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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珠看着季弦歌眼中满是不相信。
季弦歌不想要和习珠在这里浪费时间,便是一把将夜西楼拉了过来道:“习珠姑姑认识夜主事吧?”
习珠看了看季弦歌身边的男子倒吸了一口,她在这玉阳城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近的了夜西楼的身的,这个女子的动作的确像是和夜西楼的关系不是一般的。
“是呀,这位是习珠姑姑吧~”夜西楼顺势一把搂住了季弦歌的腰,姿势暧昧无限,有让人充满着遐想,“习珠姑姑,我们也好久没见了,血祭姑姑也不来,真是不给我面子……”
“请夜主事原谅,千凉的身子不好,没有办法前去……”习珠似乎很顾及夜西楼态度也十分的恭敬。
“千凉的病又恶化了吗?上次不是已经好转了吗?”
“哎,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谷医已经在极力的控制着千凉的病清了,但是若是照这样的发展下去的话恐怕等不到苍蓝回来了……”
“习珠姑姑带我去看看千凉吧……”
“好,你们随我来。”
季弦歌冲着夜西楼点了一下子头,两个人相拥着和习珠一起进了院子之中,那副模样就像是新婚的夫妇一般难舍难分的。
三个人一同来到了院子之外,就已经听到了孟千凉的不停地大叫声,和碗摔碎的声音。
习珠连忙跑了上去,夜西楼和季弦歌也跟了上去,刚好一个杯子飞了出来,夜西楼连忙抱住季弦歌一闪,才没有被砸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你们都给我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滚啊!”孟千凉在床上晃着脑袋不停地大叫着。
习珠心疼的上前,紧紧地抱住不停晃着头的孟千凉说道:“没事啊,没事啊,习珠姑姑在这里,不怕啊……”
“我疼,我好疼啊,习珠姑姑……”孟千凉的声音变得小了一些,但是明显的带着浓浓的哭腔。
“病情还没有好转吗?”季弦歌问着站在最门口的一个谷医。
“哎,好像越来越严重了,这样子的话恐怕是等不到谷主回来了……”谷医摇摇头。
“我来看看……”季弦歌走上前一步,但是却是被一个谷医拦住了。
“姑娘要看什么,现在孟姑娘的病,不能胡乱医治!”
面前的谷医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药味,这种药味让季弦歌觉得很是冲鼻。
好像是很多种药物夹杂在一起的感觉,这神医谷的人个个都不正常!
突然就怀念起苍蓝身上的那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都是大夫,怎么就那么的不同?!
“你放心,我不会害了她的……”
“可是姑娘?”
“有什么事情我会负责的,你们这么久都没有安抚好她,不如让我来试一试?”季弦歌看着这一名谷医说道。
谷医的眼神有些闪烁,不甘不愿的走到了一边。
季弦歌坐到了床边,看着在习珠怀中的不停颤抖的孟千凉,将手伸了过去,为她把脉。
习珠的眼中戒备并没有因为季弦歌的话而减少几分,反而整个身子紧绷起来,显得十分的紧张。
“花花啊……”季弦歌叹了一口气叫道。
“小姐~”夜西楼嫌弃的看着这满地的狼藉,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呆着。
“我长得是不是像坏人,而且是是那种脑子有病的坏人,害人还要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来害人……”季弦歌的话一出,习珠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小姐,你这说话的是,小姐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夜西楼嗔怒的说道,那眼神那神情倒像是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你……”季弦歌咬了咬牙齿,愤愤的说到。
“季弦歌……”孟千凉这会似乎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神中似乎也恢复了一阵子的清明。
“好久不见了,孟千凉……”
“你怎么会在这里?苍蓝大哥呢?”
“他回神医谷了……”
“回了神医谷了……”孟千凉皱了皱眉头,双手抱着头,忍不住的低声的隐忍的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苍蓝大哥……”
“谷医,可否借银针一用?”季弦歌道。
“你做什么?”
“既然你们都没有办法,那我只有先试一试……”
“不行,谷主将孟姑娘交给了我们,我们绝对不能让你乱来!”
“若是我说,这是你们谷主交给我的事情呢?”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借我针,不就知道了,你们都在这里,我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不是吗?”季弦歌一脸坦然的说道。
“不行,我不能把千凉交给你……”习珠将孟千凉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像是老老母鸡紧紧地守护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季弦歌突然心中一暖,有一种淡淡的羡慕,很羡慕这个叫做孟千凉的女子。
“习珠姑姑,我相信她……”这时候,孟千凉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但是却是眼神专注的看着季弦歌道。
091 我并不欠她什么
“习珠姑姑,我相信她……”这时候,孟千凉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但是却是眼神专注的看着季弦歌道。
习珠看着孟千凉难受的样子又看了看季弦歌道:“可是……”
“习珠姑姑,苍蓝大哥相信他,我便是也相信她,苍蓝大哥相信的人不会是坏人的……”孟千凉忍着头痛说道,但是手上的青筋暴显却是暴漏了她的痛苦。
习珠迟迟不愿意离开,但是孟千凉却是忍着自己的痛拍拍习珠的手,示意她没有事情。
屋子里的人都散去了之后,季弦歌走到了孟千凉的身边看着孟千凉,将她紧紧扣住的双手掰开道:“放轻松一点,你不是说了吗,苍蓝相信我,所以你也相信我……”
“季弦歌……”孟千凉抓住了季弦歌的手,认真地看着她道:“你是不是真心喜欢苍蓝大哥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你医病,别的不要想那么多……”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心喜欢苍蓝大哥的?就算是我哥在身边,就算我哥要娶你,你也会义无反顾的和苍蓝大哥在一起吗?”
“孟千凉,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交代遗言啊?你不是要和我公平竞争吗?”
“我也想要和你公平竞争,但是,苍蓝大哥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季弦歌微微皱了皱眉头,将孟千凉扶好让她躺好,一边为她施针一边慢慢的说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你想要知道?”孟千凉看着季弦歌的脸上上的笑意慢慢的变浓。
“说不说随你……”季弦歌为孟千凉扎着针,脸上十分的认真和平时孟千凉见过的季弦歌并不一样。
“他说,看着你的时候很奇怪,什么都在意却又什么都可以原谅,心里因为你下起了大雨,却还是愿意微笑着帮你撑伞……”孟千凉的声音有些小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可能是刚才的嘶喊是的现在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不正常。
但是这足以让季弦歌的手下的动作一顿,这是苍蓝没有和季弦歌说过的话,虽然很清楚苍蓝这个人的性格,但是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这种话能从他的嘴里面说出来。
有时候,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话或许更具有感染力的。
或许在之前听到这样的话,季弦歌会觉得很开心,可是现在季弦歌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却是没来由的一阵子发慌,若是,若是,现在的苍蓝,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可是季弦歌,你对于苍蓝大哥是同样的心思吗?”
“怎么这么问,怎么说我们两个人也是情敌不是吗?你这样问会让我以为你想要放弃苍蓝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苍蓝大哥的,但是,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我这福身子恐怕也活不了多久,若是,若是,苍蓝大哥与你真心相爱,我也不想要做毁人姻缘的事情!”孟千凉将头扭到了一边低声的说道。
“呵呵,孟千凉没想到病了一场,你倒是懂事了许多的吗……”
“季弦歌,若是你快要死了,你也会懂得很多的……”
“你不会死的……这不是还有我吗?”季弦歌将针一根根缓缓的又拔了出来,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问道,“孟千凉,我问你,你的病一直都是这些谷医亲自经手的吗?”
孟千凉在季弦歌的搀扶之下慢慢的坐了起来,道:“不错,就算是之前,也一直有神医谷的谷医在我身边。”
“你可知道刚才那名阻止我的谷医叫什么?”
“你是说陈椿陈谷医?”
“你们很熟悉吗?”
“陈椿谷医从我有认知以来一直都是主要为我诊治的谷医,他很认真地,我的身子这么多年来多亏了他调理了,听说当年我娘的身子在神医谷的人离开后,也有一大半都是由他调理的……”
“这样……”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你好好休养,我不会让你有事情的,我呢,还是比较喜欢公平竞争的,若是你死了,你可是会永远留在苍蓝的心中的,这样,我可是会觉得很没有意思的……”季弦歌笑了笑将针都收了起来,冲着门外道,“陈椿谷医,你们可以进来了……”
紧接着,门被打开,习珠率先跑了进来快步走到了孟千凉的床边,紧紧地握住了孟千凉的双手说道:“千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习珠姑姑,放心吧,季弦歌的医术倒是也不怎么差的,我已经好多了,不要担心……”孟千凉安抚着习珠。
方才那个被称作是陈椿的谷医,脸色有些不善的走了过来,在经过季弦歌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季弦歌,意味不明但是却是带着浓浓的戾气。
季弦歌对这位名字叫做陈椿的谷医对视着,却是一把被拉进了一个有些微微地凉薄的怀中,透过棉衣季弦歌抖可以感觉到男子身上那股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寒气。
“小姐是我的,你乱看什么?”夜西楼不满的声音从头顶上面传了过来,但是糯糯的尾音让人心中一阵子的发颤。
陈椿瞪了夜西楼一眼,似乎很是不把这个男子放在眼里,夜西楼也发出了不满的声音道:“呦,小姐,你说奴家这是说错了吗?”
“行了你就不要添乱了,陈椿谷医,你来给孟千凉看看,看看我有没有动什么手脚……”季弦歌道。
陈椿没有说什么便是走到了孟千凉的身边,为孟千凉检查,半响,表情有些凝重的说道:“你说,你的医术是少主教给你的?”
“不错……”
“当真如此?”
“陈椿谷医以为我在说谎吗?”
“姑娘误会了,不是觉得你在说谎,而是,姑娘的施针手法,并非神医谷的施针手法,在在下看来,倒是有几分毒尊的手法……”
“陈椿谷医,这神医谷与毒尊其实都是以医为本,再说了,苍蓝身为你们神医谷唯一的继承人,他所学到的医术,和你们的定是有着大大的不同吧,若是你们学的医术都是一样的,那么我想,这个神医谷的继承人当得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不是吗?”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哼!最好不要出什么事情?!这样子,我在开几服药,你们配着喝一下……”陈椿这句话是看着习珠说道的,从头至尾压根就没有看过季弦歌一眼。
“既然,孟千凉没有事情了,我们就先走了,花花啊,你不是还要看万剑山庄给夜家的兵器吗?我们去找孟管事吧……”
“恩~”夜西楼一声答应和呻吟一般,让季弦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季弦歌,等一下,我还有一句话要和你说……”孟千凉喊道,嗓子已经成了嘶哑状。
季弦歌走了过去,孟千凉伏在季弦歌的耳边,用仅仅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