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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华乘机身上摸了公子谨一把,后者只能愤愤咬牙道:“放手。。。。。”
“有本事,你就叫啊,你要是敢叫,我就放手。。。。。。”凤倾华颇为无赖的,嘴角轻扬,她的指尖点过他的鼻尖,俏皮中带点戏弄。
“闭嘴。。。。。”公子谨轻喝,她一定是故意,风国的深宫内院,他本就是被软禁的敌国质子,正在生死抉择之际,若是被发现藏了他人,一定会被小题大做,翻出一翻风浪来,轻易走不了。
凤倾华轻笑着看他,这个样子的公子谨,可比平时可爱多了。
明明是生气的很,却又没法子,只能任她抱着,神色略显僵硬,像极了被人捉弄的良家妇男。
“是,公子早些休息吧。。。。。”好在外面的没有多心,带上门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外面便没有了声响。
凤倾华还在贪恋着他身上淡淡的梨花香,下一刻就被公子谨丝毫不怜香惜玉从身上推开。
完全没有准备的凤倾华差点一个不小心摔倒地上,撇撇嘴不满道:“你这人还真是会过河拆桥。。。。。”
某女完全没有发觉是她自己给人家带来的麻烦,嘴角拂过一丝狡诈的笑意,随手开始脱鞋。
“你要做什么。。。。。。”公子谨看着她动作,顿时预感不详。
转眼间,绣鞋也已经被她脱下,随即扑了上去,后者答得理所当然:“上榻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睡觉了!”
上榻是为了睡觉自然是没错的,可这是他的床榻呀!
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就算在美貌也是白搭,公子谨略带厌恶的闪过好远,却被眼尖的凤倾华拉了回来。
公子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美人有一人独挡万夫之勇。
这结果,自然是不用多说的。。。。。
“放手。。。。。。”公子谨几乎拼死顽抗,手脚凌乱中,两人一共在榻上翻滚,如墨般的长发不知何时已纠缠在了一起,难分彼此,凤倾华的外衣不知不觉的滑到了地上,双手还不挖个丝丝压着前者的双臂,不忙的埋怨道:“我偏不放,你早从了我不就完了么,还非得本姑娘动粗。。。。。。”
顿时冷汗淋漓,堂堂公子谨一向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摸样,何曾被一个小女子被逼至此。
眼看她扑了下去,公子谨眼中恼怒、不屑各种神色一闪而过,还有一丝羞涩,虽然只是极快的一瞬间。
却被凤倾华轻易的捕捉,不由调笑道:“清之,你该不会害羞了吧~~”
“无耻。。。。。”各种滋味瞬间满上心头,这几乎是这十年来,他表情变化最多的一天,公子谨将她推向一边,后者松了手,柔弱无骨的小身子轻易的滚进锦榻内侧。
伸出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眼中笑意柔媚,今个儿,长公主殿下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欢快啊。
看着她入孩童一般纯真的笑颜,却又让人生不起气,就像她方才只是贪玩而已。
公子谨不在看她欲翻身而起,殿外忽的吵闹了起来。。。。。。。
尖锐的男声,在沉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公子已经歇息了,凝澜郡主轻留步!”
“凝澜群主,您不能进去。。。。。。”
一身锦衣的凤凝澜铁了心一般,不顾众人阻拦,径直闯了进来。
这流风殿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凤倾华正想着该如何是好。
眼前一黑,偌大的锦被将她整个人蒙了起来,忽然透不过气的急促感,让她本能的挣扎:“你干什么,就算不愿意,也不能蒙死我吧。。。。。。”
先前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的公子谨也随之躺在了她的身侧:“有人来了,不许出声。。。。。”
略一思忖,她凤倾华堂堂一个长公主,啥都没做成就被捉奸在床了,着实的丢脸点很,万般无奈只好蒙头不做声。
她的身子着实是小了些,盖在锦被下面,丝毫看不出是两个人。
殿门“嘎吱”一声被强行撞开,风吹起殿中纱幔,在空旷的殿中飞舞,掩盖了榻上方才的种种荒唐。
看似柔弱的凝澜郡主,一路冲进来,竟没人拦得住。
由此可见,为爱疯狂女子,爆发力是极其惊人的。
“公子,凝澜郡主她。。。。。。”宫婢略显慌乱的上前解释,声音因小跑之后略带尖锐。
“罢了,你先下去吧。。。。。”这身侧还躺着一个,公子谨依旧保持淡然无波的语气。
宫婢愤愤的看了柔弱无依的凤凝澜随即退了出去。
及腰的长发沾了细雨,柔顺的垂在还在微微起伏的胸前,显然是跑的太快气极,凤凝澜咬唇轻声唤道:“公子。。。。。”
这一声,可真说得上是黄莺初啼,可绕梁三日而不绝,是个男人听了都心痒痒,见了她如此摸样,恨不得揉进怀里好好怜爱。
可这公子谨偏偏又不是一般男子,钱财美女在他眼中掀不起一丝波澜。
“公子。。。。。”凤凝澜微红的脸颊,微微一低首,带了几分妙龄女子特有的娇羞,长裙及地,复又缓缓上前走了几步,越过层层纱幔。
心下有微微的忐忑不安,可殿下只有公子谨一人,心中如此大好时机,是她最后的机会。
公子谨正欲开口阻止她上前,眼看她就要走了进来,纸包不住火,一世自由也许因这身侧的女子功败垂成,从来镇定无比的心跳猛的加速,拽着凤倾华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好痛。。。。。”凤倾华不满的轻声埋怨,手脚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不想死就闭嘴!”公子谨伸出手掌连忙堵住了她的嘴,幸好来人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私语声也只有两人才听得见。
凤凝澜迈着小步,身影不断在靠近着,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和你的三生劫,谁弥足深陷?(七 6000+)
更新时间:2014823 22:09:06 本章字数:9813
好在凤凝澜的玉足在软榻的最后一层纱幔前停了下来,两人的心顿时安了一下。
凤倾华正偷偷换着气,只听纱幔后那女子缓缓开口道:“公子。。。。。。凝澜同你相识已达十年之久,从当年您从长安殿前扶起凝澜的那一刻起,凝澜就已对公子倾心相付,认定此生非君不嫁,至死不渝,凝澜今夜冒天下之大不韪,夜闯流云殿,只想问公子一句。。。。。。”
美人儿音似黄莺初啼,身如临江弱柳,只是她不知自己所谓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行为同此刻紧紧躺在公子谨身侧的那位姑娘比起来,着实是小巫见大巫了。
忽的顿了顿,凤倾华在被窝在却是竖起了耳朵,听得十分认真,心下不由叹道:这女孩子说个话就是麻烦,要问什么,你倒是直接问啊!!!
“只想问您一句,公子。。。。。。这十年来公子可曾同凝澜一般,对凝澜动过男女之情,哪怕。。。。。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凤凝澜这一句话说下来,抑扬顿挫,情感真挚之至,让人不由潸然泪下铄。
为了自己的心上人,不顾一切的闯入宫中,只为了问他一句话。
这是多么情深意切的一个姑娘啊,凤倾华拉起公子谨的袖中抹了两把,奈何眼眶完全没有湿意,只得作罢。
只是旁边那人没有一丝反应,实在是大煞风景,凤倾华用手肘戳了戳公子谨:“人家问你话呢。。。。。。。。”
黑暗中公子谨瞪了她一眼,复又伸手堵上她的嘴。
这都有她什么事?
后者不乐意了,这公子谨真当是白长了一副俊秀皮囊,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啊。
完全忘记自己还躺在人家被窝,就算人家要消瘦美人恩,也消瘦不起啊。
恶作剧般的伸手,狠狠掐了公子谨一把。
正中点中,后者猝不及防的吟了一声。
该死,这女人在乱动什么。。。。。。
纱幔外那人不知里面情形,听得惊喜非常,猛的一抬眸越发娇羞道:“凝澜就知道公子的心意必定是和凝澜一样的,只要公子对凝澜有那么一丝的情意,凝澜今日就是牺牲这一切也就值了,来日不管公子身旁有何红颜知己,凝澜只求在公子能够留有一席之地,此生足矣。。。。。。。。”
这话说完,这郎情妾意的两人,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蒙在被窝里的凤倾华有点纳闷,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啊!
仅仅一纱之隔,女子妙曼的身姿清晰的呈现在眼前,见公子谨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凤倾华偷偷探出半个头。
哇塞,那身姿只能用一个春色满园关不住来形容啊。。。。。。
女子慢慢将外衣卸下,露出秀眉的香肩来,这是还要干嘛,凤倾华正看得出神,被公子谨白哲的手掌直接塞回被窝里盖得严严实实的。
“今夜,凝澜就将此生全部都托付给公子,愿公子不弃。。。。。。。”莲步轻移,风凝澜也在缓缓靠近着。
眼看着妙曼女子的无限春光,公子谨抓起地上的衣物盖了过去,无欲无求的扔了一句:“凝澜郡主请自重。”
“公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凤凝澜难以置信看着眼中完全没有一丝动容的男子,微微带了哭腔,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对她没有一丝心动呢。
他对她明明是不同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呢?
目光触及榻前凌乱放着的精美绣鞋,这分明是香闺女子之物。
再看一眼她身上盖着的外衣,云丝锦这样旱见的衣物,根本就不可能是公子谨的,苦涩的滋味在一瞬间遍布全身。
这个她爱慕了十年的男子,她奉若神邸不敢亵渎丝毫的男子,此刻衣衫凌乱,身侧躺着的是别的女子。
这种事,试问谁可以接受?
两行清泪落下,凝澜郡主再难说出话来,哭着转身仓皇而逃。。。。。。。
脚步声渐远,凤倾华从锦被下钻出来,略带尴尬:“她走了。。。。。。我。。。。。。。”
她刚才好像无意间拆散了一对有情人,真是罪孽深重啊!
“我也该走了。。。。。”凤倾华刚到床边,就被后面那人拉了回去,咬牙道:“外衣都没有,你还想去哪儿?”
这前一个刚衣衫凌乱的跑出去,这要是在出去一个,那还得了。
凤倾华倒回榻上,不满道:“你好好的,干嘛拿我的衣服给她盖啊,你看着玩出事了吧。。。。。。。”
这人到底是什么逻辑,公子谨看了她半响,却又偏偏说不出骂人的话来。
窗外寒风吹入,闹了半天也着实累的很,凤倾华颤颤的钻回被子里,前者警惕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你又不让我走,当然是睡觉了。。。。。”后者说的理所当然,说罢还往公子谨身上蹭了蹭。
第一次和一个女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公子谨僵着半个身子,冷冷道:“不许靠本公子这么近!”
“不!”越是得不到东西越是让人有占有欲,凤倾华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身:“我冷。。。。。”
“放开。。。。。”公子谨被她环的动弹不得,只好轻声喝道。
“清之清之,我好冷,要不是你害我打了那么久的雨,我就不会冷了。。。。。。。”后者的语气忽的变得可怜巴巴的。
公子谨微微触及她滚烫的肌肤,不由得微微皱眉,的确是寒气攻心的迹象,生病了还能闹腾这么久,真是活腻了。
“无论如何,清之你都要补偿我。。。。。。”见前者不在排斥,凤倾华顺势把头搭在他的肩上,安心的沉沉睡去。
分明是她给自己惹了这么多麻烦事,该是谁补偿谁还说不准呢!
后者顿时无语“。。。。。。。。”
此情此景,只能说公子摊上事了,还是没有办法解决的终身大事。。。。。。
公子谨在天色微亮时习惯性的醒来时,榻上已然剩他孤身一人。
昨夜闹了半宿,出乎意料的得了一夜好眠,从到风国开始,他有多久没想像这样安心的睡一觉了。
她走了,这他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心头突如其来的失落感,。
也许是身处敌国的缘故,时刻提防的原因公子谨一向浅眠的很,然而今日她什么时候走的,他都没有直觉。
身侧仅存的那抹余香,分明还控诉着,那个来去无踪的女子曾与他同榻而眠。
黑暗处走出一手持长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