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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酒菜齐备。沈奕昀便于薛颂吃起酒来,他妙语连珠,说薛颂心里舒坦。加之薛颂酒量本不大好,沈奕昀又是有心灌他,不多时薛颂舌头就有些大了,又几杯酒下肚,根本是问什么说什么。
“……母亲背着父亲带我去云家。回府却被我爹爹骂了,还勒令我们以后不许去云家,不要打六小姐主意……我事累母亲挨骂,当真是不孝……为何父亲要这么紧张,我真是不懂,六小姐到底哪里不好……”
薛颂迷迷糊糊说了很多。沈奕昀吩咐下人送他去客房休息,并派薛颂小厮去薛家报信,就说薛颂他这里暂住一夜。免得家里人担忧。
等一切忙完,沈奕昀暗道他果真没有猜错,薛公子是绝不会与朝堂中任何勋贵联姻。其实他这样置身事外才是明智之举。看来竞争人,又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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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清早起身。云想容腹痛腰酸症状减轻了许多,隐隐作痛之下倒也不是忍不住。用过早膳,她便去了春晖堂给老夫人请安。
刚进了西梢间门,却见地当间儿摆着一杉木雕刻须弥座,上头放着一株两尺高红珊瑚。
红珊瑚是吉祥之物,尤其这种枝桠丰满漂亮,颜色大红,是极为难得深海瑰宝。
云想容笑吟吟道:“祖母得了这好东西?”随手将白狐大氅交给身旁柳月,随后给老夫人行了礼。
大夫人和二夫人相视一笑。
孟氏也是笑着:“你祖母才刚还说要人将珊瑚抬到你屋里去呢。这是昨儿闽王命人送来给你。”
原来尉迟凤鸣说就是这东西!
云想容笑容不变,可眼神已经冷了下来:“是吗?送给我,我怎么不知道?”
老夫人笑着道:“昨儿闽王人来,我便直接替你收了。放我屋里摆了一夜沾了点福气,你不会怪我吧?”
难得老夫人与云想容开起玩笑,大夫人和二夫人都笑了起来。
孟氏也开怀抿着唇笑,云想容亲事终于有了着落,她再也无需为了此事悬心了。
云想容却不配合老夫人,只觉得心里有火蹭蹭往上窜,“若是我没记错,皇上已经下旨,我婚事是我自个儿说算吧?”
云想容话,让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和孟氏脸上笑容都僵住了。
果然是不识抬举!老夫人心里骂着,口中却不好说多难听,只气氛道:“卿卿,皇上恩旨是抬举你。儿女亲事素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学了这些年利益规矩,难道连这都不知道?”
“那么祖母是打算抗旨不尊了?”
“你!”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老夫人气脸色发白,找不到话来辩驳。
云想容回头吩咐道:“来几个人,把珊瑚带上,给我送回闽王府去,就说无功不受禄,礼物太重了,我不能收。”
“这……”李妈妈和月皎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英姿和柳月应了事,吩咐人下去。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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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强吻
老夫人颤抖着手抓这暖炕上红木方桌桌角,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卿卿,你好大威风!”
云想容闻言道:“请祖母恕罪,若是别事自然罢了,事关我终身幸福,绝不可以草率行事。闽王并非寻常藩王,难道祖母不怕万一结了亲家将来会给云家带来麻烦?即便老夫人不担忧,我也自然要为自己考虑,皇上既给了我权力,我便有权力善加运用。祖母不喜欢我也没别法子。”
英姿和柳月这会子带着几个粗壮婆子进来,将珊瑚小心翼翼抬了出去。
云想容跟出去嘱咐:“英姿,你去一趟闽王府,就照着我方才话说,仔细看着千万不要将珊瑚损坏了。”
“小姐放心,我定小心看护。”英姿行礼退下。
眼看着云想容自己做了主,老夫人气脸色煞白,云想容自然不会此处自讨没趣,行了礼道:“孙女告退。”
见云想容出去,孟氏也草草行礼,追了出去。
老夫人看着云想容背影,气肋下疼,大夫人和二夫人便一唱一和劝说着。
孟氏这厢追上了云想容步伐,拉着她手臂道:“卿卿,你不喜欢闽王吗?”
云想容抿着唇道:“一面之缘,何谈喜欢?”
孟氏道:“我瞧着闽王却是个英雄豪杰。卿卿,这门婚事门当户对,成婚后你就是王妃,他……”
云想容蹙眉打断了孟氏话:“母亲,且不说是不是王妃。你这个侯夫人做开心吗?”
“我……”孟氏被问愣住。
“跟错了人,即便做皇后也不会幸福。他现喜欢我颜色,可以色事人能几好?不过三两年,就将我扔脖子后头了。天下女子何其多,燕瘦环肥。他喜好变不变谁知道?外人看来,我是风光闵王妃,难道我是为了旁人看法而活吗?”
“卿卿,我不是这个意思。”孟氏有些焦急拉着云想容手,奈何嘴拙,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
云想容叹息着放柔了声音,道:“母亲莫怪,我从来不曾怀疑你对我爱惜,我只是不想嫁给闽王。”
孟氏了解点头:“那好,不要闽王。卿卿,你觉得陆安伯世子如何呢?”
“不好。”
“你尉迟表哥呢?”
拧眉,“母亲。我婚事是不是仍旧能自己做主?即便皇上给了我恩旨也不行?让我从这些人里选择,是父亲和祖父意思吗?”
“你父亲确是有这个意思,他看重是陆安伯世子,可我和你祖母都觉得闽王好。”
云想容很想问一句“到底是谁嫁人”,可女儿家婚事自己不得插手。全听长辈话是自古以来规矩,即便有皇帝恩旨,她也是无奈。
“母亲。”云想容柔缓了声音,商议道:“还是让我自己来选择吧,母亲就不要操心了。”
孟氏却是道:“除了他们还有谁呢?你认得人也就那么几个,倒不如交给你父亲和祖父来决定。家里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云想容无奈,刚想说“你想太简单了”,就见英姿步到了院子里。
“小姐。闽王来了!”
这么?
云想容挑眉,“这么?”
看来避而不见是不成了。
“人何处?”
“前厅奉茶,下人已去回了大爷。”今日只有大爷云佳宜府中。
云想容道:“告诉大堂兄不必来了,我去会会他。”
“卿卿,这恐怕不合适吧?”孟氏迟疑。
云想容道:“私相授受事都有人替我做了。见一面有什么?”说罢头也不回走了。
孟氏被说无言以对,半晌才叹息一声。女儿未免也太倔强了。
闽王正大咧咧端坐前厅首位。本计划见了云家人,如何想法子见云想容一面,却见暖帘一挑,一个雪白高挑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她绣鞋外头套着双梁木屐,走起路步态风摆荷叶一般优雅,木屐与大理石地砖相碰声音清脆悦耳,因着是白日里,她容色他看加清楚了。
闽王笑道:“想不到六小姐亲自来见本王。”不等云想容行礼,就挥退了下人,待屋里只剩他们二人时开门见山道:“怎么,六小姐是嫌本王送珊瑚不够好?”
两次接触,云想容便知闽王是十分狂傲人,原本说话不该触碰他逆鳞,惹怒了他,他什么事都敢做。
思及此,云想容量委婉道:“并非王爷送珊瑚不够好,而是我无功不受禄,不能收您如此贵重礼物。”
闽王扬眉,兴味看着她俏脸:“本王送给未婚妻礼,还需要什么理由不理由?你不必想那么多,本王给你,你收下就是。不光是这株珊瑚,荣华富贵,万盛尊荣,你只需要坦然接受。”
云想容摇头,道:“王爷美意我感激不,只是我并不打算做您王妃。”看了看摆地当中珊瑚:“如此瑰宝,还请王爷带回去吧。”
闽王站起身,负手走向云想容。
他身上继承了刘家人特点,身材高大健硕,圆脸庞,浓眉大眼,加之他常年带兵抵抗倭寇,身上颇有一股子京都城中勋贵子弟都没有煞气。不言不语,就平添几分威慑。
云想容心下紧张,却面不改色平视着他走向自己。
她竟不怕他?
他身边几名侍妾一个个都对他小意讨好,可即便是再受宠爱,也都怕他,只要他稍微有不悦,那些侍妾就能吓浑身发抖。
如今她却能如此平静,连眼神都清澈如常不见闪烁。镇定她,加勾人了。
这样女子,生来就是做他王妃。
闽王到了云想容跟前站定,负手垂眸看她:“女人,你很大胆。”
云想容退后一步:“王爷谬赞了,请王爷带着珊瑚回去吧。”
闽王跟进:“你撵本王走?”
“我自认与王爷没什么好说。皇上恩准我可以自己选择夫婿,我既不喜欢王爷,王爷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留此处难道还要改变我对王爷印象?”云想容再推。
“你很聪明,懂得用皇兄来压我。”闽王又进一步。
云想容碰到了身后方几,已经退无可退了。
闽王却没有停下意思,右手食指挑起她小巧下巴,俯身栖近:“好香。”
云想容恼怒别开脸,闽王手落了空。
“王爷自重!”
“自重?”闽王又向前,“本王是对你比较看重。”
“你……”云想容被逼无路可退,无奈坐上了小几,身子后仰。
闽王伸长双臂拄着小几两侧,将她圈胸前,“别抗拒,本王看上人,没人能拒绝。”
云想容厌恶眉头紧锁,“王爷连皇上旨意都不看眼里?”
“皇兄是本王亲兄长,自然会为了本王着想。”
“可皇上也是天下人皇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金口玉言都能反悔,天下哪里还有什么人可信?”
“你是打算激怒本王?”
闽王双眼眯起,透露了他十分不满气息。
云想容咬着唇瞪视着他,半晌突然嘲讽一笑:“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没品位男子,强迫女子是你习惯吗?”
连瞪人都瞪这样好看。
闽王嘿嘿笑道:“激将法没用,云想容,本王就是要定你了。”霸道上前,就朝着云想容柔嫩双唇吻去。
男性气息侵袭,云想容心里一阵慌乱,慌忙躲避,可她力气,如何敌得过闽王?那一瞬间,她好像分不清自己是前世还是今生,分不清面前人是刘清宇还是闽王。
不,不,她厌恶这种事,讨厌被强迫。厌恶这个陌生男人。
云想容心像是要从口中跳出来,也不知哪里来力气一把将他推开,他又要栖身上前时拔下了头上金钗,尖锐一段对准闽王。
“你做什么?”闽王先是一愣,随后玩味笑了。
云想容滑下小几,这会子她没法唤人进来,因为他们这个模样,叫人看了必定会有传言出去,她到时候就非嫁给他不可了。
她死也不想嫁给刘家人,她觉得恶心!
一旦家中做了决定,她势必要与家里掰了脸,婚后少了娘家支撑,又得罪了夫君,她日子怎么过?
或许,还如前世那般不过一年半载就恩断爱迟,然后眼看着夫君一个一个姬妾迎进门,后宅里做永无止境挣扎,还要人前欢笑,做出一副没事人模样。
那种日子还不日死了。
杀了闽王她做不到。杀了自己总做得到吧?
被闽王唐突吓到云想容,思绪已走上极端,心念电转之间,金钗尾端已经朝着自己纤细雪白脖颈扎去。
闽王哪里想得到云想容会有此举动,惊慌闪身上前一把握住她手腕,可金钗尾端仍旧她雪白脖颈上留下两道血痕。
“你疯了!”闽王夺了她金钗,甩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