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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救救奴婢吧!”
雨乔抓住机会,一口气将一切全部说了出来,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便放手一搏。
而南宫宁看着纳兰刚眼里的阴沉,心就慌了起来。
这纳兰刚就是她的克星,她爱惨了他,同时也恨惨了他,但她更怕的是他厌弃了她。
她在他的面前一向是温柔有礼,贤德大方的温善之人。
于是,她突的后退了一步,装作不适。
“夫人!”王嬷嬷连忙扶住她。
“侯爷,你我夫妻18载,妾身是什么样的人,侯爷难道不清楚吗?
妾身只想问一句,雨乔的孩子可是侯爷的?”南宫宁语调轻柔,又万般委屈,楚楚可怜。
纳兰冰冷笑,她可以拿奥斯卡金项奖了。
若纳兰刚之前没有在外看到了一切,此刻定是心怀愧疚与怜惜,半分也不会信雨乔的话。
可是他刚刚看到了这十多年都未见到的南宫宁狞狰的一面,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
此时又听到了雨乔这样说,心里便起了隔应。
“你这无耻的贱婢,勾引父亲在先,编排母亲在后,死不足惜!”纳兰芸最是受不得委屈,如今见雨乔向父亲告母亲的状,还未等纳兰刚说话,竟冲向雨乔,一脚踢向她的肚子。
17,一团混乱
竹文离雨乔最近,匆忙中推开雨乔,硬生生受了这一脚。
“竹文!”
纳兰冰连忙跑到竹文身边,泪如泉涌。
“三姐姐!雨乔毕竟有了身子,你这一脚若真踢到了雨乔身上,怕是会一脚两命啊,不管怎么说雨乔肚子里的也是父亲的孩子,我们的弟弟啊。
竹文,你可还好?”
纳兰冰重生后虽然冷血,可是对于真心待她好的人,她也是真心的去痛惜,尤其她是个极护短的人,竹文这一脚之仇,来日定报。
“什么弟弟,哪来的弟弟,这贱人也配生本小姐的弟弟?”纳兰芸仍是不知收敛。
“孽障!”
纳兰刚见纳兰芸在他面前还敢向雨乔行凶,怒火陡起。
“啪!”给了纳兰芸一嘴巴。
尤其听了纳兰冰刚才的话,儿子,万一是个儿子,让她给踢掉了,她死不足惜。
那纳兰芸脾气上来,哪里还看得到南宫宁给她的眼色,冲着纳兰刚大吼道:“爹!您居然为了个贱婢打女儿!她给您下了什么**!”
“好啊!真是个好女儿!如今敢这般顶撞我了,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吗?”纳兰刚如今是怒火中烧,本打算息事宁人,罚了张妈妈了事,现在……
“你养的好女儿!
你身为一家主母是怎样教养孩子的?就是你平日里表面贤德,暗地里竟使这样的手段,你女儿有样学样,还青出于蓝,当着我的面都敢下狠手,如此无礼,背地里不定是个什么样子!
这些年将忠勇侯放心交给你打理,如今看来是错付了!
来人啊,三小姐心狠无礼,残害姨娘,顶撞长辈,拖出去打十大板,禁足三个月,老夫人的寿宴也不必参加了”
听了纳兰刚的话,南宫宁身子一晃,险些倒地,这一次可不是装柔弱了,那一句错付是真让她又伤心,又害怕。
“爹?”纳兰芸一脸惊吓,十大板,还禁足。
“爹,芸儿错了,芸儿知道错了,求爹不要打芸儿板子。”这纳兰芸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竟忘了她爹最见不得别人挑战他的权威。
纳兰刚冷冷一哼,并不回声。
“侯爷,妾身没有做过,妾身15岁嫁你,为你生了一子三女,又将一众子女教养长大,这些年,妾身何时做过这样的事,妾身真是不知啊!”南宫宁一边哽咽流泪,一边狠狠握着王嬷嬷的手。
王嬷嬷了然。
南宫宁又转向纳兰芸。
“芸儿,母亲平日里是怎样教你的,今日你居然如此大逆不道,母亲,母亲……”说着竟晕了过去。
随后,众人慌张的将她抬到内屋,又去请了大夫。
18,风波结束
纳兰刚也知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见南宫宁昏了过去,纳兰芸那十大板他也不追究了,但是禁足不能免。
而王嬷嬷又出来承认了一切,是她背着南宫宁做了这一切,她是南宫宁的奶娘,知南宫宁对纳兰刚用情极深,看不得她身边的人居然背着她爬上了主子的床,于是想借机除了雨乔。纳兰刚看在南宫宁的面子上只是罚了王嬷嬷二十大板,又以构陷罪打了张妈妈三十大板。
这一场风波看似就这样平息了。
“小姐,侯爷已经抬了雨乔为乔姨娘,赐了文鸾阁。
乔姨娘还说要谢谢小姐。”竹文一大早便带来了雨乔的消息。
纳兰冰漠然一笑。
因为重生,她知道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
比如雨乔与纳兰刚的私情,再比如雨乔腹中的骨肉。
前世南宫宁发现了雨乔与纳兰刚之事,尤其是得知雨乔有了纳兰刚的孩子之后,用极残忍的手段杀害了雨乔。
所以她便让竹文去提点雨乔。
后来雨乔告知南宫宁让她陷害竹文,纳兰冰便猜到南宫宁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于是与雨乔将计就计,有了昨日那一场戏。
这个局中局虽然对南宫宁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但是已让纳兰刚对她起了隔应,她便已成功了第一步。
千里之堤都能溃于蝼蚁,这一点小隔应,便是日后的一把利刃,诛心之刃。
“恩,让她小心养胎吧。”纳兰冰一边翻看着前几日得来的医书,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竹文皱着眉深思了一会儿,“昨日?”
“呵,竹文是不是想说,昨日南宫宁晕得太过凑巧?她毕竟老练得很,只是这些年来她在侯府大权独拦,警惕之心有所松懈,昨日才让咱们钻了空子,对于她要徐徐图之。
不过她现在最在意的怕是乔姨娘的肚子了。”
听了纳兰冰的话,竹文心一颤:“那乔姨娘?”
“我知你们情如姐妹,你也是真的在意她,若她待你仍似从前,能帮之处自是要帮的,若是她自恃身份,轻待了你,那她死她活,便要全看她有没有利用的价值。”纳兰冰说得漫不经心,可竹文却浑身一震。
随后又有深深的感动。
她不知小姐为何病愈后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但小姐在乎她的心,她是懂的。
“奴婢明白了。”竹文暗叹了一声,转变后的小姐,是不允许有人质疑她的决定的,便是她现在为乔姨娘说话,也只是引来小姐的不快罢了。
“小姐,马车已准备妥当,夫人交待早去早回。
回来的时候还碰到了大小姐身边的芳语姐姐,说是大小姐差她来问大小姐给老夫人的准备的寿礼小姐绣好了没?”竹桃又是风风火火而来。
听了竹桃的话,纳兰冰放下书,也不恼,抿了口茶,问道:“你怎么回她的?”
“自是说小姐为了大小姐的绣礼累得太病一场,所以有些耽搁了,不过还好未绣部分所剩不多,定赶得及,让大小姐莫担心。
小姐,奴婢这样回话可是对的?”竹桃那灵动的双眸对着纳兰冰一眨一眨的,可爱得紧。
19,致于死地
这可是她为纳兰玉准备的一份大礼啊。
“小姐,东西都已备好,可以启程了。”
在纳兰冰与竹桃说话间,竹文已准备好了包袱。
“好,启程!”
于是,纳兰冰便带着竹文与竹桃乘着马车向护国寺而行。
护国寺。
那个装载着所有美好回忆的地方。
近一百年了,她从未忘记过这一天。
南宫宁此时正忙着几日后的老夫人寿筵的准备,对于她要上护国寺还原并未有异议,还极贴心的将马车等事宜准备妥当,不过……纳兰冰看到了赶车的车夫,了然一笑。
五月的天,不见寒意,阳光颇暖却不灼人,微风袭来,却带着淡淡的花香。
马车出了城,纳兰冰便挑起了车帘,呼吸着难得的好空气。
“小姐,出了城了,大概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护国寺了,先喝点水吧。”竹文一边端着瓷杯说,一边对纳兰冰说。
纳兰冰接过瓷杯,又感觉到马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觉得时机已到,便挥手招来竹文与竹桃,在她们耳畔低语。
竹文与竹桃听了后惊讶,愤怒,却并不害怕。
“这些日子,你们跟着我也学了些功夫,一会儿……!”
“是,奴婢明白!”
纳兰冰使了个眼神,竹桃连忙将头探出车外,大叫道:“小姐,快看,好漂亮的桃花林啊,咱们下去看看吧,护国寺离这已不远了。”
“好啊,那便下去看看吧,停车!”
那车夫听见纳兰冰的话,不但没停,反而越来越快!
“停车,小姐要下车去桃花林中散步,你没听到吗?快停车!”
“五小姐,不好了,马受惊了,停不下来了!”那声音没有惊吓,反倒有一丝丝的得意。
随着马车越来越快,车上带的杯子、点心盘子粉粉碎成一片。
竹文与竹桃已根本站不稳,跌坐在马车里,随车乱撞。
“哎呀!我的头!救命啊!”竹桃的头碰到了车壁上,一片红肿,这惯性的冲撞还是巨大的。
“救命啊!”竹文也配合着喊。
事不宜迟。
纳兰冰抱着竹文就从窗口一越而出!
过了这片桃花林就是盘山路,她上车时就看到车辕被动了手脚,这样的速度,到了盘山路车辕必断,那马根本没有受惊,车夫自可以驾着马一直向山上跑,只是这车恐怕就只能掉进万丈深渊了。
而与此同时,竹桃大喊:“不好了,小姐和竹文跌出马车了,救命啊!
小姐!,竹文!”
那车夫听到纳兰冰与竹文跌出了马车,暗恼着,但转念一想,这么快的马车,五小姐不死也是重伤,反倒安下了心,但马车的速度也快到了极致。
纳兰冰眯着眼睛,既然你非要致我们几个于死地,那就要能承受她的还击。
不过此时马车速度太快,以竹桃的三角猫功夫跳下来不死也得重伤了。
纳兰冰抱着竹文自车而出,在地上滚了两圈后,又一越而起,将功力提到极致,运轻功向马车追去。
眼见着马车就要向盘山路而去,纳兰冰大喊:“跳!”
竹桃勉强抓着窗口,看着疾驰的马车,饶是平日里最是大胆,也吓得不敢动。
20,大难不死
“小姐……”竹桃的声音里带着哭意,这速度,这速度!
“快跳!”
再不跳,马车上了盘山道就只有死路一跳。
竹桃也明白眼下的危机,于是闭着眼,一咬牙,想着纳兰冰教的呼吸法,提上一口气,从窗口一越而出。
“小姐!”
纳兰冰运功在后,紧盯着竹桃的身影,而她越出窗口,忙冲了过去,双脚一用力,越出一丈多高,将竹桃稳稳接着,但却因惯性,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
最后两人虽然停了下来,但竹桃还是跌落在了纳兰冰身上。
纳兰冰虽然很疼,也只是皱了皱眉,然后道:“你该减肥了!”
劫后余生竹桃本是很紧张和后怕的,但听了纳兰冰的话,脸还是腾的红了。
“小,小姐,奴婢有没有撞伤小姐。”竹桃赶紧从纳兰冰的身上起来,又起竹文一起将纳兰冰扶起。
“没事,再瘦点就更好了!”
“小姐!”竹桃终于完全从刚才的阴影里转移了情绪,只是又羞恼。
恼她平日里太过贪心!
“还好今日里小姐认出那车夫是张妈妈的侄子,以前奴婢虽然见过,可今日他故意压低了草帽,倒是没认出来。”竹文一边打理纳兰冰的衣服,一边懊恼的说道。
今日她倒是大意了,若不是小姐及时发现,到了盘山路,纵然小姐武功高强,怕是也无用了。
“他一年前就被调到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