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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文媚长得与吴媚并不一样。但以她朝廷钦犯的身份。若是公开露面。确定是要易容一番的。他只见司徒严尊的态度。便已有八成确认这个文媚应该就是改头换面后的吴媚。
司徒严尊这才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居然暴露了文媚的身份。不过还好。在场之人都是值得信赖的人。只是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狠狠瞪了严谨一眼。然后将一坛子酒放在了严谨面前。道:“乱说什么。來。喝酒。”
严谨猛的头大。他生平最差的便是酒量。最讨厌的便是喝酒。他堂兄分明是在报复他刚才的问话。有些尴尬一笑。“呵呵。堂兄。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也知道我的酒量的。云曼今日还在呢。若我酒后失仪了怎么办。是不是。”
云曼闻言。有些娇羞的低下头。
倒是水逸俊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咦。冰丫头啊。你的丫鬟有秘密哦。”
纳兰冰看着他。笑了笑道:“水殿下。这么大个鸡腿都堵不住你的嘴吗。还是你觉得你比较喜欢红烧手指头。南宫良的那几只还给你备着呢。或者你更喜欢吃自己的。”
水逸俊脸色一僵。威胁。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他瞟了纳兰冰一眼。随后在他身旁的慕白耳畔低语。“兄弟。你怎么会看上她的。满口的血腥味。除了长相就半分都不像个女子。”
慕白淡淡一笑。“我就是喜欢她的与众不同。”
水逸俊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摇了摇头。“真酸。”
云曼坐在纳兰冰右侧。闻言羡慕的看了看纳兰冰。她与严谨的婚事虽然定了。可终是太后下旨。她还不知道严谨心中到底喜不喜欢她。受了纳兰冰的影响。她也期待两情相悦的婚姻。她前些日子将自己心中的疑虑告诉了纳兰冰。纳兰冰才特意安排了今日的小型宴会。
纳兰冰给云曼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然后瞟了眼水逸俊。“我知道你是羡慕嫉妒恨。也难怪。你这么大的年纪。还洠в腥⑵蕹杉摇J枪碌ゼ拍诵<坏闷渌顺伤啥浴D阗屹摹?墒菦'办法啊。看看你。若论样貌。你比不过慕白。若论武功。你比不过司徒严尊。若论医术。你自然比不过阿炎。若论年轻。你又年轻不过严谨。有谁会愿意嫁给你呢。”
纳兰冰言毕。司徒严谨等忍不住的嗤笑。
“你这一张嘴果然厉害。不过本殿下大度。好男不跟女斗。哼。”
纳兰冰也不再理会。反而看向张炎。“阿炎。我倒是忘了问你。南洲之行可还顺利。怎么只有你与傅太医先行回來了呢。”
张炎这才道:“南洲之行起初并不是很顺利。总是遇到前來劫药的盗匪。不过好在你与慕白做了充分的准备。那些强盗都被击退。
当我们到了疫病突发的村庄后按照你的提示。很快便找到了疫病发起的源头。我们几人合议的药方也很管用。
但是南洲因为此次疫情。许多百姓流离失所。于是大皇子便留在了南洲安顿百姓。以及后续的事情。我与傅太医则因为太后头风发作。无人能治。不得不提前赶了回來。才刚刚回來。便接到你的刺成重伤的消息。害得伤心了好久。”
纳兰冰忙为张炎夹了许多他爱吃的菜当作犒劳。
随后见气氛极好。又忙举起杯。对着云曼与司徒严谨道:“再有一月你二人便要大婚。今日这个聚会也是为你们而办。來。我们一起敬你们一杯。”
。其他人也纷纷举起酒杯。以天南的风俗來说。纳兰冰为他们举办聚会实在离经叛道。不过大家都是年轻人。又是朋友。倒不怎么在意这些。
云曼羞答答的举起了酒杯。严谨也颇为尴尬举了举杯。说实话。这门婚事对他來说是很意外的。不过他又洠в行纳先恕6坡蘼凼浅は嗷故歉鲂远蓟共淮怼K故遣慌懦庹饷呕槭隆
“干。”
大家举杯一饮而尽。
此后。纳兰冰便找各种名目干杯。司徒严谨果然第一个败下阵來。
不过当大家见识过他耍酒风的程度之后。都有些后悔让他喝那么多了。
就如现在。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云曼抱去。脸红红的。醉眼迷蒙道:“嘿嘿。好香。好香。我喜欢……”
“啊。冰儿救我。”云曼忙躲在了纳兰冰身后。
司徒严尊赶紧将他紧抱住。一边穿上衣服。一边拖着他去客房休息。
主角虽然喝多了。但并不影响他们继续欢聚的热情。这个聚会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
此后。直到云曼一年后大婚。纳兰冰为了她举办了许多类似的活动。而司徒严谨也终于在多次的接触下。喜欢上了热情、开朗又善良的云曼。
今日。便是云曼与司徒严谨的大婚之日。
45,嫁衣有破
纳兰冰早早的便起了身,因为是唯一的闺蜜结婚,纳兰冰格外的重视。
就连她亲爱的娘也特意为她制了新衣,就连蓝水国女王偷偷送给她的七彩珍珠也特意用来为她的女儿做成了七彩扇簪,扇簪由赤金打造,共由七支金簪成扇形排列后固定而成,每支簪的刻花都不相同,有海棠,有梅花,有芍药……每支簪的簪头便是那七彩珍珠为蕊,宝石为瓣的富贵之花,当真极美又极为奢华。
纳兰冰看着这七彩珍珠扇簪,轻叹了口气,这又不是她的婚礼,她打扮得这么美丽,奢华干什么呢?于是坚定的摇了摇头,“竹静,换一个,换一个简单一些的,哪怕带璎珞的我都可以接受了,但是这个真的不行,太夸张了!”
竹静有些为难道:“小姐,这是夫人特意为你准备的,昨日夫人还特意将奴婢唤了过去,说小姐现在是世子的未婚妻,参加宴会代表的不再仅仅是忠勇侯府,还有荣国公府,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对穿着打扮如此不再意。
还说上次太后大寿,您穿得太素,当即便引起了太后不满,万万要吸取教训,还说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听她的。”
纳兰冰还要摇摇头,“那老太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算我穿得跟朵花一样,她还是看我不顺眼,还是千方百计的像将我与慕白分开,所以穿什么,带什么根本不重要!”
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咳,“咳!怎么就不重要?今日你得听娘的,要将这个钗上。”
林秀文就是了解纳兰冰的脾气才特意一大早赶过来的。
纳兰冰皱着眉,她是真的不大喜欢这么奢贵的簪子。
林秀文眼含慈爱的看着她,这一年,她的冰儿五官长开了许多,竟然越来越精致,越开越漂亮,她真的很开心,只是她的婚事总让她担忧,“冰儿,上次太后有意为难你,娘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还有那上官夫人,对你也没有好的脸色。娘知道慕白是真心带你好,可是你要清楚她虽然不是慕白的生母,但是她也是嫡母,一个‘孝’便大过了天,可以将你压得死死的。
娘这么做也只是想告诉她,你在忠勇侯府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更是见过势面的,绝不是她能轻易欺之的。”
纳兰冰知道她娘说得都是实话,女子能否得到婆家的重视完全取决于她的娘家的家世与她在娘家的地位,只是她没有想到,她与慕白还有八个月才大婚,她的母亲已经在为她以后在婆家的地位开始准备了。
她傻傻一笑,对于她这个活了三辈子才感受到母爱的人来说,这种感觉该死的好极了,“好吧!
看在娘您这么疼我的份上,我今日就带着它吧,不过,这个当真太奢华了。”
林秀文从竹文的手中接过梳篦,“今日由为娘亲自为你梳头吧。
这簪若是钗在别人头上,当真奢华,但是带在我们冰儿的头上,那是极为相衬的。”
纳兰冰开心一笑,然后闭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
整整一个时辰,林秀文才满意的看了看已梳妆完毕的纳兰冰。
“娘,我现在要敢去北郡王府,云曼非让我陪着上她梳妆,再送她上花轿。
文媚与清雅会陪您去将军府参加婚宴,其他人则留下来保护弟弟们。
另外,我还派了四十几个人隐在文秋阁暗处,确保弟弟们的万无一失。”纳兰冰临走前向林秀文交代着。
也不能怪她如此小心翼翼,南宫家自从一年前集体消失后,任凭她与慕白、水逸俊派出多少人都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但以南宫家的为人,是不会就此罢手的,所以万万大意不得。
林秀文点了点头,让她放心先去,晚上将军府再见。
纳兰冰赶到北郡王府的时候云曼刚刚沐浴完,正在换衣,她一见纳兰冰便被她头上的扇钗所吸引。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制了个这么漂亮的宝贝?”云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钗看,当真是喜爱得很。
纳兰冰笑了笑,“是我娘总怕上官夫人轻贱了我,特意打了这个为我撑场面,你若喜欢送你便是!”
纳兰冰说着便要拿下来。
云曼忙拦住她,“君子不夺人所好!尤其是伯母特意为你准备的,我便更不能要,你若有心,就想办法为我寻来更大的七彩珍珠打造一个就是了,嘿嘿,这个有点小。”
纳兰冰大笑,“你这小财迷,我好吃,你好财。总有一好,也难怪我们会成为朋友。既然是朋友,送你又如何呢。若你觉得这是我母亲特意为我准备的,不便相收,那便算我借你的如何?待你大婚后再还给我不就好了?”
云曼忙开心的点了点头,“若是如此便太好了,我到是真心喜欢这个扇钗,不但漂亮而且特别,只怕四国也只有这一支。
你可要说话算话,必须为我寻来比这更大,更耀眼的七彩珍珠。”
纳兰冰忙道:“那是自然!”
突然,纳兰冰走到云曼身前,“咦?你这嫁衣胸前的金线落了扣了,应该是划破了。”
一直没有注意的云曼忙低下头,仔细查看,果然如此,“怎么会这样?我前两日还查看过没有问题啊?这,这怎么办?我是一定要穿着这件嫁衣出嫁的。
这个金线府里的都用完了,它又极特殊,只有翠柳斋才有得卖,怎么办,怎么办啊?”云曼声音急切,还隐含着哭声。
纳兰冰思考了片刻,“这样吧,你将嫁衣脱下,反正时辰还早,我快马加鞭送去翠柳斋,让他们补好再拿回来,应该还来得及。”
云曼“嗯!”了一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这件嫁衣是严谨亲自为她设计的,画的图样,她说什么都要穿着这件嫁衣嫁给他!
思至此,云曼忙脱下嫁衣,命人包好交给了纳兰冰,“冰儿,辛苦你了,路上小心!”
时间紧迫,纳兰冰忙向翠柳斋而去。
45,替嫁风波
然而纳兰冰这翠柳斋之行并不顺利。
先是有店铺开张,放的鞭炮惊了她的马,纳兰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稳住了马,继续前行。后來又有突如其來横冲在街上的一老一小乞丐,害她险些冲撞他们,纳兰冰忙下了马,又给了他们些许银又继续前进。纳兰冰现在倒有些后悔只带了竹静一人來陪云曼,刚刚还将她留在了云曼身边陪着打点,若是此时有竹静在身边,像这样的事就交给竹静善后好了,根本不必她亲自负责。
耽误了近半个时辰,纳兰冰才有些郁郁的赶到了翠柳斋,好在翠柳斋的人配合倒得很快,用了不到两刻钟的时间便将嫁衣补好了。
纳兰冰也知道这嫁衣是司徒严谨亲自设计,对云曼來说极为重要,否则她也不必费这么大的心力來帮她补嫁衣了。
拿着补好的嫁衣,纳兰冰便迫不及待的赶回北郡王府。
不过,今日好像所有人都与她作对一般,回來的路上又碰到了有人在闹市打架,整个路都被围观的人群堵住了,纳兰冰不得不下马,绕路而行。
就是因为她这一來一去都极不顺利,使得原本虽然紧迫,但应该來得及的事情变得來不及了,当她赶到北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