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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来!”
王喜一听,赶紧应着,立即将手上的油果子塞在楚一清的手中:“楚姑娘,俺知道您不稀罕这物件,可是也是俺的一份心意,谢谢您!”
楚一清淡淡笑着,又将油果子塞在她手里:“你还是拿回去给你家孩子吃吧,我们都是做母亲的,能理解!”
王喜一听,一顿,似乎惊讶的看了楚一清一眼,这才收回,转身走了。
家门口,老王婆子背着王小宁看她神不守舍的回来,当下就问道:“事情咋样了?成了吗?”
王喜点点头,突地抬头道:“娘,俺觉着楚姑娘是个好人,俺送她油果子,她怎么都不肯收,让俺拿回来给宁子吃!”
老王婆子一听,立即指着她骂道:“你这个傻闺女,人家不收你的东西,能尽心教你?平日里看着那么精明,怎么净干傻事?”
王喜一听这话,当时就有些后悔,她心中确实也舍不得那油果子,这油果子是于二饼从镇里托人带回来的,她连外面的油纸都都没舍得打开,就给楚一清送了去,可是心里终究是舍不得,见楚一清说的那么恳切,她就又拿了回来,想不到将事情办砸了!
王喜心中全是懊恼。
赵家堂屋里,金玉低着头摆筷子,见楚一清进来,就问道:“妹子,你答应王喜了?”
楚一清轻轻笑笑:“她说的可怜,要给孩子上学用的,反正现在我们也忙不过来,不用这法子赚钱,教给她也无妨!”
“别人俺早就教了,你看她说那话,真是难听!”金玉不悦道。
“算了,乡里乡亲的,金玉姐,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别跟她一般见识!”楚一清赶紧劝道。
金玉只得点点头说道:“妹子,你就是滥好心!”
楚一清一听,哑然失笑,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她好心呢!
外面,赵小麦跟二嘎子已经卸下木头来,听说鸡舍真的找来了黄鼠狼,当下就又去外面寻摸了一圈,这才坐下来吃晚饭。
到了晚上,楚一清夜里正睡着觉,就被阿宝的哭声猛然惊醒,一抹那脑袋,冰凉,当下整个人都坐了起来,赶紧点灯,将阿宝抱起来细瞧,却见阿宝紧紧的闭着眼睛,只是哼哼的哭,身上穿上薄夹袄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
“一清,怎么了?”阿宝的哭声惊醒了皇甫老太,因为两间屋子是相通的,皇甫老太赶紧推开门进来。
楚一清急声道:“我也不知道阿宝怎么了,只是哭,却还在睡,身上一阵阵的发冷汗!”
皇甫老太一听,立即道:“不会是做噩梦吧?”
楚一清听她一提醒,也觉着阿宝是在做噩梦,当下就叫了他几声,可是怎么都叫不醒。
这两个屋里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外屋,金玉披着衣服进来,一见阿宝这样,想起王喜那话来,当下哎呀了一声:“妹子,阿宝不会是让黄鼠狼给迷了吧?”
傍晚三人说黄鼠狼事情的时候,皇甫老太正好去了邻居家,当下一听金玉说这话,就问道:“咱们家进了黄鼠狼了?”
金玉赶紧道:“摸黑的时候在鸡舍那发现几个脚印,王家妹子说是黄鼠狼,俺不懂那些,就让妹子出去瞧,妹子手上正好抱着阿宝……”
“你这孩子,你咋这么不懂事?黄鼠狼是小孩子能瞧得么?”皇甫老太一听也急了,责备金玉道:“王喜是王婆子的闺女,那些事情也是懂些的,她说的你就应该放在心上!”
金玉心里觉着委屈,辩解道:“只是几个脚印,不是黄鼠狼!再说王婆子算得,人家都说不准……”
皇甫老太一听,瞪了她一眼,赶紧跟楚一清说道:“先想办法把阿宝叫醒吧!”
这边楚一清早已经急得不行了,她虽然不相信黄鼠狼迷人的说法,但是现在阿宝确实是不正常,当下用食指使劲掐了阿宝的人中,阿宝这才张开眼睛,哇哇的哭起来。
“好了好了,醒了就好,明日一早就请王婆子来,让她看看怎么化解!”皇甫老太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又瞪了金玉一眼,却是再也不敢回去睡觉,就在楚一清的炕上躺下,待得阿宝睡着了之后,在那黑影里不知道念叨了什么,这才睡下。
下半夜,阿宝似乎睡得还是不踏实,身上总是发冷汗,楚一清就跟皇甫老太倒着班,照顾着,不断的给他擦身子换衣服,直到黎明才消停。
金玉跟麦香睡在外间,听着里面的动静,也没有睡踏实,一开始她还觉着委屈,后来就觉着对不起楚一清,所以一大早,天刚麻麻亮,金玉就起身,穿好衣服去了王家。
王婆子是半路神婆子出家,以前给人算姻缘什么的,但是都反应算得不好,所以生意并不好,后来因为有了孙子要照看孙子,所以就在家闲着,偶尔给村里人求个吉时什么的赚点小钱。
王婆子听金玉这么一说,当下心中就明白了,就说道:“昨天喜儿回来说那事,俺就担心来着,你们这些小辈的,不知道敬畏,做事稀里糊涂的,随便就得罪了黄大仙,你看你看,这不是被迷了吧?”
“哎呀,王婶,您就赶紧吧,昨晚上俺娘跟楚家妹子折腾了一宿呢!”金玉到了这时,也就信了,生怕阿宝有个什么好歹,急得都要哭了。
“娘,你就快去吧,孩子的事情大!”王喜披着衣裳从屋里出来,一把接过王小宁道,“宁子俺看着!”
金玉见王喜如此,心里就有些感动,当下说道:“王家妹子,今天就冲你这样,那发芽菜的法子俺教你了,等阿宝好了,你就来学!”
王喜一听,欣喜的点点头,又赶紧催着王婆子出门。
王婆子这才赶紧披上衣服出门,正好遇见睡不着觉在村里溜达的村长富贵。
“干啥子去,这么急?”村长抽吧着大烟袋,问道。
“阿宝被黄鼠狼迷了,俺瞧瞧去!”王婆子嚷嚷道。
金玉一听她嚷嚷就有些不悦,一边拉着她赶紧走,一边低声道:“王婶,这不是光彩事情,你嚷嚷啥?生怕别人不知道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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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叫魂
王婆子赶紧陪笑:“村长又不是外人,怕啥?”
金玉见跟她说不通,也就不说了,只是拉着她赶紧走。
天色虽然刚刚亮,可是赵家的人全都起来了,早晨的时候阿宝似乎好了许多,这会儿正在睡着。
“娘,妹子,要不要去请大夫?”赵小麦不方便进屋,在屋外喊道。
楚一清心中是不相信被黄鼠狼迷了的说法的,刚要答应,就听见王婆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请什么大夫,俺瞧瞧,俺瞧瞧就好了!”说着,王婆子就进了屋,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伸出手来,摸了摸阿宝的额头便道:“果然是得罪了黄大仙,得把黄大仙送走,然后在给孩子叫叫魂才成!”
皇甫老太一听说要叫魂,赶紧道:“她王婶,用鞋子叫叫成不成?”
“那不行,那是平日里吓着叫的,这次是得罪了黄大仙,黄大仙不高兴着呢,这次要请壶神才行!”王婆子立即摆摆手,“这样,俺先去烧符咒给大仙赔罪,送走黄大仙,再说给孩子叫魂的事情!”
皇甫老太赶紧应着,让金玉一边伺候着,就见王婆子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咒来,在炕前少了,嘴里叨咕了一些什么,有虔诚的磕起头来。
“楚姑娘,你也来,这阿宝是你的儿子,你得心诚!”王婆子自己磕完了头,就招呼楚一清。
楚一清有些为难,虽然这小孩子的事情是有些玄乎,比如晚上老哭夜的时候,就要放点污秽东西遮在头心上,比如尿湿的尿片子啊,臭袜子什么的,还有女人的内裤,孩子就折腾的轻,还有上次,阿宝晚上总是醒,皇甫老太用鞋子磕打了半天,的确是有些见效,但是真要跪下来,郑重其事的磕头……楚一清正犹豫着,就听皇甫老太说道:“一清,快去吧,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拜拜总是好的!”
“对对,嫂子这话说的对,心诚则灵,快来吧,别磨磨蹭蹭的,一会黄大仙该生气了!”王婆子不断地招呼楚一清。
楚一清只能在王婆子身边跪下来,磕了三个头,那王婆子这才满意,站起来,扑打了裤子上的尘低声道:“楚姑娘,你跟俺来!”
金玉一见,赶紧说道:“婶子,俺妹子要看着孩子,不如俺去吧!”
王婆子一耷拉脸子:“这魂要亲人叫才上身的,金玉,你虽然是孩子的姨,但是这亲戚不是远着么?还是楚姑娘叫,来得快!”
金玉为难的望着楚一清。
“金玉姐,你帮我看着阿宝吧!”事到如今,楚一清也就只能跟着王婆子走,这上家村没有大夫,要请大夫得到外村,这会儿走,怎么也得晌午才能到,万一阿宝的病情反复怎么办?如今也就只能死马权当活马医。
王婆子领着楚一清进了厨房,皇甫老太也跟了进去。
“嫂子,找个碗,盛半碗凉水,再找个酒壶,三张烧纸!”王婆子吩咐着。
皇甫老太赶紧去找,一会就将王婆子要的东西全都找了过来。
王婆子接过来,将那酒壶盖子打开,倒扣在盛了半碗凉水的碗中,然后又在酒壶底部的中心放上三张烧纸,用铜钱压住,放在锅台的一角上,低声跟楚一清道:“你蹲下,你就说‘壶神,壶神,咱家少了一口人,近了你去找,远了你去寻,把他领到咱家门!’,说七遍哦,最后再说‘阿宝,上身吧!’,就成了!”
楚一清只得蹲下,照办了,王婆子这才满意道:“好了好了,阿宝回来了,嫂子,不用担心了!”
楚一清点点头,倒了声谢,掏出一串钱来,放在王婆子的手心。
王婆子掂了掂,非常满意的收下,说道:“楚姑娘甭担心了,阿宝醒了就没事了!”
“谢谢她王婶,那我就不送了,有空常来坐!”皇甫老太将王婆子送了出去。
楚一清看了看那锅台上的酒壶,心中半信半疑的,心里想着,还是让赵小麦去请个大夫保险,当下就转身出了厨房,一抬头,竟然看见村长带着厉煌,还有一个打扮简朴,面相和蔼的五十多岁的老头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楚姑娘,可是阿宝病了?”村长关心的问道。厉煌也是紧紧盯着楚一清,仿佛在等待她的回答。
楚一清点点头,“是有些不舒服!”
村长赶紧回身:“齐公子,那就麻烦你了!”
厉煌客气的一笑:“村长叔客气什么!”当下转身对那老者说道:“许大夫,你去看看!”
那老者恭敬的朝着厉煌一拜,转身对楚一清道:“病人在哪里?”
楚一清打量了他,这才发现他的身上竟然背着药箱,于是就问道:“老爹是大夫?”
“是!”那老者恭敬的答道。
“那就进来看看吧!”一听说是大夫,楚一清赶紧见他让进屋来,屋里,阿宝已经醒了,没有瞧见楚一清,正哇哇的大哭,见楚一清进来,就伸出两只手要抱抱。
楚一清赶紧从金玉怀中抱过阿宝,轻轻的哄着他,终于不哭闹了,这才伸出阿宝的一直小胳膊,让那老者把脉。
“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活动,在正常情况下,是人体精神活动的外在表现,正常而有节制的精神情绪活动,表明内在五脏六腑阴阳五行的生克制化在一定程度上维持着一定的平衡状态,这有助于正常的生理活动,一旦七情过度,盛怒不止,喜极无制,思想无穷,悲哀太甚,恐惧不解等强烈而持久或突然而巨烈的刺激,超过了人体生理活动所能承受和调节的范围,脏腑五行就会失去平衡,病乃由生。”那老者把完脉,轻轻的捋了捋胡须,低声道。
金玉没听懂,楚一清却是听了一个清清楚楚,阿宝确实是被吓着了,当下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