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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总之今日你跟楚一清若是不给朕抗旱的法子,朕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厉閠将双手插在胸前,竟然发起脾气来,“还有你那两位皇爷爷的事情,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跟阿宝在背后做的事情,他们若是知道自己没病,担惊受怕了这么多日子,后果如何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父皇这是威胁儿臣?”厉煌冷冷的皱眉。
厉閠也强硬的直起身子,正待要说什么,就见楚一清已经带着麦香等人进来。
“参见皇上,皇上今日怎么亲自来了?”楚一清上前淡淡的行了礼笑问道。
“一清,这抗旱的法子可有了?朕当时瞧着你那储水池的法子就不错,为何没有实施呢?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厉閠急声说道,看来是真的急了!
原来是为了那水库而来!楚一清淡淡的笑笑问道:“皇上想要修水库?”
厉閠点头道:“若是能解决现在的旱情,自然要赶紧修建水库才是!”
楚一清淡淡的坐下,笑道:“那就请皇上听我算一笔账吧!”
厉閠所说有些不耐烦,还是忍着点头说道:“说吧!”
“这水库涝时可以用来蓄水,旱时可以放水灌溉农田,的确是能旱涝保收,粮食收成能比现在提高至少四成,只是这修建书库,大约百里就要一座,厉国幅员辽阔,不说别的地方,就只是这都城,就要至少修建十座水库,一座水库千人修建,也需要一年的时间,这样人力物力大约需要纹银十万两,十座水库就是百万两,厉国刚刚经历了战乱,相信国库早已经空虚了,先前太子要求朝廷拨款三十万两疏通楚寒河道,那笔钱皇上都迟迟未曾拨下,如今可有百万两修建水库?”
厉閠一听水库要一年才能建成,如今旱灾严重,就算是修建成功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只是都城周围就需要百万两修建水库,现在国库空虚,哪里有那么多的银钱?
厉閠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了。
“皇上,不是一清不想修建水库,而是如今以厉国的国力,根本就无法修建水库,现在依一清看来,皇上还是赶紧派人疏通河道,南水北调。这一季的收成怕是保不住了,还是想办法保住下一季的收成再说!”楚一清淡淡的开口。
厉閠愣在那里,许久没有说出话来,许久,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一想到这一季的收成没有了,多少百姓没有饭吃,到时候天下大乱,他就觉着头疼难耐。
“皇上,您又头疼了?”小福子见皇上抚着额头,赶紧上前问道。
厉閠扶着头坐在那里,缓缓的摆摆手,此刻哪里还有先前与厉煌吵架的力气,整个人萎顿了许多。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楚一清,当日你明明说可以解决旱情,你……”厉閠如今只能抓住楚一清这根救命稻草了,厉国坚持到如今已经不易,这两年休养生息,国库刚刚填满,如果这一季再断收……“你地瓜可是能种的?你不是说那地瓜只要一点点水就能活吗?不行就全部种上地瓜,也总比没得吃强!”
厉閠眼巴巴的望着楚一清,就等着楚一清给他出主意了。
“地瓜的确是可以耐旱,只是现在已经是八月,等地瓜秧苗培育而成,也就到了十月,到时候时节已经太晚,皇上,可否再容我多想一日?”楚一清低声道,“后日一早,我会尽快给皇上一个答复!”
厉閠一听,立即喜笑颜开起来,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一处,兴奋地像个孩子,“那就再一日,一清啊,可就一日,不能再拖了!”
楚一清点点头。
厉閠离开之后,楚一清微微沉思,如果让她眼睁睁的看着百姓这一季颗粒无收也实在有些不忍心,她常年在地里习惯了,明白百姓若是没有粮食无法度日,怕是又会上演前几年的动乱,更何况她跟随厉煌回宫,就是为了能帮阿宝打下基业,这次若是能解决旱情,倒能趁机拉拢一大批人才。
“在想什么?”厉煌见她凝眉不语,坐在她面前轻声问道,“如果实在为难就不要想了,你肚里还有孩子!”
“我没有关系的!”楚一清淡声道,“这些日子你一直在宫里无暇回来,是不是也在忙这件事情?”
“现在旱情越来越严重,父皇又逼得紧,我自然也无暇分身,只是现在你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忧思过度,这件事情我会解决!”厉煌淡声道,握住她的手,“我厉国江山的安危总不能维系在你一个女人的身上!”
楚一清笑道:“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其实解决目前的旱情也不是没有法子,你还记得朱家嘴的泉眼吗?那里的泉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如果可以从朱家嘴修建河道到鲁城、平凉、都城,起码一半厉国的土地可以解决旱情,这样至少可以保住一半的土地,只是那泉眼是修罗国的龙眼,若是要动,少不得要费些唇舌说动白娘子与白羽,而且泉眼一旦暴露,我也怕引起有心人的觊觎!”
厉煌在听到朱家嘴泉眼之时已经是眼睛发亮,听完楚一清的话,他也有些犹豫,皇上虽说现在已经承认了修罗国故众的身份,但是有哪个当权者能真心容下前朝的余孽,若是修罗国龙眼暴露于世,恐怕会招来祸端,他虽然对那龙眼之说并不相信,但是他很确定白娘子与白羽绝对不会同意楚一清将龙眼公布于众,当即说道:“如果是厉国的人动那泉眼,白娘子与白羽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爆发动乱,若是那些土地全都是你的,那就另当别论!”
楚一清一怔,低声道:“你的意思是?”
“你的身份毕竟不同,父皇那人我也清楚,如今她忌惮你手中有燕京四城与楚寒,再加上你能帮他渡过难关,自然现在他会百般的维护你,可是有句话叫做兔死狗烹,若是这旱情解决了,父皇说不定哪一日就受他人挑拨多加为难与你,既然如此,不如咱们趁机扩大你的势力,让父皇什么时候也不敢动你!”厉煌将自己的计划说了,楚一清心中一动,当即也就说道:“来这都城几日,我也实在是闷得慌,想念那土地的味道了,若是趁机买下一些地来,倒也是不错的主意,只是都城这边的土地不比楚寒,一亩良田怕是要三十两纹银,都城幅员辽阔,哪里就买的完?更何况这种买地之事还要靠机缘,现在虽然天旱,可是这土地是百姓赖以生存的根本,不到万不得已是没有人卖的!”
厉煌微微的沉吟,突地说道:“既然买来不及就租,现在旱情已经形成,这一季已经颗粒无收,就算是明年旱情缓解,也只能是收一季的粮食,咱们若是能够出与往日一样的价格租这些土地,百姓肯定愿意,到时候再引泉水到都城,只是怕时间来不及,眼看着天气要冷了,也不知道能种什么了!”
楚一清也是眼睛一亮,觉着这是一个好计策,如今还没有立秋,若是在立秋之前能够引水成功,就可以种晚稻,到时候收了晚稻再种上冬小麦,这样就能做到稻麦两季,收成一定可以保证的!只是要引水到都城,这工程也不小,花费时间与金钱也颇多,就算是租百姓们的土地,怕是一亩地也要二两银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楚一清挖空心思,终于想起了什么,赶紧拿出那河道图来,惊喜道:“原来城与城之间本来就有河道,只是多年没有用已经堵塞而已,但是疏通河道总比新挖要轻松的多,费时费力都少,只是具体的时间怕是要找这方面的专家才能估算出!还有租金方面,如今天旱,百姓没有粮食,我认为粮食比金钱对百姓的诱惑更大,这几年楚寒都有存粮,几处宅院都放不下,正好这时候利用起来,用粮食代替租金发给百姓,这样一来可以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二来也不用咱们再紧张银钱,将攒下的银钱用来疏通河道!”
厉煌一听也是欢喜,点头道:“这疏通河道是国家大事,自然不能让你一人出钱,父皇那边我会尽力游说,如果国库空虚,就让文武大臣们吐些出来,这些年,他们也搜刮了不少!”
楚一清想了想,慎重道:“这法子怕是有些不妥,你离开都城三年,如今刚刚回来,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这个时候若是强迫他们捐钱,怕是会触动他们的利益,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后宫更有钱的地方,而且后宫的女人往往为了争宠,会心甘情愿的将钱掏出来!”
厉煌眸色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点点头道:“还是你这个主意好,那我明日就进宫去办!”
楚一清点点头,只是要引泉水,恐怕她要亲自去朱家嘴一趟,还有那水稻育苗,她也要亲自盯着才行,看来她又要远行了!
第二日,厉煌当即进了宫,为了将戏演的逼真,他还特地将阿宝也带上,父子两人去太后寝宫请安的时候,正好后宫的嫔妃都在,厉煌也就带着阿宝一一的见礼。
“快来快来,阿宝,今个儿早膳吃了你让人带来的灌汤包与玉米浓汤,还有小咸菜,味道真的不错,刚才哀家还跟武妃说呢,说起来哀家孙儿、重孙儿也不少,可是没有一个像阿宝这般招人疼的,哀家啊,恨不得日日的将你抱在怀里可劲儿的疼呢!”太后说着,招呼了阿宝上前,将阿宝抱在怀里就亲了起来。
阿宝被亲的痒痒,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武妃在一旁瞧见,似乎是想到了六皇子府中的厉焱,想想都是皇孙,厉焱还在太后身边,可是太后这一年到头的,连召见都不曾,只是偶尔问问,对这阿宝倒是宝贝的很,前些日子更是因为那眉常在多嘴,罚了眉常在,连皇上的面子都没给!
厉煌瞧着,忍不住笑道:“皇奶奶莫要惯坏了阿宝才是!”
太后笑道:“阿宝这孩子知道轻重,你放心便是!不过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这几日你父皇身子不好,朝政都落在你的身上,你可还担当的起?”
厉煌恭敬的行了礼道:“儿臣还能应付,只是父皇的身子是大事儿,昨日御医还说,父皇是因为郁结于心才会病倒,这次的旱情若是能够顺利解决,父皇心中爽快,身子自然也会好起来!”
太后一听,当即说道:“这天都几个月下雨了,也不知道这旱情什么时候才能缓解,煌儿,你父皇心思重,忧国忧民是好,可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你要在旁多多的规劝才是!”
厉煌赶紧应着。
“老奶奶,早晨阿宝去给皇爷爷请安,皇爷爷还跟阿宝念叨各位皇奶奶了呢!”
如今坐在太后面前的妃子都是宫里的老人,别说一年,那就是十年都不曾被皇上传唤侍寝的,可是争宠的心思却是没有断的,毕竟在这人吃人的皇宫里,没有皇上的宠幸,那活着比外面的百姓还不如,平日里这些人也趁着各种宴会场合拼命的打扮了在皇上面前露个脸,好歹不能让皇上忘了自己,尤其是那些没有子嗣的,更是想着尽快的沾到雨露,好生个一儿半女,这皇位之事是不敢想了,至少以后有那一儿半女,等皇上升天之后可以继续留在宫里,省得被送到那寺庙里常伴青灯要好的多,如今一听说皇上惦记她们,个个神采飞扬起来,那武妃更是按耐不住问道:“阿宝,皇上都提了谁的名字?”
阿宝扳着指头数起来:“有武妃奶奶,盈奶奶,还有……”
阿宝双眼望天,似乎在极力回想的模样。
武妃听着有自己,也就赶紧问道:“你皇爷爷说皇奶奶如何了?”
以前她嫌弃阿宝叫她皇奶奶将她叫老了,这会儿却自己做主将那武妃去掉,只剩下皇奶奶三字,让那些妃子们听了,心里自然不舒服。
公玉盈也趁机问道:“乖阿宝,你皇爷爷说盈奶奶怎么了?”
阿宝故意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