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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采儿回赠吼出声的时候,充分发挥她这些年的专长,当惯长公主身侧的女官身上那股气势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模仿的了,两位主子异常淡定的坐下来看戏。
风卓然缓缓提醒道:“采儿下次记得小声一些,免得震伤了我和清之的耳朵!”
“不妨事的!”公子谨淡淡回答。
采儿转身,对子自家主子柔柔道:“采儿以后一定注意!”
极其自然的相处模式,完全无视来人因气愤越来越红涨的脸颊:“本宫。。。。。。本宫一定要回宫禀告父皇母后,三皇兄竟在府中圈养了此等贱妇,不知羞耻!”
贱妇?
竟说她这般容色万千,且温和良善的美人儿是贱妇,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云骄阳分明已是气极,又一时想不到什么骂人的话来,只要这牛头不对马嘴的来凑数,只是这小公主真的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么?
“敢问公主何为羞耻,是私自为了男子离宫来质问的亲哥哥,为何没有护着他,还是目无尊长,骄纵跋扈?”风卓然忽的发现,自己还是很适合讲道理的。
云骄阳愤愤的看着她,恨不得直接把她拉起来千刀万剐,不足以解气一般。
公子谨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热茶,润了润嗓子,缓缓开口问道:“本宫离国多年,不知如今宫中对擅自离宫、私闯公子府是如何处置的?”
“回公子,杖责五十,禁足三个月!”云骄阳身后的宫人鬼迷心窍的答了一句。
云骄阳闻言,小脸越发煞白煞白,一个没站稳,差点倒了去。
幸好后面的宫人还算机灵,扶了她一把,不知附耳对她说了些,脸色又渐渐恢复了些许。
只听云骄阳以无比厌弃的语气的说道:“云清之,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你只不过是个父皇不要了的弃子,十年前父皇看不上你,十年后也是一样,你不要妄想太子哥哥去了,你就能接替他的位置。。。。。。。。”
她的话还没说完,风卓然随手抄起案上的玉碗,便飞了过去。
玉碗的速度极快,那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云骄阳的脸上依然出现了半个殷虹的碗印。
落地是清脆的破裂声,一时间无人敢出半点声,忽的云骄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一哭,随行的人立马慌得手忙脚乱了,堂堂云国公主居然就这么被打了,更离谱的是在场的人这么多连谁出的手都不知道。
竟敢这般亵渎她的清之,这种人往死里打也是应该的。
说实话,风卓然第一眼就不喜欢她,若不是顾及她以后也许会是她的小姑子,她是绝对不会这般便宜了她的。
“云清之,你就不该回来!”云骄阳哭着哭着忽然发了疯似的扑向了公子谨,身后的宫人不知是拉不住,还是压根就没拉,就眼睁睁看着云骄阳死死拉着他的左臂:“你就是个天生的煞星,一说你要回来,太子哥哥就死了,就连念白都为你受了伤,为什么你不死,为什么。。。。。。”
以上的话充分表明,这个骄阳公主是被宠得都脑子都没有的了。
公子谨碍于情分,且又是个君子,不同小女子一般计较。
只是着眉头,寒气逼人,仿佛下一刻他就可能出手把这个疯子灭的连渣都不剩。
在此刻不得不佩服发了疯的少女着实勇气可嘉的,敢在谪仙头上动土。
公子谨手上带着伤,风卓然蹭的就怒了,眼看就要从榻上跳起来。
公子谨忽的一横心把云骄阳推了一把,匆匆几步把马上有炸毛趋势的风卓然按回榻上,温声道:“你的伤还没好,切不可乱动!”
云骄阳被推倒地上,朱钗散乱在地上,一刹那,哭的那个歇斯里地,人神共愤。
饶是公子谨这般脾气也耐不住这么没教养的妹妹,沉声道:“来人,送骄阳公主回宫,禁足三月!”
清越的男声在此时瞬间如同冰寒加身,云骄阳顿时连哭都忘记了:“云清之,你有什么资格将本宫禁足,你凭什么。。。。。。。”
后面的话逐渐听不清了,因为云骄阳被人连拖带抬的送走了。
其实,清之回到云国应该过得并不好,最起码能教出这么一个恶毒女儿的人,绝对不是好对付的,风卓然回过头,却瞥见公子谨吧的白袖已经深处嫣红的血来,连忙唤道:“清之你的伤口又裂开了,采儿快拿药来!”
“不妨事的!”公子谨的语气依旧是淡淡,仿佛这伤压根不是在他身上。
“快坐下!”后者不容拒绝拉了她坐在榻上,略显笨拙帮他把云袖卷上去,看见那裂开的长长血痕,忍不住鼻子发酸。
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帮他清理着血迹,似乎是对待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那个骄阳公主这梁子算是结下了,爱慕洛念白是吧,姐姐让你一辈子都看得见,吃不着。
心里愤愤盘算着,手上却已经轻轻帮公子谨缠着半纱:“清之你就不能早些推开她吗,你若是缺妹妹什么的,我可以帮你找个千百个来都不成问题!”
心口那个泛疼的滋味,又逐渐席卷上来,她的清之啊,只能是让所有人都仰望着,崇拜着,而不是过这种忍气吞声的日子。
公子谨忽的说道:“我只缺一个一心为我的妻子!”
“哦”他可真是不客气,风卓然正思忖着到哪里去给他找一个一心为他的妻子,不知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白纱的结打了几次都没打成,等到神游回来的时候,公子谨已经起身走了。
望着他清冷的背影,似有有几分难言的感伤,等到后者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的发现,她好像错过了什么。
我和你的三生劫,谁弥足深陷?(十四 3000+)
更新时间:2014823 22:09:08 本章字数:4623
次日,云皇召见公子谨,许是云皇也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儿子甚多,将这事睁只一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一时着力扩建公子府,又是三天两头的赏赐,倒更像是硬生生想把这些年欠下的一股脑儿补偿与他。
更何况云皇膝下本就子嗣凋零,这太子恒一去,更是让他这白头人送黑发人的心力交瘁,也就将许多朝中之事分给这个刚刚回到自己身边的儿子去处理,公子谨也不见喜怒,只是不骄不躁的将本分之事做好,好到让人挑不出一根刺来。
这一来二去,倒让云皇多了几分好感,越发放心把更多的事儿交给他去办了瑚。
云皇有心培养,公子本是人中之龙,不消多时,就掌控了朝中一方势力,同这些年平步青云的少年丞相和云皇次子公子策平分秋色。
倒是不是公子谨要同他们争,只是身处皇室之中,若不自保,便只有被人鱼肉的份。
况且他如今又是云皇膝下唯一的嫡子,十年磨砺,让他更为内敛,即使身份转换,处于云端之上,俯视众生,依旧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似乎把他和那些个满是腥风血雨的名利场联系在一起,都是不可原谅的亵渎一般铄。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公子谨是要时来运转了,一飞冲天了,而公子府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车水马龙,每日上门拜访者不计其数。
公子风华无双,又道前途无量。
满朝文物都忙着巴结这位新贵,就连这云国都城中的世家小姐都有意无意的路过一下公子谨府门前,一时间造成了此路堵塞,比起那繁华处的市集还热闹了许多。
风卓然的身体大好之后,在城外寻了一处雅致的梨花小院暂居,清净的很,仅仅半柱香的脚程,倒是也方便她入夜后摸进公子府困觉的。
自打公子谨同她说缺了那么一个人之后,风卓然倒也真没闲着,认认真真帮公子谨物色起贤妻来。
只是这凡尘女子啊,且不说长相如何,貌美的不一定心美,心地善良的呢,又不见得有姣好的容貌。
这可愁煞了风卓然,当初的话说的太轻易,不曾想这做起来竟是这般难的。
几乎将都城里的大家小姐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翻出一个能配的上她清之的,案上一堆堆的美人册子晃得她眼花的很,头痛的扶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小姐,您想想是不是因为您的要求着实过高了些?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找的呢”采儿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问道。
基本条件是这样的:貌美、心善、家世好、武功高,这前三个条件倒是不难的,可这些个世家小姐都是久居深闺,平日也是绣绣花扑扑蝶玩的,要找这武功高的美人,实在是不太可能了。
“哪里会寻不到,我不就是么?”后者理所当然的反问道。
天知道,这云国都城竟找不到一个文武双全,色艺俱佳的女子。
或许,在她心中,根本就没有人可以配的上云清之。
“那您为什么要帮公子谨找什么贤妻,您自己去不就好了么,又何必费这些个心思!”采儿一边整理着乱糟糟的册子一边说道。
风卓然沉吟半响,为何她独独没有想过,或许她和公子谨真当是有那天定的良缘的。
否则在大千世界之中,又怎会单单因他中了那一眼相思蛊。
黑衣男子无声无息的飘进来,颇有些不情愿的开口说道:“今日皇上安排了振国将军李昊之女李思琪同公子偶遇!”
“哦”风卓然随即在案上翻了两把,当下翻出那本振国将军李昊之女李思琪的册子来,不得不说花逸尘的办事能力真当是一流的,册子上不单有那人的各种家世背景,还附带了画像一张,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方才说道:“李家这姑娘,容貌长的尚可!”
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浅俢皱眉,他都特意跑过来和她报信了。
她倒好,公子要和别的女子相亲,半点应该有的反应都没有,还有心思研究那人的长相。
“自幼习武!”风卓然忽的坐正了,一脸的认真:“这美人倒是真不错!”
这些时日,不止是她为了云清之的贤妻忙活,就连云皇也是异常着急的想给这个孤寂了许多年的儿子找个温良贤淑的儿媳的。
不谋而合的两人,在某种意义上做的却是同一件事。
奈何云清之不近女色,为了不让公子谨反感,连偶遇这种高招都用上了,看来云皇做事还是很有深度的。
可是真找到这人了,风卓然心中却有些不舒服了,她的清之,为何要白白让给别人?
心下顿时凌乱万分的纠结着,只听浅俢又道:“李家小姐是不错,若是今日之事成了,风姑娘以后再在半夜的时候翻进公子谨府里,还得把公子的床榻加大一些,否则三人睡总还是有些拥挤的,以后公子府里有夫人了,风姑娘平日做惯了那些个举动便都是要叫人说三道四,切记要同公子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后。。。。。。。”
风卓然哪有耐心听他说的这些,浅俢的话还未说完,眼前的那抹白影已经消失在眼前。
到底是忍受不了别的女子横空插足的吧,前者笑了笑,半响才忽的发觉,风卓然好像没问他公子今日在哪就走了,汗颊直追。。。。。。。
心有灵犀这种东西真当是玄的很,风卓然心口猛地一记抽痛,连个东西南北都分不清的人,凭着感觉寻去,竟真被她寻着了。
细雨带点微风,潜入绿叶林中,一紫衣女子十分痛苦的把秀眉都拧在一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所谓将门之后,竟是如此的中看不中用,风卓然心中正懊恼着。
一道寒光闪过,黑衣人手中锋利的长剑径直指向一袭白衣淡然而立的公子谨,剑尖同他如玉般的颈间半寸之隔。
“清之。。。。。。”风卓然看到这么个场景的时候,怒意瞬间涌上心头,袖中白绫飞出,灵活的将那人的长剑一卷,掌下一用力,那便断成了好几截落在地上,硬生生把那几个蒙面大汉吓得冷汗直流,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转身时,公子谨却依旧不懂声色的立着,嘴角似乎有哪一点愉悦的上扬。
今天是有哪里不对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