不起,叨扰小王爷这么久,着实不好意思,这就告辞了。”
说着下了地,娟子忙扶着她,就这么走了,左宏心说,这丫头好狠的心,咱小爷都这么说了,仍就不领情,还抬屁股就走,叶驰一腔热望直接拍在了冰山上,半点儿回应没有不说,这是要彻底断了小爷的念头啊。
恼起来,左宏真想不管了,却又琢磨这里是京郊,没有车马,两个弱女子怎么回去,回头再出点儿啥事儿,可更麻烦了,到底不忍心,遂使人去叫胡军过来,自己送娟子跟时潇回了井水胡同。
一路上,左宏的脸色都是阴沉沉的,没少瞪时潇,可那丫头,根本不看他,眼睛直不楞的盯着车窗外,也不知琢磨什么呢,那张小脸冰冷淡然,根本瞧不出啥情绪来。
左宏就琢磨,这么跟叶小爷掉腰子的,这丫头真是头一个,眼瞅到了跟前,看着娟子扶着时潇下了车,左宏探出脑袋来道:“ 喂,姓时的丫头,别说爷没知会你,我们那位小爷可不是什么好性子儿,劝你见好就收,真惹毛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到时候,指定没你什么好儿。”
娟子一听不乐意了:“难道他还敢抢不成,没听说心里不乐意,还非得应了的,又不是强买强卖,这事儿就得你情我愿,我家潇潇就是不乐意怎么着吧。”
左宏哼了一声:“不乐意,成啊,不乐意跟我们家小爷,那这辈子就当老姑娘吧!我们小爷的亲事都不答应,爷不信还有第二个男的敢上前。”扔下话走了。
娟子气的够呛,回头见时潇的脸色不大好看,忙劝道:“别搭理他,这人说话最没边沿儿,成日胡说八道的,他说的话当不得真,再说,还讲不讲个理儿啊,他瞧上了就是他的,他当自己是皇上呢,就算皇上也没这样儿的,咱别怕。”
时潇轻声道:“娟子姐,我不是怕,我其实……”想想又不知该怎么说,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