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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卿端来水盆,一边帮阮依依洗脸洗手,一边问她:“那为何白天不直接告诉师傅,还瞒着我?”
“人家知道师傅心高气傲,不屑于魅然的帮忙,怕师傅不肯,这才没有说。”说完,拿脑袋拱着颜卿,笑嘻嘻的说:“现在不是说了嘛。”
颜卿将绢帕扔到水盆里,将阮依依抱起放在腿上,慢慢的解着她的扣子。因为天热,阮依依只着单衣,很快就脱了干净,穿着肚兜俏生生的坐在颜卿怀里。
“要师傅怎么罚你?”颜卿眸色一暗,勾起阮依依的下巴,抬起,轻轻的吻着,问她:“告诉我,想我怎么罚你?”
阮依依微张着嘴,只觉得喉咙干干的,哪里说得出话来,颜卿的唇冰冰凉凉,舔着很舒服。阮依依主动环上他的颈,象小猫似的啃着他的唇,发出呜呜的满意的声音。
颜卿轻笑,这小家伙最禁不起挑逗,不过一个吻就弄得她主动投怀送抱,小肚兜也被她自己蹭得松了系带,歪歪的挂在胳膊上,惷光大泄,颜卿一垂眸,就看到她白希细腻的肌肤,和颤颤巍巍的小山峰。
颜卿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知道她隐瞒魅然的事纯粹是怕他生气。但他听到她喊花精的名字这样亲切,心里就怪怪的,这才失态脱了她衣裳来逗她。清风镇三百条人命还在等着他去救,如果这个时候他还想着儿女私情,颜卿觉得自己修行得真得不够。
颜卿满腹心思,没有对她的主动有所回应。阮依依感觉到了,有些扫兴,缩了回来,撅起嘴在闹情绪:“嗯嗯……师傅抱抱……”
颜卿抱起她,一只手挑起肚兜,轻轻的揉着她的肚脐,将温热的内力输进她的身体,让她的肢体更加舒展。手掌,顺着经络慢慢的向上,一直到那起伏的边缘,稍稍停顿之后,一手覆了上去。
“啊……”颜卿的手烫,按上去时,烫得阮依依差点跳起来。但很快她的适应了,反而觉得这个温度很舒服,很快,那里的温度极速上升,几乎要跟他的手心融为一体。
颜卿小心的揉捏着,阮依依虽是纸人化身而来,但她却柔软得象水做的娃,轻轻一捏,就能弄得她娇喘连连,所以颜卿从来不下重手,如滴水穿石般,缓慢中带着固定的节奏,轻柔却不失力度,每一下都能掐到阮依依的酸软之处,小嘴儿咿咿呀呀的乱叫一通,却喊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颜卿自来到清风镇之后,第一次如此这般的好心情。他卖力的揉捏着,换着角度,换着力道,换着手法,几乎把怀里的小人儿揉成一瘫水了。
颜卿自己也不好受,他也肿得很痛,希望阮依依能帮帮他。
可是阮依依现在自身难保,身上的肚兜和亵裤就早不知何时被脱了,整个人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颜卿垂下头来才听清楚,原来阮依依地埋怨他只揉了一边,害得另一边凉凉的好孤单。她怕万一一边大了一边小了,会不好看。
“真是个孩子。”颜卿被她的话逗笑,低下头去,含着另一边,轻轻的吸着。
阮依依终于觉得两边都舒服了,这才滚到床里,拉着颜卿一并躺下。颜卿自然而然的压在她身上,阮依依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他便自行脱去,很快,两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颜卿伸手将纱帐拉下,半透明的薄薄帐里,雪肤乌发,窈窕娇小,钰腿笔直修长,腰肢柔软玲珑。年轻的身体处处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富有朝气的肌肤,弹性十足,吹弹可破。
阮依依半眯着眼,不小心瞅了瞅颜卿的下身,那里,早就弩张剑拨,一发不可收拾。
明明不是第一次,但阮依依还是有点害怕。她知道这个时候喊停很不人道,犹豫了一下,主动攀着颜卿的肩,双腿晃悠悠的缠上了他的腰,象无尾猴似的挂在他的身下。
世界能有多大,不过就是你的身下有我,我的心里有你。阮依依一主动,颜卿就血气方刚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白天忧愁的毒花,讨厌的花精都烟消云散。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素来淡定从容的颜卿竟毛躁得象愣头青,对准阮依依的胸口用力的咬了两下,听到她软软的嗓音里带着求饶的哭声,这才满意的放开。
这时,阮依依注意到颜卿的墨眸又闪现出骇人的血红色,这已经是她第三次看见。阮依依知道颜卿不会伤害她,她很好奇他眸色的变化,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见颜卿微笑,抬头,凑上前去吻了吻。
“师傅,你的眼睛……为什么变成红色了?”阮依依左瞧右瞧的,越看越稀奇,把原本要做的事情都忘了,双手抵在颜卿胸前,问他:“看上去……好象野兽……”
阮依依说完这话就后悔了,男人在床上,哪个不是野兽样?如果不是野兽,那还能是个强壮的男人嘛!
颜卿没有理会阮依依的问话,他很直接的提醒她:“阮阮,我要进去了。”
阮依依含羞带怯的闭上了双眸,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个声音,大约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颜卿控制着冲动,慢慢的徘徊在门口,却没有破门而入。那里湿湿的,早被他弄得泥泞不堪,但阮依依身体异于常人,就是一般女子也不见得能承受得了颜卿,更何况她。
阮依依偷偷睁开眼,见颜卿还在犹豫不决的彷徨,紧绷的身体覆在她的身上,保持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两人的体温,互相牵引着,影响着,炙烤着。
阮依依害怕的重新闭上眼睛,深呼吸之后,吐气如兰:“知道了……师傅慢点……别……别太里面……还有,别用力……还有那个别……别压着我了,别……”
就在阮依依婆婆妈妈提着各种要求时,颜卿忽然一笑,猛的沉下身体去,熟门熟路的找准了入口。
他正准备按照阮依依的要求,温柔着带着霸道的冲进去,突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两个人影站在门边,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扯着嗓门对着纱账这边叫了起来:“仙医,听说阮姑娘找我们!”
“啊!”阮依依哪里知道这个关键时刻会有人推门进来,她大声尖叫起来,身体本能的往上一弹,撞到颜卿身上又回床里,痛得颜卿半晌说不出话来,也把王仕青和袁铁轩都吓得呆在原地。
颜卿果断身子一沉,将阮依依整个都压进怀里,身子不露半点。阮依依双手双腿还在空中乱挥舞。
颜卿面有厉色,瞟了瞟门外,虽然隔着纱帐,王仕青和袁铁轩都感觉到阴风阵阵,两人打了个冷战后,下意识的全都背过身去。这时,颜卿左手扯来床榻上的衣物将阮依依盖住,右手突然往门边一拍,纱帐被一阵风吹得鼓起,王仕青和袁铁轩站立不稳,一股内力便将他们推到门外,房门也随之关上。
阮依依手忙脚乱的穿着衣裳,她越急就越穿不好,象万国旗似的挂在身上,狼狈得厉害。整理妆容时,阮依依哭丧着脸问颜卿:“师傅,你怎么会没关门……怎么会没关门……我没脸见人了,呜呜……”
颜卿也顾不上自己穿衣,赶紧的把阮依依裹了个严严实实,自己才穿回那飘逸白袍,再帮她理好头发。两人悉悉琐琐的弄了一柱香时间,阮依依才红着脸将房门再次打开。
阮依依将门打开后,低着头,背过身去,假装不认识王仕青和袁铁轩。她没有注意到,王仕青的脸是铁青的,而袁铁轩的脸是猪肝色。当她扭头看颜卿时,乍一看见他还跟平时一样,美颜如玉,从容不迫。只是,再仔细瞧,才发现他血红色的双眸已经恢复正常,如黑洞般深邃,脸上,挂着一个牵强的笑意,嘴角的弧线很僵硬,硬生生挤出来的佯装无事发现的表情,有点点滑稽。
阮依依磨磨蹭蹭的回到他身边时,颜卿很自然的将她搂在怀里,阮依依有些难堪,不自然的扭着身体。颜卿低头揉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道:“我们之间天经地义。”
“可是……”阮依依瞟了瞟他们两个,转念一想,自己与颜卿的事其它他们都知道,只不过正巧被捉了个现场才尴尬。反正都被人捉了,幸亏有纱帐挡着,颜卿反应也快,他们应该没有看清她的模样。
如此一想,阮依依舒坦了好多。她在心里反复的回想着颜卿的位置,更加确定他们要看也只能看到颜卿而不是她。
颜卿见阮依依终于不那么别扭,拉着她坐了下来,大声的咳嗽了许多,这才稳下心神。他再抬眸时,镇静的看着王仕青和袁铁轩,淡淡的说:“这门许是坏了……两位来有何事?”
阮依依一回来就找人传话给王仕青和袁铁轩,要他们回来找她。当时他们两个都在外面,收到消息后风尘仆仆的回来,见阮依依的房间还挂着夜明珠,门外隐约能听到人说话的声音,所以他们也没在意,直接推门而入。
谁知道,竟撞破了人家好事。
袁铁轩长年在军营里,里面都是些粗鲁男人,时常说些荤段子和下流话,偶尔也会去烟花柳巷里放松,所以他自认为脸皮比较厚,接受能力比较强,只是有种肇事者的幸灾乐祸,这才憋得脸成了猪肝色,想笑不敢笑。
而王仕青却不是这种想法,他很纠结,很愤怒,很嫉妒,但这些感觉过后,便是深深的无力。特别是当阮依依来开门时,尽管她已经打扮整齐,但她脸上可疑的潮红,颈上点点红印,以及不敢正视他的闪烁目光,都象千万把利箭刺进他的心里。
王仕青以为自己早就放下阮依依,可是到现在他才看清他的心,原本,他没有放下,反而越陷越深。
阮依依见他们两人都安静的坐下,本来想坐到颜卿身边的,谁知他揽着她的腰,直接将她抱到腿上。虽然阮依依也自认自己脸皮厚百无禁忌,可是在这个情况下还在别人面前秀恩爱实在太别扭,她想跳下来,颜卿不让,扣着她的腰,将桌上的纸推到王仕青面前,挑衅的看着他,说:“麻烦你们看看。”
王仕青假装没有看见他们之间的亲昵,分了一半给袁铁轩,细细的看完,然后互换,再看。很快,两人就看完这些对话,袁铁轩不解的望着颜卿,问:“仙医,这些都是你们和那个花精的对话?”
“嗯。”颜卿点头:“我已经把我的写得很详尽。”
王仕青郁郁寡欢的看完,瞟了阮依依一眼,很不客气的带着丝微挖苦,说道:“你的对话太过零乱,我没看懂。”
“没人要你看懂!”阮依依也不示弱,立刻竖起身上的刺顶回王仕青。她将笔墨纸砚推到他们面前,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看不看得懂都不重要,叫你们来,是希望你们能把你们和魅然的对话都回忆记录下来,方便我看。”
阮依依说完了,王仕青和袁铁轩还没有动手,一脸茫然,这才意识到他们还不知道欣然是谁,便解释道:“魅然就是那只花精的大名。”
袁铁轩是粗人,神经大得跟腰带似的,听见阮依依的吩咐便拿起笔在那里苦思冥想,努力回忆。王仕青却多留了个心眼,一边写着,一边假装无意的问道:“阮姑娘要我们写这些做甚?”
“哦,魅然说,我们需要的药引子他早就提醒过我们,应该就隐藏在他跟我们的对话中,所以……”阮依依说着说着,突然转过头对袁铁轩说:“袁大人,你不会用毛笔?”
袁铁轩尴尬的看着自己象拿刀似的拿着毛笔,难堪的挠挠头,笑道:“我只会行军打战,棋琴书画这些,我们这种粗人哪里懂!”
颜卿难得主动,他淡淡的说:“袁大人与魅然接触的时间和机会都比较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