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月琴?”夜羽梵更加疑惑,“这世间除了月琴,不可能还有人将音杀使得出神入化!”
“还有二爷你呀……”季弦歌笑了笑说道。
“真正的宝瑚在哪里?你可知若是伤了夜家的人会有什么过错?”
“二爷很关心,放心,我只是为了见夜西楼,如今人我也见到了,自然会将宝瑚归还于你。”
“你果然是为了西楼?”
“恩。”季弦歌耸耸肩,既然你非让让所有人都喜欢那妖孽,那就如你的意好了。
“你倒是和以往那些女子不太一样……”夜羽梵道,“不过你可知,以往那些为了西楼闯入血凤阁亦或者本家的女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以往?”季弦歌重复了一遍道,这妖孽到底招惹了多少桃花债啊,还说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季弦歌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有一种想要现在就去打夜西楼一顿的欲望。
可是她也清楚现在不是时候!
“不会是五马分尸吧?”
“西楼会将他们送去妓院。”
“这样啊……”季弦歌道,“那个是个好地方啊,二爷要将我送去吗?”
“你不知道妓院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寻欢作乐的地方啊。”
“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二爷,这就是你不懂了,女人也可以在那里寻欢作乐的。”季弦歌道,自己的寻美阁不就是这样,可是一想到,因为燕寒秋,弄得寻美阁关门了,那么多些个美男子一夜之间都没了,就心中郁结,新亏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好,不然早晚被这些个极品男人给气死。
“你可知我为什么知道你不是本家派来的宝瑚?”夜羽梵听见季弦歌荒缪的说法,那如夜西楼一般有些狭长的双眼不悦的眯了眯。
“因为我不会做饭?不会下棋?”季弦歌道。
“你可知,在夜家,在整个极西之地,从来没有人敢像你这样和我说话!”夜羽梵道,抓着空竹的手一握,空竹瞬间被捏成了碎末。
季弦歌突然觉得面前的男子笑得很是诡异,不过即使这样,季弦歌也没有了忘记了,往门口慢慢地移动。
“二爷,我不是极西之地的人,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不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音杀,你以为你今天离得开吗?”
“二爷,你不会想要趁方才将我解决掉吧?若是我不会音杀,岂非要死在你的手下?”季弦歌看着面前的男子,不愧是夜家的主事,原来之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只是季弦歌自己给自己的错觉,真正的原因是,危险感,这个男人给季弦歌的感觉是危险感。
方才,若是自己不会音杀,必死无疑!
“本来若是西楼将血祭延期的话,我可以多陪你玩上几天,不过,既然今晚就要举行血祭的话,自然是不能有任何差错的,你既然喜欢西楼,为他牺牲应该也是乐意的。”
“二爷何以如此见得?”
“难道我说错了吗?”
“自然,谁说我喜欢他,就要为他牺牲的?比起夜西楼,我还是很喜欢我这条小命的,这样怎样?我们打个商量,我不喜欢夜西楼了,二爷放了我可好?”
“你倒是随意,想喜欢便喜欢,想放弃便放弃。”
“二爷是明白人,应该知道,过于沉溺于感情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万人称颂的事情。”季弦歌已经走到了门口,倒是她很清楚夜羽梵同样知道她走到了门口,因为夜羽梵的手中一根琴弦若隐若现。
“二爷,不论你现在如何厉害,可是你终究双目失明,身上的伤也没有好,方才的音杀就可见一般,若是你真与我动起手来,二爷确定可以讨得着找便宜。”
季弦歌笑着说道,但是却是努力调整着内息,方才的较量中,夜羽梵不过是坏了个空竹,而自己可是真的受了伤,这夜羽梵的内力诡谲怪异,若不是自己已经破了凤衔天下的第六层,估计方才已经忍不住血液逆流了。
若是这夜羽梵现在真的要和她较量,季弦歌倒是真的不知道能有几分胜算的。
“更何况,二爷,今晚就是血祭,江湖人士云集,二爷难道不要留着力气对付他们吗?浪费在我一个小小的女子身上,未免太吃亏了!”季弦歌道,却是已经慢慢的运功,全身戒备的看着夜羽梵,等待着男子的回答。
------题外话------
谢谢小四的一张月票,么么哒,一回来就给言言月票,言言可开心了,嘿嘿~
062 夜家的男人
“更何况,二爷,今晚就是血祭,江湖人士云集,二爷难道不要留着力气对付他们吗?浪费在我一个小小的女子身上,未免太吃亏了!”季弦歌道,却是已经慢慢的运功,全身戒备的看着夜羽梵,等待着男子的回答。
看着男子一直没有回答,但是男子紧握的手却是满满的松开了,季弦歌缓缓的离开了阁院。
女子走了没多久,夜羽梵只听见琴弦依次断裂的声,然后,哐啷一声,九弦琴全部断裂,男子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竟然骗我?”
而另一方面季弦歌在好不容易绕出了血凤阁之后便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停了下来,一手扶着胸口,强行的将将要涌上来的腥血压了下去,刚才若是晚一点,恐怕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季弦歌回到了住处,一进院子便是看见了月琴正在将被子拿出来晒,便是笑着说道:“这种小事怎么都要我们的月琴亲自做呀?”
“小姐!”月琴转了过来,“你回来了!”
季弦歌轻咳了两声勉强地笑了笑,月琴自是看出了不同,连忙上前,为季弦歌把脉,道:“小姐被音杀所伤?”
季弦歌点点头。
“小姐先回屋吧。”
“可有一位叫宝瑚的姑娘来找你?”
“有,已经安排她住在厢房了,小姐为何对他下毒?”
“我去了血凤阁。”
“小姐!”
“先将她叫来见我!”
“是。”
季弦歌回到了房间里,才发现自己的房间很是特别,每一分布置都是惊心摆弄过的,从床到桌子都是华贵无比,若是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这是皇宫别院吧?
季弦歌还没有来得及想着是谁的精心杰作,房门便是已经被敲响了。
宝瑚被月琴带着进来了。
“宝瑚。”季弦歌示意宝瑚坐下,可惜人家不理人。
季弦歌将一張方才写好的药方递给了宝瑚道:“这便是解药,你可以回去了。”
“你……”宝瑚疑惑的看着季弦歌。
“我被发现了。”季弦歌实话实说到,脸上倒是无不掩饰的遗憾之情,“不过也算是见到了我想要见到的人,虽然见面过程不是很愉快。”
“少爷,拒绝你了?”宝瑚试探的问道。
“这就不是姑娘你该管的事情了,不过,我答应过二爷,会让你安然的回去,所以,你可以离开了,今晚就是血祭了,二爷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你尽快回去。”
宝瑚拿着药方还是很不相信的看着季弦歌。
“其实我本无恶意,若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先拿着这药方离开,反正若是我伤了你,二爷定是不会放过我的不是吗?”季弦歌道。
“二爷,明知道你是假的,还放过了你?”宝瑚显然一脸的不可置信。
“或许是因为二爷已经喜欢上我了吧……”季弦歌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二爷说,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可爱的婢女……”
宝瑚倒是没有多大的表情,道:“若是二爷真的如你所说,本家也不会专门派我来伺候二爷了,看来,你似乎一点也不了解我们夜家的二爷。”
季弦歌想起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脸上有着不悦的颜色。
宝瑚将药方放进怀里说道:“姑娘,喜欢少爷也许你只是心里受伤,若是喜欢上二爷,姑娘可要好好顾着自己的命了!”
“放肆!”月琴往前一步被季弦歌制止了。
“宝瑚姑娘的这句话,我很赞同,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现在我回来了,二爷以后还是要宝瑚姑娘多照顾了。”
“那是自然,姑娘,奉劝你一句,不要喜欢夜家的男人。”宝瑚说完便是离开了。
季弦歌看着保护离开的身影,道:“月琴,我看着像喜欢夜家男人的样子吗?”
“小姐,你的举动的确像是对夜家的男人有兴趣啊……”月琴温柔地笑着,为季弦歌斟上一杯茶。
“夜家就那两个男人,一个妖孽,一个瞎子,我有什么可喜欢的?真的是。”季弦歌自嘲的笑笑,“他们当做宝贝的,可不是所有人都当做宝贝的。”
“是~”月琴笑着说道。
“对了,这屋子是你布置得吗?我们不过住几天,用得着这么浪费吗?”季弦歌道,“不过,还不错,倒是很和我心意,尤其是这一付茶具我很喜欢。”
“小姐,这不是我弄得。”
“哦,难道是欢舞?”
“是红殇公子……”月琴道。
“红殇……”季弦歌默念了一下道,“他哪来的钱?”
“小姐这不是钱的问题,红殇公子可是花了很多的心思在这间房间的布置上,结果,没有见到小姐,一开始别提多着急了,他以为小姐出事了。”
季弦歌站了起来,在屋子的四周走走,道:“我哪有那么容易出事的!”
“可是小姐,在红殇公子看来,你似乎很没有自保的能力,他很担心你。”
“殇大哥……”季弦歌道,“月琴,你可知道,他是血凤阁排名第二的杀手,你可知,他是要杀我的人?”
“小姐,我觉得,红殇公子不会伤害你的。”
“哦?”
“是的。”
“我当初也以为我爹不会伤害我的,不会伤害阿年的……”季弦歌浅笑着说道。
“小姐……”月琴看着季弦歌没落的背影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咳咳!”季弦歌咳嗽了两声让月琴想起来了方才季弦歌是被音杀所伤,连忙走上前道:“小姐,为何会被音杀所伤?”
“月琴,这世上除了你师父琴魔之外还有人会音杀吗?”
“不会了,当初出师的时候,同门所有的武功已经被尽数废尽了,这个世上除了我与小姐应该不会有人在会音杀了。”
“我那哪算得上音杀啊,连你的千分之一都不到。”
“小姐不用谦虚,连当初师父都说小姐资质极好,若是假以时日的话定是可以成为大气的。”
“得了,说正经的,月琴我这次去夜家,夜家的现任管事,夜羽梵竟是也会音杀,而且,我一时之间判断不出来,你与他的音杀谁的造诣更高!”
“师傅曾经说过,这世上不会在有人会音杀了……”月琴也是一脸的凝重,让那张有着狰狞疤痕的脸,看着渗人十分。
“按照夜羽梵的年纪来说,他也不可能与你有同门师兄妹的关系,可是夜羽梵为什么会音杀?”季弦歌眉头紧紧的锁到了一起。
“不论如何,小姐,伱的确是是被音杀所伤要好好调理的,小姐,要不要请个大夫?”
“不用了,无碍的,调理一下就好了,对了,月琴,我将这血凤阁中的地形话给你你安排人偷偷渗进血凤阁之中,不过,夜羽梵已经发现了我,也许已经开始做相应的安排,所以我们也要快,在他做相应的变动之前将人员安排好,能做多少安排便是做做多少的安排。”
“是。”
“幻棋那里怎样了?”
“恩,我们的行动放在暗地里面进行了,以落心堂为掩护,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恩,对了,苍蓝来信了吗?”
“来了,小姐可真是了解苍蓝公子!”月琴笑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封小卷信。
季弦歌接过信,打开信,表情是自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