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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了……”
“我就猜你是想好。”矜晨自恋的一笑。
仙乐立即给矜晨泼了一盆冷水,说:“我是说我想好了,你给我点钱,我打算开一家自助饭馆。
我也不能总住在你那里,不然我二娘还以为我跟你有一腿,我现在也不能回林府,至于司徒府,更不好说,我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当老板腰杆子比较硬。”
矜晨脸一黑,故意开玩笑的说:“你这个‘给’字说的真好听,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原来你没有把我当‘内人’啊?”
矜晨挤眉弄眼的问道:“你家那位知道你有这种想法吗?”
“我要自主创业,他当然不知道。”
“我说的是,你想成为我‘内人’的想法?”
仙乐伸脚一踢,疼的矜晨呲牙咧嘴,“你是真下手啊!”
“别墨迹,给不给钱?”
“就你这架势,我敢不给吗?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也算是大股东,也要参与下方案选定吧?地点选在哪里了?人员怎么安排的?”
仙乐看着矜晨兴奋的样子,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时候我通知你。”也就是说,这个大股东无需参与讨论,直接被通知后行使“签字画押”的权利即可。
两人正有说有笑,马车却突然停下了,车夫撩起帘子,恭敬的喊道:“王爷。”
矜晨起身站到了马车边儿,而后勾起帘子冲仙乐一笑,低低说:“你等的人来了。”
仙乐嗓子眼一紧,提着心慢慢走了出去,只见司徒飏坐在马上,手持缰绳眼中似乎含着千言万语,那身竹青色的斗篷为他添了几分秀气,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司徒飏看着一身男子装束的仙乐,眼前一亮,她有着男子的清秀,又暗藏了女子的美艳,乌黑的发丝盘在玉冠中,白皙小巧的脸庞虽然挂着几分拒人千里的生疏,但仍旧让人贪恋着迷。
陆千翻身下马,看着仙乐说:“还是四爷聪明,早早便和属下在此等候夫人。”
矜晨夸赞道:“果然聪明。”
司徒飏的话极少,翻身下马后,看着仙乐穿着单薄,随手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了仙乐身上,张开双臂紧紧拥她入怀,温暖的感觉瞬间袭遍了仙乐的全身,一个小小的动作却盖过了千言万语。
其实,她懂得,她的心中有着与他一样的心绪,这个时候,这么多人,不必要说些什么,还能说些什么?她只是低头,心乱如麻的看了眼矜晨。
矜晨会意,高喊了声:“启程吧!”
陆千跃到马背上,看着司徒飏的面色从未有过的深沉凝重,便安慰道:“四爷放心吧!属下会保护夫人的。”
司徒飏一点头,看着他们进了马车内,才迎着晨光缓缓归去。
时光从指间偷偷溜过,慕槿看着桌上放着的嫁衣,颤抖着拂过金线勾勒的花纹,还有两日,她就要嫁到鲜国了,而他,却至今不见踪影,而同一片天空下,衿晨却在客栈中临窗望月,长长叹气。
“怎么?想慕槿了?”仙乐问道。
“我就觉得心里空空的。”衿晨随手关上窗户,往椅子上一瘫。
仙乐难得见她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便推开门冲外喊道:“小二,来壶酒。”又转头对衿晨说:“别这样啊!生活还是挺美好的。”
衿晨一哼,说:“是没好吧!”
说话间,小儿已经敲门送酒,又加了几碟小菜。仙乐给衿晨倒了一杯,递到他面前说:“今儿往死里喝,明儿还要办正事呢!”
衿晨瞬间淫笑了一声,说:“我靠,我可不敢,别又喝多了,把你当慕槿了。”
“你当陆千是透明的吗?”仙乐不羞不臊的往外瞟了一眼。
“司徒飏真有先见之明。只是进宫送个药,我这还带着腰牌呢!洛南的那些奴才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吧?他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别废话了,赶紧喝,喝完睡觉,明儿送完药赶紧回萧国,我心里总扑腾扑腾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把你那乌鸦嘴闭上吧!”衿晨仰头一饮而尽。
繁星闪烁,圆月增辉,不知是否身在异乡的缘故,就连洛南的夜都要比萧国冷了几分,她半睡半醒,翻来覆去间,这一夜已经悄悄披上了清晨的朝晖,窗外亮光照在古朴的房间中,小贩的叫卖声已经从窗缝间传了进来。
仙乐立刻起床,秋黎不在身旁,她就揉了一把脸,把头发一拢,就出门要去敲衿晨和陆千的房门,刚一迈出房门,就听衿晨在客栈楼下喊:“快下来吃早饭。”
她下楼后故意看着衿晨说:“你今儿真勤快。”
“这才是办大事的人。”
吃完早饭后,几个人便按照地图的路线向洛南的皇宫走去,谁都没有想到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洛南国的入口竟然要从一个村庄进去,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的路程,两侧高山耸立,流水潺潺,方圆百里无炊烟人影,几人提心吊胆的继续前行,又走了一个时辰,跨过一座窄窄的小桥,山路越来越陡,越来越窄,穿过一个山洞,竟似来到了另一番天地。
这里的街巷繁华却不奢华,车水马龙却不车马塞途,人声鼎沸却不嘈杂烦乱。仙乐不禁暗暗佩服洛南的皇上管理有序,这简直就是书本中的理想国度。
几人又走了半个时辰,远远便见到高高的城墙,许多士兵守在宫门口,见到他们走近,忙机警的盯着他们,大声问:“什么人?”
衿晨帅气的一撩衣袍,一枚金光闪闪的腰牌上刻着萧,他低低对士兵说:“我乃萧国的八贤王,有要事面见皇上,请速速禀报。”
士兵眉心一皱,见他们能走到这里定是不同寻常,便说:“我国皇上从不见异国使臣,也不与异国互通,你们大可原路返回了。”
仙乐往前迈了一大步,对他说:“我们此次前来,只为救人,救你们皇上最在意的人。”
那士兵神色一紧,转了转眼睛,又细细打量了下他们,才让人去禀明首领,半晌后,才拿着衿晨的腰牌去询问皇上的意思。仙乐站的腰酸腿疼,衿晨也埋怨着要是有个手机就好了,这么大的皇宫都不知道累死了多少跑腿的人了。
三个人左等右等,终于看见一个帅气的小太监屁颠屁颠的跑来,躬身说:“皇上有请几位贵客。”
洛南的皇宫不同于故宫的雄伟壮丽,虽也金碧辉煌,但却更似江南水乡,重于雕琢园艺,而非建筑。三人随着太监左拐右拐,听着小溪潺潺之声,看着几只小猫在假山石堆上嬉闹,瞬间让人心情舒畅了几分。这里的回廊上挂着各式精美画作,像是美术馆的展览室,到处彰显着不同的品味。
仙乐对这个洛南皇上百般好奇,这个皇宫无一处金银堆砌,却处处与众不同,是什么样的皇上才能让人建造出这放在千年之后依旧时尚的宫殿。她正胡思乱想间,却跟着小太监迈进了一间房屋,只听他说:“有请三位贵客在这里稍候片刻。”
三人点头应了声,然后环顾四周,这房屋不大不小,屋中的陈列都不如八贤王府阔气,未燃熏香,却飘着一股竹香,推开一旁的窗子,才发现后面是一片竹林。这皇上品味独特,仙乐越来越想看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皇上驾到。”外面一声奸细的声音拉回了几人神游的思绪。
几人正打算施礼,却听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子声直穿室内,“贵客无需多礼了。”
仙乐抬头一看,只见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穿着素雅的白色锦衣,几条用金线绣着的白龙缠绕在胸前,一顶毫无瑕疵的白玉冠立在头顶,更显得额头光滑白皙,清澈的双眸似树枝上融化的冰凌,又像是附在娇蕊中的一滴露珠,他有着跟司徒飏一样浓黑的长眉,英俊的面容,但那秀气温润的笑容要比司徒飏柔软了几分,未曾想到洛南的皇上这么年轻。
衿晨一掐仙乐的小臂,说道:“丢人。”
他直白的问:“八贤王与二位远道而来,是否有办法救朕的母后?”
仙乐拿出“活虚草”,慢慢说:“我们只是来给皇上送此草药,此药有延缓太后病情的功效,但却不能完全治愈,恐怕是让皇上失望了。”
皇上亲自接过“活虚草”,依旧含着微笑,说:“既然能延缓,也是一件好事。想必此药甚是珍贵,否则贵国皇上不会让八贤王亲自送来。”
仙乐压低声音说:“皇上严重了。一直以来,我国皇上是极重视与各国的友好往来,但是贵国过着犹如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我国不堪甚扰,更何况这地势实在是隐秘,直到今日有此机会,皇上才派臣下来此,希望可以为您解些燃眉之急。”然后又压低声音说:“此次我君未派太子前来,就是不希望别国知晓,所以希望皇上不要大肆宣扬。”
当然,他也不希望别的国知道这个消息,若不是因为母后,他还真不想卷入诸国琐事中,他温和一笑说:“多谢皇上美意了,只是俗语云‘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第54章 洛南
仙乐并未接话,只是与衿晨一对眼,彬彬有礼的说:“皇上可能不知,只有我萧国的土壤才适宜此草药存活,虽然不是什么珍奇药种,但是若要寻找此药也是百般困难,若是皇上有需要,我国愿意派人跋山涉水为贵国寻找此药。”
“贵国若真如此,朕真是不胜感激。本国一向讲究礼尚往来,不知朕能为贵国做些什么?”话毕,他温柔的唇瓣轻轻触碰了下白瓷茶杯,茶水滑过喉头,这样微小的动作从他身上呈现出来,却如此诱人。
衿晨见他这样一说,才稍有底气的回答道:“贵国一向是自给自足,鲜与外界联系,现下天慕国与鲜国和亲,父皇甚怕他们会结成联盟,断绝与萧国通商,到时候供应不足,必将引起大乱,我们只能先未雨绸缪,此次见贵国并不是要皇上打破洛南国的规矩,只求若是萧国有一天遭此劫难,皇上可以援助萧国。”
“八贤王的意思是……洛南国也将卷入这场战争?”
衿晨赶紧摆手,说:“不……不是……”
“王爷的意思是,无论如何,若是三国大战,即使今日来找皇上的不是我们,也会是天慕国或者鲜国的使臣,既然我们能寻来,他们也一定会有方法进来,难道皇上认为洛南国真能与外界断绝往来?”
“这位小兄弟说话,句句会说到人的心坎儿里,不过朕问你,若是你,三国之中,你会帮哪一国?”
仙乐一顿,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出,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上学时的古文《烛之武退秦师》,把整篇课文在脑海中掠了一遍,看看哪句话能用的着,“皇上,鲜王已经垂垂老矣,终有一日太子会登基,鲜国的太子有龙阳之癖,现下便可窥出几分昏君的模样,帮助他实乃不智之举,而天慕国太子虽是文雅有礼,但天慕国的王爷野心勃勃,难免不会起内讧,相对于来说,本国的太子还算能登上大雅之堂。而相较于地势来说,天慕国离贵国最近,试看现下的实力,天慕国的确更胜一筹,若助它一臂之力,邻之厚,君之薄也。也是不智之举。如此,便只剩下了萧国。”
陆千从旁听着仙乐分析的面面俱到,眼中闪出了几分敬佩之意,衿晨也听的傻了眼,只听皇上继续问:“贵国的皇上久久不退位,太子几乎毫无实权,而……谁又敢保证贵国不会起内讧呢?”他瞟了眼衿晨和陆千,意味深长的说。
“本国不会起内讧的原因是……与皇上一样,都重在‘爱民’,还有……”她别有深意的紧紧盯着皇上温柔的目光,说道:“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