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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随之而来是它凛冽而震慑人心的叫声。
说时迟,哪时快。
吼叫过后,它猛的撞向笼门,吓得众宫位忙闪了开,连赫也忙护在皇上面前。
“皇儿,快退下。”
一直没有上前的贤妃,见此忙向七皇子走来,打算将他拉回来。
七皇子毫不在意的道:“母妃,它在笼子,笼门是锁着的,它伤不到皇儿的。”
“砰!”
“砰!”
“砰!”
一下没有撞开笼门的白虎,火爆脾气猛的上了来,又连撞三次,一次比一次力大。
突然,“啊,皇儿,跑,快跑……”
贤妃几乎吓得瘫坐在地上。
皇上也没有想到,明明用铁锁锁着的笼门,居然会被白虎撞开。
“皇儿,跑,跑……”
皇上紧张得高呼,连赫忙向七皇子奔去。
只是他的度哪里会是白虎的对手。
七皇子刚反应过来危险,抬腿想跑时,便觉后背一阵剧痛,随后瞬间失去所有意识,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不……”
眼见白虎先扑倒了七皇子,然后一张血盆大口猛的将他的头咬住,瞬间与身体撕裂时,贤妃一声悲叫,便晕了过去。
79,被贬冷宫
白虎袭击过七皇子后,血腥之味刺激了它对血的热烈渴望,咬死了七皇子,它凶猛而冷酷的目光又猛的望向了诸葛风。
“保护皇上,保护皇子……”连赫一边护在皇上身前,一边急急的道。
皇后想也未想,也忙护住皇上。
其他宫妃早已吓得跑得跑,散得散,叫得叫,乱作一团。
白虎不亏为兽之王,凛冽的一声吼都能吓得连赫身上的侍卫肝胆惧裂。
白虎仰头一叫,随后起身一跃,攻向侍卫。
这些侍卫哪里会是体态庞大,度敏捷,凶猛无比的白虎的对手,几个回合便死伤无数。
连赫借此时机,掩护着皇后与皇上离开。
可这白虎好像盯上了皇上一般,他刚悄悄绕到白虎的身后,哪知白虎却突然转身跃空而来。
连赫持着剑迎了上去,可白虎不欲与他纠缠,一爪将他击落一旁,就忙向皇上而去。
皇后暗忖大皇子怎么还未来,这是个绝佳的立功及表明心意的机会,眼见白虎向她与皇上攻来,一咬牙,紧闭着眼护在皇上身前。
就在她已感觉到白虎的爪风,暗忖我命将休之时,大皇子诸葛长青带着侍卫终于赶到,一箭飞向白虎颈部,那箭气之大,竟将白虎袭出就丈外。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还请父皇见谅。”大皇子跪在皇上面前请罪。
诸葛风的这颗心这时才安了下来。
他紧紧握着皇后的手,心感慨万千,没想到,在如此万分危机之时,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居然会是他的皇后,他的眼是皇后从未见过的温情。
“青儿何罪之有,若不是你及时赶到,只怕父皇与你母后都要葬身于此了。”皇上看着已气息奄奄的白虎与心爱的七皇子,“临儿,父皇的临儿。”
皇上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七皇子尸体旁,“临儿,临儿……”
大皇子与皇后走了过来。
皇后皱着眉头,“皇上,当心身体,莫要太伤心。”
诸葛风怎么能不伤心,且不说他几日内连失两个儿子,单单是七皇子一人之死,就让他伤心万分。
他对七皇子的疼爱,其他人不知道,纳兰冰可是知道的,在她的前一世,几个成年皇子因夺嫡而争得你死我活,可到最后,成为太子却是七皇子。
皇上爱子的方法,就是为他排除一切障碍,哪怕是自己其他的儿子,都可以成为被弃的棋子,用来成全与保全他最爱的儿子。
诸葛风细细思量着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他突然觉察出不对的地方。
其一,那老虎笼子上的锁,怎么会被其一撞便打了开?
其二,白虎出笼后,为何真奔长临而去?
其三,长临死后,白虎为何紧紧盯着他,并不理会其他人?
不对,今日之事绝不是意外而已。
皇上悲伤过后,忙命人将张炎、孙仵作以及张青武等人叫来,他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
张炎与孙仵作细细检查了一番。
他拾起地上散落的花,嗅了嗅,问道:“这些花是?”
皇后看了眼他手的花,“这是长临在温房为贤妃采的花。花有什么不妥吗?”
张炎向皇上一拜,“皇上,这些花这一株,看起来似花,但实则是一味草药,唤花质,是练武之人常用来增强修为之药。
这种药,宫的温房是没有的。七皇子是如何得来的呢?
而这种药有种淡淡的幽香,是白虎极为喜爱的味道,想来应该是因为此药,白虎出笼后才会直接攻击七皇子的。”
皇上接过花质,正觉得眼熟,可又想不到在何处见过。
皇后突然道:“咦?这个花质,本宫好像见过,应该是在叶贵妃妹妹的宫见过。难道这花是叶贵妃送给长临的?”
大皇子拿着铁笼上的锁也走了过来,“父皇,这锁明显动过手脚,难怪那白虎撞了几下,便可破门而出了。”
皇后掩下心无限的笑意,沉着声,“臣妾记得,长临后来是与叶贵妃一同来的,这花质会不会是叶贵妃送给长临的呢?
若白虎是因为花质而伤了长临,那它为何会追着皇上攻击呢?”
孙仵作听到了皇后的疑问,思考片刻道:“皇上,您是不是曾经抚摸过白虎的身体?”
诸葛风点点头,“是的,朕曾经摸过它的身体。”
“那臣就明白为何白虎会追着皇上攻击了。这白虎的身上被涂了母虎身上的体液,而这白虎也被下了催情药,所以,它误将皇上当作了母虎,才会穷追不舍。”孙仵作为所有人解了疑问,可却让皇上当场变了脸色。
皇上被白虎当成了母虎,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如今不言而喻,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叶贵妃。
皇上痛失爱子在先,受惊伤心在后,他怎么可能会饶过叶贵妃呢?
他根本不给叶贵妃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打入了冷宫,而靖国公府也受了叶贵妃的牵连,靖国公因教女不善之罪被勒令在家禁足。
一时间几日前还风头过旺的叶氏一族,瞬间失势。
而皇后与大皇子无疑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纳兰冰在听完张炎讲述整个过程之后,面无表情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皇后的狠毒与叶贵妃倒是无差,我让她将花质与龙须草磨成粉散在七皇子身上,白虎虽喜花质却极厌龙须草,这样它虽会伤了七皇子,却不会致命,没想到,她只用了花质。”
张炎也点点头,这宫的女人当真没有几个善良的,若不是因为纳兰冰,他根本不想牵扯到这样的争斗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扶持大皇子当太子?”
纳兰冰没有回应,因为她要做的,只怕会比皇后要残酷得多。
许久,她才道:“接下来要做的,是送叶贵妃一程。”
“哦?”
纳兰冰又为自己满上了一杯酒,“我说过,所有参与慕白之死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一切才刚刚开始。”
张炎看着如此冷情绝爱,仍无半点人气的她,只觉一团火堵在心。
80,叶贵妃死
月高风涌,纳兰冰与媚在皇后的安排下,缓缓进入了冷宫。
叶贵妃见纳兰冰,很是意外,“你是来救本宫的?”
纳兰冰向媚使了眼神。
媚拿出酒壶,满上了两杯酒。
纳兰冰舀起其的一杯,一饮而尽。
“纳兰冰是人,不是神。如今谁都救不了娘娘了。
我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要向娘娘求证。
还请娘娘实言相告。”纳兰冰冷冷道。
叶贵妃看了她一眼,“说吧,什么事?”
“我与诸葛兰依长得相像之事,是不是娘娘告诉给皇上的?而娘娘又是从何得知此事的?”纳兰冰也不拐弯抹角。
叶贵妃低垂着眼敛,思虑了片刻才道:“本宫是从莞妃与天瑜的对话得知的。”
纳兰冰虽然心早已有了答案,却仍是面色一寒,“媚,送叶贵妃上路。”
言毕,起身而出。
叶贵妃还未明白纳兰冰的意思,突然间便被媚制止,并被强行灌入了另一杯酒。
随后,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媚布置好叶贵妃畏罪自杀的现场,也匆匆离开。
第二日,皇上得到了叶贵妃的死询,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但凡进了冷宫的女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并无稀奇。
而贤妃因为七皇子之死,彻底的疯了。
皇上对她到底是特别的,只命人将她禁足在自己的宫,并未谴送至冷宫。
后宫之,两个妃子突然一死一疯,一时间气氛有些怪异。
尤其皇上,自那日被白虎所惊后,每每床事都觉得力不从心,脾气变得暴躁异常,后宫之人人自危。
春风袭来,枯木缝春,绿色勃发,一片生机盎然。
可皇后近来却为皇上之事扰得心烦意乱。
一大早,便命人将纳兰冰唤来。
“永安,皇上之症越来越重,是不是可以向他推荐梁道长了?”
也难怪皇后如此着急。
她原本以为叶贵妃死后,三皇子定然失势,没想到近半月却突然得到了皇上的重用,前几日更是将西贺洲暴乱之事交给他去处理,一旦暴乱被控,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所以,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梁辛子推荐给皇上,成为皇上的心腹,也好让她与大皇子在御前有个信赖之人。
纳兰冰怎么会不明白皇后真正在意的原因呢?
她慢条斯理的道:“此时这个时机并不是最好的,再等等。”
皇后“腾”的站了起来,“还要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三皇子从西贺洲立了大功回来吗?”
“娘娘少安毋躁。
娘娘知道,三皇子为何有机会到西贺洲去平定暴乱吗?”
皇后摇摇头,这个她倒不清楚。
纳兰冰冷眼低垂,令人看不清她的情绪,“娘娘,皇上的御人之术是要讲求一个平衡的。
大皇子近来的风头,实在是太旺了。
娘娘,还是劝他行事低调些才好。
否则一旦碍了皇上的眼,他杀不得,还可压得,娘娘应该清楚的。”
皇后怎么会不了解皇上呢?他一向是个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之人。
三皇子刚刚丧母,而大皇子风头太旺,他自然要提携三皇子,压一压大皇子的风头,否则只怕众人都要忘了,他才是拥有至高无上权力之人。
皇后缓缓的坐下,“是本宫急切了。”
“娘娘放心吧。三皇子的西贺洲之行,定是有去无回的。”纳兰冰见皇后情绪稳定了不少,才冷冷道。
皇后眼神一亮,“永安早做了安排?”
纳兰冰点了点头,“三皇子娘娘不必担忧,他定是有去无回。
但是有个人,还请娘娘为永安除之。”
知道纳兰冰的厉害,皇后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脸上渐露出了笑容,轻轻道:“是谁?永安但说无碍。”
“是……”
交待好一切,纳兰冰便回到了忠勇侯府,她将她娘送走了,还需要做些善后的。
她直奔到霄云阁。
此时,纳兰刚也在。
见到纳兰冰,道:“你来得正好,你娘与你的弟弟们呢?你将他们送到哪去了?你自己不嫌丢人整日住在上官府上的别院,居然还将你娘与弟弟们也送走了,你的胆子当真是越来越大了。”
老夫人见他口无遮拦的训斥着纳兰冰,皱着眉道:“你吼她做什么?她将秀与孩子送走之事,我也知道。
秀病了,需要医病。
两个孩子呆在府了也不安生,不若与他们娘一起去了。
过段时日就回来,你吼什么?
再则,慕白虽然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