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千良是何等聪明之人,既然他已经话中有话,他又何必转弯抹角拉远了两人关系。司徒飏面色严肃,低低说道:“外贼易收,怕只怕同室操戈,自相鱼肉。”
司徒家尽出忠良,千良对司徒飏的感觉一直很好,听到他言语坦诚,便毫无顾忌的说:“怕就怕百姓会遭殃。”
是啊!帝王将相当有容纳百川之胸膛,但太子心狠手辣,只怕登基后信任奸佞,一意孤行荒废了朝政啊!
司徒飏长长出了口气,心中如压着一块巨石,千良素来思百姓之苦,忧百姓之忧,是个不可多得的忠臣,他辞官归隐,真是朝廷的一大损失。他见八贤王也深锁眉心,便坚定的说:“微臣深受皇上器重,也深知‘邦以民为本’,若能尽忠皇室,为民请命固然是好,若有一天奸佞当道,君主昏庸,微臣势必以护民、安民为己任。”
“司徒将军不愧是爱民的良将,这是我大萧之福啊!”程俊听了半天,终于插上了一句话。
“王爷抬爱了,微臣若能学得千老儿一半儿的才能,早就归隐山水间了,哪还能如千老儿这般不舍苍生受苦,时时记挂忧心,所以微臣还是个自私的凡夫俗子啊!”
“哈哈哈哈。”千良朗声大笑。
司徒飏又问:“依王爷之见,现下这种情况是否需要禀报皇上?”
程俊不敢随意开口,只是用征求的目光望着千良。
“老夫所见,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即日回宫便是。”
“那王爷的伤势如何是好?”
千良满不在乎的瞥了程俊一眼,说:“一时半会儿,无事。”现下回去,必将会给太子重重一击,刚好也浇浇他的气焰。若是不回去,恐怕又要遭人话柄,说他们故弄玄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这回看看有没有问题,昨天我已经更新了,但是发了好几次都发不上去,后来发上去了,后台显示的也是新章节,我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的原因,今天重新发一遍,这章说的是八贤王复活了,大家看看有没有更新?
第14章 调查
仙乐听见开门声,悄悄问秋黎:“疏影回来了吗?”
秋黎点了点头,语气尽是鄙夷嘲讽,“那个二夫人是何等身份,嫁给了四爷还受了委屈不成?竟然在佛门之地勾搭起了男人?想想便让人作呕。”
“你这丫头现在嘴怎么这么毒?你这是为司徒飏抱不平吗?按理来说,你应该高兴啊!若是她被赶出府,不就没人跟我争了吗?”
秋黎豁然开朗,眨了眨大眼睛,说:“小姐说的对啊!奴婢该告诉老夫人。”
仙乐一拍脑门,无奈的说:“你省省吧!咱们无证无据,只是看见人家给她塞了个东西,没准儿是一场误会。打明儿起,你注意着点她,她要是出门了,你赶紧回来告诉我。”
“小姐要跟踪?”
仙乐挤了挤眉毛,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靠在椅背上。这件事关乎司徒飏的脑袋上“戴不戴帽子”,也关乎他俩能不能白头偕老,更关乎自己能不能还完情债。最重要的是,她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第二日的午后,阳光明媚,仙乐正躺在小榻上睡午觉,秋黎便直奔屋内,急急跑到她的榻旁,唤道:“小姐,小姐。”
仙乐翻了个身,不予理睬。
“小姐,二夫人要出府了。”
仙乐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懒洋洋的“嗯”,凭男人的直觉,这个时候出去应该不是偷情,男人的精力一般都在早上和晚上,现在这种天气什么不干都出汗,谁还愿意做体力活?她吩咐着:“你去跟着她,看看她去哪里了?”
“我?”秋黎惊讶的问道。
仙乐又“嗯”了一声,便再不应答。
这一觉睡得极舒服,仙乐伸了个懒腰,睁开双眼,坐起身子,见外面的骄阳已经不似中午火辣,秋黎渐渐放大的身影也进了她的视线。这货跟踪的怎么样了?她起身走向门口,见她一脸疲惫,急忙问:“怎么样?”
“二夫人还没回来。”
擦!什么情况?跟踪的人回来了,被跟踪的还没回来?
见仙乐要恼火,秋黎才一五一十的说:“奴婢本来跟的好好的,可是在街上遇到了莞翠,她非让奴婢将店里的药材给夫人送回去,奴婢无法拒绝,便……便这样了。奴婢刚偷偷去二夫人的屋外望了一眼,她还没有回来。”
“莞翠?她敢使唤你?你难道不会说我交代你办别的事情吗?”
秋黎有些委屈的抿了下唇,低着头说:“小姐,可不敢这么说,她可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她说出的话夫人不但会听进耳朵里,还会听进心里,若是她再起了什么坏心思,后果可想而知。”
仙乐重重吐出一个字,“再?”这个莞翠难道曾动过坏心眼?一见她那吊起的眼梢子,就是喜欢耍花样,惹是非的人。
秋黎一捂嘴,自知说错了话,忙转身要走,却被仙乐一下拽了回来,“别吊我胃口,赶紧实话实说。”
秋黎为难的拉着脸,仙乐再三催促她才勉强开了口:“不知小姐是否还记得?那日奴婢陪同小姐在花园折花,无意听见莞翠和几个奴婢在假山石后窃窃私语,说什么小姐竟然比不过一个青楼女子,若是进了司徒府被休了回来,怕就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了。小姐性子弱,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奴婢虽然百般劝解,但未想到小姐还是一时想不开,竟然……”
哦!原来事情是这样子,这林大小姐也太弱了,竟然被几个奴婢气成这样,怪不得秋黎在府中小心翼翼,怪不得莞翠一副屌爆了的样子,她可咽不下这口气,追问道:“你是不是也受过她的气?”
秋黎缓缓低下了头,轻声说:“这莞翠不但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她平日里与张管家走的也比较近,所以下人们都忌惮着些。”
“哎哟喂,她这靠山不少啊!我瞧二娘就是一副大大咧咧缺心少肺就认钱的主儿,你这么一说,林府的几个下人就要一手遮天了。你看我怎么收拾收拾他们。”
“小姐,您都是司徒家的人了,府中的事情不好插手。”秋黎一副担忧的模样,从旁提醒着。
“你还真当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但就是记仇,她怎么把我玩死的,我就怎么往死里玩她。”她忽然灵光一闪,问道:“你说她和张管家走的近?”
秋黎点了点头,“这是府里都知道的事情。”
“何不曾?难道?莫非?”仙乐在心里淫笑着,回想起那日偷药的事情,笑的更加放荡了几分。她凑近了几步,悄悄趴在秋黎耳旁,如实相告。秋黎一张玉面立即变得粉红,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脚,嗔怪道:“小姐怎么也不害臊?”
仙乐皮笑肉不笑的浑身一抖,斜了斜眼,这才想起还有正经事没问,“你跟着疏影的时候,她都去了哪里?”
“她只去了沁宝轩买了一顶白玉冠。”
“哦。”看来这是给司徒飏的,难道她真是冤枉了她?也许那样的画面并不算什么,看来还要找送伞君旁敲侧击一下,可是何处去寻送伞君呢?
说来也巧,又过了一日,天气凉爽,天空发阴,她无心睡午觉,见疏影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便和秋黎出了府。
说实话,外面真没有什么好逛的,想唱k没地方,想泡脚得泡澡,买衣服没名牌,找小姐没零件,众观整条街都比不上来一台电脑让他心里爽快。俗话说,男人以事业为重,变成女人的男人更是不能忘本,她左右张望后,生出了一个伟大的想法,他想开家店。只是还没来得及构思宏伟蓝图时,便听见一旁有人叫:“司徒夫人。”
咦?兴奋,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是送伞君的奴才吗?她几步走了过去,愉快的问:“你家主子呢?”
奇三指了指茶馆里面,恭敬回道:“在二楼呢!”
秋黎看着仙乐迈着大步朝里走去,忙在后面喊道:“小姐慢些走,您的脚还没有好全呢!”
奇三在前面带路,停在一间别致的雅间门前,而后轻轻推门,仙乐朝里一望,只见圆形门的两旁是镂空的方形格纹,掀起淡粉色的垂花帘子,才见送伞君坐在红木圆桌前含笑相望,这雅间起码相当于四星级宾馆了吧!
“在下在二楼看见了你,便让奴才请你上来了,本以为还会费一番唇舌,没想到你这次倒是给了几分薄面。”他将淡青色的茶杯放到仙乐面前,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仙乐笑了笑,不经意的抬头望了他一眼,他穿了一袭蓝色丝绸拼银边儿的宽袖长袍,轻薄凉爽,只看这身衣服,便知他也是非富即贵。细细一瞧,他的这张脸要比司徒飏棱角分明,也许正是因为太有棱有角了,才让人觉得像是精心雕刻的一张面具,这样一想,司徒飏饱满的额头和圆润的鼻尖的确更加让人亲近了几分。只是这个时候,她怎么忽然想起了司徒飏?看来那句话的确是对的,自己家的东西都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秋黎盯着他发上的玉冠,眼前猛地一亮,趁倒茶的工夫一直猛冲仙乐挤眼睛,险些将眼珠子飞了出来。
仙乐偷偷顺着秋黎的视线望了过去,瞳孔霍然也放大了几分,他头上戴的?难道……是疏影给买的?这男人也太招摇了吧!带着别人媳妇给买的东西,还约着别人媳妇喝茶?他就这么喜欢已婚妇女吗?一时间,她竟然为司徒飏有些愤愤不平,但依然忍住满腔怒气,拿腔作调的说:“你的那顶玉冠挺漂亮。”
他闻言只是望着她一笑,唇角微翘,片刻,低头抿茶时余光却瞥见奇三搓着手指,凡是做了这个小动作,都说明他准又惹了祸,难道与这玉冠有关?
“在哪里买的?”
他尖尖的下颚无一丝胡茬,两双眼睛还如初次相见般深不可测,听闻此话后,目光忽然一跳,转而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般让人难以捉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暗暗琢磨后仍旧噙着笑意说:“旁人相送。”她难道知道了他的身份?若是知道也罢!反正当初也是一时兴起。
他也真好意思说。仙乐紧接着问:“是女人送的吧?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他暗笑,心里早有盘算,双眼含笑答道:“那林姑娘便猜猜在下是喜欢性情直爽的女子,还是喜欢像姑娘一样拐弯抹角的女子呢?”他并未称呼她“夫人”,只是一口一个姑娘的唤着。
这货明知道她拐弯抹角,就是不正面回答,真气人,好!那就别怪她不给她留面子了,下定决心后她面色凝重,开口直白问:“你与疏影是怎么认识的?”仙乐直指话题,就连站在一旁的奇三脸色都变得凝重了几分。
“疏影?”他不慌不忙,试探着慢慢说出了口。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厉害?难道也识破了疏影的身份。
仙乐指了指他头上的白玉冠,证据确凿的说:“难道你不认识她?那为何带着我家二夫人相送的玉冠啊?”
奇三心里一颤,昨晚随手将这顶玉冠放在了太子的桌上,还未来得及说明此事,未想到今早服侍的奴婢就为他戴上了,恐怕自己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哦!”他恍然大悟般解释:“原来她叫疏影。”
仙乐眯眼冷笑,这货在她面前耍心眼,这是低估了她的智商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她狠狠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她有情无情,既然她已经嫁入司徒府,那就是司徒府的人,妄想勾引司徒飏的人,你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他在心里冷笑了几声,司徒飏的人怎么了?若她不是司徒飏的人,当初他还懒得故意接近呢!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