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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性命。”
太子面色依旧阴沉,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气,让人不敢靠前,他拿起案上的解药递到了疏影面前,“这是你身上的解药,我放你走。”
疏影有些不敢相信,迟迟未接解药,而是望着太子深不可测的眼眸,他是内疚吗?不会,这样骄傲自负的人从未将疏落放在眼中,又怎会内疚?
太子干脆的说:“拿着她,走远些。还有,计划之中,疏落本不必死,不知谁去牢房给她灌了迷糊汤,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喜欢你的司徒飏便去找他,你愿意报仇便去报仇。”
疏影面色凝重的接过解药,深深望了太子一眼,转身大步离去。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一想到可以离开,她的脑海竟满是司徒飏,莫名的喜悦中混合着疏落离世的悲伤,真是难受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了,更新不易啊!!!
第39章 牵手
司徒飏顺利解除危机,王府里的人也都跟着送了一口气,慕槿又追着衿晨要下棋,衿晨只能求助仙乐。
听赵肖说今儿是百花节,仙乐便故作兴奋说道:“公主,今天可是百花节啊!等会儿咱们去放河灯,看烟花。”
“啊?我都忘了。”慕槿恍然大悟的站起身子,满脸兴奋的说:“在我们天慕国,百花节还可以围炉起舞,互送香囊。”
“你想家了?你的舞也学的差不多了,不如让慕狂接你回去?”矜晨的话如一盆凉水,慕槿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怔在原地片刻,委屈的抽动了下唇角,大胆的目光如似火的骄阳般笼罩在矜晨身上,他额头上渗出了几滴冷汗,挥手一抹,转身打了个哈欠。
仙乐本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着慕槿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听着矜晨硬邦邦的话,只好打着原场,尴尬的一笑,“走吧走吧!”
两人谁也没说话,都是点了点头,出门后,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仙乐在心里大骂着矜晨,把气氛弄得这么尴尬,简直扰了她阳光灿烂的小心脏。
华灯初上,晕黄的烛光倒影在碧波上,风一吹,便似一张展开的水墨卷轴。络绎不绝的人们穿梭在大街巷口,女子的嬉笑声比落在枝头的翠鸟还要悦耳,迷人的胭脂香弥漫在周遭,唤醒了无数男女心中沉寂的情愫。
仙乐几人走在街上,看惯了现代的繁华奢靡,这些古色古香的东西却别有韵味。慕槿兴奋的蹦蹦跳跳,把刚买的香囊塞进了矜晨的手中,红着脸挽着仙乐的胳膊,偷偷抿唇笑着。
矜晨一咧嘴,回身将香囊丢给了赵肖,赵肖捧着这烫手山芋,左右不是,只见慕槿的脸色越来越黑,仙乐才偷偷掐了矜晨一把,硬是拾起香囊按在了矜晨的手心。
“慕槿,你们那里除了送玉佩,还喜欢送香囊?”矜晨把玩着香囊,没事找事的说。
仙乐意外的一笑,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在吃司徒飏的醋?谁知道她这心理活动却不如慕槿的嘴快,她是见惯了现代的女汉子们口无遮拦,无底线无下限的腐话,可未想到慕槿一闪,忽然凑到了矜晨身旁,仰着头看着矜晨,毫无顾忌的说:“你是吃醋了?谁让你当时没有先接到我的玉佩。”
“你脑袋被烟花崩了吗?我会吃你的醋?”矜晨“嫌弃”的侧身一躲,硬是与慕槿保持着距离。
“你们箫国的男子真奇怪,一个不敢大大方方的退还我的玉佩,一个不敢大大方方的接受我的香囊。”慕槿鄙视的甩下一句话,背手加快了脚步。
“我还搞不懂你们呢,说爱就爱,说变就变,说话跟天气预报一样。”矜晨在后方冲着慕槿喊。
仙乐斜眼一笑,打量着矜晨不屑的表情,说道:“你是不是害怕慕槿把你甩了,才不敢接受人家啊?”
矜晨不服气的瞪大了眼睛,一抹乌黑的鬓角,正了正头上的玉冠,双手从脖领一扫到腰间,神气活现的说:“你要搞清楚是谁甩谁?你以为都像你,被司徒飏……”
仙乐高举的手掌还没落下,只听矜晨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司徒飏。”
“真的是四爷,小姐。”秋黎拉了拉仙乐垂下的宽袖边儿。
仙乐心中一颤,诧异的目光跳跃在人群中,他的银色长袍上镀了一层温暖的月光,就算行至寂静的碧波湖旁垂首而立,也会引得无数女子仰慕的唏嘘声。她刚想转身踏上拱桥,却听陆千的声音中带着欣喜传来,“夫人,夫人。”
司徒飏呆呆望着湖面的眼眸立刻大放光彩,他回眸见仙乐和矜晨站在人群中,女子婷婷玉立,男子风度翩翩,好似一对璧人般让人羡煞,顿时一股醋意翻腾在胸腔,如果这个时候站在她身旁的是自己,想必会更和谐。
他快步走近,对衿晨微微一笑,轻声说:“见过王爷。”
衿晨豪爽一笑,指了指仙乐说:“不用这么客气,你这次能出来,她可是没少费唇舌。”
仙乐一瞪眼,还没说话,衿晨就跳到了一旁,故意四下张望:“慕槿呢慕槿呢?”
司徒飏见只剩下了他俩,才笑着说:“我刚刚去王府找你,听奴才说你们来了这里,便寻来了。”
仙乐一转头,看秋黎,陆千都没了踪影,她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察言观色,于是只能打破尴尬,说:“不用肉麻兮兮的谢我,主要是疏影在临死前回头是岸了。”
司徒飏温柔一笑,连心脏都柔软了几分,深情望着她说:“如果不是你去劝说,她也不会改了主意。”
仙乐表情一滞,用手搓了搓发烫的脸颊,有些结巴,“你能不能别这么煽情?我这叫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司徒飏笑容更深,跟随她的步伐缓缓走在河边,行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们身上许久,露出无限的羡慕和嫉妒。这样比肩漫步的情景,是旁人眼中的一幅瑰景。
“什么时候跟我回府?”司徒飏脱口而出。
仙乐心脏狂跳不止,别扭的勾了勾手指,望着前方长明渠中大大小小的河灯点燃了沉寂的渠水,就连碧波也似一弯彩虹般绚丽夺目。
“怎么不说话?”司徒飏追问。
“放河灯。”仙乐加快了几步,伸头从众人中寻找慕槿和矜晨,省的总觉得和这个人独处无话可说。
“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司徒飏手快,急忙抓住了要跑走的仙乐,十指相扣,手心相贴,好像有一道电流传遍了全身,仙乐不知所措的盯着司徒飏急切的面庞,心脏仿若要破腔而出,脑中的轰鸣声盖过了嘈杂的人群。他的手掌很温暖,不知是不是紧张,手心竟有些潮湿,但却越握越紧,那种温暖带着腻人的感觉像是一剂迷药,让人无从抵抗。
司徒飏深情的靠近仙乐,月色潋滟,就连今晚的仙乐也载着一丝柔情,安静的站在原地,目光躲闪却含着情愫。他暗暗下了决心,一展迷人的笑容,望着她绯红的娇颜郑重说:“仙乐,你愿意不计前嫌跟我回府吗?”
这是……这是司徒飏的表白吗?她活到这么大,可是第一次收到男人的表白,一时间,千种思绪在她脑中炸开了花,世间的一切仿若都静止了,只有司徒飏的话一遍遍在耳边重播。她心中洋溢着甜蜜的感觉,只低头望着他腰间随风飘动的长带,要说些什么?要怎么回答?她有资格接受这份爱吗?仙乐默不作声,却难掩唇角的甜蜜笑容。
司徒飏见她不应话,又紧张的开口:“回去做司徒夫人,司徒飏唯一的夫人。”说完,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下颚摩擦在她乌黑的鬓发间,原本是因为有疏影在,所以他尽量压抑着对她的感情,生怕冷落疏影便成了旁人口中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负心汉,可疏影至始至终都未将他放在心上,也难怪他跟仙乐在一起的时候,会慢慢生出这样的感情,两情相悦就该这样子。
仙乐迟疑着,犹豫着,他身上的竹香味弥漫在她鼻尖,若她真的是林仙乐,定会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可……原谅她这个时候想起了自己本是男儿身,若是有一天他知道这样离谱的自己,会婉然相拒还是欣然接受?可正如矜晨和慕槿所说,任是谁也看得出她对司徒飏有意,司徒飏对她有情,她不在乎他有疏影的过去,却在意自己的过去。
“好吗?”他见她依偎在他怀中也不反抗,但又不说话,便温柔的在她耳畔再次问道。
“我……我试试吧!”仙乐攥了攥拳头,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说的这么没有底气?”司徒飏眉开眼笑,大方的拉着她的手向河边走去。
“我都被休了一次了,哪还敢有底气?”
司徒飏挑眉一笑,压低声音说:“要不要我再娶你一次?”
仙乐的笑容僵在唇角,她何曾见过司徒飏说过这么多的甜言蜜语,他原本对她不理不睬,不闻不问,想着以前他折磨她的日子,她总有种大块人心的感觉,看来风水真是轮流转啊!她冷笑着回道:“等你过了考验期再说。”
司徒飏低头傻笑了两声。
慕槿望着烟花绽放在空中的美丽,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靠近了矜晨几步,说不出的幸福甜蜜。
矜晨漫不经心的四处观看,忽然像是一匹饿狼搜寻到了猎物,瞪大了眼睛一把推开慕槿,指着前方忽然眉开眼笑,“有进展了。”
慕槿还在努嘴揉着肩膀,听矜晨一说,也兴奋踮脚望着前方傻笑,只见司徒飏的左手温柔的搭在仙乐肩膀上,两人相偎蹲在河旁,轻轻放下了一盏河灯,河水泱泱,两副幸福甜蜜的面容随着轻风漾在了浅波中,也刻在了旁人的心中。
“喂。”矜晨冲着两人的方向大叫了一声。
两人扭头,发现连旁人的目光也随之而来。
“呀,这不是司徒将军吗?”
司徒飏牵起仙乐的手,站起身子笑着点了点头。
旁人议论纷纷,“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这么有福气?”
司徒飏的脚步顿了顿,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他嘹亮的声音盖过了人群的嘈杂声,举起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像是昭告天下般喜悦的开口:“这是林家的女儿林仙乐,我司徒飏唯一的夫人。”说完,他便潇洒的留下疑惑不解的众人,向矜晨走去。
“不对啊,司徒将军不是休了她了吗?”
“你没听说是那个风尘女子争风吃醋陷害大夫人吗?可想是真相大白,他们破镜重圆了。”
路人又小声说:“要我说嘛!官家的事儿谁能看的透啊?今儿是这个样子,明儿又是那个样子?三妻四妾倒也寻常,只是这“唯一”才让人半信半疑呢!”
“说的也是,这哪里是咱们小老百姓议论的,散了散了吧!”
第40章 涉险
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站在众人身后,回想着他们刚刚的对话,神情孤冷落寞,转瞬变成了怨愤的怒火,原来真是她去牢中见了疏影,那个女人不但抢走了她的爱人,还间接的害死了她的妹妹。她紧紧抿着面纱下遮挡的薄唇,胸腔剧烈起伏,原本以为一切可以重新开始,可未想到一切早已结束。她不甘的低着头向黑暗中走去,单薄的身影像是一片云,仿若风一吹,便会烟消云散。
慕槿看着仙乐有些害羞的不吭声,便故意打趣说:“我这双眼睛够亮吧!早就看出你们俩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快说说,怎么捅破的这层窗户纸?”
矜晨仰着头故意装作赞同慕槿说的话,“你的确眼睛够亮,不然也不能知难而退了。”
司徒飏尴尬的低头一笑,握着仙乐的手一紧,像是怕她生气一样,用小动作忙解释着。仙乐刚刚还飘着桃花的眼睛瞬时间变成了千万把飞镖,“嗖嗖”的冲矜晨飙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