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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会些什么骑术,能抵什么事儿?”独孤羿瞪了李墨盏一眼,接着道:“马惊之事朕已经命人查了,若真是有人做手脚,朕绝不饶他。”
李墨盏点了点头道:“这次多亏青茗救了臣妾,皇上要进去看看她吗?”
“朕看她做什么,让太医细心照看着就是了,回头朕再好好赏她。”独孤羿拉着李墨盏回到所住的毡帐,不放心又宣了太医来问询。
“皇后的伤真无大碍?怎么才能快些养好?平日要留意些什么?”独孤羿一一问道。
陈太医恭敬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的手伤并未伤到筋骨,只需每日定时敷药换药,若是平常,十日便能好全。不过,草原上湿气重,娘娘若留在草原上养伤,只怕会迟一些痊愈,而且,极有可能会留下疤痕。”
独孤羿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皇后一定要回京养伤?留在草原上就不能快些好又不留疤痕吗?”
陈太医摇摇头道:“微臣医术浅薄,实是做不到。若是杨太医在,可能会有法子。”
独孤羿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沉吟起来。
李墨盏则是有些疑惑,不过是一些擦伤,哪有在草原上养伤便会留疤的道理?想了想,忙问道:“那依陈太医所言,青茗的伤岂非在草原上更不容易好?”
“回皇后娘娘,青茗姑娘若要早日痊愈,的确应该早日送回京,重新接骨治疗。若是等伤好到一半,再颠簸回京,只怕会引起骨头错位,难以治愈。”陈太医答道。
独孤羿这时摆摆手让陈太医退下,拉着李墨盏受伤的手看了看,开口道:“既如此,那你明日便启程回京吧,朕会派一队精锐军护送你,你回京后要好好养伤,也好早日痊愈。这次出京没能好好带你游玩一番,下次朕再带你出来。”
李墨盏点点头应了:“那臣妾明日便带青茗回京吧,瑞儿他……”
“瑞儿就留在这吧,朕今天让瑞儿拜了葛老将军为师,让葛老将军好好调教他几日。你放心,朕会好好照顾他,你且安心回京吧。”独孤羿决定道。
李墨盏见独孤羿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说。两人用了晚膳便准备歇息,小独孤瑞也没被抱回来,还在葛老将军那儿受着苦。
独孤羿碍于李墨盏有伤,便只抱着她,并未动手动脚。半夜,突然传来急报,独孤羿见李墨盏睡得沉,就没唤醒她,自己起身去处理了。
李墨盏这一睡,确实睡得沉,直到第二日天亮,才刚刚醒转,却觉得浑身酸疼,刚睁开眼就发觉不对劲,只觉得整个人浑身无力,手脚还被缚着。
李墨盏心道不好,自己这是中了迷药遭人掳了?忙四处张望,才知自己是在一架马车内,且车内只有自己一人。而马车还在行驶中,只不知是朝哪个方向去的。
李墨盏尝试着挣脱缚着手脚的麻绳,奈何浑身无力挣脱不得,反而闹出了丝声响,马车突地停下了,车帘掀开一角,进来了一个人,竟是萧畅。
李墨盏见萧畅眉目间隐有一股戾气,心念急转,这萧畅是怎么离开那南湘馆的?又是怎么掳了她来的?他掳了她来又想做什么?
“萧大哥,好久不见。”李墨盏尽量柔声道。
萧畅却是一把捏住李墨盏的下巴,恶狠狠道:“少动弹,你跑不了的。”说罢,拿布条塞住了李墨盏的嘴,不再多说,转身出去,继续驾起马车来。
李墨盏被堵住嘴,不能说话,只能静观其变,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逃命。这萧畅眼看是恨她至极,想要逃命只怕是不容易。
抛去这些不提,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从驻扎了几十万军队的地方将她掳了出来?本来陈太医建议她回京疗伤时,她便猜到有人要对她下手,正准备等回程时请君入瓮逼那人现出原形,却没想到那人竟不是等着回京路上动手,而是回京前一夜在草原上动手!
无论那人是谁,从惊马,到陈太医建议回京疗伤,到半夜将独孤羿叫走,再到掳走她,这一连串的事当真是计划周详,没有半分破绽,还充分利用了她自以为是的心理。到底是谁,竟能做到这些事?又是谁,竟能处处揣摩到她的心思?
李墨盏想想便觉得可怕,这人定是潜藏在她身边,而自己竟就这么中了套,还全无反抗之力。
若是指望着独孤羿发现她不见了来寻找,只怕是不现实,一是这萧畅不知道要把她带到哪个地方去,说不定下一刻萧畅便直接一刀了结了她。二是那幕后之人既策划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定会误导独孤羿往错误方向寻找。
李墨盏猜得不错,独孤羿天亮了才接到她失踪的消息,忙到现场探查,却搜到了云陲国独有的迷香。
联系到昨天半夜收到的急报,说是云陲国已然开始整兵准备攻打天朝,独孤羿因此认定了是云陲国派人来掳走皇后来要挟他。忙命人四处搜寻,自己则亲自带人朝西南方向去追寻。
这厢,李墨盏被萧畅带到一处偏僻的林间小屋里,被萧畅一把扔到床上。
李墨盏看着萧畅一言不发地解开她手脚上的绳索,拿开塞在她口中的布条,便开始扯掉她身上的衣裳。
“萧畅,你想做什么?”李墨盏紧急之下喝道。
萧畅眼神发狠地看着李墨盏,冷笑道:“我想做什么?我想将你先奸后杀,或者,你更喜欢先杀后奸?”
“你疯了?你忘了,本宫可是皇后,你就不怕死吗?”李墨盏威吓道。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是皇后,我才要这么对你,否则,以你的容貌,还及不上那个小贱人的。”萧畅阴笑一声,手下不停,接着道:“至于死,我早就不在乎了,待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比死还难受。能在死前享受当朝皇后的滋味,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你不怕死,那你就不怕生不如死吗?”李墨盏继续威吓道:“这世上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多得是,这一点,你在那南湘馆应该见识过才是。”说完,李墨盏明显地感觉到萧畅身体颤抖两下。
萧畅是回想起了南湘馆受到的那惨无人道的折磨,还有他看见的比他更受折磨的人生不如死,当下心下恐惧之下怒气猛生,抬起一巴掌便狠狠扇了李墨盏两巴掌,阴狠道:“都是你这个贱女人,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受那种折磨?今天,我便也让你尝尝折磨是什么滋味。”
李墨盏见萧畅不再扯她的衣服,直接褪下了他自己的裤子,掏出那物便要往她腿间送。李墨盏忙往后挪,却被他一手按住。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就甘心这么被人利用吗?”李墨盏忙道。
“你想知道?那便好好伺候我,伺候舒服了,我便告诉你。”萧畅阴笑道。
李墨盏轻哼一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青茗吧。”李墨盏说完见萧畅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心知自己果然猜对了,这一连串的事果然是青茗所为,就是为了除掉她,并坏了她的名声。她的直觉果然是对的,从青茗最初效忠她,她便隐隐觉得不对劲,尽管之后青茗一直为她做事,她还是无法相信青茗。直到这次惊马之事,她心里才开始犹疑是不是真的误解了青茗,如今看来,她果然是太天真了。
“是又如何?你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还是想想该怎么讨好我多活片刻吧。”萧畅承认道。
李墨盏当下冷笑一声,嘲讽道:“与其这么说,你倒不如想想你自己应该怎么多活片刻。”
“你什么意思?”萧畅不解道。
李墨盏冷笑着解释道:“你莫不是真的以为你杀了我之后,还能平安逃掉吧。你以为青茗真的会放过你吗?你以为你知道了她的秘密,她会让你这么个威胁逃掉吗?今天,不管你是对我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后脚便有人来杀了你抓你归案你信不信?”
萧畅先是犹豫一阵,随后一发狠道:“那又如何?我说过,只要能享受到你,我便是死了也值了。”
李墨盏没想到这萧畅这么执拗,怎么都说不通,眼见着萧畅抓着她就要进去,李墨盏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劝阻他。
突地,李墨盏见窗外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忙含笑道:“萧畅,你这般强着来有什么滋味儿?倒不如让我来好好配合服侍你,你也能更爽快一些不是。”
萧畅听了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当朝皇后原来在床上也是个荡货,你早说不就是了,偏要装模作样地拖到现在。”说着,萧畅不再按着李墨盏,让她自由活动。
李墨盏宛然一笑,伸手握住萧畅那物,用劲全身力气狠狠一拧,紧接着忙松手整个人一滚到床下,往外爬去。
萧畅吃疼大叫,忙捂住那物,满眼怒火地盯着床下往外爬的李墨盏,怒吼道:“你这个贱人,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你萧爷的厉害!”说罢一跃下床便要一脚踩到李墨盏身上,却‘咚’地一声后脑勺被重重敲了一下。
萧畅被敲得晕晕乎乎地,回过头一看,竟是那小贱人拿着根木棍在身后敲了他一闷棍。萧畅当下冷笑道:“好啊,你们一大一小两个贱人,今天我便将你们一齐收……”话还未说完,又一声‘咚’响起,萧畅扑通一声倒地。
李墨盏抬起头,只见那拿着木棍的人竟是脂雁,见脂雁肚子微隆,却仍穿着艳丽的衣裳,头上簪着缀宝石的金钗,刚才在窗外一闪而过的想必就是这金钗上宝石反射的光。
脂雁看着地上瘫软的萧畅,恨恨地拿着木棍又猛敲几棍方才罢休。见一旁皇后还衣衫不整地爬在地上,便从床上拿了衣裳给她穿上了。
李墨盏暗自庆幸逃过一劫,感激地看了脂雁一眼,开口道:“谢谢你救了我,你怎么会在这?”
脂雁平静道:“数日前我就发现萧畅有些异动,便跟踪了他一次,见他买下了这片林子,觉得奇怪,便在这附近蹲守。今日,果然见他驾着马车又来了这,只是没想到,他竟将皇后娘娘您给掳来了。”
第62章 黄雀在后
看来这次的事是早有预谋;李墨盏又问道:“萧畅是怎么从南湘馆逃出来的?”
“逃?”脂雁冷笑一声,道:“萧畅如今是南湘馆的当红小倌,何需逃?他也不敢逃。他不过是借着陪客游玩出来几天罢了。”
李墨盏沉默了下,又问道:“那你呢?”
“我?沾了他的光,只要我不是逃走,也无人管我去哪。”脂雁冷嘲道。
“你;在南湘馆过得怎么样?”李墨盏迟疑道。
“好得很;虽是奴籍;却照样绫罗绸缎珠宝首饰都有;除了萧畅,也没人来找我麻烦。”脂雁说着瞧了瞧地上昏迷的萧畅,眼中满是恨意;恨不得再拿木棍多敲几下才罢休。
李墨盏见此,不再多说,害怕青茗除了萧畅,还留有后手,忙让脂雁搀起她往外走。
脂雁这才不再看萧畅,搀扶起李墨盏,嘲笑道:“没想到你贵为皇后,竟也沦落到要我一个奴婢相救。”
李墨盏自嘲一声:“这要感谢你姐姐青茗了。”
“是她?”脂雁有些惊讶,随即又道:“哼,我早知她不是好东西,害了我还不够,现在竟连皇后你也敢下手。”
李墨盏点点头道:“现在看来,之前她是故意利用我来对付你了。偏她装得好,我还一直以为她与你真的是姐妹情深呢。”
“什么姐妹情深?”脂雁撇撇嘴,不屑道:“她不过是个庶女,还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不过是装作和我姐妹情深,好在府里过日子罢了。”
李墨盏摇摇头,催促道:“我们还是快走吧。”
“皇后娘娘想去哪儿?不如去我羌国做做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