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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闻言,星眸流光四射地扫了柳姨娘一眼,却是淡淡地道:“玥儿是本王的妻子,无论是什么模样都是本王的最爱,又怎会生她的气!”
柳姨娘闻言一怔,继而静雅的容颜之上便柔柔笑出一抹笑意,似是没有想到,即便时隔了几个月,宸王依旧对慕容玥宠溺如初,丝毫没有半分改变,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浓烈如醇酒,是以,柳姨娘的嘴角溢出一抹欣慰的笑意,开口道:“即是如此,确是我失言了,王爷请见谅!”
“柳姨娘,我们不理他,来,快和我一道上车,告诉我你这些日子都游历了什么地方,每个地方都有哪些好玩的事情!”慕容玥轻笑牵着柳姨娘的手,拉着她上了马车,亲密地与其交谈着。
宸王见此,无奈而宠溺地跟着慕容玥上了马车,却是一手拥过慕容玥,将其拉离柳姨娘的身旁,在马车的对面坐了下来,继而便眯上了双眼,不言不语地任由慕容玥与柳姨娘交谈着。
幸而这马车本就是天机阁特制的,虽然外面看着不是非常大,里面的空间却是十分的宽敞,不仅有休息的软塌以及靠垫座位,更有着茶几,棋盘和书架等无聊闲暇时分用来打发时间的装备。
是以即便多了柳姨娘一人,马车之内也不曾增加一分拥挤之感。
柳姨娘水眸淡淡地扫过马车之内的装饰,嘴角轻轻地噙起一抹微笑,在听得慕容玥的问话之后,点了点头,说到:“好,我离开慕容府的这几个月,的确是游历过不少的地方,其中倒也有着不少有趣的地方……”
说着柳姨娘便开始用她那独特的温柔嗓音,柔柔地低述起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
慕容玥听着柳姨娘的描述,时不时插个几句话,提及自己感兴趣的地方,而宸王在见得慕容玥那双因为兴致勃勃而明亮得流光四射的眸子,以及嘴角绝美的笑容,原本被人打扰了的不虞也渐渐地散去。
一时间,马车之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其乐融融起来,而柳姨娘也在慕容玥一再的挽留之下,在宸王府内暂住了下来;毕竟慕容玥如今身怀有孕,身边的确是需要有人照顾。
是以在得知肖嬷嬷已然离开之后,柳姨娘便不再推拒,欣然答应了留下来照顾慕容玥
几日的时间一瞬即过,很快地,就到了北辰兰出嫁这一日。
与所有朝臣猜测之中完全不一样的是,北辰兰的婚事,竟是比之前几个公主的婚事都要来的盛大隆重。
&瑘睵nbsp;甚至连北辰皇都身着便装亲临护国公府,出席了北辰兰的婚宴。
而宸王,则是在慕容玥的瑟佑之下,心满意足地大驾光临护国公府。
马车之上,慕容玥微撅红唇,嘟囔着轻柔着自己的手腕,满目委屈地斜眼瞟着宸王,该死的,这家伙果真够无耻,自己昨夜不过是答应他要帮助他“出来”而已,却不想,这个才几天没有那啥的家伙,那该死才持久力,简直是人神共愤。
她左手右手轮流上阵,竟也是忙活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让他一泄如注。
莫非他就不怕铁杵磨成针吗?这样日以夜继天长日久地“磨”下去,只怕是精钢钻,也要磨成粉了吧!
“乖玥儿!”宸王笑得如同一只偷吃成功了的狐狸,伸出手将慕容玥的一双柔荑皆是包入自己的手掌之中,体贴地揉捏着慕容玥的手腕,开口道:“本王听到你在骂我哦!”
“没有!绝对没有!”慕容玥才不肯承认自己的失策呢!否则岂不是要被他笑死,不过,下次绝对绝对不和这只狐狸交换条件了!简直是太吃亏了有没有!
想来去参加护国公府的婚宴,也不过是半个时辰左右的事情,而她加上前戏和后来的那啥,足足忙活了两个时辰,这种生意,真真是太吃亏了!
“真的没有?”宸王继续揉捏着慕容玥的手腕,感受着慕容玥那幼滑如凝脂的柔荑,回忆起昨夜里这双手带给自己的绝对享受,心中一荡,不由地又是心猿意马起来。
“真的没有!”慕容玥心神一凝,全神以赴起来,可莫要再钻入这个家伙的圈套中去,否则只怕又是要写一篇血泪史。
“玥儿……”宸王蓦然将语调拉得长长的,那魅惑无双的尾音,简直是诱人到了极致,听得慕容玥俏脸通红,幸好今天柳姨娘说身体抱恙,不曾跟来,否则她岂非是要丢脸死了!
沉默,保持沉默!
在这只狐狸面前,说多错多,沉默是金。
“你说,我们送北辰兰什么礼物的好!”宸王见得慕容玥闭嘴不配合交谈,循循善诱地开口道。
“前几日,本王送给北辰兰的丹药至多也就能够维持三日之久,想要如今应该是没有了吧!那丹药可是本王专门调制了为你养身子的,功效自是不用说,就不知,三日的疗程,能不能将北辰兰的身子养好呢!”宸王边说着,纤长的手指便在慕容玥的手腕上打着圈,一圈一圈地,仿佛要挠入慕容玥的心尖上去。
“条件!”慕容玥心神一动,认命地开口到。
“本王今夜,想要……”宸王低头盯着慕容玥嫣红的双唇,那火热的目光,几乎要将慕容玥的身子都燃烧起来。
“你……休想……”这家伙果真是色胚子,居然想要……慕容玥一抿红唇,手指便在宸王腰间的软肉上一掐,色胚,叫你色!叫你色!叫你色!
“爱妃在想些什么……啧啧,你思想不纯洁哦!”宸王感受着腰间的揪痛,无奈地将慕容玥的手捉下,这妮子,当真舍得。
“那你是想做什么?”慕容玥羞红了一张脸,瞪着宸王道。狼能改变得了吃肉吗?天下红雨还来的快些!
“本王是在想,你昨夜让本王舒服了,本王自是不能让你吃亏了才是……”说着,宸王将唇靠近了慕容玥的耳朵,轻声呢喃道:“玥儿,再有几日,你就满了三个月了,是不是就能……”
“不要!”慕容玥羞得满脸发烫,这家伙,离三个月还有七八日吧!他怎就开始算上了!早知道,她就不该在看到他憋得痛苦万分的时候,心软告诉他在孕中期可以同房之事。果然,她怎么就能够忘记了这家伙在床第之间是多么的凶猛呢!只怕到时候,她又要饱受“欺凌”了!
“果真不要?”宸王的手缓缓下移,探入慕容玥的绣裙,来到她绣裙之下他最向往的那处,感受着那处的温热柔软,邪肆地靠近慕容玥羞得通红的玲珑小耳,伸舌轻轻一舔。
“不要……”慕容玥的声音顿时带上了几分颤抖,几分无力。
“本王会让你要的……”宸王伸手微微一动,感受着慕容玥身子的轻微颤抖,继而,便感受到手下逐渐的濡湿……
宸王的笑容逐渐放大,眸光邪肆而狂狷,却是该死的性感迷人,他伸手抬起慕容玥的俏脸,缠缠绵绵地吻上了慕容玥的双唇,开口道:“倔强的妮子,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要来的实诚。”
慕容玥俏脸滚烫地埋首在宸王的怀中,不依地伸手在宸王的腰间软肉上狠狠掐住,这个该死的家伙,越加让人爱恨不已了!这种话,叫她怎么回答。
“主子,护国公府到!”就在慕容玥羞赧万分之际,星殇的话仿若救命稻草一般响起,让得慕容玥只感觉此刻他那平静无波的声音胜过天籁百倍。
“暂且先放过你!不过,今夜……本王还要……”宸王握起慕容玥的双手至唇边深情一吻,笑出了狐狸般的算计。
“不要……”慕容玥顿时苦着一张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宸王,她的手会断的,真的会断的,任是谁每夜都握着那家伙上下数千次也受不了啊!这北辰星是想要让她累死吗?
“放心吧!今夜会快一些的,不过,前提是你要配合本王!嗯!”宸王好笑地在慕容玥的脸上印下一吻,轻声开口说道。
“咳咳!”慕容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家伙,说的叫什么鬼话,要她配合,她怎么配合?还有,这事情是他说快就能快吗?
是谁昨夜一个劲的在自己耳边说“快了!快了!”却生生折磨了她一个多时辰的!
她不同意,她绝对不再自找苦吃去挑拨他!她还要留着一双手吃饭呢!
啊啊啊!她要和北辰星分居!看他还怎么折腾自己!让他自己练左手右手轮流保健操去!
对!分居!
一定要分居!
今夜就分居!
慕容玥目光恨恨地看着宸王,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宸王却是浑然不知道,他的宝贝娇妻心中已然下了一个对他来说,无疑是人间酷刑的决定,是以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落了下风许久,开始了和娇妻持续许久的游击战。直至某天,他再次成功地将娇妻压在身下,翻身做主人……
、476只有丧偶,没有离休
虽说耶律风绝非是护国公真正的儿子,但今日耶律风的大婚,护国公却是将婚礼操办得盛大隆重,生生将其提了一个规格。
此时,护国公府客如云来,不乏都是朝中重臣,在看到身穿大红新郎装的耶律风之后,每一人的脸上都扬着最为真挚的祝福笑容,口呼恭喜“呼延郡王”,仿佛在这之前,从来便不曾认识没有见过耶律风一般。要知道,皇上既然封了耶律风郡王的身份,便代表着耶律风已然彻底与以往划断了关系。
而耶律风在面对这些在不久之前,或是见到他便鄙夷地绕身而过,或是指指点点,或是傲然不视的众人,只是面色淡然,笑容谦然而有礼,不卑不亢地与之交谈着。
“宸王殿下,宸王妃到!”门房唱诺的声音拉得老长,毕竟来人可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宸王夫妇。
耶律风立即停止了与身旁之人的交谈,眸中带着几分热切与恭敬以及感激之色看向自外面款款走来的宸王与慕容玥。
因为是来参加喜宴,是以今日的慕容玥穿了一身真红蹙金双萧海棠锦春长衣扶开如云袖般的华彩,此时与一身青缎云锦长衫的宸王相携而来,一红一青,分明是两种极端化的颜色,穿在两人的身上,却是有着一种蕴含了天地平衡的韵味在内。
两人只是这般相携而来,无需眉目对视,无需言语交谈,便是这样缓缓地踏着步子前进,便能够让人感受到其中的无尽默契与灵魂契合。
如此风华绝代的一对璧人,仅是一人独立,便已然自成一道风景,更何况两人相携而行,便是随意的一个眼波流转,便是淡然的轻轻一摆手,都如同汇聚了世间的灵秀于身,让人别不开目。
看着比之上次见面,更加风华绝代的慕容玥,看着她眉目之间流溢着的幸福光彩,以及唇边笑靥之中流转的妩媚风情,耶律风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眸光一扫,在看到她身旁倾世无双神色淡然却自有无尽尊贵气势流露的宸王,他那眸中的复杂之色便是一凝,继而微微垂眸,敛下了眸中翻滚的思绪。
是的!这样无双的慕容玥,只有面前的宸王北辰星,才能与之匹配,而自己,也不过是她生命之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如今,她的身边已然有他!
而自己的身边,也已然有着兰儿这样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相随!
过往的一切,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福祉,而他,却从不曾珍惜,如今上天把这福祉收回,他也该醒悟了!
长袖下的手掌蓦然握紧,耶律风再次抬眸,眸光已然清明,恭敬地朝着迎面走来的宸王与慕容玥行礼道:“呼延翌晨恭迎宸王殿下,宸王妃!”
宸王看着面前的耶律风,星眸之中闪过一道流光,方才耶律风在初见慕容玥之时,眼中的爱慕与悔恨,宸王并非没有发现。
只是,对于这点,宸王的心绪却不会着可笑的波动。
所为的醋意,只有在心中不自信的情况下,或是面对旗鼓相当的对手,才能产生的,而耶律风,虽说如今已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