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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他的灵力,一旦损耗了,即便是皇座都无能为力,这鬼谷子怎么就能够拥有这足以震惊整个迷族的丹药的?
月璃强忍着意图去将鬼谷子追回来问个清楚的冲动,概因他明白,鬼谷子方才走的那般急切,并非没有刻意要避开自己追问的原因,即便他现在倾尽了全力去追,也绝不可能将其追回来了!
“月璃,你怎么了?莫非这丹药有问题?”
紫千幻见到月璃那变幻多端的神情,只当是鬼谷子给的丹药有问题,顿时神色大变地开口问道。方才他之所以不曾阻止月璃服食鬼谷子给的丹药,一方面是因为鬼谷子乃是宸王的师父,心中自然是少了几分警惕,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月璃的速度太快,快得让他来不及阻止。
如今看到月璃这般,紫千幻的心中顿时带上了几分懊恼,若是月璃因为这丹药而出了什么事,那他岂非是要悔恨终生?
听到紫千幻的话,月璃回过神来,见他一脸焦急之色,忙开口安抚道:“没事,千幻,我只是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是还有如此神丹妙药,一时失神了!”
紫千幻闻言神色一变,一脸不敢置信地指着月璃手中的瓷瓶,开口问道:“莫非那鬼谷子说的话,是真的?这丹药,竟是能够恢复你的灵力?”
“不错!”月璃点了点头,目光复杂万分,“天下之下,果真是奇能异士辈出,谁人能够想到,困扰了迷族灵力恢复许久之事,这鬼谷子居然能够有缓解之策!”
紫千幻闻言亦是唏嘘不已,开口道:“待得回去之后,我去问问老祖宗是否对着鬼谷子有所了解,既然他对我迷族如此熟悉,定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紫千幻和月璃两人心中都有着几分确定,这鬼谷子定然与迷族有着一定关系,尤其是他方才唤月璃的那句“月家小子”更是让人怀疑。
两人心思流转之中,只见赤焰双腿一蹬,便自紫千幻的肩膀之上跃到月璃的怀中,“吱吱”直叫。
月璃看着赤焰那副讨好的模样,微微一笑,便自怀中掏出几颗丹药,丢给赤焰两颗之后,又丢给了紫千幻肩膀上的灵宝一颗。
赤焰见状,回头看了灵宝一眼,却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地转过身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两口吞下丹药,舒服地叹息一声,便眯起了眼睛假寐,这一路过来,它都是陷入昏睡之中,虽说那鬼谷子都有拿出好东西来给它吃,但对于生性高傲的天狐来说,又怎肯服食敌人的食物。
是以这一路过来,赤焰都是空着肚子的,如今终于有灵丹进食,它自是赶紧恢复自己的体力。
灵宝眼眸滴溜溜地自赤焰的身上一转,继而看了看自己前爪之上的丹药有些不满地看向月璃,凭什么这赤焰是两颗,它灵宝大人才一颗呢?这是不是太偏心了些!莫非赤焰是母的,就能够比它多吃一颗丹药不成?这岂非是性别歧视了!
月璃对上灵宝控诉的眸子,淡淡一笑,开口道:“赤焰的级别比你高,身体能够容纳的药性更多,即便本座给你两颗,你也消化不了!若是不信,你且吃下试试?”
听到月璃的话,灵宝挫败地往紫千幻的肩膀上一趴,很是丧气地一口吞下丹药,闭上了眼睛,不再叫唤。心中却是炸开了花:麻烦了!这小妞居然比他的级别要高,那他想要泡她,岂不是遥遥无望了!他灵宝大人可真是可怜啊!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同类,这承蒙上天眷顾,对方是个母的,却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比自己还强,这让他可如何是好啊!
紫千幻看到灵宝这般模样,很是好笑地骂道:“这家伙,就不能长点志气吗?人家赤焰级别给你高,你就不能努力修炼追上它吗!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灵宝闻言恹恹无力地扫了紫千幻一眼,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继而继续闭目养神:说的可轻巧,追上她?要知道,天狐进阶是多么的困难,每进一阶,都需要天时地利加上无尽天才地宝才得以成功,哪里是想要进阶就能够进阶的!
紫千幻和月璃却是懒得理会这个满心哀怨的灵宝,对于他们来说,灵宝即便是比赤焰更强,也不一定就能够将这桩“姻缘”修成正果,再有两日,他们就要动身回迷族了!一旦回到迷族,再出来,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这灵宝想要见赤焰,更是难上加难,又怎么可能有希望“染指”赤焰呢?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精美的窗棂撒在黄梨花木雕花大床之上,华美却不失秀雅的帷帐因昨夜一对新人太过激烈的欢爱而来不及放下,是以阳光就这般照射在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之上。
隆起的锦被之下,宸王与慕容玥两人赤呈的躯体紧紧地教缠着,健康迷人的蜜色肌肤,与白玉无瑕的雪色肌肤,缠绕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春睡图。
在阳光方照射到两人头顶之际,宸王的眼眸蓦然一张,仅是瞬间,睡衣顿消,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手指轻弹,一股劲气临空发出,击在帷帐挂钩之上,放下了帷帐,挡住了刺目的阳光。
回头见到沉睡的慕容玥再次舒展了眉眼,并未因为阳光的刺目而惊醒,这才在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
满是爱意的目光自娇妻那雪莲般无双的容颜之上缓缓往下,在触及了慕容玥颈脖与肩膀之上斑斑点点的青紫吻痕之际,宸王的眸中闪过一丝疼惜之色,绯色的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昨夜那激烈的盘肠大战再次自脑子闪现,回忆起那一幕幕各种姿态的欢爱,宸王只感觉下腹一热,腿间那处才停歇不久的位置,便再次昂首挺胸地挺翘起来。尤其是两人此刻的姿态,慕容玥的一条长腿正好跨在他的腰间,是以宸王才硬起来的那一处,便恰好地抵在了慕容玥那柔软幼滑的幽径之口。
“唔……不要了……好累……”慕容玥沉睡之中感受到了宸王的变化,不满地轻轻呢喃一声,便懒懒地转过身去,继续沉入好眠之中。
宸王听得慕容玥带着几分撒娇的软糯嗓音,心中欲*望更盛,却心知昨夜里自己的确是将她折腾得累惨了。是以他见此只是宠溺地一笑,在其脸颊之上印下一个温柔的轻吻,便强自按捺下蠢蠢欲动的浴火,悄声无息地下了床,自行穿上了衣服,出了房间。
“主子!”星风与星火侯在宸王的院落之中,见得宸王走出来,恭敬地低声行礼道。
对于宸王独自一人先行起床出房间,天机阁中人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亦是从一开始莽撞地大声行礼,变为了如今经验丰富地轻声细语。
不为别的,只为他们的主母还在房中熟睡,若是不小心吵醒了主母,只怕那爱妻如命的主子,会在心疼之下,将他们都送进灵窟去领罚了!
一夜餍足加上又领略到新姿势花样而心满意足的宸王,很是好心情地点了点头,目光一扫,便心生奇怪地开口问道:“怎么不见菲菲?”
由于肖嬷嬷年事已高,是以慕容玥已然在慕容府之中将她安置下来,只待大婚过后,便将她送回老家颐养天年,是以现在都是由水菲菲在服侍着慕容玥。
如今天色早已经大亮,却是未见水菲菲的身影,宸王便不能不奇怪了!
听到宸王的问话,星木和星火皆是俊脸一红,相视一眼,便由星火红着脸开口说道:“水她……她昨夜歇在风的院落之中,想必……咳咳……还未起床!”
听到星火的话,宸王的脸色一怔,继而带着几分笑意开口道:“这星风终于得偿所愿了!本王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该想想法子撮合他们两人一下呢!如今看来,倒是本王多虑了!既然如此,本王便让人选个好日子,为他们两个把婚事给办了吧!”
“哈哈!”听到宸王这带着几分调侃意味的话,星木和星火皆是会心地笑出声来。
星风对水菲菲的深情厚爱,一干人等早已经看入眼中,只是以往水菲菲在天机阁中是负责暗杀的,整日油走在外,性格更是铁血而冷漠,从不肯正视星风对她的爱恋。
幸好这一切,在水菲菲跟随了慕容玥之后,在慕容玥的潜移默化之下,变得柔软了许多。这才让得星风能够打开了水菲菲的心门。
如今两人终于修成正果,众人自是为他开心的,恨不得立即将两人将婚事给办了,彻底安顿了才是!
笑声告落,星木却是开口说道:“主子,只怕这要办婚事的,可是不止风和水两人了!”说到这里,星火和星木又是一阵笑声。
“哦?”宸王闻言一挑眉,却丝毫无需思考便开口问道:“莫非昨夜,星殇那块石头也终于抱得美人归了?”若说星风和水菲菲两人的爱情长跑是惟美而让人静心观赏的话。那么星殇和姚采儿这一对冤家,可就不让人不着急了!
毕竟姚采儿的性格太过跳脱,而星殇却又生性冷漠,是以天机阁上下众人都在暗自着急,生怕哪天姚采儿就会受不了星殇的不懂情趣,两人闹出什么不开心来!
这一切,宸王却是暗笑在心,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明白得很,星殇这家伙哪里是不懂情趣,只怕是一肚子算计地在扮猪吃老虎吧!
听到宸王的话,星火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开口道:“主子果然是神机妙算!不错,老大昨夜可威猛了!竟是就那般制住了采儿的穴位,不管不顾地将采儿给掳进了房中,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只怕如今昨日的一幕,已经传遍了整个天机阁了!流云那小子,可是直囔囔着要喝老大的喜酒呢!”
“喜酒肯定是要办的!只是不知道,这是先办谁的才好了!”宸王抚了抚光洁的下巴,开口说道。
“既然不知道先操办谁的,那还不如两人的一起操办得了,这样也热闹些!”慕容玥的声音自宸王的身后传来,声音中满是掩不住的喜意。
听到慕容玥的话,宸王转过身来,便见一身杨妃色暗花流云纹绫衫的慕容玥悄然立于身后,长长的发丝随意披散在挺直的背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慵懒的韵味,衬得整个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让人别不开目。尤其是那经过一夜芸雨滋味之后的妩媚神采,诱人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将之吞下,更是引得宸王心中骚动不已,生出一股想要将她珍藏一世,独享一生,再也不让任何人见到她如此绝世独立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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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玥儿有身孕了
见到宸王那双璀璨的星眸之中闪过的流光,慕容玥又怎会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当下俏脸一红,秋眸含嗔地白了宸王一眼。
星木与星火见状,皆是默契地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自家主子与主母两人的眉目传情。
“你怎么起来了?”宸王几步上前将慕容玥的纤腰搂着,在触及其微凉的素手之时,眉头一皱,将自己身上的雪兔薄呢斗篷取下,为慕容玥披上之后,这才开口道:“也不多穿些衣服,小心着凉了!”
“没准备出屋子,便忘记了!”慕容玥柔柔一笑,配合着宸王为自己系上雪兔薄呢斗篷。继而瞧了瞧天色,见已然日上三竿了,俏脸微醺之时,心中亦是暗自羞赧,莫怪古人总云**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看北辰星这幅模样,若真是成了君王,只怕也会无心朝事吧!
“你方才是说,想把星殇和星风两人的婚事放在同一日?”宸王细心地为慕容玥整理好斗篷之后,这才低声开口问道。
“不错,你觉得可好?”慕容玥凝眸看向宸王与星木星火,咨询着他们的意思,毕竟这个想法乃是她自二十一世纪得来的,却是不知道他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