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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坏丫头,居然坑了他。
果然不是一般的坏!
不过是小小的一件事,竟然让他发了誓,简直太可恶了
可是他噎了许久,却只能无奈一笑,伸了手指戳了戳司云的脑瓜子。“坏丫头,你怎么能这么坏。真不明白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连大叔也坑,就不懂得尊敬长辈么?”
说到长辈二字,苍狼面目扭曲了一下。
唉……
自己怎么就比这丫头大上这么多呢?心里的感觉怪不爽的,也不能怪她第一次见面就叫自己大叔。
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胡子若是刮去……
看起来,会不会年轻一点?
“大叔,我是好人,我的脑袋里装的是智慧,你不许质疑我的人品,你也不能说我坑你,那是你自己特意跳的坑。再说了,你算哪门子长辈,我为毛要尊敬你?”司云先是极为认真地看了苍狼一眼,然后又白眼一翻,一脸得瑟地甩开他的手,大摇大摆地向自己的院子走回。
留下苍狼一个人,原地抽搐着。
良久,才动了动,无奈地笑了笑。
不知为何,明知被这丫头坑了,自己却一点也生不起气来。
“丫头,你既然叫我大叔,怎么就不是长辈了?”苍狼追了上去,对于这个,他是最为在意的,最不愿意比这丫头大了一辈。
“叫你大叔,你就是长辈了?”司云讶然。
苍狼不明所以:“叫大叔,难道不是长辈?”
司云白眼一翻:“那我叫你胖子,你就是肥佬了?”
“……”
苍狼又被噎住了,一脸憋闷地看着司云,又一次想要敲开她的脑瓜子,看看她里面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一个人不胖,怎么会叫他胖子?
这是歪理,这坏丫头脑瓜子绝对没有长好,里面全是坏东西。
司云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苍狼,见他一脸憋闷,心里早乐了去,只觉得这大叔个头虽大,人却有点笨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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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苍狼,见他一脸憋闷,心里早乐了去,只觉得这大叔个头虽大,人却有点笨笨的。
不过,他笨得倒是有点可爱。
“别看了,大叔找你有事呢,快点回去。”苍狼一脸懊恼,伸出大手便按住了司云的脑瓜子,将她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拧了回去,又狠狠地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发揉得乱乱的。
脑瓜子被扭正,司云了。
她已经及笄了,可是站在大叔的旁边,还是很像个小孩。
就比如现在,大叔能轻易地抓住她的脑瓜子。
而她想要碰到大叔的脑瓜子,就连踮高脚丫子都不大好使。这也不能说明她长得太矮了,只能说大叔长得太另类。
满大街走的,试问有哪个比大叔长得高的?
找一千个男人,估计能有那么两个跟大叔一般高。司云不禁愣愣地想到,如果大叔去到南方,会不会被人当成巨人。
突然想起了小碧,司云顿时就笑眯了眼。
小碧是很普通的蛮南姑娘,身高只有一百五十五公分,站在大叔面前……
司云伸比划了一下,貌似才到大叔的腋窝。
这才真的是萝莉与大叔!
如果那两个人是情侣……
司云在心里面想入非非,将小碧与苍狼两个人硬生生地挤到了一起,想起那个情况,不由得咧嘴笑了。
砰!!!
不料苍狼突然停了下来,司云一头撞了上去。
“大叔,你又在后背装钢板,硬死了!”司云手捂着额头,后退了一步,无限怨念地瞪了苍狼一眼。
“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最主要是想什么鬼东西,居然笑得这么猥琐,看得他一个大男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唔,美女与野兽的故事!”司云微微一笑,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内的狡黠与促狭,却不知自己笑得有多么的怪异。
“美女与野兽?”苍狼愣了愣,不由得好笑道,“傻丫头,这有什么好想的?要知道遇上野兽,甭管你是美女还是丑女,更不分男女,最终逃不过沦为食物的结局。”
这下子,轮到司云愣住了。
面色一下子变得十分古怪,因为她所说的野兽是大叔,而那个美女自然是小碧……
“原来野兽是男女通吃的,呵呵。”司云干笑一声。
“嗯,你知道就好。”苍狼伸手将司云拉至自己的旁边,与自己并排行走着,边走边问道,“外面很多人得病,不知道将军府上的情况如何?应该没有人生病吧。”
“有啊!”司云应道。
苍狼顿住,眉头轻蹙:“那府上有没有将那些人隔离?这个病听说很严重,一旦得上,很难治愈。”
闻言,司云愣愣地看了苍狼一眼,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疑惑。
“其实,要治好也不难。”司云停了下来,抬头静静地看着苍狼,“我家弟弟与七皇子就得了病,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好了。”
苍狼一听,遂问道:“那是吃了什么药?”
司云沉默,大叔果然是来问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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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沉默,大叔果然是来问药的。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些人都是她混不熟的人,或许连朋友都不能算是。有事才来找她,无事连鬼影都找不到。
司云掰着手指头算了看,硬要说是朋友的,貌似除了小七那个小破孩,便再也没有了。
原来,自己一直都好孤单。
不想去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心里面怪不爽的。
“大叔家里,是不是有人生病了?”司云依旧静静地看着苍狼,只是那瞳孔是没有焦距的。
她早已习惯明明就看着某样事物,却如同失明一般。
眼中似是布上一抹轻纱,迷糊不清。
这也是第一次见上官墨玄时,为何上官墨玄为何会觉得她如同木偶一般没有生命,从眼睛内看到死亡的气息。
“嗯,有人病了。”苍狼点了点头,没有掩饰地老实说了出来,“而且病得不轻,如果再也没有对的方法,只怕不出三天,便会病死。”
“大叔,你真老实。”司云默默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又再抬步,向自己的云竹小院走回。
小院近在眼前,直到推开了院门,司云也没有再说话。
苍狼正沉思着,要不要更加直白地提一下。
只是未等他开口,司云便再次道:“大叔,你是来求药的吧。”
苍狼点了点头:“你很聪明。”
司云:“……”
原来被噎住是这种感觉,司云有点凌乱地看着苍狼,这种用脚趾头都想能到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去猜。
“如果我不给呢?”司云不禁好奇地看着他。
苍狼蹙眉想了一下,便道:“那我便没有办法,只能空手而归了。”
司云惊讶:“大叔不会抢吗?”
苍狼怔了怔,尔后又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
司云:“……”
果然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上一次,上官墨玄只是为了找苍狼,就拿剑横在她的脖子上,甚还剌出了一个口子来。不知那个人,在那一刻,有没有想起,如果没有她的施救,他是否能安然地站在那里胁迫她。
人性,司云在心底下默默地竖起了中指,凸!
“既然有煮药,应该有药渣子,只要把药渣子抢到手便可,再不济到存放药的地方看看,也总能找出结果来。”苍狼若有所思地说着,手似是习惯性动作一般,边说着话边抚着剑柄上的纹路。
司云惊讶住,小张微微张大。
原来大叔所说的抢,只是抢药渣子么?哩个。
“把知道药方的人抢回去,不是更好?”司云眨着大眼睛看着苍狼,总觉得这个大叔与别人有那么点不同。
“一个人不愿意开口,抓来也没用。”苍狼瞥了司云一眼。
他有一千种方法让她开口,只是她若是不愿意开口,他又怎么可能会逼迫她?更何况是为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要是病死了,才好呢。
只是有人不愿意那个女人死,他也只能尽量去寻找药方,或者是名医。
司云干笑:“谁说我不愿意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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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干笑:“谁说我不愿意开口的。”
苍狼默默地看了一眼司云,又默默地低下了头,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剑柄,一下又一下地抚着上面的纹路。
司云:“……”
无语望天,她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无声更胜有声。
大叔这个表情,分明就是在指控她小气。
要默认么?司云静静地思考着。
“可否告诉我,你府上的药渣子,一般都倒到哪里去?”见司云没有说话,苍狼终是叹了一口气。在他的眼中,司云是小孩气的,而且还有一点记仇。
上一次的事情,她估计不会那么快就原谅了。
“臭水沟里。”司云默默地开口。
“!!!”
苍狼怔了怔,抚着剑柄的动作顿住,神色有些凌乱。
司云心中有些气闷,大叔竟然不会多问她一下,或者是小小的求她一下,她都会乖乖地把药方交出来,毕竟她是个好人,而且是那么一个乖巧的好人。
可大叔居然选择药渣子也不选她。
这是不是说,她比不上一堆药渣子?
司云很不爽,非常非常的不爽,好想扎小人。
“大叔,除了臭水沟里,你再也找不到药渣子了。因为我家弟弟跟七皇子的病都完全好了,都不再需要吃药了。”司云觉得自己有必要补充这么一句。
苍狼的动作又一次顿住,抬头怔怔地看着司云。
“大叔,你求我吧。”司云笑眯眯地看着他。“只要你求得我高兴了,我就把药方告诉你,包那人药到病除。”
求?为那个女人去求人?
苍狼只觉得可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不了回去时,便说自己也没有得到药方,也没有找到能治这病的大夫,才不会为了那个女人去委屈自己。
哪怕要求之人是眼前这坏丫头,也不可以。
“丫头,最近无事就乖乖呆在家里,是看书还是刺绣都好,千万别出去乱逛,哪怕你有方法治这病,被感染上了依旧会难受。”苍狼面无表情地揉了揉司云的脑瓜子,然后平静地站了起来,“大叔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说完,苍狼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司云怔住,忙追了上去,急声问道:“大叔,你不要药方了吗?”
苍狼回望了她一眼,道:“我就当你不知道便好。”
司云惊讶:“可是你知道的,这药方我有。”
苍狼蹙眉:“我说我不知,你便不知。”
司云:“……”
这个结果不是预料的,也不是她想要的,这大叔怎么就不跟着她的剧本走呢?司云无比凌乱地看着苍狼。
默默地扯住他的衣角,不让他飞走。
面无表情,心里面却怄得要死,哪有这么干脆的。明明就是来求药的,可不过才说了几句话,就要走人。
这算哪门子的求,跟过场似的。
“你,还有事么?”苍狼默默地看了一眼那只小手,又微微抬头看向那个黑不溜秋的小脑瓜,眼中闪过疑惑。
“你快求我。”司云瞪大眼睛看着他。
呃?苍狼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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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苍狼愕然。
“你求我,你求我,你快点求我,不然我就不让你走了!”司云眼睛瞪得更大,将他的衣角扯得更紧。
苍狼:“……”
见苍狼依旧不作声,司云气鼓鼓道:“大叔,都说让你求我咯,还不快点!莫不成你的脑袋被驴踢了?”
谁才是脑子被驴踢了的那个?苍狼眼角抽搐。
没好气道:“你不是不愿意说?”
司云瞪他:“你又没有求我,我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