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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苍蓝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就要随眼前的这一片雾气飘走似的。
“比你那些宝贝药材还重要?”季弦歌调笑着说道,即使苍蓝说还是药重要,甚至沉默,她都不会生气,从第一天认识这个男子,就知道他就是个药痴而已……
但是确是能感觉到男子将自己的身子扳向了面对他的方向,或许是这大雾弥漫使得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从而更加的对声音有所敏感!
那男子的声音在面前响起来,轻轻的,但是却在这样密闭神秘的空间之中显得格外清晰。
“弦儿,我这一生从懂事起就是为了医术而活,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想为了你而活,想要和你一起活下去……”苍蓝的声音温柔的像是一条最清澈的小溪,将这浓雾中的不安与忐忑全部洗刷而净。
虽然觉得现在这种情况问这个问题很不合时宜,但是季弦歌还是固执的问道:“苍蓝,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并不是多么美好的女子,我会贪婪,我会自私,我没有那么伟大,为了所谓的善良什么都可以割舍,甚至……”
季弦歌还没有说完,苍蓝满是淡淡药草香的吻已经印了上了来,将季弦歌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堵了回去,他轻声地说道:“我喜欢医术,不论能救人的还是害人的,你在我这里,不论你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
苍蓝将季弦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苍蓝的棉衣在方才摔下山的时候已经刮破,里面的衣衫显露了出来,季弦歌的手放在了男子的心口上,可以感觉到那里面有一颗火热的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更何况,我从来不觉得你是多么美好的女子,亦或是贪婪,自私,你就是你而已,不用付加太多的东西……”苍蓝道。
季弦歌会心一笑,道:“我的苍蓝,你这一会说话,甜言蜜语可真是多,莫不是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苍蓝也笑笑,不再说什么,但是手却是更紧的握住了季弦歌。
“这弄得还真跟我们俩个要死了似的,我们就这么死了,高兴的人可真是要排着队笑呢……”季弦歌懒懒的说道,用手打了打眼前的雾,但是被打散的雾很快的又聚集到了一起,“苍蓝,你可能看出来毒瘴有什么玄机?”
“这毒瘴是人为的……”苍蓝道。
季弦歌点点头,心中有着苍蓝紧紧握住自己手上的温度传来丝丝的温暖,这个男子,总是明白如何安抚自己不安的心……
是的,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能相信,这个世上,血浓于水的亲人都不能相信,究竟还能相信谁?
“这毒瘴的气味很奇怪,要是我猜不不错的话……”季弦歌说着,手指微微用力,将自己白皙的胳膊划出了一道长扣子,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而随之而来的,浓雾慢慢的散去。
“这浓雾是用这藏鬼山中的红蛇提炼而来的……”苍蓝道。
只见伴随着浓雾慢慢的散去,整个瀑布之内只有两人周围的景象曝露在两个人的眼前。
这像是一个是石洞,洞壁与外面一般是层层叠叠的断层累积,而在断层的夹层上都无数白骨夹杂其中,一时之间让人分辨不清是人的白骨还是动物的。
石洞上面和前方,依旧是浓浓的红雾,方才季弦歌的血液不过驱散了他们周围的毒物而已,可想而知,这里的毒瘴究竟有多浓!
低头才发现,满地的白骨,甚至还有破碎的衣服,之前有人来来过这里?!
“苍蓝,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岩壁上的白骨有些奇怪?”季弦歌跨过地上的白骨走上前,端详着岩壁。
苍蓝却是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道:“前面有动静……”
季弦歌转过身子,与苍蓝一起提高警觉的看着被红色的浓雾掩盖住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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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若不是生就是死!
季弦歌转过身子,与苍蓝一起提高警觉的看着被红色的浓雾掩盖住的前方!
这时季弦歌也听到浓雾的前方有声音越来越近,直到在不远处听到了熟悉的对话。
“你踩到老娘了!”
“对不起……”
“袁华你和她道什么歉,要不是她,小姐能掉到这里么!”
“欢舞……”
“怎么了,我说的有错么,要是小姐出事了,我定是饶不了你!”
“老娘也不想妹子出事啊!”
季弦歌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时,缓缓的撤掉了手上的功力,调笑道:“苍蓝,要是我流血过多而死,你可是要他们给我陪葬!”
说着季弦歌便是又将伤口划深了几许,往前走了几步,将血滴在了地上,渐渐的,前方的红色浓雾慢慢的散开,整个有限的空间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小姐!”还没有看清来人,便是已经有一个红色的身影来跑到了季弦歌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季弦歌。
“你这丫头!”季弦歌无奈的笑笑。
“小姐,你的胳膊这是怎么了?”欢舞将季弦歌的胳膊举了起来,上面的伤口触目惊心,动作有些大弄的季弦歌一阵抽痛,苍蓝连忙阻止了欢舞的动作。
只见苍蓝从他那本来已经破烂不堪的棉衣上面,又扯下来一块棉布条替季弦歌将伤口包扎起来。
“喂这毒雾了,还能怎么样了?”季弦歌调笑着说道,又看了看三人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叫你们俩人下山了么,还有你,暮千兰,你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认为那么心疼你的程郢,会让你下来这藏鬼山,等等,你们是怎么下来的?”
“妹子,对不起,老娘真的不知道阿郢想要害你们,但是你们相信阿郢,他只是想要保护寨子!”暮千兰低下头,拽了拽身上的虎皮裙子,一双剑眉微微的皱了起来。
“你们要不要先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季弦歌靠在了苍蓝的身上懒懒的说道。
“欢舞不放心你,怎么也不愿意离开寨子……”袁华往前走了一步说道,“我们便是暗中潜回了寨子,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然后就看见大当家的与二当家的在树林之中争吵,后来二当家的将大当家的关进了房间才离开……”
“那个,那个,妹子,老娘去找你不见,在树林里见到了阿郢,才知道你们被他……妹子,真的对不起……老娘代替阿郢和你道歉!”暮千兰垂下来了头。
“行了,暮千兰,这么轻易低头可是不符合你的身份……”季弦歌懒懒的说道。
“哈哈,妹子,你说的是,这不,他们两个人一将我给救出来,我们就来找你们了!”暮千兰拽拽身上的虎皮短裙憨憨的笑道,女扮男装的样子丝毫没有剥夺她女儿家的可爱姿态。
“你们是从什么地方下来的?”苍蓝问道。
“嘿,这大斧山老娘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哪不知道,不过这块只不过有个印象罢了,小时候老娘在这上面的地方玩的时候被蛇咬了,阿郢很生气告诉老娘这个地方很危险,以后都不许过来,而且将上面的口用巨石封住了!”暮千兰道。
“你是说还有一个进入这藏鬼山的入口?”季弦歌道。
“还有别的吗?老娘只知道那一个啊?”暮千兰一脸的疑惑。
“原来从大斧山果然是可以进入藏鬼山,只不过我们都被程郢误导了……”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既然你知道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为什么确定我们活着,还来找我们?”苍蓝温温的问道,但是语气中明显有着一丝丝的疏离和不容抗拒的严肃。
“是他们说的!”暮千兰指指后面的两个人。
“小姐,这大当家可真是将你当做了朋友的,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以为你死了,哭的眼睛都肿了……”袁华道,但是语气中却是有着明显带着有一些打量的语气,其实袁华但现在都不明白,季弦歌身边的这些人是怎么了?
在他看来,季弦歌再重要也不如欢舞重要,他十分不赞成欢舞下来找季弦歌,哪怕只有他自己下来也行!
这藏鬼山神秘骇人,传闻可没有一个是温和的,实在是害怕欢舞出什么事情,但是这女子如此的固执自己还真是拦不住,再加上一个暮千兰……
“不过,那个野蛮女说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们要来找你,老娘就跟着一起来了,现在好了妹子你果真没事,咱们回去吧?”暮千兰上来就要拉季弦歌的手,被欢舞快步上前打掉。
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谁是野蛮女,你才是男人婆呢,要不是你的那个什么程郢,我家小姐能这幅样子吗?”
“老娘不是已经道歉了吗,你干什么咄咄逼人啊?野蛮女!”
“暮千兰你说谁是野蛮女啊,男人婆!”
“你说什么啊,野蛮女友!”
暮千兰和欢舞说着说着,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善,眼看就拉开架势要打起来了。
袁华站在一旁好像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但是依旧对两个女孩子要打要杀的感觉很是头疼。
“我说你们两个人,可是想要留在这里和毒蛇作伴?”季弦歌懒懒的说道,声音慵懒无比,但是却是让两个吵吵闹闹的女子成功的停止了吵闹。
“你们进来的时候竟没有有被这山内的瘴气所毒害吗?”苍蓝问道。
“那还不是要靠老娘?”
“那来这里不还是你害的?”
袁华看着两个又要打起来的女子直接选择无视,对着季弦歌和苍蓝说道:“大当家从二当家那里偷了一种药物,我们吃了之后,那些毒蛇竟是都离我们远远地,但是吃完了那种药之后整个人都会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
“提不起来精神吗?”季弦歌看着那边吵得正欢的两个女子好笑的问道。
苍蓝没有说什么只是走上前,抬起袁华的胳膊,为他把脉。
苍蓝看了看季弦歌说道:“是毒药,会依附于身体而生存的毒药,但是对于这里的毒刚好会产生以毒攻毒的作用,但是若是长时间不解毒的话会慢慢侵蚀人的身体,但是光是这样,我还想不到是什么毒药……”
“男人婆,你竟是给我们吃毒药!”
“老娘哪知道那是毒药啊,上次阿郢来带我回去的时候,治蛇毒的时候就给老娘吃的这个药!”
那边两个女子吵得火热,这边季弦歌扶扶头,低眉沉思了一番道:“依附于身体的毒药,这么一说我似乎见过与这相似的毒药呢……”
不错,之前在寻美阁与乌雅雪鹰交手,他所用的毒药便是依附于身体的毒药,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好了好了,野蛮女你不要再吵了,大不了老娘上去再给你们要解药去,现在妹子没事,我们便是赶快上去吧,老娘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暮千兰看了看周围的白骨森森,道。
“男人婆你是不是怕了?”
“老娘会怕?不就是人骨头吗?”暮千兰说着便是一把拽掉一个白骨,在欢舞面前晃晃,显示自己根本就不怕。
而与此同时整个山同开始剧烈的摇晃,像是地震一般地动山摇,人根本就站不住,只见刚才才驱散的红雾又慢慢地弥漫过来,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插在壁崖中的白骨开始同时地向着同一个方向转动。
季弦歌还没来得及细细的探究这一切,便是脚下一软,整个地面都陷了下去,大雾弥漫响彻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