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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杰见到了云清染手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心里明了了君墨辰要他们回王府拿金创药的原因,没想到伤口这么严重,世子妃娘娘啊,你还真没有资格去说别人,您和世子爷半斤八两啊!
“给我上药这种事情还是让绿竹红梅给我来坐吧?”这种事情不劳世子爷您亲自动手了吧,又不是在军营里头的时候。
“咳咳咳……爱妃你嘴巴喋喋不休个不停,让本世子很想将它堵起来。”
“别做那种……那种让人感觉很温柔的事情……”一想到苦禅大师对她说的话,云清染看着眼前干净地不染纤尘的君墨辰的时候就不由地有些别扭了。
“呵,爱妃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有些别扭,是不是觉得本世子甚是诱人,今晚想要侍寝了?咳咳咳……那可不行,本世子身体尚未复原,经不起爱妃你的折腾的。”君墨辰调笑道。
“去,没见你身体真复原过。”云清染支着下巴,斜睨了君墨辰一眼,他倒是没有看他,专心致志地在继续给云清染涂药,包扎。
“咳咳咳……爱妃这要求高了一点,本世子自己也没见过自己真的复原的身体呢。”
君墨辰打一出生就这副身体了,他身体好的时候是怎样的,还真没人知道。
这男人,别人在他面前都是忌口不谈他身体的事情的,他自己却是拿自己的病痛开玩笑开欢乐。
等君墨辰给云清染重新上药包扎完毕,忙碌了许久的龙浩和陈少元总算是将那只兔子给抓到了。
“世子妃娘娘,您,您要的兔子……”龙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大口喘着气,一只手抓着兔子的两只耳朵将兔子拎到了云清染的面前。
“君杰,去寻一只笼子来。”君墨辰吩咐君杰道。
“是,属下这就去。”世子爷这是要讨世子妃娘娘欢心?那就算没有现成的,他编也得编一个笼子出来。
“要笼子干嘛?”云清染不解地问道。
“给你关兔子用。”
“那么麻烦干嘛,反正一会儿它就不能动了。”
“一会儿就不能动了?你不打算将它养起来吗?”君墨辰以为云清染让人捉兔子是想要养起来的,毕竟那只被逮住的小白兔,毛绒绒的,蛮可爱的。
“谁说要养兔子了?抓兔子当然是为了吃的,我已经两天没开荤了。”慈云寺自然是不提供肉的,在军营里也吃啃了咸菜馒头了,想要吃肉当然得自力更生。
开荤?
“娘娘,您是说,您让人抓这只兔子,是为了要……吃掉它?”这回是君杰问的,他也和君墨辰一样以为云清染是想要养兔子玩呢,这女人家不都这样吗,他也见过不少管家小姐养小鸟养小猫的,倒是挺可爱的。
“废话!”养兔子?她看起来是那么有爱心的女人吗?她看起来如此富有小女生情结?
君杰由狂汗转为瀑布汗。瞄了一眼那只还在龙浩的手上扑腾着的小白兔,兔子啊兔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落在他们世子妃娘娘身上了。
“你们两个,顺便将这只兔子煮了吧!”云清染没伸手去接龙浩手上的兔子,让人家辛苦半天抓完兔子又让他们煮兔子。
“啊?”龙浩一脸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望了望陈少元,苍天啊大地啊……
“有什么问题吗?对了,我想要喝兔肉汤,就用炖的吧,兔肉要烂一点,嗯……还有,这里是寺庙是清修的地方,就不要到厨房去做了,你们在这里找个地方生个火煮吧。”
“娘娘,既然知道这里是慈云寺清修之地,您是不是还是不要吃这只兔子为好?”君杰倒不是为小兔子求情,他又不是没吃过兔子肉……而是觉得在慈云寺吃兔子实在有点不合适。
“世子爷,您的侍卫还真是苛刻啊,您刚刚病发过,身子这么虚,只让他肯青菜萝卜,都不来一点肉汤暖暖身子,哎……”
这罪名大了!君杰一听当即就慌了。
“娘娘,娘娘您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现在马上去帮忙,一只兔子怎么够呢,我马上上山去打一只野猪来!”
说完君杰化作一缕青烟当即往山上飘去了,还真打算去找一头野猪来了。
云清染望着“落荒而逃”的君杰……她只是说说而已的……真的……不过有一头野猪也是不错的。
“咳咳咳……本世子很是期待爱妃您为本世子精心准备的兔肉汤呢!”
“不用谢,记得付钱就好了。”
那边正在捡柴火,打支架,准备生火煮兔子的龙浩和陈少元两人心中甚是委屈,抓兔子的是他们,煮兔子的也是他们,道谢和银子为什么都没有他们两个人的份?
龙浩正低头捡着柴火,忽地望见了远方的火光,天差不多要完全黑了,远处的火光显得格外的明显。
他看向远方的时候,云清染和君墨辰也正望着那个方向。
慈云寺所在的慈云山在京城的边界处,慈云寺地处半山腰,菜园也是在山坡上面开垦出来的土地,从这里,可以眺望远方的京城,看不见详细的情况,只有一片漫天的火光。
他们都知道,此时的京城正在发生着什么。
“不知道这火光是来自皇宫的还是来自冀北王府的。”龙浩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望着远方感慨道,他只不过是个小兵,对于上面的世界发生的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能做的只有看了,反正不管是谁赢了,对于他来说,影响也不会太大。
“是冀北王府。”回答的是云清染。
“娘娘你是怎么知道的?”太远了,只能看到火光,看不到火光下面那片黑色的区域是哪里。
“猜的。”
“爱妃猜得很对,的确是冀北王府那边的,刚才暗卫传回来消息,说有意料之外的不明队伍支援了他,爱妃知道吗?”君墨辰低头问云清染,凝视着她的星辰一般的双眸没有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眼神。
“哦……谁知道呢?”
“突然出现的五千人,数量上虽然不是很庞大,在皇上同冀北王的斗争中也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被卷入其中就如被卷入狂沙之中的一粒尘埃,但因为是意料之外的一队人马,起到了奇兵的作用,倒是帮上了父王的大忙,最让人不解的是,这一队训练有素的人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何在这个时候要帮助父王。爱妃觉得,会是什么人所为呢?”君墨辰的脸上有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五千人,对于国之军队来说,是一小队人马,但对于民间来说是很大的一支部队,没理由有人将这样的一支部队藏于民间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而这队人马却在这个时候帮助了镇南王。
“嗯,大概是天兵天将吧!”云清染望了望远方的火光,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画面,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
“呵呵……比起天兵天将,本世子倒是更加希望对方是位仙女,嗯……国色天香的那种……”君墨辰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仿佛已经开始在他的脑海中幻想着那国色天香的仙女了,可能进度还要稍稍再往前一些,搞不好已经进行到将对方的衣服都脱掉然后为所欲为的色色的阶段了。
明明自己清瘦端庄易推倒,脸白身纤比花娇,还摆出这副色眯眯的模样来……也不想想他自己到底有没有这色的资本。
被君墨辰那色眯眯的眼神盯着,云清染不由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寒颤,仿佛自己身上没穿衣服,正在被他用眼神调戏一般。
“老和尚说的有一点没有错,你还真的不太担心父王和母妃。”父王和母妃正在那片火海之中,这男人却还有心情开玩笑,要么就是他藏得太深,要么就是如苦禅大师说的那样,看淡了生死。
“不是不担心,是不需要担心。”君墨辰纠正道,“他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是真的不担心?
那他为什么还要冒险去做那种事情?干嘛和老和尚说的那么一致?
“那你为什么还要冒险去做那种事情,你的身体不好。”云清染问出了口。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君墨辰笑了一下,傻瓜,不是你说的,镇南王府是你的家吗?云府给不了你的家的温暖我想尽力为你创造,所以我不能让你心中的家出事。
“大概是爷闲得慌,突然想吹吹冷风了吧。咳咳咳……”君墨辰半真半假地说道。
看着君墨辰那张白皙病态的脸,云清染在心中盘算了一下他说出口的话的真实性,说真的,他的心思她猜不到,这男人,不光有一副将死未死的身体,还有要死不死气死人的表情。
火光冲天,一夜未灭。
直到次日早晨,天微微亮时,火光才消失。
云清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是被外面的人声吵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全,门外有些动静。
有人在和君墨辰对话,大概是来向他汇报昨晚的情况吧,正想要继续入睡,就听到了“太后”,“失踪”之类的字眼。
云清染从睡梦中起来,走到门外,只看到君墨辰一人。
“吵醒你了?”君墨辰知道云清染睡得比较浅,似乎是一种习惯,习惯即使睡着了也要保持着警惕性,即使是累坏了的时候也不例外。
“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事情还没有结束吗?”云清染已经懒得去猜了,从君墨辰的表情里她是读不出她想要的信息的。
“是太后失踪了,不知道何时被郝于天安插在太后身边的人带走了。”君墨辰拍了拍云清染的肩膀,“进去吧,皇宫那边会僵持一些日子,我们还要在慈云寺多留几日才行。”
云清染打了一个哈欠,感慨了一句,“郝于天还真是准备得够充分,皇上已经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了,他还能做出些意外的事情来,的确是让人意外。”
“嗯,再回去睡一会儿吧,天色还早。”
“不了,”云清染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也要天亮了,“山里空气不错,正好我可以去晨跑。”
身体还需要多锻炼才行。
“那爱妃记得多跑跑,快些长些肉,不然以后要是怀了孩子,会很辛苦的。”君墨辰陈微笑着将手放在了云清染的肚子上。
又被君墨辰用言语调戏了。
“呵,想要孩子,也要看孩子他爹床上功夫够不够才行。”
世子妃娘娘总是刺激世子爷。
坏女人……专挑世子爷的软脚……
云清染洗漱过后边沿着山路晨跑了起来,山间空气清醒,没有Pm2。5的早晨最适合用来锻炼身体了。
正跑着,迎面就飘起了冥纸,云清染往前方看,是一支送葬的队伍。
队伍从云清染的身边经过,伴随着哭声,哀嚎声已经纷飞的冥纸。
云清染皱眉,不是送葬队伍本身出了什么问题,而是……这个时间不对。慈云山位于京城的边界,这队伍是从城内的方向来的,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冀北王府一片火光,如果是寻常人家,即便刚好有家人去世,也会选择将尸体停放在家中几日,延后入葬,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以这样的队伍送逝者上山下葬的。
云清染凝视了那副棺材一眼,然后云清染后悔了。
棺材里头躺着的,云清染认得,而且还不陌生,正是“失踪”了的太后娘娘,冀北王郝于天最后的筹码……也是造成如今皇宫里头僵持状态的根源。
棺材里的太后娘娘是清醒着的,不过整个人都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嘴巴被人死死地嘟堵着发不出一点点生意来,对于久处深宫的尊贵的太后娘娘来说,这样的待遇怕是第一次吧。
棺材的盖子上面开了一个小孔,保证被藏在棺材里头的太后娘娘可以正常呼吸。
再看那些披麻戴孝的“亲属”,在白色的外衣里头,穿着的是冀北王府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