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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与燕寒秋对视,这个男子幽深的黑眸中是压抑的暗潮凶猛,浑身上下散发出骇人的气质。
“皇后不必多礼!”燕寒秋道,声音冷淡疏离。
“皇上专门在这儿迎接臣妾,臣妾真是受宠若惊……”季弦歌起身笑道。
“面纱取了!”燕寒秋冷冷的命令道。
“臣妾遵旨!”季弦歌取下面纱,浅笑盈盈。
燕寒秋却是面无表情,道:“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回门回了这么久,还现身青楼!”
“皇上的关心,真是折杀臣妾了。”季弦歌面不改色的说道。
“什么意思?”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季弦歌顿时觉得有一道道冰柱射向自己,想的却是,有这么个冰块,夏天倒是不会太难过。
可惜啊,冰块不待见自己。
“皇上,臣妾回门,您没有陪着,臣妾体谅您忙,可是,您不能这么冤枉臣妾……”季弦歌低下头,可怜兮兮的说,眼神中却是闪过一抹狡诈。
“朕在问你,为什么去青楼?”
“皇上,这‘寻美阁’可不是一般的青楼,相信情况皇上也有所耳闻……”季弦歌道。
“朕是在问你,为什么去青楼?”燕寒秋道。
季弦歌忽的抬起头,看着燕寒秋。
大殿中,两个明黄色的身影拉出的倒影交错重叠……
季弦歌淡笑道:“皇上可是想问,臣妾为什么出手伤了,贵妃娘娘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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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俺们的皇帝出场了……
话说,今天地震了,亲们都还好吧,你们那里有没有感觉到,摇晃的余震呢?
019 你是朕的皇后!
季弦歌淡笑道:“皇上可是想问,臣妾为什么出手伤了,贵妃娘娘的弟弟?”
燕寒秋没有说话,只是用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道:“皇上,臣妾还没有抱怨,臣妾不过回个门,怎么这宫里就平白的,多了个贵妃娘娘……”
“潘大将军对本朝有功,潘锦瑞为潘大将军之女,皇后当时不在宫中,朕直接封她为贵妃,有问题么?”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季弦歌深深地向燕寒秋行了一个宫礼,声音平缓,却有着不输于燕寒秋的气势,道:“潘大将军之子,对臣妾不敬,皇上当时不在臣妾身边,臣妾直接管教这等猖狂之人,有问题么?”
“季弦歌!”燕寒秋隐忍的叫道,手死死的握着扶手上的玉牡丹,好像一个用力,玉牡丹就会变成碎片。
季弦歌心中,不禁替那可怜的玉牡丹出了一把冷汗
燕寒秋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他道:“收敛一点,季弦歌,胡闹的话,即使是左相也保不了你……”
“皇上,您这样说,臣妾很伤心的……”季弦歌低下头,看不清表情,幽幽的说道,“其实,臣妾的丞相爹爹,还是很疼臣妾的。”
毕竟,你们两个人的目的,都还没有达到,不是吗?
燕寒秋眼神一凌,随即道:“朕听说,你带了个男人进宫?”
“是。”
燕寒秋起身走向季弦歌,杀气浓浓,包围了整个大殿。
季弦歌笑笑,道:“不过是个大夫而已,皇上,臣妾想举荐此人进入太医院。”
“只是个大夫?”燕寒秋步步逼近。
“只是个大夫。”季弦歌不为所动。
燕寒秋道:“只要皇后明白,自己是这大燕国的皇后,做事把握分寸就好。”
季弦歌苦笑,心中道:真的就想找个大夫而已……
“朕先走了。”燕寒秋起身就准备离开。
“皇上……”季弦歌突然想起什么,又说道,“您将潘大将军调回来,若是为了牵制我那丞相爹爹,夫妻一场的份上,臣妾,有句忠告。”
“说!”燕寒秋一张冰块脸有些微不可为的阴沉。
“小心行事,切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燕寒秋闻言,一个大跨步将季弦歌逼到了大殿中央的盘柱上,阴冷的说道:“皇后,你这是在帮朕?还是在试探朕?”
凶猛的男人气息迎面而来,季弦歌一愣,大殿外有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季弦歌左手向着殿外的方向,轻轻一抬,那声响又归于平静。
“皇上此话何意?臣妾是您的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臣妾自是为了您着想的……”季弦歌不慌不忙地说。
“记住你说的话,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妻!”燕寒秋道,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寒气,让季弦歌觉得这夏日倒是凉爽了不少。
不知道,若是,燕寒秋知道季弦歌现在的想法,会不会气结。
“臣妾,谨记……”季弦歌嘴角上扬,外面的一抹阳光射进来,显得季弦歌那双深邃的眼睛,更加的熠熠生辉,而左眼上方描绘的断翅竟像要化身飞走。
燕寒秋什么都没有说,顶着一张冰块脸甩身离开。
燕寒秋走了好久,季弦歌还保持着靠在盘柱上的姿势。
月琴匆匆进来,道:“小姐,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季弦歌看着屋顶,淡淡的说,“倒是,月琴,以后不要这么莽撞,不像你。”
“小姐恕罪,只是,小姐现在武功尽失,月琴害怕……”月琴那张狰狞的脸,露出的是满满的担忧。
“害怕什么……”季弦歌看着屋顶上雕刻的凤凰,若有所思,“只要我那丞相爹爹,没有动作,皇上定是不会动我的……”
月琴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季弦歌身边。
“苍蓝,安排好了么?”季弦歌问。
“已经安排在太医院了,内务府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了,苍蓝公子的衣食住行,都会好好打点的。”月琴温柔地说道。
“太医院有什么动静?”季弦歌问道。
“那些听说过‘神医谷’名号的老太医,都不停地缠着苍蓝公子,讨教医术,结果,苍蓝公子谁都没理……”月琴微笑道。
“倒是苍蓝的作风……”提起苍蓝,季弦歌忽的就觉得没有那么热了,那个男子温暖的笑意,总是可以驱除这夏日的燥热,“对了,幻棋回来了吗?”
月琴看着季弦歌微微的出神,笑道:“幻棋明日就回来,是直接进宫么?”
“你也说了,我现在武功尽失,幻棋自是要进宫来的……”季弦歌说着,手指举起来,在空中描绘着屋顶上的凤凰。
“最近,衣坊的生意怎么样?”季弦歌收回视线,双手又开始玩起自己的长摆。
“不好。”月琴道,“小姐是知道的,朝阳城衣坊本就多,还有几个是老字号的,咱们‘回月衣坊’不过三年的光景,欠缺的还很多……”
季弦歌沉思,道:“不错,这衣坊在朝阳城并不新鲜,要怎么能脱颖而出,容我再想想……”
“姐姐,堂堂皇后寝宫,怎么连个通报的侍从都没有?”气势汹汹的声音从大殿的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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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是谁这么气势汹汹的来找咱们的女主呢?
020 仗势欺人?!
“姐姐,堂堂皇后寝宫,怎么连个通报的侍从都没有?”气势汹汹的声音从大殿的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
女子穿着浅紫色的流苏连衣裙,鬓间缀着七彩白玉翠珠,眉如远黛,双唇很有厚重感,有种让人想要亲吻的欲望,只是脸却是有些粗糙,即使上面掩了胭脂水粉,还有有丝丝龟裂的印记。
光是看这七彩白玉珠,季弦歌就猜到来人是谁了。
皇上亲自册封的贵妃娘娘,潘大将军的女儿,潘锦瑞。
只见这新进的贵妃娘娘到是排场大得很,两个丫头一左一右,身后是两排浩浩荡荡的小厮。
季弦歌不禁沉思,自己是不是也来弄弄排场,想到这儿不禁暗笑。
潘锦瑞看到季弦歌低着头笑,满是胭脂水粉的脸上有些不悦。
“参见贵妃娘娘……”月琴道,声音平静温和,但是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却是叫潘锦瑞身后的一众人都不敢正视,“可是贵妃娘娘,您见到皇后娘娘竟是不行礼么?”
“是锦瑞失礼了,皇上说,皇后仁德,定是不屑这些繁文褥节的……”潘锦瑞缓缓的说,声音明明中气十足,但是刻意弄得娇弱十分。
季弦歌转身走到大殿中央的凤椅上,甩袖坐下,浅笑道:“到是给本宫扣了个大帽子,不过,妹妹应该有所不知,皇上不常来本宫这,可能不是很了解本宫……”
潘锦瑞看着大殿中奢华无比的凤椅,眼神中是转瞬即逝的羡慕。
“姐姐的意思是?”潘锦瑞问道。
“自是你应该向皇后娘娘行礼……”月琴道。
“可是,皇上说……”潘锦瑞的眼睛仿佛就要掉下眼泪,显得较弱十分,却是那掩不住的刚硬声音,让人觉得徒增怪异。
到底是从小在男人堆中长大的女子,即使再怎么掩饰,也是无法做到大家淑女之风。
“这后宫一向是由本宫打理,规矩不可乱……”季弦歌轻声道,潘锦瑞却是感觉到了凤椅上那个女子凌厉的眼神,顿时感觉如芒在刺。
“臣妾的父亲是边地大将军,战功显赫!”潘金瑞是在军营中长大的女子,话中的含义倒是直白,毫不掩饰。
“本宫的父亲是当朝左相,权力滔天!”季弦歌玩弄着扶手上的玉牡丹笑着说道,本以为来了个贵妃,可以解解闷,倒是如此天真,皇上,您这步棋是何意呢?
“皇后娘娘,作为后宫之主,应当以德服人,怎能仗势欺人!”潘锦瑞急急的说了出来,从小在军营长大,最影响潘锦瑞的,便是父亲的那套以德服人。
季弦歌止不住的笑了起来,眼角的断翅微微皱起,竟是显得妖娆十分。
待笑声停止,季弦歌道:“妹妹,有权势不用的,可是傻子……”
潘锦瑞愣住了,世上竟是会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仗势欺人是对的。
“还不跪下!”月琴语气温柔,却是一根琴弦早已从手腕上射出,打到了潘锦瑞的腿上,潘锦瑞一阵吃痛,双腿一软,跪在了季弦歌面前。
后面跟着的一众人也都唰唰的跪了下去。
这倒是让季弦歌有些吃惊,潘大将军的女儿竟然不会武功!
“我家娘娘刚进宫,什么都不懂,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这时,一个灵巧如黄鹂般的声音打断了季弦歌的思路。
抬眼望去,一个大宫女打扮的女子,跪在潘锦瑞的身后,恭顺的说道。
“你是谁?”季弦歌看着这个女子的长相,虽是微微低着头,但是却依旧掩不住的媚态万千,长相倒是只算得上标志,可是为什么,就会让人不自觉地被魅惑?
“奴婢白芷,是内务府派给贵妃娘娘的大宫女……”这自称白芷的大宫女,就连声音也像是勾魂一样,让人听了觉得酥麻入骨。
季弦歌一遍又一遍的打量着这个白芷,总觉得哪里不对,却是又说不上来。
季弦歌一时想不出头绪来,便是挥手让人都下去。
潘锦瑞一脸愤恨,在白芷的搀扶下,带着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千百不甘的离开了朝凤殿。
出了朝凤殿的潘锦瑞,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又是想到自己弟弟的事情,刚想去皇上那里讨个公道,却是被大宫女白芷拉住了。
“你干什么?”潘锦瑞怒斥道。
白芷笑笑,道:“娘娘莫急,奴婢这儿有一个法子,可以不用您出面,皇上也会好好管教一下皇后娘娘的……”
“喔?是什么?”
白芷附上潘锦瑞的耳边,道来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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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贵妃想怎么对付我们的女主呢?
话说,今天言言的文文改名了,不过,就改了一个字,内容不变哇,呜呜呜,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