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2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耽搁,太子年纪尚幼,不能临朝理政,故此朕欲以内阁蓝批代红批。这朝中之事,就有劳诸位操劳了。”

众人闻言,慌忙齐声回道:“皇上言重,此为人臣分内之责。”

赢烈又吩咐了些事,便打发了众人,只将萧鼎仁、李十洲、柳修文三人留下,又细细的商议了一回,直至午时方散。

赢烈才进内室,身子一软,险些栽倒。众宫人连忙上前搀扶,送入内殿。

待安顿下来,他便向萧清婉笑道:“朕一向崇武好强,谁知临到头来,竟弄到这般境地,也是想不到的事。”萧清婉心中亦不好过,听了这话,也不知如何接口,冲他强自一笑,还不及开口,倒背转过身抹了两滴泪。

赢烈拉过她的手,低声笑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你也不要这般难过。朕既已时日无多,你便陪着朕多开心罢了,这般苦恼也是无用,只是徒增烦恼。”萧清婉听他这样说来,倒也不好只顾伤感,压了满腹酸楚,微笑道:“皇上这样说,臣妾自然领命。”说毕,两个人便偎依在一处,絮絮的说了许多话。

这蓝批代朱批的旨意一经传出,满朝皆惊。然而因不见京中异动,朝中上下也只道皇帝是偶然烈疾,并不疑有他。自这日起,内阁一班重臣,每日按时辰入宫,将武英殿暂且挪作办公之用。外头呈上的帖子,也都送进殿中,待一班阁老一道议定,再做批示。

那赢烈便再不曾出过养心殿一步,每日只在殿内静养,虽则萧清婉衣不解带,身不沾榻的昼夜服侍,太医院也不断送了各样古方汤药进去,然而赢烈的身体却已如江河日下,只是于事无补。他那病情反复无常,头疼但要发作起来便是一两个时辰,且一次重过一次。萧清婉看在眼中,虽是焦急忧虑不堪,却也是无可奈何。

后宫群妃得闻皇帝患病,皆要来御前侍疾,赢烈传下话去,撵散了这群人,只要皇后一人相守。众妃眼见这等情形,各自讨了个没趣,只好散了。

这日傍晚,赢烈又发过一次头痛,吃过药略有减缓,便沉沉睡去。萧清婉忙碌了一向,也觉疲倦不堪,见皇帝已然睡熟,遂走出殿外来散散。

那张鹭生正在门上守着,见皇后出来,只道有什么吩咐,连忙上前问询。

萧清婉微笑摇头道:“皇上睡了,本宫出来走动走动,并无别事。”张鹭生点头称是,又道:“皇上病着,娘娘也要仔细凤体,奴才近来见娘娘守着皇上,昼夜不眠不休,很是劳碌。娘娘可要保重,倘或皇上没好,娘娘再要病倒了,这宫里可就翻了天了。”萧清婉叹道:“这也罢了,若能换得皇上康复,要本宫折寿也是甘愿的。然而,此不过本宫一心痴念,只是于事无补。”张鹭生闻言,便劝解道:“娘娘还要宽心才是,皇上乃天选之人,福泽深厚,非常人可比,如今不过是一时的飞灾。今儿早上,老奴见皇上晨起时的气色就比昨日好些了。”

萧清婉情知这不过是宽慰之言,听在耳里倒也舒坦。正待说话,却见那禁卫军统领路晓年自远处过来。

见他到来,她不禁心中疑惑,便闭口不言。那路晓年到得阶下,俯身行礼,拜见了皇后。

萧清婉便问道:“无人传召,你到养心殿来做什么?可有事要禀报?”路晓年回道:“倒也并无要事,只是秋狩结束,诸皇子、亲王、世子皆已返京,呈送了各样猎物进宫,臣来向皇上禀告此事。”萧清婉更觉狐疑,当面说道:“这等事情,自有专人呈报,却为何要你来禀告?”路晓年陪笑回道:“因皇上病体沉重,外臣如今不大好入宫,故此托了臣前来回禀。此为一则,二来臣挂念皇上病情,特特前来问候。”

萧清婉将头一点,淡淡说道:“本宫记下了,你且下去罢。皇上才睡,不宜见人。待皇上醒来,本宫自会转达。”那路晓年听闻,面上便现出些踟蹰不定的神色。萧清婉见他不肯离去,又问道:“怎么,你连本宫的话都信不过么?”路晓年忙道不敢,便就此下去了。

萧清婉见他走远,才下阶走动,又恐赢烈一时醒来,便不肯远去,只在庭前漫步。才过了片刻功夫,西边天际忽然飘来几朵阴云,登时盖住整个天空,也渐渐起了些凉风,转眼就是要变天的光景。她见了这等情景,只得再回殿内。赢烈兀自沉睡未醒,她便在窗前坐了,闷声不语。少顷,屋外狂风大作,果然落下倾盆大雨,她推窗望去,只见天上落下道道水帘,水气袭人,胸中甚觉烦闷。

那路晓年离了养心殿,走了几里的路途,眼见并无人跟随,将步子一错,径往永巷而去。

行至冷宫,他一路不停,直到了一处窄房前方才止步。那房门紧闭,窗上积了许多尘土油泥,似是无人居住。他视如不见,上前轻轻敲了敲门板。

少顷,只听门内一阵裙子响声,门便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一名年轻妇人。

这妇人身着粗布裙衫,头上梳着圆髻,斜插着一枚骨簪,虽是一身粗布衣裳,倒是十分的洁净。生的一张鹅蛋脸面,面上脂粉不施,正是前惠妃林氏。

林氏见他到来,先向外看了一眼。路晓年便说道:“我一个过来的,并没别人。”这林氏听闻,方才让他进门。

路晓年进得屋中,见屋内无甚家什,炕上破褥薄被,桌上放着一只缺口的茶壶茶杯,此外更无别物。

林氏跟进门来,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双手递与他说道:“我这里也没别的,只有些才烧的热水,你将就吃吃罢。”路晓年不接杯子,只握了她的手,说道:“这两年,住在这样的地方,当真委屈你了。”林氏淡淡说道:“一时不查,落了皇后的圈套,成了人手下败将,这也没什么可说的。好在有你调停,这管理永巷的首脑太监也不敢来为难与我,倒也不算苦。我那时就在储秀宫住着,也同冷宫没多大分别了。只可恨我娘同我那妹妹,如今不知被发卖在何处了。”路晓年说道:“我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找,只暗里使人打听消息,这两年下来也总没个踪迹。待将来好时,咱们再慢慢找寻罢。”

林氏摇了摇头,叹道:“只怕她们娘两个已是等不到那时候了。”路晓年见她神色凄楚,便也说道:“只恨我没用罢了。”林氏却道:“你也不必这样说,两年前我家突遭构陷,全族被灭,你为着是我家女婿,也受了无穷牵累。好容易前头唆使着孙氏做了一次的替死鬼,才又重新起复,正该谨慎为上,怎好为了这些细微末节又图惹怀疑?且这两年,若没有你,我只怕也早死在这冷宫之中了。我又怎会怪你?”路晓年又说道:“当初若不是你家大夫人设下的计谋,咱们两个只怕早到了一处,也不是今日的光景了。”林氏浅笑道:“这些旧事,说来也是无益,那夫人现下的结果就很好么?”又问道:“我那姐姐怎样了?”路晓年道:“你知道,我是自来不理会她的。自从你家出了事,我更不进她那屋子了。她倒也算识趣,每日里只陪着母亲吃斋念佛,不敢多言语一句的。”林氏听闻,点头道:“这也是她的下场了。”

两人说了一回话,林氏便问道:“你这时候走来,想必前头有些变故?”路晓年道:“皇帝病的很重,只怕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我同你商议商议,倒要何时起事?”林氏沉吟片刻,便即说道:“太子是一早立下的,皇帝既然病体沉重,遗诏恐也一早拟好了。咱们宣朝的诏书,自来是御前留一份,阁老那边留一份,两相印证,以避有人造假。如今你除却禁军衙门,还有兵力可调动么?”路晓年道:“没了,但禁军是一贯听我号令的,要围困皇宫还是极容易的。”林氏又问道:“听闻禁卫军副统领的司徒仲,乃是襄亲王的人,可有妨碍?”

路晓年道:“他那边我已打点过了,襄亲王只要做个太平王爷,旁的倒不在意。”林氏道:“只恐他别有居心,毕竟他手中有兵。”路晓年沉吟道:“这却不怕,横竖他远在西北,远水难及近火。待事成之后,他再要反叛,便是逆贼。咱们便可下旨将其诛杀便是。”林氏点头道:“这般也罢了。”因而又道:“那萧氏手中亦握有章、唐两家兵马,委实不可小觑。不到皇帝崩天,你切莫不可走漏了行藏,让人识破机关,失了先机。只到皇帝驾崩那日起事便了。”言罢,便同路晓年商议了一会。

两人叙了些话,路晓年恐耽搁的久了,为人看出端倪,便即告辞离去。自打太子遇刺,这永巷管辖的宫人尽数获罪打杀,他便趁机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出得门来,倒也不怕旁人瞧见,就此去了。

这般又过几日,赢烈病体越发的沉重,竟至不能下床。萧清婉见皇帝已是不能够好,因恐临时生变,便将李敏先送出了宫去。

这日过了晌午,赢烈忽然起身,称腹中饥饿。萧清婉见他却比往日有了几分精神,心中高兴,连忙使人送了热粥点心上来。赢烈吃过点心,坐着同她说了一回话,又重新睡倒。

萧清婉守在榻边,不肯轻离。到得晚间时候,赢烈突然醒来,握着萧清婉的手,断断续续说道:“朕这就要去了,这些年算起来……有几件事也很对不住你……”萧清婉见了这等光景,料知是再不能好了,顿时肝肠寸断,潸然泪下,嘴里仍是说道:“皇上安心养病,并非就到了那种地步。”赢烈又道:“朕当初迎你入宫……一心只想与你相守一世……岂料,到头来竟是朕先负了盟约……这些年你同她们争来斗去,朕也多少知道些,然而这心底里终究还是偏着你的……”萧清婉无话可答,只是跪在床畔,哀哀痛哭。

只听赢烈重喘了几口气,说道:“回想起来,朕这皇帝做的,既不算差却也绝算不上好,心里也有几件憾事,然而最舍不得的还是你。”萧清婉早已哭倒,听得此语,不觉泣道:“皇上这是要丢下婉儿一人么?皇上带了婉儿去罢,没了皇上,婉儿独个在这宫廷之中,便如行尸,生亦无趣!”赢烈抬手向她颊上抚摩了一番,微微笑道:“傻丫头,这怎能够?”他缠绵病榻已久,手上干枯瘦削,抚在面上甚觉粗糙。萧清婉却按住那支手不肯放,倒将满面的泪珠洒在了上面。

赢烈又沉声道:“缊儿如今年纪尚小,待他登基,朝中恐有人不服,除却你父亲,你还须得多多培植辅政之臣,平衡朝中势力,总要拖到缊儿亲政之时。这些事原不该你做,然而朕天年已尽,只好托付与你。你便多操劳几年罢,只当全了朕的私心了。”言罢,便向颈中解下虎符,递在她手中,说道:“遗诏放在何处,你自然知道。好生守着朕的江山,将三个儿女看养成人,朕是等不到那日了。”萧清婉接了虎符,一时低头无言,片刻又忽然抬头道:“皇上,婉儿一直有桩心事压着,想要问问皇上,又恐皇上见责。如今已是分别在即,婉儿便问了。”说罢,便就低声问道:“在皇上心里,真正想要的到底是婉儿还是瑛儿?”

赢烈微一错愕,旋即微笑道:“果然瞒不过你去,早年间送了扇子与你,朕便觉着你猜出了一二,然而却始终不见你问起。”一语未休,嗽了两声,又道:“不见你时,便是她了。得你进宫,朕心里便将你看得最重。到这几年,更是只得你一人了。”说毕,便笑问道:“若有来世,你还肯同朕做夫妻么?”萧清婉含泪点头,说道:“若有来世,自当结发齐眉。”

赢烈微笑颔首,阖目再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