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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能够成为一国之君,北辰皇自然是有其过人之处的,他的棋艺虽不说是难逢敌手,但也非泛泛之辈。
几次过招下来,他已然逐渐地适应了慕容玥的诡异棋风,将棋面上不利于自己的防守都重新布局,化作了攻守戒备的局面。
慕容玥面对笑看着皇上面对自己棋风的转变,脸上始终带着不变的冷静与淡然。
宸王依旧是那副慵懒悠闲的样子,仿若无骨地倚在了美人榻中,轻眯双眸,长长的睫毛盖下,仿佛两柄羽扇,浑然天成地点缀在那张仿若不属于人间该有的绝色脸庞上。
夕阳自宸王右边的窗棂雕花中镂空处照射进来,斑驳洒落在宸王那绝美魅惑的容颜上,原本便是白希如玉,剔透如霜的肌肤,在夕颜的映照下,更是透明得仿佛吹弹可破。人此脸喝。
慕容玥落棋空暇之余,正欲回头端茶来饮,却望见了这绝美的一幕,当下便怔在原地。
不仅是因为眼前的男子太过绝美出尘,更因为在见到此刻的宸王时,慕容玥竟有一种莫明的感觉,仿佛眼前的宸王就如同一个梦境虚幻出来的神之影一般,让人只能怔怔地看着,不敢上前触摸,生怕只要自己一碰触,这绝美的一幕就会消失了一般。
不知为什么,慕容玥突然感觉,此刻的宸王竟是如此的脆弱,就仿佛是琉璃一般易碎。秋风自窗外吹来,几根青丝自宸王的耳鬓落下,轻轻飘荡在那白希的颊边,白与黑的分明色彩,带给人一种震撼心灵的视觉效果。
凄美!
毫无预兆地,慕容玥的心中闪过这样一个似乎极为不恰当的形容词,念头才闪过,慕容玥便摇了摇头,将这个诡异的想法摇出了脑子,而后轻启红唇柔声唤道:“北辰星!”
声音轻柔地仿佛一根羽毛,飘飘渺渺地荡开,传入了宸王的耳中。
宸王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而后缓缓张开,似乎因为困乏而没有焦距的瞳孔动了动,转瞬恢复了清明,望向身旁不远处的慕容玥:“嗯?”
才苏醒般的低柔嗓音,带着几分骚。动人心的魅惑嘶哑,如一根调皮的手指头在慕容玥心扉最敏感处挠了挠,让得她不由微熏了双颊,低垂了眼眸,回首看向早已经忘切了布局的棋盘,嗓音带着几分娇憨地说道:“没事!”
“呵呵!”宸王见得方才还一身犀利气息的慕容玥,突然变得娇憨动人,星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似乎猜到了什么,而后轻笑出声,眸光深深地看着慕容玥天姿侧容……
被宸王如此看着,原本便无法静心的慕容玥更是无措了几分,落棋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偏了丝毫轨迹,待得回过神来之时,一枚黑子就这般落偏了一格。
“哎呀!”慕容玥才要抬起落棋却还未落盘的手,却被一旁观察了她许久的皇上伸手一拍其手背,兴奋地叫到:“落棋无悔,玥丫头,你可莫要做那悔棋的小人哦!”
“我明明还没有落下!”慕容玥被拍的手背一疼,棋子便自两根纤指中落下,掉在了本不该掉的地方。
“现在不是落下了吗?你自己看,这棋子是不是已经在棋盘上了?玥丫头,看不出来,你也是一个喜欢悔棋的人哦!”皇上却不理会慕容玥的控诉,而是喜笑颜开地看着自己峰回路转的局面,一子之差,差之千里啊!
宸王见状淡淡地抬眸望了兴奋的皇上一眼,而后将慕容玥被其拍红了的柔荑握入手中,一手自怀中掏出一盒散发着淡淡沁人清香的洁白色乳膏,用玉指挑起一块,轻轻地擦在慕容玥被拍红了的地方,小心地用指腹晕染开来。
“梨花生肌膏!我说星儿,用不着这么夸张吧!朕只是拍了她一下而已,这点红,马上就没有了!”皇上见到宸王给慕容玥用的药,心下一疼,这梨花生肌膏可是难得一见的奇药啊,听说便是深可见骨的伤口,在用了这药之后,不多久,便能生出新肉来,连疤痕都不会留一丝。
如今却被宸王用来涂抹慕容玥被自己拍了一下的手背上,还是用手指头挑起那么一大块!
暴殄天物!
什么叫暴殄天物!这才是啊!
这可是千金都难求一小块的世间奇药啊!
一向对自己做的事情都不后悔的皇上,此刻真心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手贱去拍那慕容玥一下了!用手指头点一点不就好了么!看看此刻自己儿子,竟是用自己都没有的药去涂……涂那已经恢复了原本玉色的手背……
“梨花生肌膏,北辰星,这是不是太浪费了!”慕容玥柔荑缩了一缩,亦是有些可惜地看着宸王手中被挖了一块的梨花生肌膏。
“没有什么浪费的,即是药膏,便是用来涂的!”宸王不容慕容玥退缩,而是小心地将所有的梨花生肌膏都将抹开后,才满意地松开了慕容玥的柔荑,将手中的盒子朝慕容玥的手中一塞,而后转头看向一旁眼红不已的皇上,淡淡说道:“本来这盒药膏是要给你的,只是现在玥儿需要用,你嘛!就等下次了!”
“臭小子,你这是不孝!”皇上站起身来大声叫到。
这小子行了,长大了!还没有成亲就这样护着媳妇,那以后成亲了眼里还有自己这个父皇么!
他分明是在报复自己方才拍了慕容玥那么一下,他又没有用大力,至于心疼成这样吗?
“这配置梨花生肌膏的药材,儿臣似乎还没有找齐!”宸王面对怒火汹涌的皇上,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次淡淡地眯上了眼,仿佛疲惫不已地再次倚回了美人榻上。
“你……”被宸王一句威胁的话噎住,皇上只得恨恨地坐回了远处,吹胡子瞪眼半晌,终于无奈地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今日这棋,朕不下了!玥丫头,改ri你得了空,便进来陪朕下棋,记住,千万莫要让这个臭小子跟着,朕见着他就头疼!”
说着,皇上自怀中掏出一枚金色的令牌递给慕容玥:“有了这个牌子,你可以随意进出皇宫,除了朕之外,无需向任何人行礼,只要你不愿意,任何人都勉强不了你做任何事!当然,若是有朝一日,可以用它保得一命!”
(。)
、175马车内初吻
宸王已然眯起的眼睛,在听到皇上的话后,再次张开,原本淡然的目光,在见到皇上手中的金牌后,微微一凝,而后嘴角扬起一抹笑痕,不语地静看着身旁的慕容玥。
原本便对自己来宫中后,面对各个品阶的妃嫔都要行礼,且处处受人牵制极为不满的慕容玥,在听到皇上的话后,自然不会拒绝皇上的这面令牌。
当下便伸手接过,心情大好地笑道:“多谢皇上!”
皇上摆了摆手,说道:“你不用谢朕,朕给你这块令牌可是有要求的,就是以后多多进来陪朕下棋聊天,莫要忘记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除了宸王这个臭小子之后,另一个敢在棋桌上与自己叫板的人,怎能这般轻易放过。
人在高位坐久了,想要再找回普通人的乐趣,实在是太难太难了!因此,皇上对于一个敢于用平常心来对待自己的慕容玥,并不再仅仅是因为宸王而爱屋及乌的喜爱了!
否则,也不会赐下这么一块,意义重大的金牌!
“臣女遵命!”感受到皇上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以慕容玥的那颗七巧玲珑心,又怎么不会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当下俏皮地回到。
“好啦!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朕也要休息了!”皇上有些疲劳地按了按眉心。
“儿臣告退!”宸王见状站起身来,牵过慕容玥朝皇上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帝寝殿。
皇上慈爱的目光看着这对璧人渐行渐远,身子缓缓地靠在了身后柔软的靠垫上,就这么对着虚空问到:“你看出了什么?”
一个飘渺虚幻的影子出现在墙角,出声回到:“慕容小姐的棋风诡异而刁钻,每走一步都是暗藏杀机,却隐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
皇上点了点头:“不错,朕几次都吃了她的暗亏,即便是在后来改变了对策,却依旧几次着了道,玥丫头的棋风,真不似一个女子所拥有,反而像……”
皇上斟酌了一下遣词用句,再继续道:“反而像是一个常年油走在生死边缘,惯于伪装,伺机而动的幽灵杀手一般!”
那黑影闻言,飘渺的身形一顿,而后才缓缓道:“只是属下听闻这慕容小姐乃是一个痴傻了十数年的闺中女子,不知为何会在恢复了神智之后,变得如此聪睿?”
皇上听得黑影如此说,深沉的眼眸闪过一丝暗芒,久久,才开口说道:“此事你无需过问,她如今是星儿的未婚妻,与星儿彼此心悦,便是我北辰皇朝之人,自然不会做出对皇室有害之事,聪睿一些,也好!”
“是!属下多虑了!”那黑影低头说道,而后见皇上不曾再有其他吩咐,掠身一闪,便消失与帝寝殿内,如来时一般,无迹可寻。
皇上沉默着在软塌上倚了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来,朝着那张明黄色的龙床上行去,偌大的龙床,在空荡的帝寝殿内显得是如此的刺目。
想到方才相携而去的金童玉女,皇上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难言的寂寞,目光孤寂而苍凉,他木然走到床前坐下,轻浮着尊贵龙床上那只明显已经旧了的鸳鸯绣枕头,轻轻开口,声音温柔而多,情:“云惜,云惜,十七年了,你走了十七年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低低的嗓音飘荡在空荡的帝寝殿内,却无人能够给此刻满心寂寞的一国之君回答,只有窗外柔柔吹过的秋风,无声飘落的黄叶,仿佛在无声地告诉着这位寂寞的男子,她心爱的女子,早已如这枯叶一般,逝去……
慕容玥与宸王才出了帝寝殿不远,便见星殇已经赶了马车候在不远处。
见到宸王走来,星殇忙掀开了马车上的帘子,伸手扶着宸王上了马车,慕容玥等得宸王上了马车后,便轻轻一跃,跟了上去,往宸王对面一坐,拎着手上的令牌问道:“北辰星,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免死金牌吗?”
“是的!”宸王笑看着慕容玥将手上的金牌抛起来玩耍,回到。
“那以后我犯了死罪的话,是不是就可以靠着这块金牌逃过一死?”慕容玥想到电视上演的那些狗血情节,有些好奇地问道。
宸王闻言眼眸一暗,说道:“没有人能够取你的性命!”他的丫头,就算没有这块金牌,也不可能会让人威胁她的性命。
慕容玥听得宸王突然变得深沉的嗓音,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问道:“那这块金牌可以给别人用吗?”
宸王微微眯起眼,恢复了淡然的口气回到:“可以,只要你愿意,可以为他人免死,只是其他的权力,则只有你一个人能够用。”
“嗯!果真是个好东西!”想到皇上方才说的那些特权,慕容玥心中便轻松了许多,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多年,突然来到一个见人就要跪拜的地方,她早已经倍感压抑,如今有了这个金牌,的确会活得痛快许多!
金牌很是小巧,随身携带也非常方便,慕容玥当着宸王的面,便将金牌放入了怀中。
衣襟因放入金牌而稍稍开了些许,露出了些许白希娇嫩的肌肤,让人宸王微微熏了脸,才要别过脸,目光却落到慕容玥脖子上挂着的云霞紫晶,双眸一凝,宸王轻咳了一声,而后开口到:“云逸明日便要回飘渺山庄了!”
“这么快?”慕容玥闻言抬起头来,看向宸王:“他不是才来了没有几日吗?为何急急就要走了!”
“过些日子,便是云逸师傅的忌日,所以他要回去拜祭前一代的赛阎王!”宸王见到慕容玥脸上的神情时,目光变得愈加幽深。
“哦!那明日我去送送他吧!”云逸可是为她解了体内之毒的大恩人,如今要回去了,自己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