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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耶律风告退……”耶律风目的达到自是急着离开,不用再忍受众人鄙夷的目光以及慕容震天的脸色,但没有想到的是,他话还未完,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那声音赫然是……
“爹爹,你来啦……”慕容玥打着呵欠缓缓走来,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一张面纱斜斜挂在脸上,却遮不住众人都熟悉的脸。
“玥,玥儿,你没事……”慕容震天见是慕容玥,身形一震,忙冲上前去,将女儿搂在怀中,一把抓去本就遮不住容颜的面纱,细细打量着,大掌轻轻地放在慕容玥的头上,轻轻摩擦着她的头顶,那小心的模样,仿佛慕容玥就是那最为珍贵的易碎珍宝一般。
慕容玥抬起头,满含孺慕之情地望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爹爹,玥儿没事啊,玥儿在大姐房中睡觉……”
陈姨娘如见鬼一般看着面前的慕容玥,心中有一股不安升了起来,听着房中无力低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响起了到现在还未现身的慕容雪,那种荒唐的想法不可自抑地升了起来,终是颤抖地问了出来:“玥,玥儿,你在大姐房中睡觉,那,那你大姐呢?她去哪里了?”
慕容玥转头,如流星猜测一般,用着无辜表情,无辜的话语:“玥儿,玥儿在大姐房间睡着了……”
众人闻言,自是明白慕容玥言下之意,就是,她也不知道慕容雪去了哪里。
陈姨娘酿跄了一下,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生平第一次,用着忌惮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慕容玥,无论慕容雪此刻去了哪里,至少,今天的情形,慕容震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049慕容玥现身
049慕容玥现身*
、050耶律软饭
如陈姨娘所担忧的,搂着慕容玥的慕容震天冰冷的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虽无只字片语,却让陈姨娘瞬间如坠入了冰天雪地一般——
此时此刻,慕容震天自然将教训陈姨娘的事情延后,首先要做的,是让之前污言秽语的耶律风为自己的行为做出道歉。
冷冷地将低头就要退下的耶律风叫住:“耶律公子是否该为刚才的言语,对小女道歉才是!”
偷溜不成的耶律风面露尴尬之色,心知自己已经将慕容震天得罪到了极点,今日若是不道歉,想必以后定然没有好果子吃,只得讪讪地朝慕容玥弯腰赔礼:“慕容……小姐,耶律风为刚才说的话,向你道歉。只是,这退婚之事,已成定局……”
“耶律风,给老夫闭嘴!”慕容震天暴喝一声,看向耶律风的目光终是带上了厌恶,若非因为他是耶律韬的儿子,只怕当场就要唤人前来杖责出府。
见耶律风不再言语,慕容震天轻轻拍了拍“玥儿,别伤心,这门婚事,我们不要也罢!”
“玥儿明白,吃软饭的男人,玥儿才不要!”慕容玥面上无辜,心中却是冷笑,她之所以到此时出现,就是为了耶律风的退婚书,这家伙居然还以为自己出来,是为了求他收回退婚书吗?
“吃软饭?”虽然此刻心情不好,但慕容震天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靠女人的男人,不是吃软饭,是什么?”慕容玥表情纯良如小鹿,努力维持着自己单一的头脑,用最为简单的话,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噗哧!”一旁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纳兰夜终是忍耐不住,笑出声来,看着耶律风瞬间黑了的脸色,心中却是万分赞同慕容玥所说的话。
吃软饭,哈哈,形容的真是贴切。
想到这,纳兰夜不由地摸了摸自己丰神俊朗的脸蛋,心中暗道,就耶律风这长得还算可以的脸蛋都能,呃,吃软饭,那他纳兰皇朝第一美男子纳兰夜,想必吃吃软饭,也很容易吧!
耶律风虽然对纳兰夜笑出声很是不满,更对给自己冠上“吃软饭”之名的慕容玥气愤不已,但在此刻自己理亏之际,却只能忍气吞声,“宰相大人,若是没有其他事,耶律风就此告退了!”
“等等,那个,耶律……软饭,玥儿不喜欢你,所以,退婚,是玥儿退你,玥儿才不要嫁给耶律软饭!玥儿不要养相公,要找养得起玥儿的相公!爹爹,帮玥儿写退婚书!”慕容玥晃着慕容震天的手,娇声说道,边说,还边用着一种嫌弃的目光,看着耶律风,仿佛耶律风的脑门子上就写着:我要靠女人!五个大字一般。
“好!不愧是我慕容震天的女儿,有志气!”慕容震天看着慕容玥的目光中满是欣慰,因慕容玥痴傻而憋了十几年的委屈在此一刻,尽速化做烟消云散。
激动之下,也不待唤人拿纸笔,就这样将自己的衣袍一撕,咬破食指,豪气云天,龙飞凤舞地写下一张退婚书,朝耶律风扔去:“给老夫带给耶律韬,就告诉那老货,老夫退婚了,高攀不起他耶律家!”
050耶律软饭
050耶律软饭*
、051丑闻惊现
耶律风被这对嚣张至极的父女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鼓起,一跳一跳得甚是骇人。
他强忍着将退婚血书丢回慕容震天脸上的冲动,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自古以来,只有男方给女方写退婚书的道理,何来女子给男子退婚之说,宰相大人,此举是否有些不恰当了!令千金不明道理,您也要跟着胡来不成?”
慕容震天傲然一笑,拥着慕容玥道:“小女既然能看得清某些吃软饭之人的真面目,老夫就能倾尽所有来支持她的做法,就算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休退男子的人又如何,只要我慕容震天的女儿做得出,我就能支持!”
一番话豪气云天,父爱滔天的话说出来,生生将耶律风想要让慕容震天收回休书的念头灭得烟消云散。
至于出了门后,就将休书丢弃,耶律风自是不敢,慕容震天要求他将休书送给自己的父亲,他若没有遵从,他日慕容震天自是有办法让耶律韬知道,到那时候,只怕他父亲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自己。
陈姨娘满眼阴郁地看着慕容震天,目中的嫉恨与恶毒排江倒海,这就是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一个心从来不曾属于过自己和自己两个女儿的男人。
这个男人有着最深切的情爱,爱的却是那个美得不是人间的月灵;这个男人有着最无私的父亲,给的却是慕容玥这个无颜的傻子。
叫她如何不恨,如何不去……
纳兰夜看着紧紧被慕容震天护在怀中的慕容玥,神色一动,目中闪过一丝了然与一丝斟酌,眼眸在那张满是恶疮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几番计较,终是移开了目光,继而回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砰!”静默间,紧闭的房门突然出乎了所有人意料的打开,三具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让得众人皆是皱了皱眉。
那三人中的男子犹自匍匐在一个年轻的肉体上耸动着,仿佛对自己当众做着限制级表演并无任何不适。而另一个明显苍老了许多的女性更是难耐地在男子的身上磨蹭着,似乎想要借由此缓解着什么……
男子身下的女子似乎早已不堪承受,嘶哑的声音无力地哦吟着,双手无力地在搭在男子的肩膀上,似承欢,似抗拒。感受到门被打开,女子转过脸来,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上印着几个巴掌印,清晰得能看出根根手指痕迹,早已无神茫然的目光没有焦距地搜寻着,终在见到不远处的陈姨娘后,开口无力地喊到:“娘,娘,救……救我……”
陈姨娘闻声,身子一颤,面色瞬间一变,忙朝屋里冲去,不敢置信地叫到:“雪儿,雪儿,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雪儿,我的雪儿啊!”
陈姨娘冲至慕容雪的面前,冲尤在慕容雪身上求欢的男子狠狠踢去,撕心裂肺地道:“滚,该死的,你居然敢欺辱我的雪儿,你这天打雷劈的,雪儿,我的雪儿啊!”
051丑闻惊现
051丑闻惊现*
、052慕容雪的悲剧
瘦弱干煸的男子被陈姨娘这么一踢,冷不防自慕容雪身上滚下,如野兽一般扬起头来冲着陈姨娘嘶吼着,身形一矮,却是蓄力朝陈姨娘扑来,将陈姨娘当作了新的发泄目标。
“畜生!”慕容震天双目一红,几步冲上前,抬起腿一脚踢向男子,瘦弱的男子哪里是常年习武,南北征战的慕容震天的一力之敌,被这一脚踢得临空飞起,狠狠撞在墙上,软趴趴地摔在地上,再无声息,赫然是昏死了过去。
一旁的桂嬷嬷双目放光地朝慕容震天扑来,亦被慕容震天厌恶地一掌劈昏,软绵绵地躺在地上。
“娘,雪儿,雪儿,好痛,好痛……”折腾了自己许久的男子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慕容雪虚弱地挪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却痛的浑身痉挛,急促地喘息几声。
众人抬眼看去,皆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此刻的慕容雪,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皮肤外翻,全是牙齿啃出来的深深的伤口,尤其是女子最娇嫩的双峰处,更是惨不忍睹,早已被咬得看不出原型了。双腿间的地上,一滩鲜血赤目惊心地流淌着,无言地倾诉着,刚才这个女子的身上发生的悲剧。
慕容雪依偎在陈姨娘的怀中,颤抖着,痉挛着,眸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骄傲与不可一世,有的,只有无尽的恐惧与痛苦……
那个男人简直是野兽,是魔鬼,不但夺去了自己的身体,还用着那参差不齐的牙齿一寸一寸地啃噬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口,都要咬得鲜血淋淋才甘心……
“老爷,杀了他,杀了他,他该死,居然敢糟蹋雪儿,我苦命的雪儿啊,就这样被这个畜生毁了啊!”陈姨娘想要将慕容雪拥入怀中,一双手颤抖着伸出去,却不知该落于何处拥抱,只因那原本雪白无暇的身上,伤痕满布,无一处好肉。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雪儿?
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不是慕容玥那个傻子?
陈姨娘阴森森的目光扫向一旁的慕容玥,目中无尽的恶毒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慕容玥:“为什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我的雪儿?告诉我!是不是你!”
“啊!”慕容玥惊骇着后退了一步,虽是做戏,却也有着几分真实的恐惧,即使是特工生涯里,她也不曾见过一个人的目光能够恶毒至此,如同一只从地狱来的罗刹,幽幽地盯着自己的目标,随时会无声息地扑过来,生生将人吞噬,连皮带骨……
“胡说些什么?这关玥儿什么事?”慕容震天亦是痛心疾首地看着赤裸受伤躺在地上的女儿,将外袍脱下盖在雪儿的身上,听到陈姨娘的话后,恼怒地看着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老爷,你莫要太偏心了,就知道维护这个傻子,雪儿也是你的女儿啊!”陈姨娘恨声说道,女儿的受伤,让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顾忌,只一心要为女人报仇,而慕容玥,就是她的目标!
“好!真是一场好戏啊!”一个魅惑清逸的嗓音响起,随着声音传来,一道青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052慕容雪的悲剧
052慕容雪的悲剧*
、053宿命的敌人
秋风徐徐,卷动男子青色的衣袂,削瘦身子却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一种名为尊贵的风度就这样毫不张扬地席卷而来,让人不自觉带着一种自惭形秽的卑微,用着仰视的目光看着他。
仿佛,他,是天生的皇者!
纳兰夜轻佻的眉眼一敛,皇家的血液让他微微挺了挺胸,首次,用着挑衅或者说是捍卫的目光,看向男子。
而此刻,男子那深邃如星际黑洞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纳兰夜的脸上扫视而过。
同样的欣赏,不一样的忌惮,油然在二人心中升起,仿佛天定,两人将是宿命的敌人。
“天机,流星!?”纳兰夜轻声说道,自持而高贵。
虽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