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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想让水洛烟难堪,结果,这难堪没成,倒是让水洛烟抢尽了风头,就如同那天晚上的那一曲舞一般。
“晋王妃这可真是博学。本宫和晋王妃姐妹十几年,关系向来甚好,怎都不知道晋王妃会这些?”水落容突然开口问着水洛烟,怀了几分的不怀好意。
水洛烟眉眼一挑,回的极自然,道:“娘娘身体不好,不常离开屋子,自然有些事情知道的不是那么清楚。何况,这小玩意只是近段时间闲来无事,寻摸着给太后娘娘一个惊喜,才研究起来,连晋王爷都不知,更何况娘娘。”
水落容被水洛烟这么一堵,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更加怨愤不平的看着水洛烟。而水洛烟却回了她一个嘲讽的笑,收回了视线不再搭理水落容。
而此时,薄荷也取了东西,一路小跑的回了来。那些透明的玻璃瓶里,装着各色颜色的精油和香水,更是让在场的女眷们开了眼界,惊呼不已。皇太后的兴趣也显得极为浓厚,随手取起一个,把玩着。
“娘娘何不试试?您手上的这个,淡淡的花香,还带着几分果香,微调微微有点淡甜。在盛夏,闻起来,倒是让人心旷神怡不少,远比那厚重的脂粉,带给人的香味来的舒服的多。”水洛烟的声音很平缓,慢慢的述说,但却又神奇的魔力,让在场的人不自觉的着了魔,随着她的思维而走。
皇太后真的试起了手里的香水,水洛烟从她那满意的神色,便知自己的这招棋下了对了。这才慢理斯条的开口道:“就是这些玩意不值钱,和各位娘娘的比起来,实在是逊色的多。臣妾这才有几分犹豫,不知该拿还是不该拿。”
“哀家看来,这心意最重要。”皇太后算是给了中肯的评价,对手里的小玩意爱不释手。
“谢太后娘娘,娘娘喜欢,臣妾就是极高兴的。”水洛烟说的不卑不亢。
围绕着一圈的女眷们,也纷纷研究起了薄荷拿来的这些瓶瓶罐罐。甚至有些已经问水洛烟讨要了起来。水洛烟倒也大方,一一应允。这一圈的人,显得好不热闹,甚至把在前面高谈阔论的男人们也吸引了过来。
“这里是什么事这么热闹,朕在大老远都能听到笑声。”慕容云霄走在最前,随口问着,看着这桌上的瓶瓶罐罐时,也有几分好奇的挑了挑眉。
皇太后乐呵呵的把先前水洛烟说的事又重复了一次给慕容云霄听。听的慕容云霄也是有几分惊奇,道:“晋王妃还有这等本事?”
“皇上见笑了。”水洛烟站了起身,微微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的答道。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慕容云霄身后的慕斐耘却开口道:“哦,就不知本王是否有幸从晋王妃这要点呢?”
水洛烟看了眼慕斐耘,倒是答的很大方,道:“当然可以。”
但水洛烟说这话时,一旁一道熟悉的视线,带着几分不满,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浅笑一下,又接着道:“这女人家用的东西,塞北王可是打算送意中人?若是的话,臣妾定是调配一瓶最不一样的,赠与塞北王。”
“本王就先记下了。”慕斐耘回答的也很技巧。
水洛烟淡淡笑了笑,不再开口应承。
这时,慕容云霄放下了手里的小玩意,开口道:“这明日可是这塞北行的最重要的狩猎,大家今日早些回去歇着,明日进了狩猎范围,猎最多的,朕重重有赏。”
“是。”众人齐声应和着慕容云霄。
“塞北王,明日见。今年,可以又一较高下。”慕容云霄转身对着慕斐耘说道。
“本王拭目以待。”慕斐耘回的也自信。
慕容云霄一阵大笑后,便起身离开,高胜连忙追了上了。这本原本围绕成一圈的人,也各自散了去。随着皇太后的离去,这女眷们,也逐渐回了自己的寨子,本热闹的地方,顿时清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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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你这还是藏了多少让人惊奇的玩意?回头传授几招给我啊。”慕容言把玩着向水洛烟讨来的小玩意,啧啧称奇的说道。
水洛烟挑了挑眉,冷哼了声,道:“睿王爷看来这伤不成大碍,好的很嘛,不好好养伤,还有心情在这和女人们穷搅和?”这话,说的可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但水洛烟知道,这慕容言的伤势绝不是不成大碍,而是在众人面前隐忍而为。这不禁让水洛烟想到了明日的狩猎,她不免的看向了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慕容修,眼里有几分询问之意。
慕容修替水洛烟开了口,道:“明日的狩猎,七弟可有想法?”
谁知,慕容言一摊手,一脸痞像,答道:“这不简单,和四哥一组,定能无恙。”这话里,想是早就想好了一般,说的轻松。
水洛烟冷哼一声,道:“睿王爷想的未免天真了几分吧。太子能怀疑的人,其实并不多。这有意的请君入瓮,岂会这么容易让睿王爷得逞?”
“那就不参加。”慕容言的口气显得很无所谓。
水洛烟还想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慕容言的脸色突然一变,极快的速度从两人的面前离去,朝不远处小树林的方向而去。水洛烟怔了下,有片刻没回过神,看了眼慕容修,慕容修的脸色倒未曾发生任何变化。
他径自牵起了水洛烟的手,淡淡的说道:“走吧。”
“可……”水洛烟欲言又止。
“本王不喜欢烟儿太记挂着别的男人,就算是七弟也不行。”慕容修说的直白。
“……”水洛烟有半晌接不上话,也就这么任着慕容修牵着自己朝前走着。
这夜幕垂下时分,水洛烟看透着帘子,看着外面的星空出了神。在现代,她极少才能见到如此多繁星的夜空和这成片的草原。偶尔风过的时候,草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在诱惑着水洛烟朝外奔驰。
那词是怎么说的?身未动,心已远吗?水洛烟笑了笑,真是古人做久了,这现代人的奔放和随性也收敛了许多。
“烟儿。”慕容修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水洛烟的身后响起。
水洛烟回过身,看着慕容修,福了福身,淡淡道:“王爷。”
“本王带你出去走走,见见这大漠的夜色。这可是在京城见不到的景致。”意外的,慕容修竟然对水洛烟提出了邀请。
水洛烟的眼里浮上一丝兴奋的喜色,想也不想的便点头答应。慕容修无奈的笑着摇着头,看这水洛烟迫不及待走出去的身影,随即跟了上去。水洛烟才到寨子的门口,就看见小七已经牵着两匹马在外等着,她一挑眉,才想问什么时,小七却更快一步给了水洛烟答案。
“娘娘,王爷早就打算带您出去走走。这不,一闲下来,可就让奴才备好马,等着娘娘。”小七字里行间都在替慕容修说着好话。
水洛烟淡淡的笑了笑,骂道:“你最近倒是和薄荷一样,学会了贫嘴了?”
“奴才不敢。”小七虽这么说,嘴角的笑意却不曾落下。
慕容修走了出来,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两人。小七看见慕容修时,行了个礼,便快速的离开了此地。慕容修倒没多说什么,径自跃身上马,水洛烟也不甘落后,随即上了马,两人一夹马腹,两匹宝马飞驰而出。
一路上,传进水洛烟耳里的,只有那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她和慕容修也不曾交谈,就这么任马匹奔驰在草原之上。慕容修在带着路,水洛烟仅随其后,奔跑了有一段距离,水洛烟惊叹那眼前出现的成片的美景。
波光粼粼的湖面,成片苍天的大树,月光头着树枝的缝隙,洒了下来,别有一番风情。一声马儿的长啼声,两匹马稳稳的停了下来,水洛烟跃身下马,不自觉的小跑起,欣赏着这片难得一见的风光。
“烟儿喜欢?”慕容修笑着问道,虽然疑问句,但是看着水洛烟眉眼里飞扬的神采,他便知,水洛烟是极喜欢这个地方。
水洛烟点点头,道:“恩。”那话,回答的很简单,便迫不及待的朝前随意的走着。
慕容修默默的跟在水洛烟的身后,看着水洛烟像轻盈的鸟儿,自由的飞翔,那宽慰的笑,不免越漾越大。水洛烟奔跑了会,有些累了,就这么没了矜持的躺在草坪上,深深的呼吸着。慕容修这才随意的坐在水洛烟的边上,陪着她一起看着这漫天的繁星点点。
“若有一天,烟儿不能再这么放肆的奔跑,嬉闹时,烟儿会怎么做?”突然,慕容修没头没脑的问着水洛烟,那心从来不曾有过的忐忑,等着水洛烟答复。
水洛烟闭眼听着慕容修的话,好一会,才开口说道:“那道朱红的城墙,是多少女子的梦。但,踏入那城墙之中的女子,几个会含笑到终老。那城墙的后面,有太多的悲欢离合,外人看的见的,只是那片繁华,又可见那繁华背后凄凉的笑。”那声音平淡,但却显得沧桑许多。
说完,水洛烟才睁开眼,看着慕容修,一动也不动,就这么凝望着。慕容修没闪躲,直视着水洛烟的眸光。突然,他靠近了水洛烟,把她轻压在自己的身下,水洛烟没反抗,两人极暧昧的姿势,却不带一丝情欲的色彩。
“又有多少女子,倾覆一身,只为了站在最顶峰。就算是笑着哭,也在所不惜。”慕容修说的简单,却又显得的残酷的真实。
水洛烟很沉默,慕容修却更加凑近了几分,深邃的眼眸,墨黑的眼里,再无任何杂质,就如同他的心一般,只清晰的印出水洛烟那张倾城的容颜。再一个靠近,凉薄的唇印上了水洛烟的唇,就这么轻轻碰触着,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水洛烟明亮的双眸缓缓的闭上,慕容修却已经离开了她那诱人的唇,移到了她而耳边,温热的气息一点点的侵蚀着水洛烟的每一根神经,那种酥麻的感觉顷刻间从脚底窜到了头顶,来不及有更多反应,那磁性的嗓音,又再度传了来。
“若是为了烟儿,就算倾尽所有,本王也愿只保留烟儿此刻最美的笑。”很意外,一向冷漠的慕容修,也可以把这般的爱语呢喃而出,像是宣誓,也像是坚定自己的承诺。
水洛烟的鼻头泛了酸,微红的眼眶里隐忍着即将滑落的笑,突然,她一伸手,快速的擦去了那快泛滥的酸意,笑,漾的很大,看着慕容修,手不自觉的抚摸着他的脸颊,突然开口道:“叫你修,好不好?”
慕容修楞了下,答道:“好!烟儿喜欢就好。”
水洛烟纤细的手臂顺着着这话,已经饶上了慕容修的脖颈,密密绵绵的吻随之而上,吻所落的地方,总会有那呢喃的呼唤。一声声的,似调情又似诱惑。
随着一声低吼,慕容修重新夺回了主动权,那密密绵绵的吻变的狂野。是气氛使然,又或者是情绪使然,这片极美的星空下,只有纵情的两人。一直到场面快失了控,慕容修才起了身,拦腰抱起了水洛烟,上了自己的马匹,朝寨子飞驰而去,水洛烟骑的马,不需人引导,也顺着原路返回了寨子。
那一路燃烧的激情,一直到了屋内,也不曾停下,绵长的烛光之中,唯有交缠的身影,呢喃的爱语,再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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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洛烟醒来时,却意外的发现慕容修还在床榻上躺着,她楞了下,坐了起身,慕容修也在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看着水洛烟。突然,他凑近了几分,在水洛烟的唇上偷得一个吻,才眉眼里带笑的,看着她。
“王爷怎么没去皇上那?”水洛烟好一会才从这个吻中回过神,疑惑的问着慕容修。
本这时辰,是她偷懒才一直没起床。慕容修的更衣也从来不是她完成,而是小七来做的。这个时辰,慕容修应该要去慕容云霄那请安,顺便几个皇子坐一起交换些心得。就算只是一个陪衬,这点功夫,慕容修还是从不曾缺席。
这便是中规中矩,老实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