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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都传到了花墙之外。
临近傍晚,半边余辉无声的洒在这清雅素静的兰花之上,挂在高大乔木树上的花盆,因为夕阳斜照,笼上一层金黄光辉,一如这院子,因为有了阮依依的存在,变得热闹又温馨,淡淡的暧昧中,带着浑然天成的童声。
颜卿见阮依依旁若无人的晃动着身体,高耸的小山峰主动送到他的掌心里,要他补偿她,揉揉那刚才被掐痛的地方,隔着薄薄布料,触感非常的好。
颜卿手法越发老道,力道时轻时重很有节奏。他很快就讨好了阮依依,令她舒服得恨不得软成一滩水,就这么躺在书桌上,一边让颜卿揉着,一边好好的睡上一觉。
颜卿见阮依依半阖着眸子,那若有若无的娇吟一如她的呼吸,低得听不清楚。颜卿有种难以言明的冲动,他要她喊出来,哪怕是他一直都舍不得让外人听见的妩媚yin声,他也要她喊出来,大胆的喊出来给那个人听,给柴家所有人听。
大手,悄悄的加重了胸前的力气,另一只,则悄无声息的探到了裙子底下。
颜卿根本不用担心,阮依依的美会被外人看见。且不说那重重花墙是天然屏障,就算看见,也只能透过打开的木窗看见一个娇小的背影,正端坐在书桌上,被他宽阔的胸膛包裹住。
阮依依浓密的黑发,全都散在背肩,发梢,因为她先前的扭动,飘落在窗棂上,被风吹起时,丝丝缕缕,哪里看得到半点不能泄露出去的惷光。
因为张开双脚,裙摆早就被颜卿掀起,堆在膝盖上面。里面穿着薄薄的亵裤,柔软的丝绸,手感光滑,仿佛肌肤。
颜卿从容的握住阮依依的膝盖,轻轻的按摩着,在她耳边低语:“前些日子埋怨师傅带你爬山,伤了膝盖,现在还疼吗?师傅帮你按摩按摩。”
“嗯,好多了……嗯……舒服,师傅,用些力……”来乐安城之前,他们翻山越岭的走了好几天。阮依依娇气,尽管大部分时间都是颜卿背着她,但采药识药还是需要自己下地走路。颜卿见这里的草药品种繁多,便多留了几天在山里,阮依依就时时抱怨说走路伤了膝盖。
其实,怎么可能有伤,如若有伤,最紧张肯定是颜卿。
颜卿揉着阮依依膝盖时,有意在周边的xue位上多捏了几下。阮依依从未想过,膝盖也能摸出火花来。颜卿的手指,在这上面撩起火星,酥酥的,麻麻的,通过按压带来的瞬间松驰感觉,顺着血脉和经络,快速通传到四肢和大脑。
这是一种新奇的、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感觉。一直保持打开姿势的双腿,本来有些僵硬,在颜卿的按摩之下,最先得以放松的膝盖,仿佛是神经的交汇点,每一块肌肉和皮肤,都因此逐渐放松下来。
不知何时,双却已被颜卿脱去鞋袜,解放的五根小脚指大大的张开,调皮得好象要搬家,恨不得互相离得远远的,为的就是能尽可能的呼吸空气。大脚趾不自觉的翘了起来,温顺的小指却乖乖的蜷着。
随着膝盖处带来的一阵阵悸动,阮依依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师傅,好舒服!按这里……哦……好麻,太麻了……不要嘛,按按那里嘛……哦哦,讨厌……”
颜卿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重,阮依依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不过是小小的一个举动,她就能叽哩呱啦的提这么多意见。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这些话里单纯得并无其它意思,但不知情的外人听来,却暧昧复杂了许多。
特别是阮依依撒娇的时候,声线不是一般的柔软,但她的柔软之中,又带着常人没有的清脆和娇憨。这是别人无法模仿的,只要她一开嗓,纵然是千里之外,颜卿也不会听错。
把怀里的小人儿伺侯得舒舒服服,逐渐的卸下心防之后,颜卿手指如拨弦般,一路拨弄着向上,越过膝盖,再滑上大腿,很自然的,伸进了大腿深处,在根部轻轻的,来回磨蹭。
“师傅!”阮依依惊叫起来,她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忘了颜卿就站在她的腿中央,正正好好的夹住了他的腰,好象怕他会突然离开,才这样夹紧他。
颜卿轻笑,假装不懂,问:“叫师傅做什么?要师傅给你按摩这里吗?”
说完,两指轻轻一捏,竟将腿间那小块嫩肉给捏住,轻轻的拉扯了一下,痛痛的,却不是那种难忍的生痛,而是带着挑衅和挑。逗性子的,如抽丝剥茧般的细细的酥酥的痛。
“师傅坏!……啊,好舒服……”阮依依的脑子瞬间炸开了锅,什么礼仪廉耻,什么端庄大方都被抛到了脑后。神经感官在那一刹那达到了巅峰。
就好象颜卿一个劲的给气球里灌水,气球逐渐的膨胀变大他还不收手,爆炸后,颜卿的手里全都是水,湿湿的,带着阮依依独有的药香。
阮依依傻了眼,她呆呆的着着颜卿。在她看来,他们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她自己就这样没有出息的结束了。
颜卿也有些惊讶,他当时还是很简单的想法,只是想要阮依依多叫两声,向外面那个人示威,在这个无声的战役中取得胜利。他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是轻轻的一掐,就令她决堤。
颜卿手忙脚乱的找来绢帕,轻轻的替她擦拭。桌上,亵裤还有腿根处,都是粘腻的水渍。阮依依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乖乖的,安静的让颜卿帮她清理,直到绢帕碰到那处敏感时,她才紧张起来。
她还记得,在国公府的时候,颜卿也替她清理过身体。结果,清理到后面,那绢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把她的魂弄得飞上了云霄。现在虽然是坐在桌上,但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阮依依一想到这里,就伸手抓住颜卿,可怜巴巴的摇头。
她的可怜样,逗乐了颜卿,也满足了他的大男人。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是这样的乖巧可爱,臣服在自己的身体之下,被自己占有,搜刮完最后一滴甘露才会罢休。
颜卿突然觉得喉咙好干,他艰难的咽下口水之后,扔了那绢帕,一指轻轻挑开花唇,探了进去。
小心的进出,并没有引起阮依依的反感,她舒服的将小脑袋搁在颜卿的肩上,上身前倾,若有若无的娇喘,不时的发出如猫咪般慵懒的嗓音。她就差长出一根小尾巴在空中摇晃。
很快,颜卿不满意这样的讨好。他邪魅一笑,突然,再并入一指,两指猛然用力,狠狠的刺了进去。
“唔哇……”这下子阮依依就象炸开了锅似的大叫起来,就象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突然间的爆发,连颜卿都吓了一跳。
隐约间,花墙后面的人也随着阮依依的喊声抖了一下。他大概也是第一次听到,女生在这样充满情yu的时候,还能发出如同困兽之斗的嗓音。
这一嗓子,嚎得颜卿都有点懵了,以为自己刚才真得捏得太重,伤了她,把她吓坏了。
“师傅,你以为我是铁做得嘛!痛死了!不玩了不玩了!除非师傅让我捏回来!”果然,阮依依闭着眼睛就开骂了,这豪爽劲,就象黄土高原上晒着的红辣椒,空气中弥漫着辣辣的味道,盖过了满院子的兰花幽香,逗得花墙之外的那个人,也闷闷的笑了起来,抖动着双肩,差点就发出声音,暴露自己。
颜卿还来不及安慰阮依依,她就伸手过来,开始扯颜卿的衣袍。很快,腰带被扯下,袍子大敞,阮依依想都不想的伸手探了进去,象泥鳅似的滑进了颜卿的裆里,抓住那早就意气风发的坏家伙,狠狠的拧了一把。
颜卿按捺不住的闷哼一声,其中含义,只要是有过经历的男人都知道,那感觉,多痛,多爽,多么的渴望,多么的令人抓狂。
阮依依听到颜卿喉间那闷闷的声响,得意的笑了起来。本想退出来,却被颜卿按住,几近命令:“握住!”
说完,捉住她的另一只小手,往里面一塞,要她两只手握好,哪怕不动,也要握住,让他舒服一点。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回,阮依依的叫声里全是慌乱和恐惧,她无助的叫喊声,好象颜卿在对她做什么歹事。听得花墙外的人差点就想抬脚踹院门,冲进来救她。
不过,就在他抬脚的那一刹那,他停住了。
兰舒院里,只有阮依依和颜卿,他们本就是情人,做的就是情人之间的事,又从何谈起歹事。所谓的不要,在男人的耳朵里,直接判定为“要”、“我还要”,连大脑都不需要经过,便会因为女人喊“不要”而继续努力。
花墙外的男人,似乎猜错了里面的情形。他脸皮发烫,红得比落日还艳,垂头呆了会,这才发觉自己站在这里时间太长了些,再听下去,就猥琐了。
转身,正要离开,这时,却听到阮依依带着哭腔的抱怨:“太大了,阮阮握不住,师傅你别动,顶得人家不舒服啦!”
花墙外的男人忍俊不禁的差点笑出声来,他不由自主的长吐一口气,脑子里傻兮兮的蹦出一句话来:“原来,还没有进去。”
颜卿被阮依依这话弄得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还忙里偷闲的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觉那男人没走,只是呼吸重了些,有些得意的,嚣张的,用力往前顶了一下,听到阮依依再次惊声尖叫,而外面的男人呼吸声也随之一滞后,这才停了下来,在阮依依的耳边威胁她:“乖乖握住,否则师傅就进去了。”
阮依依听话的用力一握,这回,轮着颜卿窒息。小手儿冰凉,纵然在这夏日,她的手也暖和不到哪去。冰冰的握在炙热之上,如同冰火两重天,将颜卿的感官刺激到极致。那一用力,几乎要将它掰断,但这样的拧扭之下,却舒坦得快要飞上天。
如果不是因为颜卿身体够好,忍耐力够强,早就被阮依依这毫无章法的掌握弄得不是泄了就是软了。
颜卿被阮依依弄得呼吸也没了章法,尽管他不至于象阮依依这样心无城府的随意表达自己的感受,但他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异常的舒爽而不得不的发出了叹喟。
这声感叹,如军鼓声,敲得花墙外男人耳里,震耳欲聋。他不禁握紧了双手,好象阮依依是他的女人,正背着他跟颜卿偷情。双拳之下,带着莫名的嫉妒和愤怒,还有丝偏激的渴望。尽管,明知这女人本就该在颜卿身下,但还是有种想抢过来自己蹂躏的冲动。
颜卿能感觉到对方的怒气,几乎将满院的兰花杀死。但他已经无暇顾及,阮依依不懂章法的乱捏乱掐,握得紧紧的,不停的拉扯,差点把颜卿的魂都弄出来,哪里还管得了有没有人在外面偷听。
颜卿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狼狈,他本意是故意挑着阮依依发出不同的声音,来向对方示威,以示主权。谁知道这假戏真做,弄巧成拙,刚开始还被他掌控的阮依依此时正调皮的套弄着,却因为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量,弄得颜卿一会在云端上打滚,一会就掉进了万丈深渊,突然的火烧火燎,又莫名其妙的被冰川冻住。
如今,颜卿能自保就不错了。
阮依依初尝禁果到现在,也有三四年,但她从来没有用手去接触过颜卿,偶然的一碰,她都害羞的缩了回来,颜卿疼她,总觉得这样做会让她受委屈,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尽心尽力的讨好她,哪里会让她用这么圣洁的小手做这等下流的事。
今天的事,纯属意外!但颜卿意外得很享受!
“轻点,阮阮乖,轻一些……”这些原本属于阮依依的台词,终于从颜卿的嘴里说了出来。阮依依突然觉得特别的扬眉吐气,颜卿越是说要慢要轻,她就越快越重,颜卿越是叫她停下,她就越是兴奋的上上下下弄着。
宽松的亵裤被他们俩弄得紧绷,两只小手周到的包裹着粗长,仍不能全部的握住,敏感的顶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