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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来的真快,不愧是和我一样有着同心蛊的人。”秦非蝶一脸笑意的看着慕容修。
慕容修却显得冷然的多,道:“怎么?要和朕谈谈交换条件?”
“当然。”秦非蝶倒也不隐瞒自己的目的。
“说来听听。”慕容修冷淡的开口问道。
秦非蝶看着慕容修好一阵,才开口道:“我用水洛烟的命来换我的自由如何?”
“秦非蝶,你以为你可以随意威胁皇上了吗?把你放出去才是最为危险的事情。第一,你这人说的话不可信,谁知你会不会真的如你说的这般。第二,你出去了,天知道你做些什么,还不如把你关在这个天牢之中。”
慕容言比慕容修更快一步的答着秦非蝶。秦非蝶的话在慕容修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显得过分的多。慕容言不给秦非蝶开口的机会,立刻又说道:“再者说,你要的是什么,你自己心中有数。既然要的是这么高不可攀的东西,你自然就不可能死。你不死,皇上也不可能死,为何要放你出去?”
三言两语,慕容言就打散了秦非蝶这个在她眼里看起来显得幼稚的多的阴谋。而慕容修一直很沉默的站在原地,没开口。倒是秦非蝶听到慕容言的话,却突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显得格外的嘲讽。
“你笑什么?”慕容言开口问着秦非蝶。
秦非蝶道:“你就以为我不死,这个蛊毒也威胁不到慕容修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慕容言顿时紧张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秦非蝶。
秦非蝶冷笑出声,但那眸光却落在慕容修的身上,道:“我不死,慕容修也不死。但是我若受伤,慕容修也会受伤。我可以止血,可慕容修的伤口却不能止血,会一直血流不止。你说,最后慕容修会不会死呢?同心蛊的母蛊在我体内,受我控制,这结果?恩?”
说着秦非蝶冷笑出声。慕容修的眉头皱了起来,而慕容言也显得紧张不已。但他的眼中仍然有些疑惑。秦非蝶抬起自己的手,顺着自己的手臂用力的咬了下去,没见秦非蝶眨一个眉头,那鲜血就已经拥了出来。
而在秦非蝶咬的位置,反应道慕容修的身上时,慕容修的手臂也莫名的出现了伤口,流出了血液,那血液的量远是秦非蝶的两倍多。一旁的慕容言大惊,而慕容修也赶紧替自己止血,却发现,无论用劲什么办法,都无法阻止自己的血液流淌。
而秦非蝶的血液开始慢慢干涸的时候,慕容修的血液仍然流淌着,只是小了多。但是这样流了下去的后果,也可想而知。这让慕容言不免惊恐的看向了秦非蝶,秦非蝶则笑的极为猖狂。
“怎么样?信了我的话了吗?不如再做一个交换?我出的了这个天牢,我就让慕容修身上的血液不止如何?”秦非蝶继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慕容言才想答应的时候,慕容修却阻止了慕容言,慕容言疑惑的看着慕容修。而秦非蝶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诡异的光芒,很快消失不见,恢复了若无其事,就这么看着慕容修,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话。
而慕容修却显得冷静的多,那手臂上的鲜血也不再在乎起来,就这么看着秦非蝶,不免的看的秦非蝶也有些心虚。第一次,秦非蝶在慕容修的眸光下,觉得心慌和惊恐。
“秦非蝶,想让朕放你出去?妄想。别以为,你有一个同心蛊就可以一直牵制于朕,甚至用上这样的办法。难道你以为朕不知,同心蛊,你对朕下蛊的同时,也要对自己下蛊,朕若杀了你,朕会死。相反,朕若死了,你也必然会死,不是吗?”
慕容修一字一句的对着秦非蝶说道,眼见秦非蝶的眸光立刻变了变,就这么慕容修,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而慕容修更是丝毫不在意手上的流血的地方,秦非蝶的血液已经停止流动,那么,慕容修的伤口就开始小的多。等秦非蝶手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自然,慕容修的伤口就不会流血。
秦非蝶的话,夸张了而已。慕容修在冷静后,便轻易的想到了这一点。
“真不愧是慕容修。”秦非蝶错愕后,大笑了起来,但那脸上仍是一脸镇定的模样:“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也找不到破解的办法,那就注定是受制于我。”
而慕容修却不再理会秦非蝶,径自朝外走了去。慕容言连忙跟了上去,看着慕容修的伤口仍然在流着血,不免的有些紧张。欲唤太医来处理的时候,慕容修却阻止了慕容言的做法,径自出了宫。
慕容言怔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哑然失笑。慕容修为了夺回水洛烟的心,就连这苦肉计都用了上,实在是……
而在天牢之中的秦非蝶在慕容修和慕容言离开后,那眸光却微敛了起来,在秦非蝶看来,慕容修远比自己想的更为沉着的多。若是换做他人,在帝位坐长了后,对自己脚下的这片江山都显得恋恋不舍的多,而非像慕容修这般的清明。
似乎,这事,也有些超脱了秦非蝶的控制。
——媚骨欢:嫡女毒后————
“无忧如何了?”两人安静的走了会,开口问着龙邵云。
龙邵云的面色闪过一丝苦笑,沉默了许久,才道:“无忧一直是个识大体的人。”
“真的?”水洛烟似乎不太信龙邵云的话。
莫无忧对龙邵云的爱,水洛烟明白。水洛烟更知道莫无忧心中的梗。那个梗不是来自别处,而是来自水洛烟。水洛烟先前和龙邵云传出这些事情,先别说慕容修的反应如何。莫无忧这心里肯定更不是滋味。
无论事情的真与假,至少在现在看来,莫无忧对水洛烟,这心中的梗不免又重了几分。绕城了死结,想解,真的很难了。
而龙邵云却没回水洛烟的话,径自淡淡笑了笑,便想结束这个话题。水洛烟也知趣,不再多说什么,两人又沉默的走在路上。而龙邵云也把先前十一说的事情,和水洛烟说了次,水洛烟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的惊讶。
“子羁这么多年不见,倒是真长本事了。”水洛烟的眼底似乎也有着一丝欣慰。
“是啊,希望这一次子羁能想出办法。”龙邵云也笑着说道。
水洛烟和龙邵云就这么聊着天,出了宫,龙邵云一路送着水洛烟去了晋王府,到了晋王府的门口时,龙邵云才想告辞,水洛烟却突然叫住了龙邵云,道:“龙将军,有件事情想麻烦你,帮我叫姬夫人来可好?”
“你也想到了姬莲娜?”龙邵云看向了水洛烟。
水洛烟笑着点点头。就在两人交谈的间隙,却赫然看见姬莲娜的身影出现在西街,水洛烟和龙邵云相视一看,倒是笑了起来。水洛烟朝着姬莲娜的方向走了去,道:“好久不见了,姬夫人。”
“叫我莲娜就好啦。”姬莲娜倒显得随意的多。
“好。”水洛烟点点头。
三人就这么顺着晋王府的大门入了府,但却不曾交谈。一直到了前厅,姬莲娜仍然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龙邵云似乎等的有些来不及,开口道:“姬夫人,这蛊毒可有办法破?”
姬莲娜显得格外的沉默,许久才开口道:“恐怕,这一次,我真的也无能为力。以前的蛊毒,都有办法破,但是同心蛊,唯有抓到母蛊,才可以破这个蛊。不然,两人就是一生受牵制。”
姬莲娜说出了无奈的地方。这个同心蛊,原本弄出它的人,只是想牵制自己的丈夫,不被外面的妖精所迷惑,是一种爱情蛊,感同身受而已。却不曾想到,被有心之人改成了这么恶毒的蛊毒,用性命相牵。
“母蛊不就是在秦非蝶身上?逼出来可好?”水洛烟皱了下眉头,问着姬莲娜。
姬莲娜摇摇头道:“母蛊除非是宿主本身愿意让她出来,若是强制出来的话,母蛊会死,那么牵制的人,也一样。”
姬莲娜已经否决了水洛烟的办法。龙邵云也一直在一旁安静的听着,许久,他才开口道:“秦非蝶还说,这个蛊毒会牵制烟儿,意思就是,若是皇上出了事,那么烟儿也会出事。”
“这样?”姬莲娜变得更加困惑。
“姬夫人也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龙邵云皱着眉问着姬莲娜,“或者秦非蝶是在吓唬我们的?”
“不至于。秦非蝶没这么傻。皇上大不了和她鱼死网破,也不可能让娘娘受到牵连。秦非蝶肯定明白这个原因。这个说谎没有意思。但若是如此的话,又如何牵制?同心蛊毕竟只能针对一人而为。”姬莲娜说着,那眉头皱的及紧,一脸的困惑和不解。
姬莲娜的话,也让水洛烟和龙邵云陷入了沉默。若秦非蝶说的是真,那么就意味着这同心蛊又已经在秦非蝶手上改变了。这下,除非是熟知的人,不然真的就陷入了死循环。似乎一切都变得无解了起来。
就在这时,薄荷有些犹豫的走到了水洛烟的面前,道:“娘娘……”
“怎么了?”水洛烟疑惑的看了眼薄荷,开口问着。
“这……皇上,皇上来了,现在就在王府里,朝着前厅走来呢。”薄荷立刻说着。
这话一出,在场的三人都楞了下。慕容修追来,龙邵云早就已经料到,水洛烟自然也明白。但是却不曾想到,慕容修这么快就会追了出来。不免显得有些哭笑不得。而薄荷则一直站在一旁,等着水洛烟的答复。
“让他在外面等着吧。”水洛烟没打算让慕容修进来,冷淡的对着薄荷说道。
薄荷立刻又显得几分犹豫,继续说道:“皇上说了,他来不是找娘娘的,而是要找姬夫人的。这姬夫人在里面,所以皇上说……”
“说什么?”水洛烟又问着薄荷。
“他要进来……”薄荷这才把慕容修的话说完整。
“本宫……”水洛烟才一个头,那脚步声就已经由远而近的传了进来,没一会,慕容修的身影就出现在水洛烟的面前。薄荷缩了缩脑袋,直接就退了出去。而龙邵云则仍然在原地站着不动。水洛烟不曾开口,也不看向慕容修。
“皇上,您找我?”姬莲娜率先打破了沉默,但很快,姬莲娜也看见了慕容修手臂上的伤口,惊呼了起来:“皇上,谁伤了你?”
被姬莲娜这么一叫,水洛烟也下意识的看了过去。慕容修的手上一直渗着血,似乎无法停止,那明黄的锦袍都已经被浸染的变了色,显得有些触目惊心。这一幕,也惊了在场人的眼,倒是慕容修却显得不以为意。
“这是为何?皇上?”龙邵云开口问着慕容修。
水洛烟的眉头皱了起来,而随后跟进来的慕容言说了先前在天牢里发生的事情。这更让现场的气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而慕容修的眸光落在水洛烟的身上,从水洛烟的眉眼里看见了那一丝的担心,这让慕容修笑了起来。
“这秦非蝶真是恶毒!比当年的姬莲纱还恶毒的多!”姬莲娜听完慕容言说的,显得有些愤愤不平。
“姬夫人,您也没办法吗?”慕容言快速的问着姬莲娜。
姬莲娜摇了摇头,摆明了自己也无能为力。同心蛊本就是连心而生,宿主本身就不打算让蛊离开自己体内才会想出的办法,在姬莲娜看来,唯一的办法则就是让宿主本身自愿放弃这样的蛊毒。
似乎,事情陷入了僵局。
“烟儿。”慕容修这才开口叫着水洛烟,那脸色里不免的显得有几分委屈,不时还疼痛的叫出了声,企图博得水洛烟的同情。
水洛烟虽心疼慕容修,但是嘴巴上却仍然没有绕过慕容修,不客气的说道:“苦肉计。没用的。”
慕容修的脸色瞬间跨了下来。而水洛烟直接走到了慕容修的面前,抬起慕容修的手,直接撕了他的衣袖,指了指里面的伤口,说着:“这伤口,只是在轻微的渗血,死不了,这袖口,恐怕是之前留下的吧。”
这话说的一点也不留情面,而后,水洛烟又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