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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护院一愣,赶紧各自捂了胸前,楚一清一瞧,竟然瞧见两人胸前鼓鼓囊囊的,隐隐的露出一块丝绸的边角来。
楚一清立即便明白了,皱皱眉,冷声道:“任掌柜,将这两个护院换了,换上两个得力的,以后这后厨,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就算是许枝姑娘说了也不算,知道了吗?”
任掌柜一愣,被楚一清的气势吓住,赶紧点点头,立即上前拉着两个护院的耳朵到了后院,一人拍了一下头顶道:“你们两个,竟然擅离职守,还偏偏的让楚姑娘看见,你们……”
那两个护院摸了摸怀里的丝绸也是后悔,虽然这丝绸值钱,想着给相想好的做一身衣服,可是丢了这么好的活计,可……
楚一清从饮品铺子出来,便再也没有心再转,便打算跟柳毅一起到宅院里卸下车上的东西,准备回家。
柳毅上前打开宅院的门,突地喊道:“谁?”
楚一清赶紧上前,却见那宅院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排排的翠绿的小葱直站着身子。
“姑娘刚才有个人影从墙头下去,我看的清清楚楚!”柳毅大步上前,指了指右边的墙。
楚一清皱皱眉,因为觉着右边的住户奇怪,楚一清当初就让赵小麦在收拾庭院的时候,将右边的墙加高了一米,想不到这右边的住户还是……楚一清快步进屋,没有发现东西被翻的痕迹,最后在厨房里竟然发现一些白色的粉末,似乎是下到水缸当中的。
“柳毅,去请梁捕头!”楚一清上前抹了那粉末闻了闻,立即冷声道。
柳毅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却赶紧跑向外面。
不过两刻钟的时候,梁捕头便到了,一手支楞在身旁的官刀上,一边大步进了宅院,身后还跟着四个捕快,大声道:“楚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楚一清赶紧迎出来道:“梁捕头,您来看看这里!”
楚一清将梁捕头带到水缸旁,指了指那些白色的痕迹。
梁捕头立即搓起一点了闻了闻,皱眉道:“这个好像是泻药!”
楚一清点点头,又道:“刚才我们进院子的时候,柳毅说看到有个人影从我家院子去了右边这家,还烦请梁捕头查一查,现在我在码头做的吃食生意,食材都在这院子里准备,如果真的有人想要下毒的话,那……”
梁捕头一听,立即点头道:“楚姑娘,你就放心吧,我这就带人去看看!”说完,梁捕头就出了院子,带着人直接到右边的黑色木门前,狠狠的拍了门道:“开门开门,官差办案!”
梁捕头带着人将那门拍的震天响,可是许久没有人出来,正准备要踹门的时候,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子出来开门道:“官差大爷,我老婆子腿脚不好,开门迟了,官差大爷们别见怪……”
不等那老婆子说完,梁捕头径直将她推开,带着人进了院子,只见院子里堆着一些杂物,破椅子烂罐子什么的,一共四间屋,主屋的门开着,一眼就看清里面只有一个简单的四方桌,几条长条凳,左右两间屋子却都上着锁,最后一间是厨房,门口放着一口大缸。
“你家里有什么人?”梁捕头瞧了一圈,冷声问道。
那老婆子赶紧答道:“就老婆子一人!”
梁捕头一愣,又问:“你没有儿子闺女吗?”
老婆子叹口气道:“原先有个儿子,可是很多年没有回来了,所以就我一个人住!”
梁捕头皱皱眉,正待要再次细问的时候,其中一个衙役突然叫道:“这不是长生家吗?你儿子是郭长生?”
那老婆子面上立即闪出惧怕的情绪,直觉的望了其中一间上锁的房门一眼,许久才说道:“你认识我儿子?”
那衙役立即道:“梁大哥,我想起来了,这是郭长生家,楚姑娘买的那宅院,就是刘家的,大哥新来的或许不知道,这刘家有个闺女叫翠姑,真的可真是漂亮,是这一带有名的俊闺女,听说就跟这家的郭长生好上了,只是那刘老头是个贪财的,指望他那俊闺女嫁个大户,哪怕是做小呢!后来听说这郭长生跟刘翠姑还私奔过一次,谁知道让刘老爹告了官,那郭长生被打了三十大板,就回了家,谁知道过了几日,这刘家就着了大火,将一切都烧光了,刘家的人也全死了,这郭长生也不见了,一开始官府怀疑是郭长生烧了刘家,但是一直也没有找到人,这案子就不了了之了,后来这宅院就让刘家的一个远亲接了过来,虽然修了起来,但是夜里总是闹鬼,那刘家的远亲也就不敢再住,贱卖给了牙行,想不到让楚姑娘买了来!”
那衙役这般说着,那老婆子就大声嚷嚷道:“你胡说八道,我儿才不会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哩,你再这样说,俺老婆子去衙门告你们去!”
梁捕头皱皱眉,抬眼道:“你这婆子倒是个难缠的主,还想告我们!告我们之前,你先把那两个房间打开吧,让我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老婆子一愣,立即道:“不能打开,那里面是我祖先的牌位,再就是一些杂物,有什么可看的?”
“既然没什么怕看的,那就打开!”梁捕头冷声道,一把拎着那老婆子到了屋门前。
老婆子立即挣扎,就是不肯打开,梁捕头正犹豫着,突地见里面隐隐的有一个人影闪过。
“里面有人,大木,踹开门!”梁捕头说着,一把将老婆子拉到一边,方才那个说话的,叫做大木的衙役立即上前,一脚就将房门踹开。
一阵烟灰味扑面而来,梁捕头挥了挥手,驱散了,就见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瑟缩在一堆杂物里,一瞧见那亮光,赶紧向后缩了缩。
大木上前,大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的只是瑟缩,不肯出声。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俺闺女,从小就得病的,不能见光,不能见人!”那婆子赶紧上前护住那女人道。
突地,外面又传来一声踹门声,原来是另外两个衙役将另外一扇门踹开了,那老婆子又熬了一声冲了出去,还没出门,就听见那两个衙役惊叫了一声,纷纷逃出了那个屋子。
“怎么回事?”梁捕头带着大木赶紧过去,就见那两个衙役吓得面色苍白,指着那屋里道:“有鬼,有鬼!”
梁捕头一愣,立即大步进了屋,这才发现在一些杂物的后面,一个身穿黑色衣衫的男人背对着他,他慢慢的走过去,突地见那男人转过脸来,露出一张匪夷所思的脸。
楚一清在隔壁听到动静,忍不住也跟了来,正好瞧见那个男人转身,也被那个男人的脸吓了一跳。
那人没有眼帘,只有两个圆滚滚的大眼睛露在外面,没有嘴唇,只有一副白森森的牙齿,头发也只有头顶上有厚厚的一圈,下面全是光光的,从脖子到胸前,全是红一块、白一块的疤痕。
“你是谁?”在场的几个衙役都吓得不轻,梁捕头却是胆大的,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男人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那老婆子又从外面跑进来,一把抱住那恐怖男子道:“你们凭什么私闯民宅?你们……”
梁捕头正要说话,这会儿那屋的女人也突地跑了出来,长长的黑发挡着脸,一下子将那面目全非的男子抱在了怀里。
那男人反手抱住女人,轻轻的拍着,似乎在安慰她。
“你是郭长生?”梁捕头突地问道,这一问,三个人皆都顿住,那婆子也不敢叫了,只是惊吓的望着梁捕头。
“那你是谁?大木,撩开她的头发!”梁捕头一指那个白衣长发的女人。
大木应了一声上前,却见那男子一下子拦在了那女子面前,那双怪异的脸吓得大木猛地一下子蹲在地上。
“不说是吗?来人,将郭长生带到衙门去,这刘府几年前火烧的案子还没结呢!”梁捕头冷声吩咐道。
那女人突地一下子撩开面前的头发,露出一张秀气的脸上,那大木叫了一声道:“她就是刘翠姑,我认得她!”
那刘翠姑将郭长生推开,跪在梁捕头面前,一下子磕了几个头,泣声道:“官差大人,我家的火不是长生放的,是天灾,不知道怎么失了火,长生是为了去救我,才烧成这个样子的!我不想再回那宅院,所以就隐姓埋名的在郭家住了下来。官差大人,请您明察,真的不是长生放火烧我们全家的!”
还没等梁捕头说话,那大木又惊叫道:“不对啊,当年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家一共三口人,三具尸首,你活着,那另外一具尸首是谁?”
刘翠姑又叩头道:“当日有个落难的女子倒在我家门前,我好心收留了她,却没有想到竟然害了她性命,我知道官府说我死了,我也想跟长生一起生活,所以也就没有出面!”
楚一清皱皱眉,她虽然觉着这一对鸳鸯苦命,但是想要害她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当下冷声问道:“那为什么要装神弄鬼吓我们?还向我们的水里下药!”
梁捕头点点头,也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楚姑娘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害别人?”
刘翠姑看了一眼郭长生,为难道:“一来是我想留个念想,不想让我家的宅院卖出去,所以就让长生装鬼吓人,二来我怕隔壁住了人,迟早会发生长生跟我的踪迹,这官府里有长生的案底呢!”
楚一清一听这理由也说的过去,当下冷声道:“不管如何,你们不应该这么害人,你们可知道,你这药一下,可不只是我们宅院里这几个人中毒,这在码头上吃到我们食物的人都会中毒,你们只顾着自己,当真是害人不浅!”
那刘翠姑赶紧又磕头:“这位姑娘,那日我出去在门口见过你,一瞧你就是个心善的,请你饶恕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楚一清冷笑一声,她这个过气的杀手,什么时候长着一张慈悲为怀的脸了?竟然都说她心善,心善就好欺负吗?
梁捕头见楚一清不说话,立即说道:“不管这么着,你这空口白话的我们也不能信,来人,先将他们带到衙门去,听候大老爷的发落!”
那老婆子又要喊叫,却抵不过四个衙役,最后刘翠姑跟郭长生被强行带走。
今日这一天,楚一清只觉着说不出的郁闷,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
“楚姑娘,这次还多亏了你破了一桩案子呢!”梁捕头上前抱拳笑道,“那我们就先走了,楚姑娘有什么事情再找我们,这事儿有了消息,我也会让人通知楚姑娘的!”
楚一清赶紧道谢,又从衣袖里抓了一锭五两的银子塞在梁捕头的手里:“梁捕头多谢了!”
梁捕头也就不客气的接过,带着人走了,那老婆子哭着喊着在后面跟着,引得很多人在瞧,大家都指指点点的。
楚一清却完全没有心情再处理这些事情,只是将宅院锁了,上车吩咐柳毅道:“咱们回家吧!”
现在她好想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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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动了心思
这一路上,楚一清也打不起精神,柳毅也会看眼色,专门挑那种好走的路儿走,马车驾的又快又稳,天刚刚擦黑,就到了上家村的宅院。
在宅院门前停下来,楚一清嘱咐了柳毅要给马喂草,便一个人进了屋,见屋里阿宝正迈着小腿走来走去,那心里的阴霾一下子就散了,赶紧上前抱起阿宝,使劲的香了一个。
“阿宝,想娘了没?”楚一清抱着阿宝,亲昵的问道:“娘给你买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