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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不好惹-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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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如炬,一瞬间气势笼罩周身,无尽威严:“西戎骄横野蛮,连吞我大楚五座城池,屠我大楚子民二十余万,种种罪状罄竹难书!这些血债,西戎又该如何偿还?”
一干西戎使者冷汗连连。
赵铭深吸一口气,抵住巨大压力,商议着:“吾王愿归还这五座城池,以息战事。”
“按赵使者的说法,只归还城池,难道我大楚二十万子民就是该死的吗?”
“墨膺王此话言之过甚,贵军亦是屠我西戎士兵三十余万。”他学足了墨小王爷的腔调,“难道我西戎三十万士兵就是该死吗?”
这,岂能相提并论!
闻言,夏侯泽墨笑的前俯后仰,然而,唇角的讥诮冰冷渐甚,“既然使者没有谈和的诚心,那么就请回吧。”
末了,他云淡风轻的添一句:“顺便转告西戎王,我军不日便攻打西戎国都,让他准备好以身殉国!”






、【23】 容陌玉

语气中的阴森冷峭,让人不得不相信此话的真实性。
且不论代价何如,他墨膺王,手握百万雄兵,绝对有能力让西戎灭国!
这句话,足足让整座帅帐内静默了三分钟,只余西戎使者急促的抽气声和古朴的沙漏发出的梭梭声。
一直漠然的无忧在此时缓缓出声:“赵使者,此事还有商榷余地。但,这最后的选择权可就交给你了。”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他们两人倒是配合默契。
赵铭双拳紧握,才不至于被这等气势吓得发抖,牙齿有些打颤:“不知墨膺王怎样才肯答应平息战事?”
“这也容易……”夏侯泽墨回答的十分利落,“首先,我大楚并不愿与西戎成为友好邻邦,但议和还是可以的。”
“其次,归还我国的五座城池,割让西戎上庸郡、高凉郡、玄菟郡并赔款三十万两黄金!”
此话一出,可听针落于惊雷。
西戎使者皆膛目结舌,这确定是条件,不是敲诈?
夏侯泽墨但笑不语,那表情就像是在说:本王就是赤果果的敲诈了,有本事就别答应。
三个大郡,相当于九座城池;
三十万两黄金,相当于西戎三年的总税收。
赵铭的脸色灰白,他知道,这个年轻的王侯绝不会再退步了,这就是最后通牒!
答应,屈辱;不答应,灭国!
他不知道这个俊美王侯会不会真正发兵攻打,但西戎此次元气大伤,损失百万精兵,万万不敢背水一战!
单手抱拳,赵铭委身一礼。
那是妥协的姿态,不得不答应。
待双方拟好合约,签署文件,交转郡城交接信物……几个西戎使者才面如死灰的离开。
这一仗,西戎败得彻头彻尾,百万大军、九座城池、国家威严……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谋士,对上强硬的三军主帅,正如秀才遇上兵,即便有理,也只能咽到肚子里。
西戎使者端的是来势汹汹,却灰头鼠脸的离开。
一时间,整座帅帐空下来。
只剩下夏侯泽墨、无忧和匈奴唯一的来使——容陌玉。
一人独入百万敌军帐内,该说他是自信,还是自负?
这杀鸡儆猴的戏码也上演完了,容陌玉坐等了三个时辰耐心依旧:“不知墨膺王想割匈奴的哪块土地作为赔偿?只可惜,匈奴与大楚相隔千余里,地偏势远,怕是不好治理。”
一句话,将两国地势分析了透。
大楚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跨过西戎,去统治匈奴割让的小小地盘。
匈奴第一谋士,当真名不虚传。
无忧忽然淡淡转向墨小王爷,笑意雍容:“在下想与容公子私下谈些话,不知小王爷可否行个方便?”
夏侯泽墨微微皱眉,警惕的看了看玄衣温玉的容陌玉,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伤害到无忧。旋即对上那双琉璃般的墨瞳,宽下心来:“我去寻些吃的,天色已黑,你们可不许聊太长时间,不然会扰了本王休息时间。”
褪去三军主帅的光环,墨小王爷也只不过是个会吃飞醋的傻小子。
无忧闻言浅浅一笑,那笑容褪去了以往的清冷,就像春日里漾起的水波,淡淡的,温暖的,让人难以相忘。
容陌玉无懈可击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是诧异。
他素来知道百里无忧,对他的性子从“那个人”口中也知道些许,向来定性为——凉薄淡漠,无心无爱。
没想到这般的人明艳起来,竟是别样的摄人心魄。
终于知道百里无忧为何会得他的青睐,眼中只有他一人,而自己无论做什么,哪怕是为他可生可死,“那个人”也无动于衷。
苦笑一声,是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
无忧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琉璃般的眸子看向容陌玉,“容公子,敢问匈奴带了什么战败品来?”
“战败品谈不上,容某既然来了,就没想留下些什么。”
轻狂的话语出自温润平和的容陌玉口中,却不显丝毫突兀。
这样的人,若没有极度的自信和手段,是不会说出这般狂傲的话。
“只怕容公子的计划要落空了。”无忧淡漠一笑,眸底流转的清冷似是在嘲讽。
容陌玉心下一惊,面上依旧和善:“右相此话何意,容某不懂。”
无忧从袖间取出的一支令羽,她素衣纤手,黑色的烈鹰被她执在手中,黑与白,惨烈的交映,给人以强有力的视觉冲击。
缓缓说道:“容公子的死士可谓英雄,刚烈忠诚,宁死也不肯出卖主子,当真佩服。”
那一刹那,容陌玉相信了,面前的这个少年,不是个善茬!
各国流传——得无忧者得天下,也不无道理。
这最终的招数已被识破,容陌玉倒也不尴尬羞愤。
谋士谋士,谋得便是险事。
成者,固然是智者;输者,也并不见得是愚者。
容陌玉暗暗单手扣住茶盏,脸上表情丝毫未变:“既然右相心知肚明,那容某只得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即便无忧公子将容某安插在楚明帝身边的杀手都处理了,又如何?”
他缓缓分析着,“其一,匈奴与大楚相隔甚远,中间夹了一个西戎,想必就算贵国想出兵讨伐,也得得到西戎国主的同意,才可借道。征程漫漫,只怕到了匈奴也是一群疲惫之师,我匈奴并不惧之。”
“其二,方才容某已说过,割地赔偿,只怕大楚会得不偿失。”
“其三,容某既然敢只身前来,就一定有办法安然回到匈奴。”
他这三点解析的头头是道,而目的就是表明——我匈奴虽为战败国,但不割地不赔偿,量你也奈何不了!
无忧淡淡一笑,鼓掌称赞:“容公子不愧为匈奴第一谋士。”她低眸,眉间一点朱砂凄婉:“只可惜,却少算了一件事。”






、【24】 梅殇

容陌玉心下一惊,不知不觉中已汗湿了后背。
从没想过,这个孱弱的少年会有这么骇人的淡然和能力。
不过,他依旧不动声色的微笑着,等待无忧的下文。只是,额头上沁出的点点细汗,出卖了他的情绪。
无忧笑容自透着一种自信,“听闻匈奴国主卧病在塌,在下深感不幸。”
容陌玉闻言温润的脸上再也维持不住笑容,脸色微变。
匈奴前阵子大败一场,为了稳定民心,容陌玉下令封锁匈奴王身染重病的消息。
除却容陌玉信任的几个手下知道,就连各位王子、公主都不清楚,更何况他国人士?然而,面前的白衣少年却对此等机密了如指掌,他的势力,难道已经渗透到五国了吗?
这内奸定安插在自己人中,或许还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此事若是处理不当,会引起内部的纠纷不满,甚至会匈奴大乱。若是不处理,相当于在身边养了头会吃人的狮子,随时会扑上来咬你一口。
容陌玉颇感到头疼,百里无忧这招用的当真是好!
让人进退两难。
容陌玉起身一礼,这场,他输得心服口服,“公子大才,容某不及。”
“不知公子想要什么?”
无忧很利落的回答了他两个字:“银两。”
连年灾乱,大楚早已不堪重负。现在镇守边关的百万将士急需军饷粮草,已经不能指望朝廷拨款,她和夏侯泽墨缺的就是银子。
“多少?”容陌玉温和的脸上出现丝丝崩溃。
闹了出这么大的事情,而罪魁祸首者只是为了要钱。
“五十万两黄金。”
“五十万两黄金?”容陌玉倒抽一口气。
这当匈奴是生钱的宝地吗?
“嗯。”无忧摆弄着手中的茶杯,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狮子大张口。“若非今日来的是容公子,无忧定不会这么好说话。”
五十万两黄金?笑话,百万黄金还差不多。
容陌玉微微一笑,“没想到容某还有这么大的面子。”他半开玩笑,“我若不同意此条件,不知右相会如何做?”
“身败名裂,死于非命。”无忧清雅一笑,“相信容公子还没回到匈奴皇宫,匈奴子民就会知道‘谋士容陌玉妄图篡位,拒绝与大楚谈和,置匈奴王的死生于不顾’。届时万民唾骂、王室暗杀接连不断,即便你有通天的本领,也会难逃一死。”
容陌玉苦笑一声。
谋士,见得光的,受他人提防;见不得光的,受他人鄙夷。
不得不说,这招用的真毒。
但容陌玉并不怪面前的这个少年,两人国家不同,立场不同,就算用再令人不耻的计谋,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赢了。”或许那个人说得对,眼前的这个少年是自己穷尽一生也无法超越的。容陌玉折服道:“我会尽量劝服匈奴王答应大楚的条件。”
无忧淡淡一笑,“多谢。”
夏侯泽墨进来时,容陌玉已离开。
白衣少年衣袂漫卷,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疲惫,这么多天的日夜筹划,着实累了。
“带你去一个地方!”不问与匈奴的谈判结果,因为,他相信他。
不容她拒绝,墨小王爷就推着无忧离开了帅帐。
夜幕已经降临,冬日的月甚是皎洁,柔和的月光倾泻一地,整个万鍪城笼罩在一片月华中。
冷风吹过,无忧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寒。
或是身上的皮裘御寒,又或是心中有了一丝暖意。
她微微仰首,看得到他阳光的侧脸,琥珀色的瞳孔,飞扬的眉眼……无疑是俊朗如星的,伸手按住心脏部位,那里,有微微的跳动。
是,为他吗?
“到了!”夏侯泽墨在她耳侧低语。
入目,是成片的梅花。
白色连绵,整个郊外都被梅花笼盖。
空气中,弥漫着梅花淡淡的冷冽清香。
五国皆知,琅琊郡的梅花生的最美,既有梅的傲骨,又有花的妩媚;然而,这里的梅花,只有彻骨的冷寒,和桃花的寂寞。
孤芳自赏,清冷落寞。
无忧莞尔一笑:“真的很美。”
那一瞬间的笑容堪比皎月,脱去了疏离淡漠的无忧真真正正的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夏侯泽墨被这一幕恍了神,只觉得纵使满树的梅花也比不上他的一颦一笑。
江山无限,而眼前只剩下了白衣少年的笑容……
他亦是笑:“真想每天都能看到你笑的这么开心。”
风吹的有些大,以至于无忧并没有听清楚夏侯泽墨说了什么。
她催动轮椅走进梅林,雪色的梅花飘落,似飞蛾扑火般飞上她的衣袂,鬓发间……再痴痴落去。
像极了欲乘风而去的谪仙……
夏侯泽墨猛地拉住白衣无忧,眉眼处是还没褪去的畏惧。
这个杀过百万敌众的少年王侯竟然在这场梅花雨中,露出了鲜有的脆弱和畏惧。
他害怕了……
无忧,别走!
不要离开我!
干涩的喉咙发出两个单调的音节:“别走——”永远不要离开我。
万千梨树中,白衣少年犹如一片伶仃的花瓣,她眉眼静楚,带着点丝丝轻灵之气。缓缓说道:“夏侯泽墨,我……”
那一言的未尽之语,究竟是什么?
直到后来,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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