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咳咳咳……咳咳咳……”吻完之后,房间里猛地响起了君墨辰剧烈的咳嗽声,久久没有停止……
良久,咳嗽声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咳咳,爱妃,汤药不苦了吧。”
O(∩_∩)O哈哈~反被强吻了,两个人扯平了哦~
第四十五章 爷这是对世子妃动心了吗?
第四十五章爷这是对世子妃动心了吗?
良久,咳嗽声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咳咳,爱妃,汤药不苦了吧。”
君墨辰借以咳嗽掩饰着自己的异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比刚才要快了些许,那是一种悸动的感觉,砰砰地撞击着一颗二十年余都不曾起过这样的波澜的心。
第二次与云清染的亲吻给了君墨辰不一样的感觉,如同有柔软的羽毛在轻触他心中同样柔软的一个角落。
不过君墨辰掩饰得很好,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异样,仿佛亲吻云清染对他来说是一件如同吃饭喝茶一样平常的事情而已。另外,他的脸也依旧如被粉刷匠刷过一样白。
至于云清染,她的双唇还麻麻的,明显是被君墨辰啃咬的结果,她的口中和双唇上仿佛都还残留着君墨辰的味道,这种奇妙的感觉说实话云清染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咳咳,不苦了的话,那将这剩下的药也一并吃了下去吧,咳咳咳……”
君墨辰说着继续给云清染喂药,玉质的勺子将棕黑色的药液一点一点地往云清染那略微肿胀的红唇里送,云清染乖乖地将那苦得要命的药吞下去,良药苦口利于病,更何况她不想君墨辰再用刚才的方法来喂她药了。
云清染一边吃着药,一边抬眼偷偷瞄了君墨辰几眼,他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波澜,仿佛全幅注意力都在手上的药上面。
刚才他面无表情地将那药含下的时候,云清染忽然有一种想法,他本应该是背负着一种沉重的痛苦在活着的,即使他自己不去想,身边的人的目光和举动也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他随时就会踏入黄泉路,这种感觉应该是不好受的吧。
不过很奇怪,云清染没有看到这种痛苦在君墨辰的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迹!
一碗药见了底,云清染也开始犯困了,这汤药中有一些药的成分是会让人犯困的。
君墨辰将云清染放平在床上,然后离开了房间。
君杰等候在门外,“爷,我扶你去歇息吧?”
“君杰,以后让秋影跟着世子妃,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提前通知我。”
“知道了,爷,我会立刻吩咐秋影去办的。”君杰心里有些纳闷君墨辰的举动,爷这是对世子妃动心了吗?不然的话,单纯地想看好戏或者只是想帮世子妃一把的话,做到这一步就有点过了吧?
君杰很快就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跟了世子爷也这么长时间了,若是世子爷会对女子动心也不会等到现在了,虽然他和府里的其他人都很希望世子爷能够真正地成家立业。
现在想想,世子妃是个正常人,没疯没病的,只要是真心对世子爷的,他这个做奴才的肯定是不会有意见的。
木先生被君墨辰虐待完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刚刚推开院落的门,忽地眼前闪过一抹黑影,一个乞丐模样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乞丐分明就是之前抢了云清染的玉簪的男人。
木先生一惊,警惕地看着对方。
“什么人?”王府重地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闯进来的?
“木柏杨,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老乞丐显然是认识木先生的。
木先生闻言一惊,脸色大变,这说话的声音虽然他不认识,但是这说话的语调,分明就是那个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喂喂喂,你想干嘛,我警告你这里是镇南王府,你不要轻举妄动啊!”木先生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紧张。
“木柏杨,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说实话我今天来镇南王府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我未来的徒弟的。”
“你未来的徒弟?”木先生有些讶异,他未来的徒弟不就是意味着是下一任的沧澜教教主吗?
“我眼见着他白日里进了王府的,后来就没再见他出来了,奇了怪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不见了,木柏杨,你不是住在王府里吗,这王府里有没有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老乞丐问木先生。
十四岁左右的少年?如果是下人的话应该是有的,王府的主子以前就三个,如今多了一个世子妃,他们都不符合这个男人说的十四岁左右的少年的标准,而其他的住客也就只有他一人而已,剩下的就是下人们了。
木先生想着要赶紧送走这尊瘟神,于是对他实话实说道:“府里头的下人里面可能有你说的那个人。”
“不可能,那个人的穿着打扮和气度都不可能是下人。”这一点,老乞丐十分肯定。
“那就没有你说的那个人了。”
“没有?”老乞丐看了木柏杨好一会儿,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于是道,“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今天白天我是亲眼看着他进了王府的,走的是正门,门口的守卫显然是认得他的。”
老乞丐纳闷了。
他可不允许他看中的徒弟就这样跑掉了,只有他挑别人的份,从来没有别人挑他的份!
今天有点赶了,字数明天补上~
第四十六章 我没有断袖之癖!
第四十六章我没有断袖之癖!
“小姐,你穿着你男装的样子真好看。”绿竹看着云清染有些看呆了,如果小姐真的是男子的话,一定会迷倒一大片的。
绿竹正在给云清染穿衣服,一边伺候着云清染一边惊艳于云清染的男装扮相,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还是觉得好英俊。
绿竹不似最初那么拘谨了,在云清染面前也变得大胆起来了。
“贫嘴!你呀,嘴巴越来越甜了,说,是不是中午偷吃蜜糖了。”云清染笑着瞪了绿竹一眼。
“哪有,我说的是实话么,如果小姐真的是男子,那我和红梅就给小姐当侍妾去。”
“那我岂不是有福了?”云清染轻笑道。
“可惜呀,小姐是女儿身!”绿竹看着云清染还包扎着的手指,“小姐,你手还没有好,应该多休息一下才是,不多躺一会儿好吗?”
“我受伤的是手指,不是腰不是背也不是腿,你这丫头是想要我发霉吗?”
“怎么会发霉呢,我一定定期给小姐换床褥子保证发不了霉!”绿竹笑着说道。
绿竹跟云清染穿完衣服,跟着云清染一同步向外面。
金逸轩外,老乞丐鬼鬼祟祟地转悠着,这破王府,戒备这么森严,害他每次行动都必须得十分小心,都花了两个晚上了,还没将这王府给找遍!
正老乞丐郁闷的时候他的眼前忽然一亮,那边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俊秀少年不正是他要找的人吗?
木柏杨那老头竟然敢骗他!
明明他看中的小徒弟就住在府上,看看身边还跟着一个小丫头,不是这府上的主子或者客人难道还是鬼啊!
回头一定要好好地收拾木柏杨那个死老头一番,让他知道欺骗他的下场。
现在的老乞丐可没有空去收拾木柏杨,他急着要将他看中的小徒弟给掳走!
老乞丐顿时化作一道黑影飞到了云清染的面前,同时点住了云清染身边的绿竹的穴道。
“臭小子,你可让我好找!”老乞丐打量着云清染,真不愧是他选中的徒弟,这小模样真俊。
云清染瞥了一眼老乞丐,“那只能说明你找人的功夫不佳。”
“臭小子,你敢瞧不起我!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这一句话丧命?”
“可是我还活着,证明你还不想杀我。”云清染很肯定说道,脸上难得带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废话!”要是他要杀他,他还有命活到现在吗?一早他就拧断他的脖子了,“算你小子聪明,对了你住在王府里面?你和君无意是什么关系?”老乞丐也挺好奇云清染的身份的。
“都说你找人功夫不行了,你还不承认。”
老乞丐郁闷了,这真的是他选中的徒弟吗?“你小子真是气人,告诉我你的爹娘亲人在哪里,我要去见他们。”
“我干嘛告诉你?还有你要见我家人做什么?”云清染没有很紧张,倒是更加仔细地打量起老乞丐来了,上次她急着追回玉簪又急着赶回来进宫见太后,所以没有怎么留意这个人。
“废话,要不是为了把你这小子的身家给弄清楚明白,当初在破庙的时候我就把你给扛走了,还需要浪费这么多时间来找你吗?”老乞丐明明是在做一件很不光明正大的事情,却说得很理直气壮。
他之所以要先将云清染放走,再跟踪他来,就是为了查清楚云清染的身份,他沧澜教的继承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家都可以的,尤其不能是皇家的人,如果这小子是皇亲国戚,是姓夜的,那可不行!
他这辈子最讨厌姓夜的了!
当然有些人他也不喜欢,所以他的身家务必要弄清楚。
谁知道这小子竟然进了王府不说,身份还奇奇怪怪,住在王府又不是王府的主子,到底是谁啊?姓君的话他还可以勉勉强强接受,但大家都知道君无意就一个病儿子。
云清染优雅地笑了一下,这老乞丐自己都把话说了,他是来拐她走的,她有那么傻吗,云清染朝着老乞丐的背后叫了一声,“王爷,您怎么来了?”
老乞丐一听君无意来了,下意识回头,结果背后哪有人,只有一棵古木的树叶迎风飘扬。
老乞丐回头,云清染已经脚底抹油了。
好呀,这臭小子,竟然敢耍他!
老乞丐的武功出乎云清染意料地高,速度比上次云清染见识到的还要快上许多,身法诡异不像是中原的武功路数,原来上一次他还是有所保留的!
老乞丐伸手扣住云清染的肩膀,“臭小子,要不带我去见你父母,要不告诉我你姓谁名谁,不然的话别怪我动粗了!”
“老头儿,就算你是看上我了,想要跟我有点发展,但是直接跳到了见家长这一步会不会太快了一点?”云清染认真地说道,痞痞的,坏坏的,还特意挑了挑她好看的眉毛。
“呸呸呸!谁看上你了,谁要跟你去见家长了!”老乞丐怒道,这臭小子脑袋里装了什么啊?
“哦,这可是你说的哦,那没什么事情的话还麻烦你把我丫鬟的穴道解开,至于你是打算走正门离开还是打算翻墙出去我读不拦着。”云清染好整以暇地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看上你了,哎不对,此看上不是彼看上,此见长辈非彼见长辈!反正你带我去见你家人就好,哎哎哎!”老乞丐都被云清染给整糊涂了。
“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还有啊,我本人没有断袖之癖的,你在见我家人之前是不是应该问过我的意见啊?”云清染笑盈盈地说道,挺满意自己看到的老乞丐的抓狂的样子的。
“我也没有断袖之癖!”老乞丐狂吼道,真是要疯了!“我是想要你做我的徒弟,不是跟你搞断袖!”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曲线救国啊,先收我做徒弟,然后趁机接近我,来一段旷世的师徒之恋。”云清染越扯越远了,她乐得看老乞丐越来越急躁的模样。
原来他是想要拐她去做他的徒弟?
当他的徒弟吗?她云清染可不是随随便便拜师的人。
“胡说!”老乞丐忙否认,“你这臭小子气死我了!”说不过云清染的老乞丐恼了,他不管那么多了,一把上前扛起云清染,点足而起,跃上房檐,轻飘飘地远离王府去了。
能在镇南王府里扛走一个人的,恐怕除了这位沧澜教教主,这世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