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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奴才,竟敢某害皇上?”潘锦瑞恶狠狠的怒斥道。
小丫鬟连忙磕头,哭了起来:“真的不关奴婢的事情,真的,奴婢,奴婢,只是去收主子们换下的衣衫去清洗。”
“那这是谁的衣物?”潘锦瑞又追问道。
“是本宫的。”季弦歌的声音慵懒无比,像是没什么天大的事情,倒是和燕寒秋一起仔细端详着那个白色布偶。
这样的随意,又加上燕寒秋没什么明确的表态,众人皆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季弦歌是不知道燕寒秋在看什么,季弦歌却是看到这白色布偶时,眼中微不可为的精光一闪。
“皇上,我想这个奴才定是因为被抓住,才嫁祸给皇后娘娘的……”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梦雪这才说话。
“奴婢,奴婢……”这话一出,吓得跪在地上的丫鬟哭的涕不成声,“奴婢是无辜的,真的不关奴婢的事。”
燕寒秋看着季弦歌,寒光射来。
季弦歌无奈,抬起头道:“巫蛊之术啊,历朝后宫之中好像都会有呢?”
这女子的声音在这夜晚,变得很悠远,然后,突然逼近,冷冽盛人:“不过,若是本宫要害皇上,必是不会用如此毫无作用的方法!”
季弦歌想要拿过燕寒秋手上的布娃娃,奈何,燕寒秋冰凉的手紧紧握住不肯放。
“不是说,这娃娃是臣妾的么?那还给臣妾可好啊?皇上?”季弦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燕寒秋,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燕寒秋和季弦歌的手相互的叠在一起,从秦梦雪的角度看来,两人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这季弦歌一会反驳一会承认到是叫众人乱了心神,不知道这皇后娘娘,究竟是什么意思?
“依我看,一个下人的胡乱栽赃,皇上皇后就不要过多的计较了……”秦梦雪道,话中带着谦和的笑意,却有着平息这件事情的意思,眼睛却是微眯着,盯着燕寒秋和季弦歌两人紧紧叠在一起的双手。
可是燕寒秋和季弦歌两人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皇上,这奴婢是季府的下人,竟敢对皇后娘娘无礼,就交给舒儿处理吧……”季云舒我见犹怜的说道。
“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丫鬟一直不停的磕头,不停地哭,头上已经磕了大大的红包。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一点也没有松开布娃娃的意思,冷冷的命令道:“袁华,给朕把人押进大牢,按巫蛊之罪处理!”
“是!”袁华走上前,迅速带走了那名还在不停磕头的婢女。
季弦歌一惊,小小的婢女,竟然安上如此大的罪名,而且还让铁戟军一等侍卫长亲自带走,燕寒秋这是要做什么?
“皇上……”季弦歌喊道。
燕寒秋却是用另一只手盖上季弦歌的手,力度之大只有当事人知道,而外人看着,自是恩爱十分。
“皇后,还有事?”燕寒秋永远的惜字如金。
“皇上,我想我们是不是忘了出来的目的?”秦梦雪铁扇打在手背上,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感。
这是大家才想起来出来目的,明明是来寻找那琴音的,被这么一闹倒是忘记了。
“皇后,琴师?”燕寒秋问道,手却是没有拿开。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这位九五之尊,好像一点也没有将这个布娃娃给自己的意思,心中不禁有些疑虑。
“皇上,臣妾也想见见这位琴师呢……”潘锦瑞看着两人的手那样亲密的叠加在一起,几乎是咬着牙说到的,本想上前拉开两人,却是被身边的大宫女白芷拉住,示意不可。
“皇上,您将这布娃娃给臣妾,臣妾便替您引荐那位琴师怎么样?”季弦歌的手也紧紧抓着这布娃娃,丝毫没有想放手的意思。
“讲条件?”燕寒秋的周遭冷气骤升,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些。
“臣妾怎么敢?”季弦歌道。
“皇上……”秦梦雪微眯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既然皇后娘娘这么操心,不如就将这证据,交给皇后娘娘,相信皇后娘娘也想查出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
燕寒秋突然就松了手,白色布偶落到了季弦歌的手上,道:“秦盟主说的是,天色已经不早了,今天的宴会就到这里吧……”
一句话带着万千冰刀,让人无力反驳。
一句话,宴会就这么硬生生的结束,一句话,见琴师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燕寒秋的脸上是万年冰块脸,倒是不知道这位新皇究竟有没有生气?
“起驾回宫吧。”燕寒秋冷冷地说道。
“皇上,臣妾有些乏了,今晚想要留在家里,可好?”季弦歌道,眼睛中千般风情,惊着了黑夜。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道:“皇后不是才回门完么?”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啊?姐姐自嫁进皇宫后,从来没有回过季府啊?”季云舒的声音,自后面孱弱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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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们的秦盟主和皇上都不是简单的角色,秦盟主眼神能杀死人啊~
原来皇上一直以为咱们弦歌这段日子是回门了啊~这可怎么是好?
031 神秘画卷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啊?姐姐自嫁进皇宫后,从来没有回过季府啊?”季云舒的声音,自后面孱弱的响起。
此话一出,季弦歌表情一闪即逝的一冷,空气中一股冷气凝结住。
燕寒秋看着季弦歌,也不说话,季弦歌就觉得这炎热的晚上,变成了寒冷的冰窟。
“启禀皇上,小女身子不好,久居内室,姐姐回来也没见着,请皇上不要怪她年幼……”季丘晃着他那肥胖的身躯,连忙将季云舒拉到身后。
季云舒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季丘阻止。
燕寒秋与季弦歌对视,两个人的周遭凝聚着一股不善的气息。
半响,燕寒秋道:“如皇后所愿。”
随即像秦梦雪点头示意道:“秦盟主,你刚来京都,先稍作休息,即日我们在安排时间商谈。”
商谈什么?
季弦歌抬起头看着秦梦雪,只见秦梦雪谦和的向燕寒秋点头。
燕寒秋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时,并没有向季弦歌这里看一眼,又加上这男人本来就没有什么表情,季弦歌一时还真是拿不稳,方才爹爹的解释,这燕寒秋究竟信了几分?
只是这巫蛊娃娃的事情,燕寒秋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
季弦歌还在思索,却是感觉一双肥厚的大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人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太入神,竟是连大家向她行礼都没在意。
“歌儿,和爹爹谈一谈吧……”季丘看着看这季弦歌,眼神却是很悠远,像是通过季弦歌在看另一个人。
“好。”
季丘的书房很朴素,并没有什么价格高昂的器物,一切简单,不奢华,就像是寻常大户人家的书房而已。
季丘和季弦歌进了房间以后,很久都没有说话。
季弦歌倒是看着季丘房间里,到处都是水墨山水画,嘴角有了一目不明意味的笑容。
“歌儿,再过几天就是你娘的忌日了……”季丘突然说道,然后有意无意的将桌子上的画卷都一一展开。
“爹爹,我娘临终前,并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季弦歌淡淡的说,手轻抚过书桌上的画。
季丘被季弦歌抢了先机,一下子没了话语,便是笑着将一个画轴打开,展示在季弦歌面前。
大气的青绿山水,只是山的形状有些奇怪,有点像马鞍状,却是在一个突起的地方凹了下去,给人感觉山将要塌陷的感觉。
“爹爹这是何意?”季弦歌看着这幅画轴,道。
“歌儿可是觉得这幅画眼熟?”季丘问道,虽然极力压制,但还是掩饰不住眼中的急切。
季弦歌接过画卷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道:“设色华丽,用笔工整,不失为一幅佳作,可是,歌儿,没有见过……”
季弦歌的淡漠样子,叫季丘皱了一下眉,看着季弦歌盯着那幅画也不说话,终是忍不住,问道:“歌儿,你娘临终前,可是和你说过,‘碧瑶山水图’?”
季弦歌的眼睛微不可为的一暗,看不出情绪。
“爹爹,你连娘临终的时候都在别的女人那里,现在竟是关心起娘的临终之言了?”季弦歌眼睛一挑问道。
季丘微不可为的叹了一口气,道:“歌儿,爹爹知道你怪爹爹,但是,这‘碧瑶山水图’关系着整个大燕国的龙脉,所以,你好好想想,你娘临终前,真没说什么与画卷有关之事?”
“没有。”季弦歌轻抚着手上的画卷,嘴角的笑容意味浓厚。
“歌儿,你可知道,皇上为什么要宴请武林盟主么?”季丘问道。
“不知,歌儿倒是很好奇,这秦盟主怎么会同意进入京都?”季弦歌自言自语道。
“歌儿,皇上的一举一动,你都要好好注意……”季丘吩咐道。
季弦歌讲画轴平放在书桌上,手一寸寸摸过画上的山,道:“爹爹,您是知道的,歌儿并不受宠……”
“爹还是能看出来,皇上还是很在意你的……”季丘拿过季弦歌手里的画卷,收了起来。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季弦歌无语,回房间的一路上,季弦歌都在想刚才那幅画,不论是整幅画的结构,还是设色,都和“碧瑶山水图”有几分相似之处,作画之人一定是见过“碧瑶山水图”的人。
这世上难道还有见过“碧瑶山水图”的人?
推开自己房间的时候,里面没有光亮,正是疑惑之际,就已经被一双看似无力实则力道十足的手拉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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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热是不?哎,突然想到曾经9个太阳的日子,哈哈~
032 天下,我都可以拿来给你!
季弦歌推开自己房间的时候,里面没有光亮,正是疑惑之际,就已经被一双看似无力实则力道十足的手拉进了怀里。
今晚的夜色很朦胧,房间很黑,在微暗的月光中,季弦歌在一个略显单薄的怀抱里,久久没有动。
“秦盟主,男女有别……”季弦歌懒散中带着一丝恶狠狠的气势。
但是抱着自己的男子,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季弦歌一脚踩到男子的脚上,男子这才松开手,眼睛微眯着,带着狐狸般的笑容走到桌子边,掀开盖在桌子上的布
一个精致的八角花盏跃然眼前,上面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整个房间顷刻亮如白昼。
这才看清楚,摆弄着夜明珠的秦梦雪,一身水蓝色的褂衣,在夜明珠的旁边显得湛蓝剔透,身子很是单薄,眼睛微眯的看着季弦歌,嘴角上是一抹狐狸般算计的笑容。
若这样,谁还以为这秦梦雪是一位翩翩公子,真是眼睛有问题。
秦梦雪就站在那里,身后却像是有九条尾巴在晃动,好似得意的不行。
“这么好的夜明珠,整个大燕国都没有几颗吧?”秦梦雪充满磁性的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笑意。
“错~”季弦歌也走到夜明珠旁,手背轻轻划过夜明珠,手腕上的七彩琉璃手链和夜明珠交相辉映。
季弦歌笑道:“这不过是次品,这大燕国最好的魅海夜明珠,我早就已经镶在裙子上了……”
秦梦雪道:“这么说,你可是喜欢这魅海夜明珠?”
“身为皇后,若是不好好挥霍,等哪天被废了,岂不吃亏?”季弦歌用指甲在夜明珠上画着不知名的图案。
“若你想要,这天下我都会拿来给你挥霍……”秦梦雪走到季弦歌身后,环住她的腰。
结果是,又被季弦歌狠狠地踩了一脚。
“别说这天下还不是你的,就是这天下是你的,你怎会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