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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阎王明日就到!”在慕容玥与自己错身而过的时候,宸王出声说道。
由于两人此时是交叉而过,距离隔的极近,宸王说这话的时候,口中呼出的气,正好呼到了慕容玥的耳中。
那带着青竹清香的气息,湿湿热热地透入了慕容玥的神经,让她的肌肤,敏感地绷紧,而耳廓旁的稚嫩肤色,更是倏然变得通红,衬得那通红得小耳朵,显得可爱至极。
“呵呵……”看着慕容玥这可爱的反应,宸王轻笑出声,显然,方才的那一下,他是故意的。
此刻,慕容宰相就站在身旁不远,因而,对于宸王的有意捉弄,慕容玥只能报以含羞带怒的一瞪,却不能多语。
“肖嬷嬷,快去让大厨房重新准备一桌酒菜,老夫要与宸王好好地喝上几杯!”方才才开桌,宗人府的人就来的,因此大家还没有吃上几口饭菜,就匆匆赶去。
这般来回一折腾,大家都有些饿了。
“爹,宸王爷刚才和女儿说了,他府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在我们府里多加逗留了。”
慕容玥淡淡一笑,搂过慕容宰相的胳膊,轻声说道,而后示,威地朝宸王一挑眉头。
宸王一愣,而后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果真是不肯吃半点亏,自己辛辛苦苦地为她跑前跑后,只是方才情不自禁地挑逗了她一下,这么快就报复回来了。
“这样啊!”慕容宰相被慕容玥挡住了视线,虽没有注意到宸王的表情,但也心知,定然是自己的女儿和宸王之间有了什么“共识”,闻言只能说道:“既然宸王爷有事,那老夫就不多加挽留了,事情要紧。”
“宰相大人,真是不巧,本王刚好碰到了小人作祟,无法与宰相大人尽兴,下次定然将一切事情处理好了,再来和宰相大人尽兴一聚。”宸王说道小人作祟时候,目光戏谑地看着慕容玥,对其示,威的目光视而不见,而是朝慕容宰相点了点头后,才转身回到马车上,空着肚子,朝自己的宸王府走去。
“星风,有什么事?”
在马车离宰相府有一段距离后,宸王突然开口问道。
此番就这般离开,并非是因为慕容玥的原因,而是方才在下车的时候,星风隐在暗处,隐秘地朝自己做了个手势,示意有重要事情商议,所以宸王才故意顺了慕容玥的意。
“王爷,根据探子的回报,最近纳兰皇朝那边有消息过来,说纳兰太子突然派遣了数十名暗卫,潜入了京城!”随着宸王的问话,星风的身形毫无痕迹地出现在马车中,轻声答道。
“终于让他发现了!”宸王轻声笑道,这假的仙露玉髓丹,被纳兰夜盗去也有不少时候了,算算日子,也该是被发现的时候了。
“属下担心这些暗卫会对准王妃不利,所以才急急来报。”星风说道,毕竟这仙露玉髓丹是流星送给慕容玥的,纳兰夜发现被骗,自然不会放过慕容玥。
“让天机中再抽几个人随身保护玥儿,还有,分两个人,注意慕容霜那边,纳兰夜是从慕容霜的手上拿去假的丹药,若要报复,想必少不了慕容霜那一边。”宸王闻言后,如是说道。
“王爷安排人到慕容霜身边的意思是?”风闻言一愣,追问了一句,毕竟这慕容霜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都知道的,宸王安排人到她的身边,自然不会是保护她,所以才有此一问。
宸王笑道:“你想的没有错,安排人去,自然不是要保护她,而是在发现纳兰夜的人出现的时候,将对方捉住,死活不论,包括慕容霜!”
这慕容霜暗中对慕容玥做的事情,宸王自然不会不知道,之所以没有动手,一是因为这些明争暗斗,藏污纳秽的事情,每一个大家族中,都有。他一个堂堂男子,总不能参与到女人家的斗争中去。
还有一个原因,自然是因为,他的玥儿,也不是事事都需要自己保护的女子,在慕容雪失身,陈姨娘自尽后,这慕容霜若是从此知道收敛,也就罢了,若是还不知进退,相信玥儿会让她知道自食恶果是什么滋味的。
“是!”星风闻言一乐,放下了心,若是宸王真让他安排天机的人去保护慕容霜,只怕他要被天机的人给喷死,幸而宸王的命令是,从慕容霜的身上揪出纳兰夜的人手便可,无需去在意慕容霜的死活。
这慕容霜既然有胆子偷准王妃的药,就要有本事承担后果,相信,她很快就知道了!
“纳兰夜本人可有来?”宸王继续问道。
“纳兰皇帝近期要祭天,所以纳兰夜这次没有过来。”星风根据探子传来的消息回答到。
“祭天?往年并没有听说过纳兰皇朝有这个习俗啊!”宸王闻言,在脑中回忆了一番说道。
120祭天
120祭天*
、121赛阎王云逸
纳兰皇朝建立的时间要比北辰皇朝早了一百余年,属于新月大陆上比较资深的皇朝了,而新月大陆上每一个皇朝的风俗和律法,皆是天下皆知的。
因此,宸王对这纳兰皇帝突然要祭天的行为,感觉到惊讶。
祭天,是每一个皇朝最隆重、最庄严的祭祀仪式,起源与上古时期。是人与天的“交流”形式。祭天仪式通常由君王主持。通过祭天来表达人们对于天滋润、哺育万物的感恩之情,并祈求皇天上帝保佑子民。
新月大陆上,就有不少的大小国家都保持着祭天的习俗,但却不曾听说过纳兰皇朝有过祭天的行为。
这突兀的祭天,所谓何来呢?
“听闻是为了个感谢上天这些年来对纳兰皇朝的庇佑。”星风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个理由,也只能糊弄一下那些百姓,根本经不起推敲。
宸王璀璨一笑,伸出如玉的纤指抚摸着完美的下巴,流光溢彩的眸子中闪烁几番,而后说道:“这祭天还真是祭的巧啊,至少把纳兰夜给留在了纳兰皇朝,没有过来给添乱子。让纳兰皇宫中的探子最近注意一下纳兰皇帝和纳兰夜的行踪,包括他们见了些什么人,有什么不同往常的动静。”
“是!”星风应到。
“云逸那边,可安排好人接应了?”算算时候,云逸应该快要到鹰嘴崖了,鹰嘴崖是一处天险山脉,最适合伏击杀人。
若是有人想要伏杀云逸,这鹰嘴崖,就是最好的地点。
“殇老大已经带了星土和星电带着暗杀人员前去接应了!”宸王早在得知云逸出发的时候,就计算好了时间,安排天机的人前往接应,今日有此一问,也是出于对云逸这位好友的关心,而不允许有任何差错罢了。
“星殇亲自去了?”宸王一怔,而后笑道,“也好,这样更加稳妥。”
星殇跟自己的时间最长,最了解自己,明白云逸的安危,对自己的重要性,所以默不作声地亲自赶往鹰嘴崖,接应云逸。讶和间帝。
星风见宸王说完这些后,就眯上了双眼,便身形一动,又如来时一般,消失得无声无息。
在星风消失后,感觉到肚子饥饿的宸王无奈地从马车内小桌的抽屉里端出一盘精致的点心,优雅地捻了一块,放入口中,美味的糕点在口中化开,填补了空虚的胃,却安慰不了宸王受伤的心灵:“丫头,你还真是狠心,都到饭点了,也不留个饭,饿坏了我,以后谁来疼你啊!”
夜幕降临,繁星闪烁,一轮弯月照在鹰嘴崖险峻的山坡上。
原本在入夜后,便宁静得只余虫鸟鸣叫声,充满了大自然之美的鹰嘴崖,此刻却是恐怖得如同人间地狱。
一具具穿着黑衣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月色下,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浸入了这片枯黄的草丛中,为来年青草的生长,提供了最滋养的肥料。
星殇将手中的利剑,自最后一名站着的黑衣人胸膛中抽出,目光稍许带上了几分敬佩,毕竟,刚才他是一心想要活捉这名黑衣人回去拷问的,但这名黑衣人却洞彻了星殇的意图,以最为凶猛的姿态,扑向了他手中的长剑。
“噗通!”随着这名黑衣人倒下。不远处的一辆朴实简单的马车中,钻出了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
男子用优雅如行走云间的仙人姿态,自马车中踏下,皎白的月光洒落在男子的身上,为男子的白衣添上了几分荧光,男子如玉的脸庞在望过满地的尸体后,轻声叹了一口气,而后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手势复杂的礼结,似乎在为这些死去的亡灵悼念。
随着男子的走近,一阵醉人的龙涎香微微荡开,月下,男子悲悯的神情,平和的目光,仿佛是自九天之上降落云头的活佛。
男子的头微微扬起,眉头轻皱,却不失远山深黛的美好弧度,月光照过,那挺直的鼻梁,侧过一偏阴影,为原本就美如神祗的脸庞,添上了几分神秘感。
“入土为安吧……”男子轻声道,嗓音柔柔,却不带一丝女气,反而有几分醉人的温柔。话说间,男子看向一旁依旧拿着利剑的星殇,目光比月色更加皎洁不带一丝凡间尘埃地落在星殇的身上。
若是细看,竟会发现,这双黑色的眼眸间,竟是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紫色,那丝紫色,仿佛天底下最尊贵的色彩,若是细看,不觉间心神就会被其吸引进去,迷失了神智,端的是神秘万分。
星殇一个激灵,有些自惭形秽地将手上染血的长剑收起,感觉自己手上带血的长剑,落入了这样的目光中,都会玷污了这样纯洁的目光。
“是!”星殇点头应到。
面对这位宸王唯一的至交,星殇自是尊敬万分,挥手示意星土与星电带领几人去挖坑,将这些杀手埋葬。
天机的人,每一位都是身手过人,不用多时,就将大坑挖好,一干黑衣人的尸体,皆被抬入坑中就地埋葬。
“云大夫,请回马车,继续上路吧!”星殇见一切收拾妥当,便开口道。
“辛苦了!”云逸点了点头,仿佛在为亡灵祷告一般,绕着着掩埋那些杀手的大坑转了一圈,才转身朝马车处走去。步子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自然的韵味,有着大道痕迹。
星殇不由地被云逸的步法吸引,凝眸看去,直至云逸上了马车,才醒过神来。
细细回忆,却发现,自己竟无法将云逸方才的步法记忆,唯一剩下的印象,就是,方才云逸自杀人的现场走过,竟是不曾沾上一丝血污。
莫非,这个悲悯如活佛的男子,用出那样一套惊世骇俗的步法回马车,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洁白的衣袂,素净的鞋子,不染上一丝血污?
悲悯地要求将死者入土,却爱洁地嫌弃着这些杀手的血污……
这赛阎王云逸,果真是无法让人琢磨透。
马车再次缓缓前行,还予了鹰嘴崖一片宁静,宁静中,那些血色悄无声息地渗入了泥土中,余下一片猩红,无声地倾诉着方才的血杀……
……
“什么?我们派去的人尽数被灭口了?”一个愤怒的男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将我们最精锐的人手安排去了吗?为何行动还会失败?”
“回首领,属下的确是按照您的吩咐,将手下最精锐的人安排去截杀那赛阎王了,可是,可是不知道那赛阎王身边怎么会突然多出了三十余名武功高强之辈,将他安全护送出了鹰嘴崖,而我们的人,却一个也没有回来,属下前去鹰嘴崖查看,发现了一处新土,令人挖开查看,才知道,我们的人,已经尽数被杀,而且,而且那坑中,除了我们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对方的人……”下属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虽然心知自己的话,会让首领更加愤怒,却依旧老老实实地将事实道出。
“饭桶!真是一群饭桶!”首领闻言,果真暴怒如雷,站起身来,给了下属一个响亮的巴掌,将下属打得倒在地上,自己则来回踱步,想着回头该如何向自己的主子交待。wy8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