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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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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鲜国回来后,她与司徒飏回到了司徒府。司徒飏顾念昔日旧情,在北街的巷尾给疏影买了座院子,又派了几个下人去照顾她,这也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年关将至,府里也都张罗着年货,这段日子一扫往日的阴霾。

仙乐披着斗篷站在原地,看着盈盈走来的疏影,笑着说:“你来了。”尴尬归尴尬,但也不能视而不见吧!再说人家也没做错什么,要说错,司徒飏还欠她几份人情呢!

“年关将至,我特意来看看老夫人,可巧她正在打盹儿,我便在园子里逛一逛。”疏影不比疏落,就连说话都利落了几分,眉梢眼角完全看不见一点哀怨,也无半分尴尬,倒像是名正言顺的司徒家姑娘。

仙乐和疏影并肩前行,总想找些什么话题,便问道:“你的病可好些了?”

秋黎也曾说,司徒府不是养不起疏影这个人,就怕到头来,养了一个祸害。这她也知道,虽然她不爱看那些日美韩剧,但毕竟还知道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于是,反复提醒自己,她不是席小雅,提高警惕是王道。

“时好时坏的,还真是难说。”两人慢慢走到了廊下,疏影便用食指画着长廊扶手上覆着的一层雪,无能无力的叹着气,“今年的冬天好像特别冷。”

仙乐应着:“这大冷天的,别说是你这么单薄的身子,就是我也觉得冷。”

秋黎瞥了眼疏影,故意插嘴说:“四爷送给小姐的这件白貂绒斗篷这么暖和,小姐还嫌冷,当真是越来越娇弱了。”

这话听的仙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白貂绒,这明明是她从八贤王府回来时顺手拽了一件慕槿的衣服。说起回司徒府,众人绝对都想问,这段日子过去了,他们是怎么睡的呢?呵呵,说没同房谁信啊?但是同房归同房,同床归同床,就算司徒飏想要干什么,也的确是不敢“闯红灯”,没错,这几日,对于她来说,大姨妈可救了她的命,她从未把大姨妈放到如此崇高敬仰的位子上,甚至想来它一个月两个月,只是……司徒飏熬不住了。

疏影心里不痛快,面色却未改,只淡淡说:“姐姐好福气,我羡慕的紧。”

仙乐瞪了一眼秋黎,不知说些什么,只尴尬的咧了咧嘴,看见李嬷嬷走过来,猜想一定是老夫人睡醒了,这才打破僵局,说:“奶奶应该醒了,你先过去吧!”

疏影回头冲李嬷嬷一笑,又冲仙乐点了下头,才转身走去。

雪花凌空翻飞,孤月静谧倾斜,地上覆了一层清雪,浅浅的脚印整齐的拐向了仙乐的房门口。屋内笑声不断,凝着霜花的窗影处散发着晕黄的烛光,像火盆中燃起的炭火般暖意融融。

几人玩乐了一阵子,见时辰不早,秋黎就识趣的提醒道:“小姐,奴婢给您去倒洗澡水。”临走的时候还趴在司徒飏身边耳语了几句。

司徒飏不怀好意的笑着望向仙乐,黏人的目光像是狗皮膏药般甩都甩不开,仙乐只能问道:“秋黎说了什么?”

司徒飏故意瞟着棚顶,语意双关的说:“你不是也听到了吗?他说给你倒洗澡水去。”

倒洗澡水怎么了?昨儿没洗澡,前儿没洗澡……大姨妈好不容易走了,难道不能洗澡吗?等等……她似乎是明白过来了什么,头部僵硬的挺在脖子上,眼珠却转到了司徒飏的脸上,哎哟天呀,看他那恶狼般的眼神,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难道今晚就要蜕变了?像是毛毛虫虫变成蝴蝶一样?又像是蚕蛹变成了扑了蛾子?

仙乐胆战心惊的洗完了这个澡,走出去时见司徒飏也换了身新衣服朝屋内走来,靠的近了还闻到了一丝清香的味道,看来他也刚洗完澡。

秋黎看时机差不多,忙坏笑着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呃……苍天大地,原本一个大老爷们变成了这副娇滴滴的模样,一会儿还要被人……想着这些,她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不行,为了不留阴影,一定要变被动为主动。

她干脆的往床上一躺,颇有种英勇就义的感觉。薄纱的亵衣若隐若现,胸口因紧张而剧烈起伏,却更加迷人慑魄。半晌没听见动静,她便用手拍了拍床檐,示意司徒飏过来。

“你跟谁都这么大方?”司徒飏渐渐清晰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问的她一愣,又勾唇挑眉躺在他身侧,靠的近了,可以闻到她颈间的花香,还有发间……唇间……他忍的时日够长了,再忍下去旁人就该认为他某些地方不健全了。

他轻轻的趴在她颈间嗅着诱人的香气,渐渐地……薄唇轻轻吸吮着她净白的耳垂,又慢慢游移到颈间,见她双眼紧闭,他心里不禁暗笑,缓缓覆上了她紧闭的红唇上,香舌娴熟的滑了进去。他的右手挑开了腰带,温热的手掌延着腰身上移,轻缓却舒适,直到她呼吸的愈发急促,他才褪尽了她所有的衣衫,正翻身要压过去时,仙乐却猛地坐起,把司徒飏扒了个一干二净,对,脑中残留着爷们的观念,他还是喜欢主动出击。

司徒飏一愣,被她压在身下,任凭她在胸前肆虐狂啃。汗水相容,气息相连,他见她依旧未有前进的准备,猛地一个翻滚,终于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在她一声娇柔的轻哼中邀她共舞狂欢。

她脑中眩晕,有些找不到主动权,任凭他带她奔向山峰,潜入海底,飘向云端,隐入花海。

窗外雪花飞舞,屋内人影成双,红烛快要燃尽,烛火已经微暗。司徒飏看着仙乐娇喘连连的躺在怀中眨巴着眼睛,故意在她头顶使坏问道:“怎么?没尽兴?”

呃……仙乐满脸黑线。

这眼睛一睁一闭就成了女人了,想了二十多年了,一直想成了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一起折腾,谁知道自己变成了被折腾的女人,一时间,千般滋味万种思绪萦绕在心头,这真不是别人能感觉到的。

司徒飏趁她翻身的工夫,再次把他拽进了被里,此刻,仙乐的一声声“呜咽”从被缝中传了出来,听着很痛苦,又像是很享受。






第64章 身份
太子仰躺在小榻上盯着金漆高烛台若有所思,只见珠帘一动,奇三便走了进来,弯腰说道:“太子,司徒飏已经回府多时,咱们还这样静观其变吗?”

太子似是不在意的将双手枕到头下,右脚搭在左脚踝处,面上看不出好坏,可冷漠的声音中却透着一股一触即发的怒气,“你认为他的存在会威胁到本太子?”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威胁到他,多年来他又何必想要铲除司徒飏?奇三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应答,只能默默的垂头站在一旁,留心观察着太子的面色。

太子见他不语,又说:“司徒飏说的不错,他若是想,即使没有兵符也可调动将士,他若有谋反之心,也未必隐忍到今天。”

“那……可是司徒飏与八贤王走的那么近,太子难道不怕……”

“司徒飏有一颗爱民之心,本太子认为他不敢随意调军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千良又是何等聪明之人,就算他辅佐八贤王凭着谋朝篡位的本事登上了皇位,怕也难以服众,只是……父皇若还这样肆意妄为,本太子便不敢保证,司徒飏是否会成为为民请命斩杀昏君的忠将良臣了?”

“太子的意思是……按兵不动?”奇三试探着问道。

“不行。”珠帘一动,脂粉的香气一下窜了进来。她皱眉解开身上的大氅,一下坐到了正座上,挑着眼皮,绷着脸望着太子。

太子起身,微怒瞪了一眼守门的奴才们,又转头恭敬的唤了声:“母后。”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后?”

“母后如此生气,所为何事?”

“明知故问。”皇后的眉头一直紧蹙,就连眼中都透着冷冷的怒意,这是他见过的最习以为常的表情。

从小,父皇便极少过问他的事情,他甚至从未来过他的寝宫,他那个时候便知道父皇不甚喜爱他,可还好,他还有母后,只是这个母后百般严厉,只有父皇在的时候,她才会浅笑爱抚着他的头,在父王面前称赞他又会背了哪些诗词,武艺又精湛了多少……后来,他终于当上了太子,以为可以有大鹏展翅的抱负,但父皇从未给过他机会,就连母后也依然干预着他的决定。他忽然就懂了,若想要旁人从令如流,你便只能坐在那个最高的位子上。

“必须要杀司徒飏。”皇后见太子不语,便字字清晰的说给他听。

太子抬头望着这个女人坚定的目光,不知道司徒家是哪里得罪了她,为什么她一定要让他杀了司徒飏?难道是上一辈子间的恩怨?

“为什么?”

“因为……”皇后的声音像一块磁铁般吸引着他的目光,唇齿相碰后,她终于沉沉的说了出来,“因为他便是贵妃的孩子。”

“什么?”太子惊讶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贵妃的孩子?这件事情他曾听别人提起过,更知晓疏影和疏落的父母便是那个“害”贵妃早产的人,可那个孩子不是死了吗?怎么就死而复生了呢?

“本宫起初看司徒飏的眉眼与皇上有几分相似,但那只是怀疑,直到那次与皇上去寺里行斋戒礼,无意听见方丈与司徒飏的谈话,说他是极向离明格,本宫这才机警了起来。”

太子嘴里重复着:“极向离明格?”

皇后的凤眸一定,说道:“本宫第一次听说‘极向离明格’便是当年那个贱人临盆的时候,本宫无意听见了钦天监跟旁人的谈话。那可是君临天下的命格,你以为这种命格是谁都有的吗?”

司徒飏?君临天下?太子的面色愈发阴沉,黑漆漆霎时间绽放着红光,难道一切都是天意?他仍旧不死心的问道:“君临天下?就凭这一点你就认定他是贵妃的孩子?”

皇后瞥了太子一样,沉着眼皮说:“当然不是,本宫还记得,当年那婴儿脚底有一块青色胎记,本宫特意派人去查了司徒飏,他的确也有,天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他一定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太子仍旧质疑,这个深宫中的女人,究竟耍了多少阴谋诡计才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他脖颈的青筋一抽动,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质问:“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早些?若不一一查验,确定无误后,本宫怎会告诉你?你现在的位子随时都可能被他人夺去,这万里江山,这萧国的基业,就在于你的一念之间,到底杀还是不杀?”皇后的眼睛涌起一股寒意,带着种阴狠的语气逼迫道。

“母后要杀司徒飏,究竟是为了我的皇位还是因为你害怕当年做过的事情败露?”这样直截了当的话让皇后的心慌乱了一刹,却在刹那后又恢复了平静,调整着语气说道:“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的父皇在贱人那个孩子还没有出世时便允了他太子之位,我若坐以待毙,这后位与太子之位怎么也轮不到咱们娘俩身上?就连你我是生是死都无从得知。现下你若手软,便是将咱们娘俩再次送上了断头台。”皇后狠狠的咬着最后三个字,紧紧锁着太子消沉的脸庞。

她走向太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用了用力,挑着高音说:“司徒飏现下不过是一个将军,在人前就抢过了你的风头,若让旁人知晓了他是那贱人的孩子,你信不信皇上会立即废太子?都是龙种,为何你就要比他低一等?难道你比他差了什么?”

太子握紧了拳,心中不服,他当然不会比他差,可他手握兵符,父皇却从未让他去过战场,在朝堂之上的诸多谏言,也多是附和父皇之意,哈哈,这太子当的像个缩头乌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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