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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晨走近,见司徒飏迎上,才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般说道:“本王刚刚询问了下,看来王府里推选的那几个优伶还不错。”他又问道:“你找本王还是……”
司徒飏像是怕旁人多心一样,急忙开口:“微臣来找王爷。”
衿晨心中暗笑,见司徒飏的目光比往日锐利了几分,话语恭敬,但目光竟有些莫名的疏离,是啊!凡是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媳妇待旁人胜过自己,心里都不会好受吧!前妻也是妻啊!他该不会是误会了吧!嘿!离都离了,合法权益都没有了,还不让她跟别人亲近了?再说了,仗义的他没替她出头嚣司徒飏一顿就不错了,事实上也打不过……
两人慢慢走了出去,赵肖跟在身后,秋黎躬身相送。
司徒飏没话找话:“这几日皇上无缘无故召见王爷上朝,众臣已是议论纷纷,想必太子也茫然失措,但有前车之鉴,王爷还是要多加防范。”
衿晨深沉笑道:“的确,千良昨日也曾相告,能得千良这位智囊与司徒将军这位良将,本王真是三生有幸。”
司徒飏深懂其意,正如奶奶昔日所言,数年来,他并未有意依附旁人,但依今日局势而言,太子伺机而动,皇上有心无力,若再不寻个靠山,只怕日后自己孤立无援。其实无形中他与八贤王早已成了一条船上的人,既然他有意拉拢,他为何不顺水推舟,互惠互利呢?
“王爷抬爱了,微臣不过是做力所能及之事,大萧基业,每况愈下,皇上虽有爱民之心,但不乏被一些谗言蒙蔽双眼,只是微臣仍坚信邪不压正。”
衿晨钦佩的笑着,坚定的点了点头。
两人缓慢前行,不时交谈几句。朝阳普照的光晕泼洒在雄伟壮观的殿脊上,又悄然划过朱红的宫墙留下了两人英姿博俊的身影。
晚间,紫檀圆木的饭桌上摆着各式美味,就连碗筷也如此精致,莹润的玉杯盛满了美酒,矜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千良笑道:“好酒,好酒。”
“哈哈,这可是藏了几十年的好酒。”
矜晨悄悄靠近千良说:“那给我喝是不是浪费了?”
“远到既是客。”千良话中有话,仰起头轻笑着。
矜晨一撇嘴,让下人都退了下去,小心翼翼的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千良夹了一口脆皮豆腐,嚼完后,才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王爷最好是与司徒夫人保持一些距离。”
“怎么了?”矜晨纳闷的抬起头,左手举着一个鸡腿,眼睛溜溜的转了一圈,恍然大悟般说道:“你是说?司徒飏真喜欢她?那还休了她?”
千良不否认也不承认,只含笑喝了口酒,神秘兮兮的说:“王爷说的,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矜晨亮闪闪的星眸噙满了笑意,两情相悦纵然是好,就怕她一直认死理儿,纠结在这“不男不女”的性别上。
绚丽的晚霞红透了半边天,流云铺散成了一张绝美的娇颜,来不及细细临摹,便飞散成了一道霞光。
听太子说天慕国的王爷叫慕狂,只听这名字便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嚣人的冲动,他生性鲁莽轻狂,若非如此,大王亦不会将太子之位传于儒雅有礼的兄长。更何况天慕国日益壮大,大有蠢蠢欲动之势,当今圣上愈发沉迷丹药,不理朝政,却又迟迟不肯传位,一时之间,局势愈发紧张了几分。
宫中的歌舞无非都是那些俗套的玩意,若不失了敬意又要有新意,想必还要选一支天慕国的舞蹈,听闻小公主慕槿是天慕国的“舞神”,有多少男子为求惊鸿一瞥而不折手段,电视剧小说看多了,仙乐不得不怀疑,这是来搞什么和亲来了。
三日后的晚上,群星闪烁,新月增辉。虽然是晚上,却亮如白昼,似乎就连琉璃瓦尖都看得一清二楚,汉白玉的石柱刻着游龙踏云浮雕,朱红的宫墙上映着绰绰人影,远远便可窥见金漆高柱竖立在殿内,这样的金碧辉煌,才是皇家应有的气势。
仙乐随着公公到了偏殿,看着众人换衣着装,不断提醒着她们关键的歌词和舞步。外面已经想起了曲乐声,开场的都是宫内的一些惯用歌舞,她的两个节目安排在了中间和最后,有些压轴的意味。
不多时,便有奴才来传话,让她们准备上场,她紧忙抓住了那个奴才问:“前几个歌舞怎么样?”
那奴才不咸不淡的说:“不太入慕王爷的眼。”
这个慕狂还真是狂傲啊!他若故意没事找事,只怕接下来的节目也难入他眼。本欲以礼相待才让人学了天慕国的舞,看他那副德行,自己倒是费力不讨好了。胡思乱想间,几位舞姬已经上了台,她便趴在窗前看情况。
欢快的乐声响起,舞姬跳了曲天慕国的舞蹈,其实也就是类似新疆舞一样,很少见识过的箫国朝臣都击掌称好,一时间,台下兴趣愈浓。
皇上满脸微笑,皇后却是不屑一顾的瞟着台下,太子暗暗佩服仙乐的才情,美滋滋的喝着酒,只听慕狂挑眉说:“此舞跳的虽好,但却未跳出我天慕国女儿家的气魄。不过此种气魄又岂是小小舞姬可以学来的?”
皇上脸色一变,厉色盯着太子,只听太子不慌不忙说:“贵国的百姓自幼学习歌舞,如此代代相传,才如今日般超群,我国百姓自幼熟读圣贤之书,以礼待人,方不及贵国舞技,此乃情理之中。”
仙乐看着殿内发生的一切,只见慕狂一张冷峻的玉面上尽是不屑之态,张扬的眉毛与轻狂的眼神时时都流露出鄙夷与不服,她不禁佩服太子骂人不带脏字,慕狂慕狂,的确太猖狂了,以“礼教”指桑骂槐,真是大快人心。
慕狂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甩了下手掌上溢出的酒水,扬头说道:“太子是说我天慕国的人不守礼法?”
“王爷多虑了,太子的意思是贵国与本国各有所长,各有所短,若能得贵国指点一二,本国也可断长补短了。”皇后穿着一袭华贵的九凤拖尾长袍,领襟袖口都缝制着大小相同的珍珠,裙摆用金线穿插彩线绣着几朵花开富贵牡丹花,像是万花之王般雍容华贵的正襟危坐。
慕狂冷笑一声,转头看着慕槿,骄傲的说:“慕槿是我国的舞神,那便让贵国见识一下本国女子的舞姿。”慕狂叫了两声“慕槿”后,才见她红着脸迅速转头,起身慢慢走向舞台。
仙乐的眼神随着慕狂的叫声寻了过去,慕槿,她头戴白色羽毛的头圈,五颜六色的攒珠和铃铛细细垂在耳鬓,墨发披散在肩膀上,齐齐的刘海儿遮盖着额头,圆圆的面庞有些稚嫩,但却丝毫掩饰不住如花似玉的娇颜,仿若能溢出水的清眸正痴痴的盯着司徒飏,慕狂连叫了两声,才将走神的她拉了回来。
仙乐的心竟然莫名其妙的不安起来,他的确有这种本事,只单单坐在那里便会引得万千女子的爱慕,若想妻妾成群,实在是轻而易举。她胡思乱想间,慕槿已经跳起了舞蹈。
轻盈的步子,潇洒的舞姿,如男子奔放,又如女子娇媚,时而温柔如秋水,时而有力如磐石,刚柔并济,像极了剑舞。五彩斑斓的连衣小裙尽显娇俏之态,五色腰带上系着一串环佩饰物,忽然,她腰间的饰物随她快速旋转而飞到了台下。
司徒飏眼急手快,终身一跃,准确接在手心,慕槿火辣辣的眼神紧紧锁着司徒飏俊逸的玉颜,脸庞一红,唇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一曲毕之,皇上龙颜大悦,击掌叫好,看着慕狂高高扬起的头,说道:“公主花容月貌,舞艺超群,本国学艺不精,的确无法堪比。”
慕狂听闻此话,更得意了几分,笑着说:“贵国虽然舞技不精,但那些舞姬的相貌却着实出众。”
皇上哈哈一笑,直白说:“若是慕王爷不嫌弃她们身份卑微,朕便从今晚宴会中选出几人赏赐给王爷。”
“皇上既有此意,那慕狂便却之不恭了。不过,臣想要自己找。”慕狂狭长的眼睛流露出不容拒绝的神态。
皇上一听慕狂自称“臣”,心里一喜,忙点头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的亲们也不冒个泡,那些收藏的不会都是等着完结盗文的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