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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任何人应答,是否是哪里出了错。
“李统领。”太监见到李权走进来时,立刻迎了上前。
李权挥挥手,径自走向了最角落一直在低声哭泣的罗霓裳面前站定,道:“罗姑娘,请随我来。皇上有旨,宣你入御龙殿。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多少人想见皇上还见不到,何况你这个小小的秀女!”
“我不要,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去找周寅。”罗霓裳并不为所动,冷声对着李权说道。
李权看着这般模样的罗霓裳,突然有些闪了神。真有几分水洛烟上身的感觉。莫名的,李权却有些担忧,不知道找到这样的罗霓裳,是对还是错。
“罗姑娘,你要记得,周寅的小命都在你的身上。那一剑,周寅死不了,只是一个警告。这天下之大,莫过于王土。若是罗姑娘不合作,那么周寅的小命自然保不得。所以,我请罗姑娘识趣些。”李权冷淡的威胁着罗霓裳。
罗霓裳毕竟只是一般姑娘家,被李权这么一吓,面色顿时苍白了许多,频频后退。
只听李权又道:“姑娘要想明白,这皇贵妃之位不是一个村野莽夫所能给予你的。高高在上时,你还若能保持这份心,那么,李权佩服姑娘。”
在李权看来,罗霓裳的挣扎和犹豫,也就只是一时的想不通。这样一个村野姑娘,上了高位,享受到那万人服侍,至高无上的荣宠时,那种虚荣,很快就会让她忘了先前的承诺,忠贞,甚至连自己的父母都能忘却,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周寅。
所以,罗霓裳此刻的反应,在李权看来,实属正常。先前的感觉,也随着这般的猜测,也烟消云散。
“你说……你说什么?”罗霓裳听着李权的话,许久才发出了声音。
李权冷哼一声,道:“姑娘只要记得,周寅的命在姑娘手上就好。姑娘若愿意合作,那么,周寅就能平安。若姑娘反抗,那周寅必死无疑。更何况,这没到最后,谁能断定,最后姑娘仍愿意离开,和周寅走呢!”
那话里,带着几分浓烈的嘲讽,罗霓裳前后思量后,这才开口道:“我随你去见皇上。”
“姑娘果然是明事理之人,想来将来定能成大气。”李权满意的点点头。
罗霓裳快速的跟着李权离去,去御龙殿面见慕容澈。
慕容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周寅,眼里的惊讶不言而喻。他挥挥手,屏退了在玉龙店内的太监和婢女,仔细的打量起了罗霓裳。那种错认人的占有欲,让罗霓裳不免的向后退了一步。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慕容澈冷声对着罗霓裳道。
罗霓裳犹豫了片刻,这才抬起头,看着慕容澈。当慕容澈的颜入了罗霓裳的眼时,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不免也让罗霓裳错愕片刻。但很快,罗霓裳恢复了如常,不为所动,淡漠的站在原地,任慕容澈打量。
“啊……”突然,罗霓裳叫了出来。
她的下颚已经被慕容澈给掐住,罗霓裳的眼里出现了惊恐。慕容澈步步逼近,看着这张和水洛烟相似的容颜,那菲薄的唇蛮横的强吻上了罗霓裳的唇,疯狂的撕咬,想把罗霓裳逼入死角。
罗霓裳在拼命反抗着,但女人的力气哪里抵的过男人的力道,没一会,她已经被慕容澈强压在身下,衣襟开了口。那身子疯狂的摆动着,阻挡着慕容澈的侵犯。
“啪……”一声巴掌声,在御龙殿内响起。
慕容澈简直不敢相信发现了什么。而罗霓裳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也显得惊恐不已,看着慕容澈节节后退。
慕容澈冷着一张脸看着罗霓裳,步步逼近。罗霓裳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一脸的惊恐。慕容澈在罗霓裳的面前站定,眯起了眼,打量着罗霓裳。罗霓裳被这么一打量,眼里的惊恐更是多了几分。
“你叫什么?”慕容澈突然开口问着罗霓裳。
罗霓裳瑟瑟发抖,好半天才答道:“民女叫罗霓裳。”
“罗霓裳?”慕容澈挑挑眉,重复着罗霓裳的话。
刚那一巴掌,慕容澈看向罗霓裳的眸光里,也有几分震惊。若是换了他人,早就被慕容澈让人拖下去斩首示众。但却因为这张和水洛烟一样的脸,一样执拗的神情,而让慕容澈没如此做。
那种疯狂掠夺的占有欲,罗霓裳的反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似当年水洛烟对自己的反抗一般。那又如何?这高高在上的帝位,这权势,又岂能不让一个从不曾享受过的人动了念头和奢想。
“李权!”慕容澈叫着一直在门外等候的李权。
李权立刻走了进来,道:“皇上,有何吩咐!”
“传朕旨意,封罗霓裳为皇贵妃,赏赐未明宫。今夜,招罗霓裳侍寝!”慕容澈冷声宣读着自己的旨意。
“这……”李权显得有些为难。
这秀女岂能未经过层层筛选而直接入围。这么一来,又会让多少心怀他意的人心生了不满之意。何况,罗霓裳的封赐可不是才人这般低等的名分,而是直接晋升到了皇贵妃。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显然,罗霓裳也被慕容澈的话给吓到了!
她被强行带入储秀宫时,这宫内的人就上来打量过她。不少同样进入储秀宫的秀女们,则一脸不屑的奚落她。无非皆是再说,她若不是有一张和前晋王妃一模一样的脸,她一个村女,岂有资格入储秀宫。
前晋王妃?罗霓裳对这一切,全然无知。除了害怕,便是愤怒。
“还不快去!朕的命令难道也不听了?”慕容澈冷了声调。
李权想什么,他又岂会不知。但又如何?这天下都是他慕容澈的,何况一个女人。更何况,他要立一个女人为妃,这本就是他的权利,又何来他人碎嘴。
“是!”李权领命,匆匆而去。
一旁的太监,也快速上前,带着还在错愕之中的罗霓裳朝未明宫而去。
这消息一出,震惊朝野,未央宫内的水洛容失手打破了茶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剩下处心积虑送自己的女儿,妹妹,进入储秀宫的各路臣子,官员,也错愕于慕容澈的决定。
可,这一决定,也让所有的人明白,那已经死去的晋王妃,在慕容澈的心中地位如何。岂止是势在必得,就算是替身,他也不会放过。一时之间,西夏全国上下,一片非议之声。
——媚骨欢:嫡女毒后————
这日子,逼近一年一度的新年。
先前阴霾在京城人眼里,慕容澈各种残暴的举动,也因为这新年的到来,而渐渐消散了一些低迷的气氛,显得一片喜气洋洋,欢乐的多。周遭的百姓开始逐渐走上街头,叫卖,交换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而商铺们,也挂上了大红的灯笼,替这一年里最后一次的大型交易做足了准备。各色的年货,炮竹,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好不热闹。
各处的茶楼之内,议论声更是如此。
“听说了吗?皇上强抢民女,现在进宫,封为皇贵妃了!”
“是啊,皇贵妃啊!这多少女人的梦想啊。估计,先前再怎么不满,也都消了去了吧。”
“就是……”
周寅在伤好后,如约在这个京城最热闹的茶楼里等着当日救自己之人。却听到这番言论,不免的恼怒起来。这罗霓裳是何等人,什么性子,他周寅再清楚不过,就算是后位,罗霓裳都不可能背弃自己,听到这些嘴碎,周寅猛的站起了身,欲上前一阵理论。
“站住。沉不住气候,做什么大事。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你和罗霓裳的事情?”百里行云正巧走进来,就看见周寅怒气冲冲的样子,随即出声阻止道。
十一错愕的听着百里行云这一番正儿八经的话,突然有几分慕容修上身的感觉。这太不符合百里行云平日的习惯和性子。总让十一闻着一股浓浓的阴谋味。
被百里行云这么一叫,周寅停下了步伐,道:“他们这般说霓裳,我听不下去!”
“听不下去,上去和他们打一通啊。然后惹来官兵注意,就直接被卡擦了!我当时救你是为何?十一,直接赏个毒药给他,让他死了算了,看的真烦人。”百里行云又恢复了惯有的刻薄。
接着,他不等周寅反应,又立刻接着道:“要走,就赶紧的,这过年前,我还要赶到边陲。”
说完,百里行云就不再理会周寅,朝外走了去。
十一认命的上前,对着周寅低声说道:“周寅,你要记得,现在你的敌人是当今皇上。就凭你,拿什么和皇上斗?别说这宫门,你就只要再这京城多说几句大逆不道的话,就是死罪。难道,你还想牵连罗家的人吗?就你这样?恐怕你想救出霓裳,难上加难。”
“我家少爷让你跟着去边陲,自然有他的道理。到了那,你便会知道。更何况,你周寅真的就是孤儿吗?不见得吧。”十一突然凑近了周寅几分,挑眉看着他。
周寅心中大惊,看着十一,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十一挑挑眉,示意着周寅。周寅一言不发,即刻跟上了百里行云的步伐。
十一满意的笑了笑,这才跟着周寅的后面也走了出去。
最初,百里行云救了周寅的时候,十一完全不解百里行云的原因。后来一路追问,没少被百里行云讽刺,十一才明白过来。
这周寅,不是单纯的孤儿这般简单。至少在成为孤儿以前,他也出身将门之后。而周寅的父亲,本是效忠于慕容澈的人。只是,慕容澈听信谗言,疑心甚重,把一个如此效忠之人,赶尽杀绝,甚至连周家的老小也不曾放过。
周寅逃过一劫,正是因为那天贪玩,晚了不曾归家。而回家之后,看见的便是这般的一片血腥和在周家处理现场的士兵。他认的出,那是东宫的人。周寅本就是将门之后,就算是小小年纪,也不曾慌张和冲动。
那种为周家人报仇的心,紧紧的缠绕着周寅,他隐了起来,一直到周家的事情被处理完,门户查封,周寅才重新出现。父母尸体未寒,周寅仍然在附近的小山之中给周家的老小立了墓碑,自此消失匿迹,重新在派县生活,那身份,便就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周寅。
而周寅等待的是时机。就算是慕容澈是太子,就算是现在的皇上,周寅也不曾放弃心中复仇的想法。而加之罗霓裳的事情,周寅对慕容澈的恨更加一层。而百里行云的出现,那种沉稳和自信,让周寅看见了希望。
十一后来就明白过来,这是百里行云再替慕容修招募人马。而最为安全的,则是对慕容澈本身就有着恨意,却又是可造之材的人。周寅便是其中之一。
而罗霓裳,姑且不论这个人,是否最后会沉迷在权势和地位之中,但至少,罗霓裳目前是牵绊周寅最好的利器之一。
“十一,可知你家少爷,要带我去边陲见何人吗?”周寅忍不住好奇上前问着十一。
十一耸耸肩,道:“我家少爷那脾气,你也见到了,我要能知道,才是有鬼了。”十一说的委屈。
周寅聪明的不再问话,百里行云走在前面,自然也听得真切,回头看了眼周寅,猜对十一道:“你跟在我边上这么长时间,沉稳不见得你学一分。”
“嘿嘿……有其主必有其仆!”十一不怕死的说道。
“十一,皮痒了?”百里行云笑的阴测测的问着十一。
十一立刻摆摆手,一言不吭。周寅一直沉默的跟着两人,三人朝着边陲的方向而行,赶在新年之前,抵达边陲之地。
修言山庄
“夫人……您能不能歇一歇,您这样真的看的奴婢胆战心惊的。要知道,您有个万一,少爷非杀了我不可。”薄荷追着水洛烟,气喘吁吁的说道。
这水洛烟已经怀孕七个月余的时间,那肚子大的吓人,都快赶上了正常人临产前的肚子。可这水洛烟却一刻也不曾歇着。虽不再轻易的离开山庄,但却在山庄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