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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慕容修停了停,又道:“明日我再告诉你原因,恩?”他看着水洛烟,要水洛烟的一个保证。
水洛烟犹豫了下,看着慕容修,道:“我知道了。”
慕容修这才转身回了宫宴的现场。而姚嬷嬷则伴着水洛烟再度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水洛烟走着,就开口问道:“姚嬷嬷可知道为何子桑会被关起来?她是在内务府犯了什么事吗?”
“奴婢没听说。”姚嬷嬷沉思了会,摇了摇头,对着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皱着眉头,沉默了阵,道:“去把小七叫来。”
“是。”姚嬷嬷应允道。
接着姚嬷嬷看向了一旁的宫女,对着她点点头,她立刻朝着宫宴的方向走了去。而小七看见姚嬷嬷的时候,那脸色立刻耷拉了下来,显得有气无力,似乎更不知该如何对姚嬷嬷解释眼前的这一切。
而慕容修在一旁不经意的看了眼小七,就收回了自己的眸光不再看向小七。小七的脸色更苦了起来。
姚嬷嬷见状,开口问道:“七大人,这可是有事瞒着娘娘?子桑是犯了什么事,才让皇上这么大动干戈?”
小七犹豫了好一阵,道:“子桑是慕容澈的人。所以皇上……”
剩下的话,小七没再开口,就这么看着姚嬷嬷,意思再明白不过。姚嬷嬷听到小七这么说,脸色震惊了几分,看着小七。小七则耸耸肩,又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说辞。姚嬷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可子桑什么也没做。”姚嬷嬷好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小七沉默了会,才道:“姚嬷嬷,这皇上的心思不是我们能猜得透的。但是,皇上一切都是为了娘娘好,不愿意娘娘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还是按照皇上的吩咐去做。只是没想到今儿那子桑竟然从冷宫里跑了出来,把这事闹到了娘娘面前。之前,皇上已经允了子桑离宫了。”
“这……”姚嬷嬷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为子桑说些什么。
“走吧,去娘娘那,免得让娘娘等急了,皇上那眼神可是要吃了我,要是我不办好这事,安抚好娘娘的话。”小七无奈的叹了口气,就朝着寝宫的方向走了去。姚嬷嬷连忙跟了上去。
一到寝宫,小七给水洛烟请了安后,不等水洛烟开口,就已经把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仔细。而后就这么站在一旁,等着水洛烟开口。
水洛烟听着小七的话,有些错愕,张口欲言,但却不知说些什么。小七趁热打铁的说了下去,道:“所以,皇上也是一片苦心。并不是真心想为难子桑,若是为难子桑,那么子桑就不可能是出宫,而是死了。娘娘这也莫怪皇上了。皇上也知娘娘心软,不愿这么做。”
“子桑竟然是慕容澈的人。可子桑她……”水洛烟好不容易开了口,可这话说了一半,就又停了下来。
一切都显得有些匪夷所思,又难以让人理解。水洛烟在子桑的眸光里就能看出子桑对心中之人的那种眷恋,那眷恋里甚至带着一丝的恩情,一丝的爱怜,甚至爱怜更多于一切,只是随着岁月的变迁,那种情感被埋在心底,不是逐渐变淡,而是压抑的更加浓烈了几分。
但水洛烟也明白慕容修的意思,却是,帝王位上的人,岂容一点的疏忽。要知,一时的心慈手软,就及可能替自己种下苦果,一发而不可收拾。赌不起,也不能赌。纵然子桑是无辜的,似乎也只能如此。
心有些隐隐做疼,为子桑而疼,但是却显得无可奈何。
“娘娘?”小七有些小心的开口叫着水洛烟,水洛烟怔了下,看着小七,淡淡的笑了笑,并没多说什么。
许久,水洛烟才开口道:“你下去吧。告诉皇上,本宫没多想什么。”
“是。”小七得到水洛烟的肯定,这才朝着宫宴的方向重新走了回去,而慕容修再听完小七说的话后,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眼前的宫宴上,一直到入了夜,这人群喝得七分醉意,才渐渐的散了去。
慕容修一直很清醒,不曾有一丝的醉态,仍然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寝宫的方向走了去。进了寝宫,慕容修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看着仍然在窗台边上站着的,大腹便便的水洛烟,显得有些不满。
“烟儿,为何还不去休息?”慕容修开口问道。
水洛烟这才答道:“睡不着。等你回来。”
“可是为了子桑的事情?”慕容修开口问道,水洛烟的想法此刻都写在脸上,慕容修想不知道都很难,他顿了顿,很快又开口道:“我给过子桑机会,但是子桑不珍惜。竟然把这事闹到你这。我再难容她。”
“那些事,和子桑无关。就算无子桑,早晚也会传入我的耳里,难道不是吗?何况,子桑也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也许存了些想法,但毕竟没真的伤害到我,不是吗?”水洛烟淡淡的对着慕容修说道。
“烟儿……”慕容修有些无奈的看着水洛烟,叹了口气。
“我别无他求,就让子桑出宫就可以,可以吗?”水洛烟开口求着慕容修,“子桑离开前,我想去看看她,至少她也服侍了我这么长的时间。何况,子桑人被关在天牢之中,周围都是暗卫守卫,你也不用担心出任何事情。”
水洛烟把能想的一切情况都想到了,而后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慕容修,等着慕容修开口。慕容修看着水洛烟这一脸的坚决,心中知晓,自己劝水洛烟是无用的,最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轻拥过水洛烟。
道:“我这一生,唯一无法拒绝的人,就是你。”
“你这意思是答应了?”水洛烟嘴角勾起笑意,看着慕容修,开口问道。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答应?但是,小心为上。”慕容修仔细的叮嘱着水洛烟。
“好,我知道。”水洛烟轻声应着。
慕容修这才牵起水洛烟的手,道:“现在愿意回床休息了吧。看你,为这事这么晚不睡,让肚子里的孩子也陪着你不睡,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心疼孩子还是心疼我?”水洛烟很顺口的问了下去。
“你。”慕容修想也不想的就答道:“那孩子,只因为是在你的肚子里,所以我在乎。若没你,这孩子对我而言并没有特别的意义。”
“修,谢谢……”水洛烟突然开口对着慕容修说道。
慕容修轻笑了声,轻轻拥过水洛烟,陪着她一起躺了下来,水洛烟顺从的倚靠在慕容修的怀中,没一会就沉沉的进入了梦想。
而慕容修看着在自己怀中的水洛烟,则显得一脸的满足。
——媚骨欢:嫡女毒后————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天牢的守卫看见水洛烟的身影,立刻恭敬的请安道。水洛烟微点了下头,示意众人起身。而一旁的禁卫军则立刻替水洛烟开了天牢的门,水洛烟径自朝着天牢内走去,没一会就看见了子桑的身影。
子桑显然看见水洛烟的时候,也楞了下,但是却半天没说话,沉默的转过了身。
“子桑。”水洛烟开口叫着子桑。
子桑显得有些犹豫,声音沉闷的道:“娘娘今日来天牢之中是为何?替奴婢送行的吗?奴婢承受不起。”
“不,我只是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会你就能出宫。就当是到了出宫的年纪,自动出宫吧。”水洛烟淡淡的把自己的来意告诉了子桑。
子桑震惊了下,看着水洛烟,许久不曾说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子桑本以为自己昨日那般跑去找水洛烟,被慕容修拦了下来,就定是死罪,却不曾想到,竟然慕容修会放过自己。
“子桑,还不向娘娘谢恩,若没娘娘,你可真就是性命不保了。”一旁随着水洛烟而来的姚嬷嬷,看着子桑,快速的说道。
子桑楞了下,还来不及开口,就听水洛烟对着一旁的守卫吩咐道:“开门,本宫进去看看。”
“娘娘,这……”禁卫军显得有些犹豫,那手一直没任何的动静。
水洛烟冷了神色,看着禁卫军,道:“为何不开门?还是本宫的话已经不起作用了?”
“属下不敢。”禁卫军立刻恭敬的说道,接着快速的开了天牢的门。
而水洛烟则独自走了进去,就这么站立在子桑的面前。子桑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水洛烟,面色之间闪过一丝犹豫,但又变得几分坚定。可子桑不知,自己的这番反应却轻易的落在水洛烟的眼中,水洛烟淡漠不语。
子桑也显得有些沉默。
许久,水洛烟率先开口,打破了眼前的沉默,道:“子桑可是恨皇上,恨本宫?”
子桑的眸光落在水洛烟的身上,那眸光里有一丝被人看穿的窘态,愣愣的出了神。那手心攥着的簪子紧了紧。而水洛烟却继续说道:“因为皇上杀了慕容澈,而本宫却不爱慕容澈。但慕容澈在子桑的心中却是一个无法超越的人,慕容澈得不到的,子桑自然恨,慕容澈死于谁的手中,子桑也恨,对吗?”
水洛烟轻易的说出了子桑的想法,那眸光落在子桑攥着簪子的手上,又轻轻开口道:“子桑手上攥着簪子,可是想朝本宫的心口捅上一刀?这样,就算子桑伤不了皇上,至少也让皇痛了,就好像慕容澈死了,子桑痛一般,是吗?”
子桑被水洛烟这一字一句说的不断的向后退着,人已经抵到了天牢的铁栏杆上,而手中的簪子掉落在地上。子桑的脸色有着震惊,不敢相信的看着水洛烟,不断的摇着头,像是在否决水洛烟说的一般。
而水洛烟却轻笑了声,继续说道:“最初子桑并不知本宫的身份,所以心无旁骛的对本宫好。之后子桑知道了本宫的身份,就想法设法的把皇上不愿意让本宫知道,会刺激本宫的消息一一告诉了本宫。就连将军府也是子桑引着本宫去的。因为子桑根本就知道将军府那间锁住的书房,虽然子桑不知里面是什么,但却可以肯定,那是只有龙将军才能进去,外人所不能进的书房,于是,才下了这个赌注。”
“娘娘……”子桑震惊的看着水洛烟。
水洛烟淡笑一声,道:“你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吗?本宫不是不知,只是不愿意去想你会心存歹念。事实也证明,你从来不不曾对本宫下过毒手,甚至还帮本宫挡了不少的祸事。因为你的心一直是善良的,并没被仇恨所真正的蒙蔽。若被蒙蔽,你这簪子恐怕早就朝着本宫的心口而来了,不是吗?”
“娘娘是怎么知道奴婢知晓将军府那书房的事情?”子桑问出了自己的困惑,这声音还显得镇定,但这双眸之中已经带着微闪的泪光。
“推算的。”水洛烟并没瞒着子桑,继续开口道:“那一日你和本宫提及龙将军的时候,不经意间不是提到了将军府,甚至暗示本宫,将军府内也许有什么会让本宫开明的东西?恩?”她问着子桑。
子桑的脸色煞白了下。水洛烟继续道道:“当时本宫并没多想,一直到小七和本宫说了你的身份,本宫才想到了这一层。但是,那书房之事不能怪你,和你无关。若只是你的暗示,本宫走不到那地方。呵呵。”
说到这,水洛烟就不再说下去,剩下的,和子桑无关,也无需多言什么。而在水洛烟面前的子桑,却缓缓的跪了下来,哭着叫着水洛烟,道:“娘娘,是子桑对不起您。您对子桑这么好,可子桑却仍然做了这么多不该做的事情。”
“起来吧。”水洛烟不避嫌的走上前,扶起了子桑。
子桑却长跪不起。水洛烟叹了口气道:“子桑,谁的心中没有在意的人?谁的心中没有自己念想的那个人。你爱慕容澈,并不是错。可为何慕容澈让你入宫,却让你当了一个婢女,甚至还不是东宫的婢女呢?”
子桑听着水洛烟提及慕容澈,那眸光里闪过一丝的流光,神色之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