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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和君墨辰大吼道。
云嫣然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那两个要将她带走的侍卫,疯了一般地冲向云清染。
云嫣然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云清染的身上,想着自己就算是要下地狱也应该拉着云清染一起去。
君墨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动色声地将云清染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云清染看到君墨辰那细微的举动,心道,敢情这病秧子还想着要替她挡灾不成吗?
云清染绕开君墨辰,大大方方地迎接像是疯了一般朝着她扑过来的云嫣然。
伸手,擒臂,过肩摔,按倒,搞定。
众人傻眼地看着云清染用比较奇怪的姿势在很短的时间里以极其简易的流程撂倒了云嫣然。
这好戏才刚刚开幕,就已经结束了,毫无异议,无需解释,直接搞定!
疯子出招,快!狠!准!
众人心惊,这相府的二小姐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身手了?不该是病了很多年了吗?
被放到了云嫣然再一次被侍卫带离,这一次侍卫提防着她了,她想要再来一次也没有机会了。
云嫣然走了,事情却还没有了解,云清染捅出来的大篓子尚在。
拓跋燕拔高了嗓音对着众人说道:“现在是个什么事儿呀,那个和亲的公主就这么关了大牢没事了?你们盛荣皇朝选的公主竟然给自己的兄长下药并和自己的兄长乱伦,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党魏一个交代呢?”
她白日里让云清染气得不轻,后又在太后那里讨了一个没趣,正愁一肚子的委屈没地方发泄,这边就出了这么一档子惹人说闲话的大事
拓跋燕这一开口,皇上和太后就一个头两个大了。
皇帝夜弘毅原想以和平的方式解决盛荣皇朝边境与党魏之间的矛盾的,显然却因为云嫣然,事情闹僵了。
“奇皇子,燕公主稍安勿躁,关于这次的事情,朕一定会给几位一个满意的交代,还请两位想回寝宫稍作休息。”夜弘毅不能马上给拓跋奇和拓跋燕一个交代,他必须要深思一番再做打算。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分明是你们……”拓跋燕闻言还想继续发表自己的意见,却被拓跋奇给拦住了。
“那本皇子就和妹妹就先回去歇息了。”拓跋奇拦住拓跋燕没让她继续口没遮拦下去,他的这个妹妹生性骄纵了一些,如今他们身处别人的地方,岂容他们如此放肆?
拓跋奇识大体地带着自己的妹妹拓跋燕离开了现场。
刚远离了人群,拓跋燕就忍不住抱怨,“哥哥,你干嘛不让我说,这明明就是他们理亏,是他们不对嘛!”
“燕子,这里可不是党魏,如果这里的皇帝要对我们做什么,你觉得我们还有命回去吗?更何况你以为父皇为什么要同意与盛荣皇朝议和?”拓跋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对拓跋燕说道,因为他们党魏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国,若非地理位置的缘故,盛荣皇朝早就将他们给合并了!
“哥,你凶我!”拓跋燕被拓跋奇说了两句,就哭着跑了。
拓跋奇看着拓跋燕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息。
拓跋奇和拓跋燕走后,凌云殿里头君墨辰也打算要和云清染离开了。
“咳咳……启禀皇上,太后娘娘,臣请旨与世子妃先走一步了。”君墨辰道。
太后点头应允,“去吧去吧,辰儿你快些回府歇息去吧,方才吸了些让你不舒服的香味,想来还难受着,来人,送世子爷世子妃回镇南王府!”
君墨辰便带着云清染告了退。
回去的路上,君墨辰的脸上有着倦意,他的身体本来就很容易变累,云清染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舒服,刚才在夜明渊的房间里那样剧烈的咳嗽虽然是他装出来的,但是他身体的难受却是真的……云清染就伸手给君墨辰顺气,轻轻地拍抚着他的前胸。
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前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让君墨辰有了些奇妙的感觉。
君墨辰不由地暗骂自己,她不过是见他难受顺手抚了他几下,他却有一阵莫名的悸动。
自己的心自己没管住,身边的佳人却没将他这病弱之人当寻常男人来看,既不对他设男女之防也不对他思男女之事,让他不知道该是欣慰还是该苦恼了。
云清染的卧室内。
云清染坐在梳妆台前,绿竹帮忙给云清染卸妆。
“小姐,刚才你和世子爷一起回来的时候好像……”绿竹很是暧昧地说道。
“怎么了?”
“小姐,老实说,你和世子爷是不是假戏真做了呢?”绿竹觉得两人的关系愈发……亲密了。
“没有的事,只是觉得他有时候挺可恶的,有时候也挺让人心疼的。”和君墨辰假戏真做?怎么可能!云清染不认同绿竹的想法。
“我和红梅倒是希望小姐和世子爷是真的呢!”
“为何?”
“我们在这王府住的很舒适,没有人来欺负我们,主子少,下人们之间也就没争没斗了。小姐你不知道有些府上姨娘多,姨娘们之间争得厉害,连带着下人们也天天跟着折腾。还有哦,王府的待遇真好,今儿个早上王府管家给小姐你送月例来了,有足足五十两银子呢!管家说既然小鸡你不在,就将银两给了我和红梅,我当时吓坏了呢!”
“所以你为了这舒适的环境和这丰厚的月例,打算要把你的主子我给卖了是不?”云清染从镜子里看到绿竹那张兴奋的小脸就觉得好笑,这丫头倒是真高兴呢。的确,比起去党魏,这王府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正在这时,窗外闪过一个人影,人影如鬼魅般进了房间,同时点了绿竹的睡穴,让绿竹昏睡了过去。
云清染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翩翩浊世家公子,脸上不慌不忙,还堆满了笑意。
“小美人儿,长夜漫漫,是否孤枕难眠,不如让本公子来陪一陪你可好?”男人上前,伸手勾起了云清染的下巴,调戏的意味十足。
云清染不但没有闪躲,更是任由男人调戏着她,“公子真是体贴,我正愁一个人入睡太寂寞了呢,我这就为公子你宽衣。”
云清染上前来扒男人的衣服。
“你有那么寂寞吗?”男人脸色微变。
“对别人,我兴许没有那么寂寞,但是对红药大美人儿,我兴趣大大的有!”
原来这位翩翩浊世家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神鬼莫测的沧澜教教主红药易容的。
红药见自己穿帮了,郁闷地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胸口堵得慌。
“怎么搞的,为什么老娘的易容术到了你这里就失效了!”红药上次易容被云清染给拆穿之后不信邪,于是这回就又来了一次,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她自认为模仿得惟妙惟肖了!
云清染自动将红药的这份不满给屏蔽掉了,“说吧,大半夜的跑来找我做什么?”
云清染看了一眼被红药放倒的绿竹,晚上地板凉,容易着凉,便将她扶到了床上去。
“你是我的徒弟,师傅来找徒弟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你没事的话,我倒是正好有事想要你帮我去做。”
红药闻言一屁股坐了下来,“现在是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呢?有徒弟这么命令师傅的吗?不过我倒是有兴趣听你说一说你想要我帮你做的事情,我看看有没有兴趣。”难得云清染有所求,红药免不了好奇了一把。
“今天发生在宫里头的事情你可听说了?”云清染问红药,今天宫里头发生的事情有没有流传到大街小巷云清染不知道,但是红药的话,很有可能会知道,毕竟今天在场的人可不少,四王家属以及其他的一些权贵都在,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的事情走漏点风声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走漏才邪门。
“你是说你妹妹做下的那件事情?”红药确实是知道今天宫里头发生的事情的,“你该不会是想要帮你那个妹妹吧,说实话,能够做出那种事情,我也真是服了她了,我红药自认为放荡没有节制,也不会在有婚约的情况下给别的男人下药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破了,然后死皮赖脸地想要嫁给那个男人。”
“我不是想帮她,我是想要帮九皇子。”云清染道,虽然云嫣然是她的亲妹妹,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是自食恶果。
“他有什么需要你帮的吗?事情的真相大白了,也就没他什么事情了,对他的声誉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云嫣然还有一个翻牌的机会,那就是孩子,谁都不能保证今天的事情过后云嫣然的肚子里不会怀上九皇子的孩子。”云清染道,“今天的这件事情想必这会儿我的父亲已经知道了,以他对云嫣然的宠爱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救云嫣然,那么心思缜密的他就不会想不到孩子这一茬。皇上的众位尚在人世的皇子之中到如今还有一个皇子为皇室诞下皇孙,如果云嫣然当真怀了孩子,太后娘娘和皇上就不得不转变想法,仔细一想,党魏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大,就算是闹翻了对盛荣皇朝的影响其实并不大,再加上我的父亲在朝中的影响力,我的哥哥在军中的威望,还有我和我姐姐的身份,这些都是皇上最后下决策时候应该考虑到的,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演变成九皇子迎娶云嫣然。”
云家虽比不得皇族中人,也比不得四王府中人,但好歹也是京城中的名门望族,他们兄妹四人,一个给皇上做了妃子,一个给世子做了妃子,一个是军中将领。种种因素考虑进去,皇上最初的气消了之后,如果再冒出来一个孩子,就极有可能为了顾全大局赐婚云嫣然和九皇子。
红药细细地听着云清染的分析,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个理儿,这整件事情极有可能因为一个孩子而改变。
“不过这事情才刚发生,有没有孩子至少也要大半个月之后才有分晓,事情可能没有那么巧吧?”
“那就让这件事情变成彻底的不可能。”
“所以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你懂医术吗?”
“比王府里头住着的那个庸医要强一点!”红药似乎和木柏杨有什么过节,两个人提起彼此都没有什么好话。
“我想让你确保云嫣然不会怀上九皇子的孩子。”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那可是你妹妹的孩子哦!”
“现在距离事情发生还没有到十二个小时,也就是六个时辰,精子和卵子尚没有形成受精卵,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还没有生命体诞生,现在要做的是阻止生命的出现,而不是扼杀生命。”
“你这又是哪里来的歪理邪说?”
“我的理论我的说法,”云清染道,“你能做到吗?”
“你别忘了云嫣然现在被关在天牢里面,那是个多么危险的地方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你不是武功高强,外加还会易容术吗?”
“别提易容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每次都能看穿我的易容术!”
“别人看不穿就够了。”她是例外。
“行,要我帮你去办这件事情也可以,不过作为交换,你也要帮我去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放心,你是我看中的接班人,有危险的事情我是不会让你去做的。”红药很认真地说道,只不过她说的这话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这种会将身体尚且虚弱的徒弟扔在荒山中让她一个人应付凶残的狼群的师傅,还好意思说自己不会让她去做有危险的事情?
“具体点。”云清染可不想糊里糊涂被人给卖了都不知道。
“我要你帮我报仇,今天我在城里头的一家赌坊里面输得差点连裤腰带都脱下来了,我要你去跟他们赌,把赌坊里的钱给赢光,最重要的是要将那家赌坊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