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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澈负手在身后,来回不停的在寨子之中走动的。东宫的寨子远大于晋王府许多,不知慕容澈在寨中走了几个来回后,才冷声问道:”你说你看见他最后去了晋王府的寨子?“
”是,奴才绝不可能看错。“影子的回答还是很肯定。
”那为什么搜查了却没看见人!“慕容澈冷声继续问道。
”这……“影子无从解释,被水洛烟威胁了后,他只是简单的搜索并没敢有太大的动静,何况,那屋里并不大,可藏人的空间,少之又少,于是,他才离了开。但,之后,他们翻遍了整个营地,竟然一无所获。这才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那人明明受了伤,还中了毒,断不可能跑的远。猛然的,那桶还冒着热气的水跃入了影子的脑海,他有些明白了什么,但,为时已晚。
”废物。可知道来者何人?“慕容澈厉声喝斥后,又问着影子。
影子摇了摇头,道:”身形高大,刻意多穿了衣物,戴着面罩,恕属下无能,分不清来着何人。但此人一定是营中之人,他对地形很熟,奴才几次险些跟丢。此人的武功修为应该不错,中了毒还可以顺利逃脱,其实排除下,并没多少人选。“
说着,影子停了停,才又继续说道:”太子殿下,这三日后,就有一年一次的狩猎。皇上甚为重视,早就下旨。奴才想,这人定也会出现,到时,仔细观察,便知谁是今晚的刺客。“影子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慕容澈听。
慕容澈冷然着一张脸,对着影子挥了挥手,顷刻间,影子便从帐内消失不见,唯独剩下慕容澈一人站立在其中,若有所思。
这时,水洛容走了出来,靠近了慕容澈,温柔的说道:”殿下,天晚了,请早些歇息吧。“
慕容澈却少了平日的温柔,粗蛮的推开了水洛容,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便想掀账而去。这刺客没抓到不提,又在水洛烟那吃了硬钉子,讨不到好脸色,此刻的慕容澈,脸色阴沉的可怕,自然少了这份缠绵之心。
”殿下。“水洛容叫住了慕容澈,那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的不满。
慕容澈回过身看着水洛容,眼里带着警告,道:”容儿,本殿下不喜太过放肆的女人,容儿不知这点吗?“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帐内。
水洛容的手心紧紧的攥在一起,带着怨恨的眉眼看着慕容澈离去的身影,一言不发。但很快,她的面色恢复了如常的温柔,只是那神色依旧阴毒的很。倒也没继续追出去,这点表面功夫,水洛容一向是个中高手。
慕容澈,我水洛容和你,早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此生注定要纠缠。可,当水洛容的脑海在出现慕容澈看见水洛烟起舞时,那满眼的惊艳,占有和疯狂的欲望,让水洛容眼里那怨恨之意,更显十足。
水洛烟,我定不会放过你!
------题外话------
水洛容,让她的路,要走的艰难些,痛苦些,惨淡些!要让那种她以为的浓烈,一点点的变成淡薄,再慢慢的变成恨,一个心理扭曲的人,要让她被收拾的更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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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三生烟火,一世迷离 015 燃烧的激情
东宫寨子边上,一室的旖旎风光,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撒了一屋的暧昧。慕容澈的侍妾依偎在慕容澈的怀里,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加之欢爱后带来的点点潮红,更是媚态十足,软了的语调,轻易的让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更别说,那老道的床上功夫,总是能让人欲罢不能。
“殿下……”若蝶软着声调叫着慕容澈,有道,“您这样,娘娘会生气,回了京城,定是要责罚奴家的。”说着,那小手还不忘抚摸着慕容澈的胸膛,挑逗着。
慕容澈抓住了若蝶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手又不安分的顺着那片光洁的肌肤抚摸了上去,若蝶轻笑了声,很快的搂住了慕容澈的脖子,把他压到了自己的身上,下身不断的扭动着,邀请之意十足。
但,慕容澈却收回了手,无情的推开了若蝶,下了床塌,对着门外的太监吩咐道:“记得清理干净。”
“是,殿下。”太监应完,便匆匆而去。
若蝶的脸色顿时难看的紧。无论她如何勾引慕容澈,再怎么放肆,慕容澈也从不曾允许她怀有身子。那句处理,便是要太监送来避子汤。而若蝶沉思间,慕容修已经离开了寨子,回了主寨。
水落容看见慕容澈,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柔,慕容澈也不多说什么,两人就好似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般,一个温柔,一个深情。若比伪善,两人都是中高手。要是像曾经那般若即若离,也许还带着几分新鲜,现今这般,有了对比,这一切就见了分晓了。
这夜深,各怀心思的人却多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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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那一夜后,慕容澈并不死心,就算碰不着水洛烟的边,双眼只要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更是一种赤裸的占有,一刻也不曾停止。水洛烟皱着眉,冷着脸,情绪显得有几分恶劣,但面色却如常,让人看不出此刻的心情如何。
慕容云霄坐在主位之上,和慕斐耘聊的热络。一旁的各位王爷们,也参与这话题。女眷们则坐在边上,围成一圈,喝着茶,除了优雅,再无其他。
水洛烟选择了无视慕容澈不时投来的视线,但对这样的茶话会多了几分的不耐。这就好比水家最喜欢举办的各种宴会,那就是女人争奇斗艳的地方,炫耀有几个限量版的包,几个价值连城的首饰,再不行,就在比着各自的男人。
这古代的女人,虽不明目张胆的比自己的男人,但这优劣已经见了分享。水落容的位置总是围绕着最多的人,阿谀奉承,水洛烟这总是清冷的许多,但也好,至少对水洛烟而言,可以换得片刻情景也是甚好的一件事情。
有些百无聊赖的,水洛烟偷偷打了个哈欠,等着这磨人的时间快些过去。薄荷在背后戳了戳水洛烟,水洛烟这才回过神来,疑惑的看了眼薄荷。
薄荷小声的说道:“娘娘,太后娘娘在看您。”
水洛烟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若无其事的收起了放空的神情,把注意力转移回了这无聊的对话。有那么片刻,水洛烟有些不解,此刻发生了什么。本还聊的热络的一群人,却突然对着在一旁静默不语的皇太后献起了宝,像是早有准备的一般,拿出了不少新鲜的小玩意,递给了太后。
“晋王妃今日可是两手空空而来?”水落容突然开口对着水洛烟道。
边上围绕的各女眷们不免的掩嘴窃笑,一副看好戏的心情。眼见水洛烟没开口,水落容又继续接着说道:“早在去塞北前,这各宫的人不都说好了,到了塞外,定是要给太后娘娘一个特别的东西,来表孝心。要知,今年北方灾害比较严重,这太后的寿诞可都不再举行,大家就商量着,送些什么。本宫以为晋王妃定是该记得这些事情,怎么今日就两手空空而来?”说着,那话里不免的多了些责备之意。
水洛烟这下算明白过来了。她是被水落容给算计了。不,正确说,是被排挤了。被这宫里的大小女眷们给集体排挤了。她哪里知道什么太后的寿诞不举行了,而她们又所谓的商量好要到塞北给太后送礼物。
这摆明了,就是挖个陷阱,请君入瓮。而她水洛烟,就是那苦苦挣扎的小白兔。
水洛烟看着水落容,迎上的却是水落容不怀好意的笑。要知道,无视太后,就好比无视皇上,只会让晋王府的日子更加难过几分。更何况,这水洛烟先前拒绝慕容澈,一定要嫁慕容修的事情,已经让皇太后对她留下了极不好的印象,想着,水落容的脸不免浮起了一抹特意的笑。
“太后娘娘,容儿想,晋王妃定是忘了!回京以后定会给太后娘娘补上的。”水落容火上浇油的对着皇太后说着,再转向水洛烟时,带了几分挑衅,道,“晋王妃,你说是这样的吗?”
薄荷听着,在一旁紧张的直打鼓。想着有何办法可以避过这一次,这根本就是太子妃故意在陷害自家娘娘。但她的眸光看向水洛烟时,却被她的眼神安抚着。
水洛烟慢里斯条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毫不畏惧的迎向了皇太后的眸光。淡淡道:“太后娘娘,洛烟准备了东西,只是,这东西差了些火候,若太后要不嫌弃差了些火候的话,洛烟这就差薄荷回去拿。”
“哦?什么东西,说来哀家听听。”皇太后似乎来了几分兴趣,问着水洛烟。
这堆在皇太后面前的所谓新鲜玩意,其实无比就是再比着,谁的东西更小巧,更昂贵而已。对皇太后而言,并不稀奇。倒是水洛烟这不淡不咸的话,引起了皇太后的几分兴趣。若撇开水洛烟拒婚这一事,让皇太后有了不好的印象外,水洛烟的谈吐,言行举止,却更是让皇太后有几分欣赏之意。
加之,前二日那太过于让人眩目难忘的一舞,记忆更尤为深刻。
水洛烟听到皇太后这般发问,才开口淡淡说道:“没多贵重,只是些新鲜的小玩意。用鲜花提炼了些精油和香水。方便平日女眷们使用。不同的精油按摩可以产生不同的效果,比如解乏,比如帮助睡眠。那香水的话,则比泡着花瓣浴那效果更甚,就算是几日后,都会有淡淡的余香环绕。”
水洛烟从在场的人眼里,便知,她们已经起了兴趣。而水落容的脸色从先前的得意又变得阴沉。也是,这想陷害的人,却依旧活的完好,甚至再一次抢走了自己的风头,任谁也高兴不起来的吧。
“哦?还有这么神奇的小玩意?”皇太后显然来了兴趣。
水洛烟始终维持着微笑,细细的和皇太后解释着不同的精油有着不同的功效。薄荷在一旁听的一脸的惊奇。平日她就注意到水落眼甚是喜欢这些小东西,瓶瓶罐罐的摆了一王府,本她还有些不解,但水洛烟没说,她也就不曾问起。今天,她算是明白了,这些瓶瓶罐罐还有这么些神奇的功效。
这些在现代社会,在普遍不过的东西,却可以在这让各家女眷稀奇。
水洛烟耐着性子,对着每一个询问的人,细细讲解着。而原本围绕着水落容的女眷们,也不由的转向了水洛烟。这形势如山倒,变化的太快,水洛烟的手攥着拳,修剪漂亮的指甲狠狠的掐到了肉里,而不自知。
水洛烟……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默念着水洛烟的名字。
而水洛烟在谈笑中,却感受到了一抹熟悉的注视,不同于慕容澈的无礼,那让人心安的视线是来自慕容修。她会用余光看向慕容修,回他一抹淡笑,才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围绕着她的这些女眷的身上。
“哦?晋王妃,这些东西这么神奇?”皇太后显然还有几分怀疑。
水洛烟淡淡笑了笑,并不急着替自己辩驳,不卑不亢的对着皇太后,说道:“太后娘娘可试用下,便知是否像臣妾说的这般有用。”说完,她转向了薄荷,又道,“回屋里,把先前准备的那些瓶瓶罐罐取来。”
“是,娘娘。”薄荷应允完,立刻转身回了寨子,去取水洛烟要的东西。
这坐了一圈的女眷们,眼里莫不有着好奇。唯有水洛容脸色阴沉,不参与讨论,只在皇太后问起时,随意的答上几句,显得有几分敷衍。但水洛烟却无畏这样的情况,淡定自若的坐在原位,不觉得有丝毫尴尬,那份淡定,更加让水落容不满。
这本想让水洛烟难堪,结果,这难堪没成,倒是让水洛烟抢尽了风头,就如同那天晚上的那一曲舞一般。
“晋王妃这可真是博学。本宫和晋王妃姐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