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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
很快,那一小群光点飞了进来,颜卿立刻关上的窗户。房间里暗了些,才看清有几根蝴蝶草。阮依依小心的将蝴蝶草的一角掀了起来,才看见草梢下面的精灵。
阮依依认识这种精灵,他们是精灵界的传信者,昵称信鸽。
因为精灵的领土意识非常的强,几千年不离开自己的故土,由生到死的情况很普遍。但每一个地方的精灵之间还是会有些联系和互动,为了方便他们,便产生了这种靠传信为生的精灵。
信鸽精灵的体型非常的小,一般只有米粒那么大。这样的体型,方便他们随风飘荡,在最短的时间里,选择最直线的路程,消耗最低的方式去传信。蝴蝶草就是他们的风帆,借着蝴蝶草这对如蝴蝶翅膀一样的花瓣,借着风力,四处传信。
阮依依掐指一算,他们离开佛牙山也快三年。佛牙山的精灵会托信鸽精灵来传信,应该是有大事。
颜卿伸出手来,那信鸽精灵扇了扇被阮依依揪住的蝴蝶草,跌跌撞撞的飞进了颜卿的手里。阮依依一见这精灵看到颜卿的小样,就猜这肯定是母精灵。
颜卿这身皮囊,不只会迷倒众生,还会迷倒精灵。这点,在佛牙山上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证实。
颜卿见阮依依又分心了,提醒她,跟着他又念了一小段咒语。很快,信鸽精灵的身上出现了一道彩虹,阮依依估摸着这彩虹的幅度大约就是一块钱硬币那么,正稀奇着会有什么东西出现时,突然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仙医!依依!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阮依依定晴一看,那彩虹之间,隐约有图像。她眯起眼睛低头凑了过去,隐约能分辨出来,是二货幂幂的声音。
不等二货幂幂问完话,就有别的精灵将他推开,佛牙山的各类精灵几乎都出现了,他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大通,阮依依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半年前佛牙山一场山雨,将竹屋冲垮了。
竹屋里的东西,精灵已经收藏好,现在他们正在重建过程中。他们预计重建时间少说也了两年,所以特地的请来信鸽精灵传话,在竹屋建好之前,请他们不要回佛牙山,否则没地方住。
这半年来,信鸽精灵千辛万苦的跑到花都去找他们,可是正巧颜卿和阮依依已经离开,沿着边境线四处游历。这一路上地势险恶,山穷水尽的,都不是精灵喜欢的居住环境,所以信鸽精灵带着这个消息四处寻找,终于在乐安城碰到了他们。
精灵指戒是人类与精灵沟通的工具,信鸽精灵可以在千里之外就感觉到精灵指戒的存在。这次信鸽精灵能成功的传递消息,总算完成任务,信鸽精灵也累瘫在颜卿的手心里,不停的蹭着他,算是讨点福利。
颜卿从乾坤袋里找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他从水境里带出来的一点千年花蜜。为了保存,颜卿在里面加了不少珍贵药材,制成了丸子,只有在阮依依太过体弱时服下一颗给她养身体用。
颜卿从丸子上刮了点末子,倒在碗里用几滴水和了和,信鸽精灵兴奋的跳进了碗里痛快的喝了起来。很快,信鸽精灵就象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
“谢谢仙医。”飞在半空中的信鸽精灵非常感激颜卿,嫩嫩的蝴蝶草,被精灵舞得是摇曳生姿。
颜卿将药丸放在桌面上,手掌轻轻一按,那颗药丸就变成了细粉。那精灵在上面飞了一圈,很快桌面上的粉末就不见了,应该是被精灵收为已用。
颜卿见她收下了药丸的粉末,这才说:“这是你的报酬,很感谢你来传信……还劳烦你给佛牙山的精灵们带个信,我和依依会等竹屋建好后再回去。另外,也顺便告诉他们,我已不再是仙医,以后直呼我的姓名就好。”
信鸽精灵点头说好,与他们又闲话两句后,便飞走了。
阮依依狐疑的看着颜卿,问:“师傅,你那竹屋建了多少年?离开的时候好好的,怎么一场山雨就能冲垮它?”
颜卿学着阮依依刚才的样子也掐指算了一算,然后很平常稀松的说道:“快五千年了吧……也该倒了……”
“呃……”阮依依还真是佩服那竹屋,钢筋水泥做成的高楼大厦也撑不过百年,它那几根竹篾编的竹屋就快五千年了。这工程质量还真是杠杠的,如果换到现代社会去,真不知道该卖多少钱一平米才值这个价。
“精灵个个都身材娇小,扛个竹篾都得大半天……一年半后,他们能修好竹屋么?”阮依依对精灵们干体力活很不放心,而且她也不理解,精灵们干嘛非要死扛,精灵们应该叫他们快些回去一起参加到重建工程中去,为何还死活不让他们回去。
颜卿见阮依依怎么也想不透,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精灵都是好面子的,如果回去让我们看到他们辛苦的样子,他们会觉得很丢脸。既然他们想为我们做点事,就让他们去吧。”
阮依依立刻想到楼下还坐着两个心怀不轨的傻宝,哈哈大笑起来:“反正没地方不,就去瞅瞅这柴家的府弟有多大!”
颜卿知道阮依依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柴家有钱有势,那柴俊分明是看上了阮依依,这才使尽了法子想留她住上两三日。这大清早的,阮依依在三宝客栈遇到了柴智,晌午就跟柴俊和柴情扯上了关系,算起来,她与他们柴家还真是有点缘份。
阮依依见颜卿目光深沉,便问他:“师傅在想什么吗?”
“哦,两千多年前,我曾独自下山游历治医。当时也是机缘巧合,救了柴家的先人。没想到两千年之后,又遇到他们,为师觉得和他们很有缘份。”颜卿轻描淡写的说着,见阮依依傻站在他面前要听故事,便问她:“东西收拾好了吗?”
“嗯。”阮依依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包袱,她与颜卿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几乎没有听他说过以前的事。也许是他活了五千年,对往事这种东西看得很淡泊,也或许他看透了世事人间,只在乎眼前。
总之,阮依依很少听到颜卿提起他从前的事。
阮依依只知道,他以前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一心专研医术,除了治病救人便没有别的爱好。否则,齐浓儿这个大美人整天在他眼前晃,他也没有动过心。
身为医者,四处游历去悬壶济世是最平常不过的事。颜卿身为仙医的传承者,老叟肯定会要求他下山行医增加阅历增强见识。颜卿会遇见柴家的人也不稀奇,可是阮依依很好奇:“师傅,你救了他们的先人,他们没有感谢你?”
在阮依依的记忆里,古人很讲究这些的。所谓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如果是个女的,肯定就以身相许了。就算没有倾囊相谢,至少也应该画个画像在家里供着,让后人知道这个恩人。
颜卿见阮依依越扯越远,将包袱拿了起来,先行开门下楼。
阮依依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想其中肯定必有缘故。但颜卿的嘴向来都很严,一时半会肯定问不出来。阮依依也不急,反正要去柴家,两千年前的先人事迹是久远了点,但保不准住进去了,就能问到些消息来。
柴俊就觉得奇怪,阮依依下楼之后,整个人变得开朗了许多,看他的眼神也不象刚才那样凶,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甜甜的笑容,看得他是心猿意马。
如果不是因为颜卿总守在旁边,他肯定要施展自己的泡妞绝技来俘虏阮依依。
柴俊从来不会去想,自己是否真得喜欢她这种愚蠢的问题。在他的有记忆起,他就没见过会拒绝自己对他魅力免疫的女人。上到八十岁,下到八岁,只要是母的,他柴俊就能搞定。
偏偏今天他在阮依依这里栽了跟头,他能服气嘛!抱着要证明记录不可能被人破坏的心思,柴俊决定要让阮依依在这两三天的时间里,看到他无与伦比的魅力。
柴情见颜卿紧跟在阮依依身边,亦步亦趋,自己说什么他根本不理。无奈,只能挽着阮依依的胳膊,跟她热水朝天的狂聊。
阮依依对别的男人有所抗拒,但对女生一直很温和。柴情与她差不多大,很快就有了共同话题,叽叽呱呱的天南地北的扯了起来,很快就把这两个男人给抛到脑后去了。
柴俊瞅了瞅颜卿冷冰冰的样子,有自知自明,安静的跟在后面往柴家走去。颜卿则暗藏笑意,看到阮依依快乐雀跃的样子,心情很不错。
柴府坐落在乐安城最中心的闹市区,离三宝客栈不远。才走几步,阮依依就远远的看到象广场一样大的空地,两尊石狮庄严雄伟,朱门高大,黄铜扣环明亮锃亮,一派大户人家的气势。
门外没有家丁守着,但行人纷纷绕行,尽量远离柴府大门,好象对柴家很敬畏。
柴情挽着阮依依的胳膊走过了大门,却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过石狮子后,从侧门进去。柴情见阮依依很惊讶的样子,笑道:“这是祖上的规矩,说是先祖的恩人是从正门离开后,除非有贵客临门,否则柴家不开正门。”
阮依依觉得这规矩还真是奇怪,不过大户人家对风水什么的都很讲究。柴家能保持鼎盛这么多年,肯定还是有道理的。
一进了柴府侧门,就看到一条长长由汉白玉铺成的石路笔直通向前方。两边都是苏州园林式的景色,石路前面是个厅堂,阮依依刚走进去,就看见一幅画挂在堂中央,下面还供着香火和果品。
阮依依停了下来,仔细一瞧,那画上分明画着一只雪豹!那雪豹的背上,骑着一位大家闺秀,眉目带春,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正在奔跑的雪豹。
阮依依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颜卿,用眼神说道:“师傅,难怪你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原来,你四处留情啊!”
、一百七十九章 听你高哼低吟
颜卿假装没有看到阮依依这回头一瞥,无声的威胁和嘲弄令他很不自在。他尴尬的笑了一下,看得柴情又是惷心荡漾,心底暗自猜想他为何会对着自己这样笑,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风情的男人,只是一笑,就足以倾倒世间万物。
眸光在四人之间流转,每一次都带着各自的含义。
柴俊却没有看到柴情和颜卿之间的“交流”,他的眼里全是阮依依的一举一动。当他发现阮依依对这幅祖上传下来的画感兴趣时,便立刻介绍道:“这画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是我们柴家的祖传之宝。”
阮依依瘪了瘪嘴,对柴俊的话表示极大的怀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能存放两千多年的宣纸!”
“哎哟,我说依依姑娘聪明就果然不是一般的聪慧!”柴俊觉得自己是真心喜欢这个女生,他带过许多女人来过柴家,每一个在进柴家时都激动得快要昏倒,就算遇到几个有涵养镇定自如的,也会兴奋的脸红心跳觉得无比荣幸。
难得百里挑一的遇到个象阮依依这样淡定从容的,走到这里也会对这画感兴趣。柴俊的开场白几乎都是一样的,简单的介绍这画的来历。只有阮依依,是第一个,似乎也可能会是唯一一个,直截了当的对这画的来历产生疑问。而不象其它女子那样,一听到说是柴家的祖传之宝,就崇拜得直接想到这画的价值。
他哪里知道,阮依依一看到画中雪豹这般威武潇洒,驮着另一个女人,就恨得牙痒痒的。她才不管这画值多少钱,她现在就在盘算着,晚上是不是要偷偷跑出来,将这画给烧了。
“依依姑娘,我二哥真的没有骗你,这确实是两千多年前,我们柴家祖先传下来的。”柴情见颜卿对这画也有兴趣的样子,又听到阮依依质问的话,便上前解释道:“我们柴家原来在江南,想必依依姑娘是知道的吧……”
阮依依点头,心里却在暗自腹诽:我还不是从师傅这里知道的,他跟你们柴家才有渊源呢。
柴情见